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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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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虹此时却沉醉在新奇里,不禁伸手抚上那光滑的小腹,摸索了半天,手指又慢慢滑了下来,停在那块黑色的菱形的孕斑上,来回抚摸

    怜月本来羞得恨不得死掉,可感觉妻主抚上那孕斑,男人小小的身子不由一颤,含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小手放在妻主的手上小声道:“对不起……怜月……不能为妻主生下女儿……”

    “这是怎么了?”叶青虹见男人哭了,忙抽回了手,又把男人的衣裳拉好,这才将他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道:“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男子女儿一样喜欢,尤其是你为我生下的……想你这样小的年纪便要为了我吃苦,我又怎么会怪你?”

    怜月听妻主这样柔声一劝,心里顿时甜成了一片,想着叶青虹新婚第一天来就看自己,男人的心里便一丝y云也没有了,忙擦了擦眼泪道:“自从有了身子,我倒像又成了孩子……”

    叶青虹见男人的小手拿着绢子擦眼泪,忙接过来替他擦,又笑道:“我听说男人有了身子便会爱哭爱闹的,原来是真的……”

    怜月听了这话更不好意思,于是只管道:“你还是快去皇子殿下那儿吧,听说早都摆饭了”

    叶青虹听了这话皱了皱眉,这才道:“今天可有什么事没有?你们去见过他了?”

    “自然是见过了……”怜月说到这儿又仔细看了看妻主的表情,小声道:“放心,殿下是好人,以前待我也是极好的,虽然任哥哥心里有些过不去,可过两天估计也就想通了,都是自家兄弟,会有什么事?”

    “是吗……”叶青虹沉吟了一会儿,她早就知道任倾情会使性子,虽然怜月只是风轻云淡的一说,可以她对任大公子的了解怎么会猜不到事情的始末?可这会儿若是为他再去得罪燕飞飞只会给任倾情招来更多麻烦,全是再观望几天才是,算来任大公子也不是存什么坏心的人,倒是无妨的想到这儿,叶青虹不由搂着怜月笑道:“我的小美人说没事定然是没事的,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怜月最见不得叶青虹这副调笑的样子,只觉得那妖娆的凤目把自己的心都吸了进去,定了半天神,这才红着小脸儿侍候叶青虹起身道:“你过两天倒是去看看任哥哥吧,他心里正不痛快呢,韩公子这会儿身子已经不好了,要是再病一个可怎么才好……”

    叶青虹本来已经站起身来准备要走了,可听了怜月这话却又站住了,眉头皱得紧紧的道:“韩公子身子不好?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怜月见妻主突然认真起来,心里也有些惊讶,可却仍回道:“自从八月十五咱们回来的第二天初雪哥哥就不出门,大夫请了几个,我也去看过,只说没什么大碍,可却总也不好,怕是担心无忧户籍的事罢……说起来他们父子真是可怜……竟是没人理的……”

    叶青虹听了怜月的话只觉得头上的血一下子都涌到了脚下,心里又冷又痛,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自从上次两个人亲近以后,叶青虹不是没想过要对初雪好些,可这男人不知为什么却总躲着她相处了这么久,初雪的性子叶青虹又怎么会不知道,着他接受自己只会让男人更难过,于是这事儿便拖了下来,一直到燕飞飞进门,童青被捕……

    怜月见妻主听了初雪的事便紧皱眉头,只当她是担心他,于是便安慰道:“我今天去看了初雪哥哥,这几天精神倒是好些了,年纪轻轻的哪会有什么大病,只要无忧的事解决了,他就没有心病了……”

    叶青虹见怜月安慰自己,于是一边披上外衣一边道:“我知道了,扶桑也和我说过这事,过几天我去找人想想办法,今儿晚上不能陪你吃饭了,明天再来看你”说着,便整了衣服向外走去

    怜月知道皇子那边是晚了,于是也不再留,快走了几步跟上去,又嘱咐伺候着的小童们提好灯,直到见叶青虹出了院子看不见人影了,这才扶着兰儿回去了

    穿过怜月住的沁香阁便是任倾情的梅香宛,叶青虹路过时见里面正房里的灯都熄了,就知道任大公子歇下了,于是便直接往燕飞飞的住处来

    早就守在院门前的宫侍见殿下的妻主大人来了,忙让人进去传话儿,等叶青虹进了屋,只见燕飞飞和一行伺候的人都等在里头了见妻主进来了,男人心里原本有的那么一点儿不舒服一下子便全没了,只管上前伺候她换衣裳,又命人打来热水,燕飞飞亲自拿了巾帕伺候妻主洗了脸,两个人这才准备吃饭

    那钱氏因为下午受了训导,所以这会儿倒不敢造次,只恭恭敬敬在一旁伺候,见燕飞飞一张小脸幸福得容光焕发,盯着叶青虹又羞又幸福的样儿,钱氏心里就像被人抢了心爱的儿子,说不出的不舒服

    叶青虹见飞飞那大眼睛含着的爱慕都要溢出来了,心里不由暖暖的,于是便遣了伺候的下人,将飞飞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又将那盛了淡酒的杯子放到男人粉嫩的小嘴边道:“喝一点暖暖身子”

    燕飞飞见妻主这样温柔体贴,幸福的不知怎么办好,听话地抿下了酒,便将小脸伏到叶青虹的颈边,也不知是羞还是喜

    见男人如此,叶青虹也有些动情,干脆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又笑道:“饭还没吃就想睡了?难道是昨天晚上为妻把你累坏了?”

    听了这话,燕飞飞更是羞得不敢抬头,小手轻捶了两下妻主娇声道:“都是你,人家身子好疼……坏人……”

    叶青虹被男人娇软的声音弄得舒服极了,于是便笑道:“那我今晚岂不是要怜香惜玉一把,回书房去睡,嗯?”

    燕飞飞知道妻主是调笑自己,羞得红红的小脸伏在叶青虹怀里小声娇嗔道:“你敢!”说完,又感觉不妥,顿时羞得身子都颤了,只管不肯抬头

    叶青虹见燕飞飞这副小模样也甚是可爱,于是便抱着他将饭吃完,又喂了他好些燕窝粥,这才让人送了茶来

    燕飞飞一边伺候妻主吃茶,一边似是想起什么来,小脸只管看着叶青虹道:“童将军的事儿可有眉目了?真的不用我去求母皇?”

    叶青虹听了这话,拿茶碗的手停了一下,可接着却又揭了盖子撇了撇上头的茶叶道:“且等等罢,这几天就有眉目了”

    燕飞飞见妻主似是有了主意,于是也不再问,无论如何女人总是比男人有办法,童将军虽然命苦,可能遇到这样真心疼他的女人倒也不算委屈了,只希望真能像妻主所说的,童青能无事释放

    事实证明叶青虹说的果然没错,就在燕飞霜答应救童青的第三天,宫里就传出了旨意,说边关战事渐紧,显龙步步近,正是需要用良将之际已经查实楚晴空与童青所犯之罪并非有意,乃是遭人陷害,所以特准二人戴罪立功,即日官复原职,重整人马开赴边关

    叶青虹接到这个消息真是惊喜交加,喜的是童青终于可以重见天日,可惊的却是没想到他很快又要去边关,一想到在栖凤这样一个女尊男卑的社会,童青一个男儿家要和女人一样上战场,叶青虹的心里便有说不出的感觉,几分疼惜,几分爱慕,还有几分即将离别的酸楚

    童青释放这天,叶青虹亲自去刑部大牢接他出来那典狱官当场念了圣旨,又解了童青和楚晴空身上的锁,便连声恭喜

    叶青虹站在不远处看着童青,见男人这几天又消瘦憔悴了些,那英气的眉目间竟有些虚弱,她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继而却涌上一层说不出的薄怒,只看着男人不出声

    楚晴空活动了下手腕,见叶青虹盯着童青不放,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似是仇恨,又似是y冷,薄薄的嘴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管转身走了

    童青的身体比起楚晴空来又虚弱一些,那些抓捕的人因为他是副将,所以下手便重了些,身上好多地方还有伤,一解开那绳索便有些撑不住,险些跌倒在地叶青虹见状,便上前一把扶住他,搂紧了他的身子,一声不发地扶着他向外走

    童青被这样一扶,虽然条件反s似的想躲,可终究却任她扶着自己,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叶青虹在生气,至于生气的理由,童青不敢想,也不愿去想说不定两三天后自己就要重返边关,是生是死都难说,即便是能活着回来,以她和他的身份也不可能相守在一起,此时又何必过多纠缠,徒令人伤心呢?

    叶青虹见童青不做声,心里却不知他的想法,这个男人难道真是铁石心肠?这样的死罪还能出来,只怕是傻子也想到不是女帝突然开恩,可他却冷冷地不说一句话,这样看来,只怕他的心真的是没有一丝一毫放在自己身上一想到这儿,叶青虹就觉得心里一阵阵钝痛

    好不容易几个人出了牢门,却见楚寒雨已经领着人备好了马车等在那里,见童青伤成这样,楚寒雨忙上前问候,童青对她倒是很有好感,便客气了几句

    楚寒雨见叶青虹面色深沉,便不再多言,只管让楚晴空和童青都上马车,说是要送一程

    那楚晴空怎么会不知道叶青虹送他们的意思,她虽然入狱,却是生就一副傲骨,从不肯向人低头的,只是她入狱以来,以往的朋友并未来探望过她,这会儿身上受了点伤恐怕更难走这么远,于是虽然心里有些愤懑可仍上了马车

    楚寒雨虽然不知道童青是男人,可楚晴空与叶青虹不和却是知道的,于是只请楚晴空和自己坐了一辆车,让叶青虹陪着童青上了后面的车,一起往京郊驶去

    叶青虹本想将童青安置在叶家的地方,可却见童青冷冷然的样子,于是虽然心里担心却也只得由他

    两辆车出城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黑漆漆的官道上只有马蹄声响起,叶青虹靠在马车里,见童青微闭双目,略微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额头上的血迹仍在,只是变成了深红色叶青虹的手指慢慢握起,关节泛白,可慢慢却又张开,犹豫了半天终于伸手再一次拂开童青的头发,轻轻抚上他的额

    感觉到叶青虹手指的温度,童青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瞳仁中清澈无波,只是在额头被碰触时眼底有什么东西闪过

    童青伸手抓住了叶青虹放在他额上的手,交握的一瞬,两个人的心里不由都是一颤,仿佛有一股说不清的电流通过那手指传到两个人的身上,狭窄的车箱里顿时充满了暧昧的空气

    “童青……”叶青虹温柔无比的声音传来,漂亮的凤目有一点迷茫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充满无法抗拒的诱惑力

    童青的心被那双凤目看得绞痛起来,轻拈起她的手指慢慢滑下,直到他的唇边,温热柔软的嘴唇轻轻拂过叶青虹纤长白皙的手指,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住了他的眼晴

    说不出的爱(中)

    叶青虹感觉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下一刻却感觉身体一晃,便被童青抱在了怀里,还未等她出声,却只听风声响起,紧接着“咔”的一声,叶青虹刚刚所坐的地方便被一把利剑穿透,那剑尖带着寒光,直刺到二人的胸前,才因车身挡住而停住了势头

    这时,只听外面传来几声简短而急促的刀剑相撞声,紧接着便听楚寒雨的声音道:“是哪个路上的朋友,报上名来!”

    可对方却并未出声,只是攻势似乎更凌厉了

    叶青虹被童青抱在怀里跳出了马车,在y暗的环境里视野是最重要的,黑暗里一阵疾风吹来,童青手上没有兵刃,只得和叶青虹连退数步,却见一道银光“唰”地飞过,转而又向二人飞来,黑暗里只见一个人影闪过,却正是楚寒雨,模糊中只见她似乎接连几招便将那银光格开

    创促间人影分开,却见是七八个黑衣人将三人包围在中间,只留楚晴空在外围

    叶青虹看不出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可她们手上的兵刃却是明晃晃的,叶府的几名家人已经在外围和这些人动起手来,楚寒雨自是上前迎战,又忙着将叶青虹护在身后

    童青虽然体力有些不支,可却早已劈手夺过一把剑来,几招便抢了先机

    可那些黑衣人却似是只在乎叶青虹,招招不离她左右,楚寒雨以一敌三无以分身,童青虽然武功高强,可毕竟受困多日,久战只怕体力不支,叶青虹见那些人冲自己来,倒怕她们手上误伤了童青,于是便慢慢向外围移去黑暗里只见楚晴空正与一个黑衣人战在一处,虽然看不详细,可对方明显不是这位楚统领的对手,不出三五十招便被重伤在地此时楚寒雨已经解决了四五个人,虽然她不再开口,可看样子却像是知道对方来历似的,竟下狠手一个活口也不留童青更是剑到人亡,凡近叶青虹身边的人无不血溅三尺

    眼见这偷袭之人便要被杀光了,叶青虹等四人已经聚到一处,专心对付余下的四人

    黑衣人见不是对手,竟似舍了命似的,专攻童青处,这几回合交手时,她们已经感觉出童青虽然剑法过人,可体力却不继,于是刀剑暗器齐发,想解决了童青再去杀了叶青虹刀光剑影中夹杂着几枚暗器破空飞来,童青格开两枚,可这时却只听背后一阵y风,另一个黑衣人的剑不知何时脱手而出直向叶青虹飞去,紧急中楚寒雨抬手档开,可那剑却似毒蛇吐信般分了开来,其中的一枚极小的暗器直折回来飞向童青事发突然,可叶青虹却正在童青身后,眼见那暗器向童青面门飞去,可却闪躲不易,紧急关头,叶青虹伸手拉过童青,那枚暗器擦身而过,可就在二人尚未站稳之时,那回转过去的暗器却不知为何凭空飞转了回来,叶青虹无处躲藏,只觉得前胸一震,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打了一下,紧接着只觉得身体痛得都要裂开了

    听到叶青虹闷哼一声,童青手中的剑光猛涨,接连几招便将余下几人重创,回过身来的时候却见叶青虹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

    楚寒雨见刺客被童青几剑便取了性命,心里不由有些惋惜,只想留个活口,可转而一想,这些人必是死士,留下也问不出什么来,倒是赶紧离开此地要紧,于是忙让众人上车

    那楚晴空在童青遇险时本欲相救,可怎耐相距太远无法近身,见叶青虹不惜以身救童青,她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叶青虹和童青二人拉得近了,于是见楚寒雨来请上车,她却只说要急着回去,又看了童青一眼

    童青扶着叶青虹没有说话,即没有说要回去,也没有说不回去,只是小心地扶着叶青虹,就像根本没看到楚晴空的人一样见此情形,楚晴空的嘴角有一丝抽搐,只客气了一下便告辞走了

    楚寒雨见叶青虹伤的好像很重,于是使命人将马车驶向扶桑的住处,现在唯一的办法倒是他那里安全些

    车子很快到了扶桑所住的别苑,远远的还可以看见院子里的灯光,楚寒雨自去上前敲门,童青这边便抱了叶青虹下车

    此时叶青虹胸前的血已经将衣服湿了一大片,童青见她皱着眉头咬牙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撕扯似的,痛得胸口都裂开了,紧紧将她拥在怀里,仿佛生怕她消失不见

    扶桑这会儿并没有睡,听见下人们说楚寒雨这会儿来了,男人倒有些奇怪,虽然自他跟了叶青虹后楚寒雨也常来,她又和小碧有些牵扯不断的情愫,可这个女人却是守规矩的很,从没有这么晚来的时候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却见楚寒雨早就带着人进来了,扶桑一眼就认出了在她身后的那个人,正是曾经在邵府上见过的童青见这个男人突然来到这里,扶桑心里倒是纳闷,可再往他怀里一见,男人不由“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只见叶青虹全身是血地躺在他的怀里,脸色苍白的像纸

    “这是怎么了?天啊,叶主儿,你怎么样了……”扶桑见叶青虹伤成这样,也顾不得在别人眼前,只管上前想要抱住,媚人的大眼睛里扑簌簌地就流下泪来,跟在他身后的小碧见此情形也吓得不轻,只望着楚寒雨发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楚寒雨早料到这副情形,便忙将两个男人拉开道:“叶主子被人暗算了,快去准备开水,再拿干净的棉布来,晚了只怕是性命堪忧”

    扶桑倒底是有些经验的人,听见楚寒雨说叶青虹被人暗算,心里马上便警醒了起来,忙强止了泪水吩咐小碧按吩咐做,这边又让童青将叶青虹放进卧房里

    几个人忙了半天,这才将叶青虹安置了,只是那伤口处的血还是止不住,任扶桑上了多少止血的药,可还是流个不止,吓得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不停地发抖,大大的媚眼儿眼泪汪汪地望着妻主不知怎么办好

    楚寒雨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能张扬,现在更是找不得大夫,可看这情形只怕是凶多急少,那伤口伤得邪门,竟是倒钩状的暗器,只怕是已经伤到了大血管,所以才会如此想到这儿,楚寒雨便转身向外走,只想找大夫来

    童青本来站在门口,自从看见叶青虹的伤口后,他就没有说话,这会儿见楚寒雨要出去,忙抬起眼道:“世姐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大夫,虽然我也略通医术,可这暗器太邪门,晚了主子只怕是有危险……”

    童青听了这话,眼神有些黯然,可转瞬间却又抬起头道:“世姐不用麻烦,童青来试试吧”

    “怎么?你有好办法?”楚寒雨急的一把拉住他道

    童青似是暗暗咬了咬牙道:“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这房间里的人必须出去,只留我与少当家才可以……”

    此时跪在床前的扶桑也听到了声音,忙起身一把拉住童青道:“童将军,扶桑求您,只要能救妻主性命,这辈子都感激您……”

    童青见扶桑这样倔强的时候此时这样求自己,心里也有些酸楚,转过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