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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直到此刻,她才真正领略到他诡辩的天才。

    他忽悠胡建伟的话也好,搞远交近攻浑水摸鱼也好,应付孙书记的盘查也好,预先都偷换或模糊了概念,里面都隐含着真实而积极的的成分,关键是看你怎么理解了。这些东西初看起来好像处处都是漏d,但一经他开口解释,不知不觉都变成了硬邦邦响当当的东西,堂而皇之、气吞山河。你要质疑,最终尴尬窘迫的只能落到你自己头上。

    例如:他说“邀请外村村民”这句,这确实是事实,至于邀请了那些村的村民就是个模糊概念了,如果你看穿了他在搞远交近攻的把戏,他可以狡辩“远处的需要邀请,近处的眼睛又没瞎,还需要邀请吗?”一句反问便可以将你挤到墙角动弹不得。

    接完电话,他又坐回座椅上,继续摇着手里那把虚拟的羽毛扇,眯上眼睛意满志得地唱他的〈〈空城计〉〉

    ………

    诸葛亮在敌楼把驾等,

    等候了司马到此谈、谈谈心。

    西城的街道打扫净,

    预备着司马好屯兵。

    诸葛亮无有别的敬,

    早预备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

    你到此就该把城进,

    为什么犹疑不定进退两难,

    为的是何情?

    左右琴童人两个,

    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

    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

    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

    第十六章、水荇表姐(1)

    胡建伟惨了!

    刀把村的村民都知道自己村被村长出卖了,有人甚至信誓旦旦说:胡建伟每月从桃树坪村委会领两千块钱的好处费,因此,他才不让本村的村民到桃树坪去做生意。

    于是乎,他家的窗户玻璃先是被半夜扔进来的砖头全部砸破。紧接着,院门上天天被糊上厚厚一层牛粪。再往后,他家庄稼地和菜地里的青苗会在一夜间被镰刀铁锨修理个精光。至于他家的猪、狗、羊,也在短期内接二连三莫名其妙地死翘翘了。到了最后,胡建伟家的娘子被折磨得精神几乎错乱,哭着闹着领着儿子跑回娘家去了。

    村里的村民同仇敌忾,没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更没人和他说话。可怜他一夜之间便莫名其妙沦为丧家的犬儿、过街的鼠。

    孤家寡人、冰被子凉炕,一时间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化作了满腔的怨恨。

    趁着半夜三更没人看见,他悄悄打理好铺盖卷灰溜溜离开了刀把村,一个人站在黑天野地里指着刀把村方向跳着脚骂道:“刀把村的龟孙们,我c你们这些杂碎上十八代、中十八代、下十八代的祖宗之祖宗,老子再也不回来了,穷死你们这帮狗日的龟籽儿王八蛋!”

    穷家难舍,故土难离,尽管嘴里骂的凶,难免要洒一把辛酸泪。天快亮时,他才拖着凉透了的心悻悻地走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桃树坪二十里以内的六个村子有五个村长被得背井离乡,重又踏上了外出打工的漫漫长路,只有一个气得病倒在床上起不来暂时走不了。

    一个接一个的消息传来,李惠丽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

    花子录不管这些,依然天天端着茶壶、摇着并不存在的羽毛扇、捏着嗓子唱他的空城计。

    蛇无头不走,雁无头不飞。农村本来就松散,没有了村长,这几个村很快便呈现在一种混乱状态,他们很快便在散客争夺战中败北,只有眼巴巴看着周围村子热热火火搞农家乐大把大把挣票子,他们只有眼热的份儿爪子根本伸不进去。

    于是,等秋收甫一完毕,这几个村子的村民便也背上铺盖卷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打工之路。

    英国的丘吉尔老爷子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中国的老老爷子们也都说过: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此话真真不假!

    正当花子录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时候,桃花溪下游的“朋友们”忽然集体哗变,统统把矛头对准了桃树坪村。

    这几个村子在散客争夺战中大获全胜,他们现在感到自己的翅膀硬了,于是他们便开始在村口的公路上设障,强行拦截旅行团的汽车、强行挽留游客们到本村“休闲娱乐”,行径如同强盗一般,同时他们的农副产品和土特产也不再拿到桃树坪村来出售。如此双管齐下,桃树坪村的农家乐经济受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冲击。

    下游的这些村子在散客争夺战中充分认识到了自己村所占的地理优势,一时间自信心迅速膨胀起来,再也不甘心充当配角了,大有欲与天公试比高的雄心壮志。

    旅行社鉴于桃花溪流域的不安定因素,刹那间也对桃树坪村亮起了红灯,声称:再这样下去将取消桃花溪旅游线路,所有合同将自行终止。

    旅行社的理由是:省城的游客是来休闲玩乐的,不是来探险的,更不是来充当人质和r票的。

    李惠丽愤怒得当时差点流出了眼泪,她跺着双脚拖着哭腔骂道:“这些村民的素质简直太差了!”

    第十六章、水荇表姐(2)

    花子录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他二话不说立马赶到省城药材市场买了二百斤生黄连回来,然后趁着月黑风高夜把这些劳什子药材统统沉到二十里之外的草鱼潭中。

    第二天,他又在村民代表大会上宣布:小农贸集市对附近村庄开禁,欢迎附近村民来本村赶集做生意。

    不用游说,附近村民当天便闻风而至,把自己家里屯积如山的山珍野味、蔬菜果品掂到桃树坪村来换银子。

    李惠丽还没从打击中缓过劲来,花子录已经给莲花埠派出所打了电话,原来的滨江分局缉毒大队刘队长此时已是莲花埠派出所的指导员了。

    刘指导听完小兄弟花子录的述说,拍着桌子大骂道:“这还了得!这不成了车匪路霸了吗?你放心,这事交给哥哥了。”说完他又捂着嘴巴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你嫂子最近要来莲花一趟,专门要去桃树坪谢谢你这位神医哩,你最近有空没?”

    花子录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老兄,您和嫂夫人是俺们桃树坪的贵客,只要你们来我随时有空儿,我代表全体村民随时欢迎您和嫂夫人大驾光临。”

    “我还想带几个调休的弟兄过来在你那儿调理调理,他们和我差不多,多多少少都有点太监综合症。”

    “没问题,包好!”

    “好嘞!”

    放下电话,刘指导二话不说专门指定了两个警察骑摩托车护送旅行社的大巴进山。顺便打击车匪路霸们的嚣张气焰。

    从此,每当省城旅行社的大巴进山时,前面两辆警骑开道,一路上警笛长鸣风驰电掣,谁敢螳臂挡车拦路设障?

    车上的游客不了解底细,浑以为当地政府重视旅游业,这是特意为游客们安排的警察护卫仪式。因此,游客们顿时便感到威风凛凛、特有面子,旅游的兴致自然不必说了。同时,警方的介入还收到了另外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在警察护送大巴的过程中,许多开着私家车来桃花溪旅游的散客因此也误打误撞冲过了下游几个村子的路障,顺利到达上游村庄。

    草鱼潭水底的二百斤黄连慢慢向外释放着药性,桃花溪下游的流水再次以一种很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变苦,天天喝水的人们并没有感觉到其中的变化。但游客们的味觉却是很灵敏的,他们的诧异和吃惊提醒了味觉已经有些迟钝的村民们。

    桃花溪下游的水质变苦,而上游的水质依然甘美。散客们像鱼一样溯流而上,草鱼潭下游的村庄顿时陷入了长时间的寂静冷清之中。每天只有眼巴巴看着一辆辆进山车辆载着游客们呼啸而过,眼巴巴看着昔日自己家的老客笑逐颜开的进了上游各村的农家小院扔钱。

    苦涩的溪水使他们再也没有丝毫勇气走上前去挽留任何客人。

    花子录的目的只是想让溪水变苦,此次黄连的份量下得很轻,所以下游各村并没有出现跑肚拉稀现象。但是,他们饮水很快便出现了困难,由于心理作用,没人再敢喝桃花溪的水,只好到高高的山上挑泉水回来饮用,家家户户的壮劳力每天的时间和体力都消耗在挑水的山道上了。疲劳使许多青年夫妇连晚上生儿育女的神圣行为都删除掉了。

    李惠丽有个表姐嫁到了下游的枞岭村,这几天她表姐来李惠丽家串亲戚,从她那里李惠丽了解到了桃花溪下游几个村庄的窘境。

    她觉得很不忍,匆忙找到花子录,商议道:“算了吧,还是把黄连捞出来吧。”

    “书记大人,你别忘了,”花子录露出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道:“就是他们差点把你辛辛苦苦拉来的客人全部绑成r票,旅行社差点因此而取消合同。这些人太容易健忘了!要好好的捋一捋他们的皮,不然过不了几天他们的皮子又痒了。”

    “我的意思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摆了摆手,用不容置辩的口气说道:“书记大人,村里的大事你来管,这些小事你就甭c心了,我喜欢和小人打交道,我知道火候。”

    “该收手时就收手,差不多就行了。”

    “关键是他们不懂这个道理,吃谁的饭砸谁的锅,典型的小人心术,我这是以毒攻毒,这次一定要把他们教得乖乖的,否则今后不知还会弄出什么妖蛾子来,你防不胜防。”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别弄得跟上次似的………”

    “知道了知道了!”花子录有点不耐烦,低声嘀咕道:“罗唆不罗嗦?”

    对于李惠丽这种心高气傲的冰山美人来说,也就是花子录能在她面前如此放肆,换作别人早就翻脸了。见花子录不耐烦,她只翻了翻白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走了。

    看着李惠丽进了村委会办公室,花子录眯起眼睛自言自语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想找个人当坐探,你表姐就冒出来了,真天助我也!”

    一转身他便来到村子西头的李惠丽家。

    第十六章、水荇表姐(3)

    李惠丽父母不在,家里只有她表姐一人在看电视。花子录装着找李书记的样子踅摸了进去。

    “哟,这不是花村长吗?惠丽到村委会去了。”李惠丽的表姐热情的招呼道。

    看见李惠丽的表姐风情万种的样儿,他不禁心里一动。

    她三十不到,春黛的眉、秋水的眼、粉粉的一张桃花脸、嘴角浅浅一颗美人痣,俏生生站在那里,长身玉立、袅袅婷婷,漂亮之中摇曳出一股妖娆妩媚之气。她的眉眼之间虽和李惠丽有几分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却迥然不类。

    “姐姐,怎么你认识我?”见屋里没有别人,他嘻皮笑脸明知故问道:“您是………?”

    “我是惠丽的表姐,枞岭村的。”李惠丽的表姐很开朗,她眼睛一转一转似笑非笑道:“前两年你和清虚道长还到我家作过道场哩!你那时才这么高。”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桌子的高度。

    “噢———”他想起来了,“姐姐是槐槐哥家的,你是水荇姐对不对?”

    水荇满面春风地点点头。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水荇眉眼之间春色明媚秋波潋滟,也算是个难得的可人儿。于是他越发忍不住心里的痒痒劲儿,腆着老脸流着涎水,非常r麻的拍起了马p:“水荇姐,你真是越长越水灵、比以前更加鲜嫩漂亮了!怨不得我不敢认你,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谁家没出阁的小姑娘哩。”

    还是那句老话,在女人面前,你不要怕夸张、不要怕r麻,不要怕漏出sl相。你越大吞口水,r麻得越入木三分,她心里越舒坦。这说明她的美丽指数、魅力指标已经使你忘情,这要比你很单纯很文雅的说‘你好漂亮吖’管用得多。在别人眼里,你的这些举动或许有些花痴,但在你要愉悦的女人心里,一切都是合理滴、美妙滴、动人心扉滴~~~~~

    哈哈哈~~~~~水荇捂着嘴巴妖妖地笑了起来。半晌,她才止住了笑意,乜了他一眼道:“你这张嘴巴哄死人不偿命,谁家的闺女有福嫁给你,天天晚上睡觉准笑醒过来。”

    他心里不禁暗乐:呵呵~~~~~谁家的闺女嫁给我,天天晚上准睡不成觉!!哪儿有时间睡觉?只剩下尖叫了。

    “好我的亲姐姐哩!”他假眉三道的叹了口气,“谁能看上俺?”

    水荇假意愤愤不平道:“你这样的条件可是百里挑一啊!告诉姐姐,你喜欢啥样的?不出三天我把人给你领来。”说着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一只手貌似很随意的搭上了他的肩头。

    眉眼近在咫尺,水荇身上的体香和香喷喷的脂粉味幽幽钻进他的鼻腔里。立刻,他便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色壮英雄胆!花子录嬉皮笑脸凑近她的耳边悄悄说道:“我就喜欢水荇姐这样的。”说着,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腰上拂拭了一下。

    这一下其实还是试探性的,就像狐狸过冰河,走一步停下来看看冰面的动静,再走一步再停下来听听动静。

    纵观桃花溪,正应了花子录的那句戏言,女人个个如鲜花、男人个个似牛粪。

    水荇的男人槐槐黑瘦黑瘦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外号“独轮车”。

    槐槐原本不瘸,有一次打猎时被一头凶性大发的野猪追得坠下悬崖,不但摔折了一双用于走路的腿,中间那条撒n用的毛毛腿也摔得不大管用了,那玩意儿现在只管撒撒n排排水,干不了别的。

    对于水荇来说,槐槐的那玩意儿时下跟自家院子里的水笼头没什么区别。

    当时水荇和槐槐婚后不久,正是鲜花似的年龄。可惜,从那时起,一朵鲜花便c到了一坨干巴巴的牛粪上了!基本上没有得到过牛粪的多少滋润。

    眼前的花子录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明眸皓齿、齿白唇红,站在那里修伟挺拔、玉树临风,脸上时时泛滥出一幅懒洋洋色迷迷的坏笑,举手投足间神情风流、倜傥不群。

    水荇第一眼看见他心里便颤了两颤,及至他用言语撩拨、用手挑逗,她不觉便先酥了心麻了身。他刚一凑过身来,她那蛇一样妖娆的香躯便如影随形地腻了上去。

    美人投怀送抱,熟透了的身子充满了火爆撩人的姿韵,花子录岂能按耐得住?

    不由分说,嘴巴凑上去紧紧压在水荇的温软柔腻的唇上作起嘴儿来。未几,水荇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手不自觉地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起来,摸着摸着便从上面移到了下面,把个小中医撩拨得气喘如牛血脉贲张,抱起水荇放倒在桌上当场便要亮剑。

    见他如此生猛猴急,浑身酥软的水荇顿时唬得魂飞魄散,她急忙伸手拦住了他,声气咻咻道:“现在不行,我姨和姨父马上就回来了。”

    她的话音刚刚落地,就听院门吱呀一声,李三毛和老伴回来了。

    水荇压低声音对他说:“你去老鳖潭后的树林等我,我一会儿就来。”说罢,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和身上的衣裳,匆匆迎了出去。

    见花子录也在,李三毛先是一愣,紧接着热情的张罗着要给他递烟让茶。

    他急忙拦住了李三毛:“李叔,我过来找李书记有事,她不在我就先走了。”

    第十六章、水荇表姐(4)

    桃花溪流到老鳖潭时,水面变的宽阔起来,形成了一个不小的迴水湾。因东岸有巨石如鳖,故以老鳖潭名之。溪水一路清澈,到了这里时河底突然向下急剧凹下,水也变成了深蓝色,有一种黑沉沉的意思,使得老鳖潭显得不可测。水在潭面缓缓地打着旋,透出些神神秘秘的味道来。

    涉水到对岸,转过一片芦苇丛,三步两步钻进了茂密的毛竹林,花子录掏出家伙对着松软的地面恶狠狠撒了泡n,然后慢悠悠提上裤子等待水荇。

    刚转过身子,却发现小倩笑盈盈站在身后。他顿时嚇得魂飞魄散,眼睛睁得足有j卵大。

    乃乃的,你来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鬼一样无声无息就过来了?

    花子录回头看了看对岸,仍然没有水荇的影子。

    估计她过来还得一会儿时间,趁此功夫何不与小倩先嗨咻嗨咻,等水荇过来再把接力棒交给她,嘻嘻………

    他和小倩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和预热行为,三下两下两人便躺到松软的竹叶上作成一团儿,林子里顿时响起了嗨咻嗨咻之声。

    小倩本是过来摘芦蒿的,顺便挖了一筐秋笋。她家是农家乐指定接待户,每天都要准备相当数量的野菜,城里人喜欢这口儿。没想到在这里意外碰到了朝思暮想的小情郎,她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打野战的机会。

    由于遗传基因的作用,小倩属于典型的北欧热血质娘们儿,在这种事情上爆发力很强,加上许久没有沾过花子录的身子了,所以一经入巷便热情如火,不大工夫便幸福而满足得哎哟哟叫唤起来………

    事毕,他推了推还瘫在地上衣衫凌乱的小倩一把,“李惠丽马上就来了,你先回家吧。我俩约好到这儿看看周围地势,村里打算在这儿建个养j场。”

    “是吗?”小倩一听咕噜一声爬起身来,咬着雪白的牙齿恶狠狠在他脸上拧了一把:“你个小冤家!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早说,诚心想出丑不是?这事要让她撞见了那还得了,我走了。”说着又舍身上来和他做了个嘴,然后一哈腰从林子的另一头出去了。

    她刚离开不久,水荇便接踵而至,此时他刚刚打扫完战场。

    两人更不多言,在旧战场上便脱衣解带拉开架势…………。

    水荇丈夫槐槐在省城一家工地看材料库,丢下她长年累月守在家守空房。槐槐偶尔回来一次,枕席之上也是举不坚、坚不久,勉勉强强能行点薄云、布点毛毛雨,动不动还把汤汤水水撒到外面,水荇气得咬牙切齿,骂槐槐是个送信的邮差———从不进门,在门口把东西放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