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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走。

    水荇属于那种渴急了的旷妇。所以一经得手便没完没了绵绵不休,似乎是一匹受惊的野马,失控的神经指挥着强健的r体只管一路往下狂奔,只要有一点力气就要一直往前跑,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气绝身亡。

    见她像一把漏壶一样止不住水儿了,花子录有点害怕起来。他急忙抽身而起,两手急速猛掐她身上的几处大x。好在花子录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手法精到处置及时。不大工夫她脸上的潮红迅速褪下,人也慢慢安静下来软绵绵瘫在那儿,好半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一个刚刚翻越了十几座大山、乏极了的行客。

    又过了好半天,她终于从脱力失神状态中缓过神来。

    第十六章、水荇表姐(5)

    水荇苍白着脸疲倦的笑道:“我这样是不是很疯狂?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色疯子’?”

    “有点病态、有点像女s。”花子录看着她妩媚的桃花眼点了点头,然后郑重说道:“却也不完全是病。”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突然一红,低下脑袋说道:“我不管,谁让你是个大夫,我赖上你了,你要给我治。”

    花子录笑了,“从表象上看,你这绝对是病,但刚才又能迅速控制住,从这一点看却又不是病。但有一点必须告诉你,这很危险,你今天刚好是和我干这事,要是遇到个不懂医理的人,极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有这么可怕?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你现在感觉如何?”

    “很累!”

    “你动动身子试试。”

    水荇翻身爬起便想坐起来,忽觉一阵气短心悸头晕目眩,扑通一下又爬了下去。

    “怎么样?”他关切地问道。

    一瞬间,水荇的脸色变得蜡黄,她闭着眼睛说道:“头晕,恶心。”

    花子录帮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俯卧在竹叶上,说道:“我给你推推宫活活血。”

    说着,伸出双手在她背上按摩起来,边按摩边说道:“肾为生命之源,中医上把肾比作一个架着大火炼气的大鼎………”

    “什么是大鼎?”

    “锅炉见过没有?”

    “见过,烧水用的。”

    “对,你的肾好比一个架着大火烧水的锅炉,你的体质极好,所以肾水旺、精气足,这原本是好事,但也正因为你的精气足,于是火力自然便十分旺盛,因此蒸发出来的蒸汽就很足,这么多的蒸汽需要时不时放出来一点才能保证锅炉里的压力正常,而你平时又得不到排泄,于是锅炉里的压力就越来越大,我今天不小心把你的锅炉盖儿打开了,你想想,憋足了蒸汽的锅炉猛然打开会是个什么劲儿?”

    “爆炸?”

    “呵呵~~~~~差不多!我刚开了个缝儿,你锅炉里便连水带蒸汽一起喷将出来,想盖都盖不住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没事,你想想看,如果锅炉里的水全喷了出来、而底下的大火照烧不误,用不了多大一会锅炉就烧红烧炸了。那样的话,你还能活吗?”

    “谢天谢地,如此说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哩!”

    “不敢不敢,我差一点快成了杀人犯。”

    “呵呵~~~~~还是qj杀人犯哩。”

    “那可不?你眼睛一闭幸福地走了,进了公安局我却是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活该,最好把你枪毙了,到了另一个世界刚好和我作伴。”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过了奈何桥,牛头马面先送你一碗迷魂汤喝,什么前尘后世统统不再,谁认识谁啊?”

    “那就划不来了,还是好好活吧。说好了啊,过两天你必须帮我放放锅炉里的蒸汽。”

    “没问题,我是医生,医者父母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呸、皮厚!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个小精猴子!”

    花子录此时想起正事来了,他在她丰腴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说道:“今天的蒸汽放得太猛,你肾水损失不小,这两天你先回枞岭村休息几天,顺便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让你们枞岭村的乡亲们套上马车带上山货到我们村来卖。”

    “这算啥事,他们巴不得过来挣钱哩!只是前一阵他们做得太过火,估计他们现在不好意思来。”

    “所以才请你回去做动员啊。”

    “我说了管不管用?”

    “绝对管用,谁让你是桃树坪李书记的表姐呢?就说我和书记看在你的面子上只邀请你们枞岭村的人来,别的村一概拒绝。”

    “好吧。”

    “一会儿我回观里给你带几包草药回去,这几天你就按时煎服,用不了几天你就好了,到那时咱俩就可以放开嗓子在竹林里打滚叫唤了。”

    “呸、没羞!这话你也说得?”

    呵呵~~~~

    大脑思考、身体办事,以小人之心做君子之事,花子录就这样一个人。

    心里虽然对桃树坪村恨得咬牙切齿,却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了为桃树坪村拉车抬轿;暗暗发誓要报复桃树坪的王八蛋们,实际上却对每一个与自己相好的女人都能做到有情有义,绝不似踩蛋的公j,始乱终弃,踩完就走。

    过了两天,枞岭村便成了下游各村千夫所指的败类。枞岭村的村民们根本不n这一套,他们头上扣着草帽,只顾低着脑壳提上一筐筐的山货到桃树坪村赶集,时不时对着下游那些眼中喷火的哥们儿冷笑一声:傻冒!

    又过了两天,花子录又邀请和枞岭村一树之隔的花寨子加盟,弹指间,下游的乌合之众便告灰飞烟灭。

    他笑呵呵对李惠丽说:“这叫拉一批打一批、挑动傻冒斗傻冒。他们别想安生,一潭水给他们搅成泥汤子,我们好趁机下手摸鱼儿。”

    第十七章 翻手云覆手雨(1)

    近一个时期以来,由于花子录采取了打击下游拉拢上游的手腕,刀把村仿佛是处在台风眼中的孤岛,尽管周围山呼海啸地动山摇,刀把村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于是刀把村终于缓过劲儿来了,最明显的标志就是:村长胡建伟回到村里来了,其他背井离乡的乡亲们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胡建伟是个高级瓦工,在外面很能挣钱,没奈何老婆翠儿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催他回家。刚开始他还有点心有余悸,待听说老婆在家里搞农家乐比自己挣得更多,只是翠儿一个人在家里独自支撑太累了!胡建伟当下便不再迟疑,遂跳上火车流星赶月一样奔回老婆的怀抱。

    等他把攒了满满一肚皮的小蝌蚪全部飙进老婆翠儿雪白的肚皮里,立马变得抖擞精神生龙活虎起来,转过身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桃树坪找花子录算账。

    经过一个来月的思考,他已经有点回过味来:上次的悲惨遭遇都是拜这个y险狡诈的小道士所赐。这次来他要会会小道士并还以颜色。

    他不是那种“打脱牙和血吞”的主儿,他是睚眦必报之人,他是见血封喉的胡建伟。

    进了桃树坪村委会,小道士春风得意满脸j笑,正在那里恬不知耻的唱《空城计》哩。

    ………

    诸葛亮在敌楼把驾等,

    等候了司马到此谈、谈谈心。

    西城的街道打扫净,

    预备着司马好屯兵。

    诸葛亮无有别的敬,

    早预备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

    你到此就该把城进,

    为什么犹疑不定进退两难,

    为的是何情?

    左右琴童人两个,

    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

    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

    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

    这段《空城计》仿佛就是专门唱给胡建伟听的,此时在他听来极具讽刺挖苦意味。

    再看小中医那幅小人得志不可一世的嘴脸,胡建伟心中的怒火便一股一股往天灵盖上直冲,当时恨不能冲上前去一个撩y脚将其踢翻,然后劈头盖脸啐上一脸痰。

    压了压怒火,他强挤出一丝笑纹:“兄弟好兴致啊?气色看起来不错嘛!”

    花子录装作才看见他的样子,急忙收回飘渺的眼神,离座起身翩翩上前,热情的伸出了双手:“哎呀呀~~~~这不是伟哥吗?最近一段时间怎不见你的影子?跑哪儿发财去了。”

    伟哥?狗日的骂人不带脏字!连老子的名字都不放过,简直太y险可恶了!

    胡建伟根本没伸手,鼻子里冷横一声道:“发财?发棺材哩!我都快被躲在人后扇y风打横炮的小人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发球毛的财哩!”

    “真的?”花子录面不改色心不跳,神情优雅笑容可掬道:“有这回事?”

    胡建伟一p股坐了下来,兀自从兜里掏出烟,自顾点了一颗。烟从他的鼻孔里徐徐冒了出来,双颊上的青筋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两下。

    压了压心里的邪火,他这才抬头盯着他那张丰腴俊爽的面孔狞笑道:“你不知道?”

    他很无辜的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兄弟很同情伟哥的遭遇。”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口一个“伟哥”,而话里话外的意思在胡建伟的耳朵里无疑全变成了l的嘲笑,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忍不住咆哮道:“这个小人就是你!”

    “伟哥,这话从何说起?”花子录的痞劲儿浮上了面皮,嘴角裹着一丝冷冷的笑意质问道:“你听哪个王八说的?说的什么?证人是谁?何时、何地、证据何在?敢不敢当面对质?”

    一连串反诘环环相扣步步紧,胡建伟当时便闹了个烧j大窝脖。他本来就是瞎诈唬来了,他有个球毛的证据哩?只有张口结舌连一句都回答不出,顿时陷入窘迫之中苦苦挣扎起来。

    他梗着涨红的脖子说道:“你别管那么多,我一猜就是你。你说、是不是你?”

    哈哈哈~~~~~花子录狂笑起来,然后他凑到胡建伟面前说道:“我们村有几头漂亮的小母驴最近有身孕了,我一猜就是你干的,你说、是不是你?哈哈哈~~~~~”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胡建伟被挤到了墙角。原以为一个下马威便可以把小道士挑落马下,谁知半个回合不到自己已经满脸开花绕世界找牙了。

    花子录倏得板起了面孔,露出狼一样锋利坚实的牙齿狞笑着,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伟哥啊!你是老哥我敬你,但没腚眼子的话可不能乱说,更不能胡说!眼看奔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糙?说话做事怎么还这么不着调调?”

    胡建伟被噎得面皮发紫白眼直翻,只剩下长吁短叹的份儿了。

    说话间,花子录的脸色又变了回来。

    他笑吟吟走过来拍着胡建伟的肩膀,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语重心长道:“老哥你太急了!好歹也是一村之长嘛,好歹你也穿过咱中国军爷的绿马甲、吃过咱中国军爷的军粮,队伍上是怎么c练你的?至不济咱还是个叉开两腿端鸟撒n的汉子嘛,天塌下来鸟大个p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嘛?用得着这样气势汹汹声色俱厉?”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下不说了。起身缓缓转回桌后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水面的浮沫,浅浅啜了一口,极有风度的用舌头将嘴里的茶梗慢慢运到舌尖上,然后拿出一张纸轻轻将茶梗吐到纸上,这才淡淡地转过头盯着垂头丧气的胡建伟一言不发。

    定定看了一会儿呆若木j的胡建伟,他喷得一声笑出声来,“伟哥,要能沉得住气、稳得起势、撑得住台面,要不然群众该用腚眼子笑话我们这些当村干部的了!”

    他这番话极尽嘲弄、挖苦、讽刺、揉搓之能事,y损、刁刻、剔骨诛心,舌尖上一句句尖刻的单词像一根根毒刺一下下全戳到胡建伟的肺管子上,把个胡建伟刺得心里直呜咽,浑身筛糠一样直哆嗦。

    而他漫不经心的举动则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和不屑一顾,活脱脱就是幼儿园的男老师教训刚刚断了奶的鼻涕娃娃一个样,似乎在告诉胡建伟:你他妈谁呀?你y差老鼻子了!你y根本不配跟俺过招,你让俺用哪一只眼睛夹你y呢?

    可怜胡建伟被他那幅鄙夷的眼神料理得几乎要抱着脑壳钻进自己的裤裆里去了。

    胡建伟知道自己今天太急了!

    本该旁敲侧击一点一点往出掏,关键时刻却没有忍住,以至于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让一个才十七岁的小p孩玩得死去活来,嘴巴仿佛被小p孩用一条粘满屎花花的脏裤衩子严严实实给堵上了,想张都张不开。

    他的心里不住哀鸣,恨不能当场一头撞死。

    第十七章 翻手云覆手雨(2)

    不过胡建伟也非寻常之辈。最初的糗态过去之后,他伸出大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转眼功夫便眉开眼笑恢复了常态。

    他点着花子录大笑道:“还说我太急,你急还是我急?刚才不过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急得?呵呵~~~居然给老哥上起政治课了,太有趣儿了!”

    见他变脸跟翻书一样快,眨眼间便把自己拔出窘境,花子录只觉得眼皮子怦怦直跳,不由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厮不好惹,是个难缠的血性汉子!一定要小心对付。

    于是他也跟着大笑起来,顺手使了一招太极推手,“嘿嘿嘿,你以为我傻冒啊?我早就看出你是开玩笑哩,我也是跟你开玩笑哩,这叫随形就势,凑个闲趣逗个闲嘴而已,谁让你是老哥嘛。你老哥居然连这点小把戏都没看出来,呵呵~~~~太好玩了!”

    李惠丽在一边看得心里直哆嗦,刚开始胡建伟咬牙切齿似乎要吃人,眨眼便被花子录按到了墙角捂住了嘴巴。她还没从短兵相接刺刀见红的电闪雷鸣中缓过神来,两人却又握着双手哈哈大笑起来。

    胡建伟拍着花子录的肩膀笑道:“兄弟,行!有你的,今后咱俩逗趣儿的时间有的是,你就等着吧。”

    花子录撇撇嘴,鼻子里哼了一声,“嘿嘿~~~~~我敢保证,你肯定逗不过俺。”

    “那就走着瞧?”

    “有什么有趣的法宝尽管拿出来现眼,兄弟俺照单笑纳。”

    刚才还是你死我活,转眼就称兄道弟,明明都想一个黑虎掏心把对方打个嘴啃泥,嘴上偏偏嘻嘻哈哈抹了二斤蜜糖一般。

    李惠丽越看越觉得胆战心惊、头发直竖,脊梁骨嗖嗖往外直冒凉气。

    她暗衬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们玩起心计城府来更可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笑模笑样的、脚下的绊子便恶狠狠飞了出去,花样儿简直太多了!

    望着渐渐远去的胡建伟,花子录眯起了眼睛半晌没吭声,不知他在琢磨什么?

    第十七章 翻手云覆手雨(3)

    李惠丽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清脆的敲击声把他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她打量着他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地说:“看来胡建伟根本不信你的话。”

    扑哧~~~~~花子录摇摇头轻蔑的笑了起来:“按理说他也是个人物,可就是稳不住台面,诈诈呼呼有什么用处?”

    “我看他窝了一肚子心火走了,今后咱们要小心防着他哩!”

    “鹰立如睡、虎行若病,咬人的狗不叫,”花子录满不在乎的说道:“他不行!动不动便呲牙咧嘴先把一嘴獠牙亮了出来,切———什么样子嘛?最多也就是向我展示一下他的舌苔而已。我刚才瞟了一眼,胡建伟舌苔发黄、口臭很重,明显是精饲料吃多了消化不良。”

    扑哧~~~~~李惠丽被逗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半天才忍住笑意叮嘱道:“我是给你提个醒,小心行得万年船,谨慎无大错。”

    “倒也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只要敢嚣张,我立马让他离故乡。”

    他的话平平仄仄、骈四骊六,泛滥着一种坏坏的恶作剧意味,听起来煞是有趣儿。李惠丽又大笑了一回,好半天才停住了风摆扬柳。

    她问:“你准备怎么办?”

    “嗬嗬~~~~凉拌!移花接木、栽赃陷害,自有人出面跟他玩。”

    “你老用这些歪门邪道是不是y损了点?”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他淡淡一笑反驳道:“双方你争我夺,如何便成了y损?你想过没有?双方打仗,且不论谁对谁错,哪一方的炮火不伤人?难道就因为你是正义的、你的炮火就应该杀人?呵呵~~~~你太书生气了!再说了,自古以来中国历朝历代朝廷中你争我夺,白白丧命者是君子多还是小人多?”

    “当然是君子多?”

    “为什么会这样?”

    “唯小人都有才,而君子多守拙。”

    “君子谋道,小人谋食,这便是君子和小人的不同,因此小人做事便无所顾忌。可以这么说,小人不但有才,而且不择手段!你君子凭什么跟我斗?你一不造谣、二不栽赃、三不撒谎、四不偷抢,这也也不能说、那也不能干,固步自封、画地为牢,还没有动手你已经败了六成,斗什么斗?连自身都保不住,何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小人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终究会留下骂名。”

    “你错了!自古胜王败寇,历史是不会谴责胜利者的,按你的说法,刘邦、朱元璋都是不折不扣的地痞无赖外加乡下土流氓,摇身一变成了真龙天子,你见过历史上谁谴责过汉高祖和明太祖?”

    “这………”她被他这番歪理驳得有点晕头转向,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春秋时期有个著名的宋襄公,知道吗?”他趾高气扬的问道。

    “当然知道。”

    “他是不是君子?”

    “他………”李惠丽一时有些气短“他似乎不是君子,反倒是有些志大才疏。”

    “敌人未过河时不攻、敌人渡至河心时不攻、敌人上岸立足未稳不攻、敌人阵形未列好还不攻,这种坦荡器量怎么就不是君子?请问历史上还有比他更光明磊落的统帅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