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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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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个碗我今儿不刷了,你替我洗好吗?”

    他的腿很长以致不得不把脚放到沙发扶手上,我看看他,进屋拿了床毛巾被给他盖上,自己去洗漱一通,蹦极让我紧张的出了一身汗,脸上也是汗。等我回客厅,他还是闭着眼睛睡,我拿把椅子坐到他身边,顺手拿起一本英语书看。

    他似乎真睡着了,在我家这样放肆的睡,我自己却不敢去睡,他醒了怎么办?孤男寡女在一起。

    梦芙蓉

    他是很英气的那种男人,眉眼鼻子都很好看,不是漂亮的好看,是很刚毅的样子,我看看书,偷偷看他几眼,再看书。他吻过我好几次了,我都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看他,现在他睡着了,我才敢仔细的看他,

    “看够了吗?再看我就收费了?”

    他突然冒出一句,吓我一跳,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起身,一把从椅子上抱起来我,又坐到沙发上,

    “看自己的男人正常,我现在可要看你了。”

    他真的开始看我,眼睛都不眨,我低下头,脖子脸都开始发烧,

    “还是不好意思?”

    我想站起来,他抓住我的手不松开,

    “别动。”

    他抬起我的脸,还是认真的看,

    “象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突然觉得老徐的诗不错,原来我一直觉得新月派的诗不算诗。”

    “老徐?”

    我终于找到可以舒缓自己尴尬的地方,

    “是啊,”他一本正经的,

    “你不认识?”

    “不认识?你认识?”

    “我也不认识。”

    “陈沫,我真有点乏,可以在你的床上睡会吗?”

    “恩。正好我出去买点菜,晚上我在家做饭,总出去吃太贵。”

    “不许离开我,我要抱着你睡。”

    他抱起我就进了卧室,我的床是单人床,但是是比较宽的单人床。他把我放到里面,自己拉过枕头,躺下搂住我,

    “睡吧,我有点困,不习惯起的太早。”

    我挣扎了一下,想起来,

    “别这样。”

    “睡一会,听话,我不会有任何非君子行为,我向柳下惠同志靠齐。”

    他还是搂住我,我基本被他揽在怀里,枕着他的一只胳膊,

    “你真香,吃冷香丸了?”

    “我没有亲哥哥亲弟弟给我弄那个。”

    “我现在就是你哥哥,丫头,将来还是你的男人,怎么没有?”

    我不说话了,他的气息真的很好闻,可是我怎么敢这样睡觉,

    “诚,让我起来,好吗?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不许你走,你不睡我睡会,你以为司机容易啊。”

    他还是搂住我的身体不容我动。

    “我不会碰你的,真的就想眯一会。”我挣扎了半天,他不说话,也不松手,

    “你这样我再也不让你来我家了。”我真是紧张。

    他松开手,

    “封建思想还挺浓厚,行,你随便。我就在你床上睡会。”

    我赶紧爬起来下床,

    “你睡吧,我去买菜。”

    我逃出家门,等买了菜回家,看到他真睡着了。关上门,自己坐到沙发上,心神不定,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有一天迷失自己。他刚才在床上搂着我的瞬间,我又害怕又异样,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异x躺到一个床上。虽然只有几分钟,可是我心慌极了。他抱着我进卧室的时候我简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抱的很轻松,我却紧张的要死。

    我拿起书看,好半天,什么也看不进去。轻轻推开门,他还在睡。他晚上要赖着不走怎么办?我突然这样想,心狂跳起来。他的臂膀是那么有力,他的怀抱是那样温暖。

    我又坐到沙发上,象个傻子似的呆坐着,脑子乱的很。打开电视静音看节目,终于平静下来,他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看着我,

    “我睡了快一个小时,你怎么不叫我?”他抬手看表,

    “你没让我叫你啊。”

    “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开车接你,你在马路的对面,正好来了一辆车挡住你,你就没了,我就醒了。”

    我不说话,沉思着,那个梦其实预言了我们一年多后的分离,可是当时谁都不明白。

    “你脚还疼吗?”他走过来很自然的蹲下来,拿起我的一只脚看,

    “还有点红,我给你的红花油呢?”

    我从药箱里取出来,递给他。他认真的用红花油按摩我的两脚踝处,

    “很快就没事了。”

    他站起来,

    “我想洗脸刷牙,清醒一下,你有牙刷吗?”

    我赶紧去找一个新牙刷,递给他,他宠溺的用手摸我脸一下,转身进卫生间。

    他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真怪,我有择席的毛病,一般换个地方就睡不着,今天在你这里狂睡,很放松。”

    我笑笑,

    “你饿吗?我一会就做晚饭。”

    “别把我当猪养,我可没饿。”

    他走到我身边,

    “我想吻你,就想吻你。”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毫不客气的搂住我亲吻,他的气息,清新的气息沁入我的口鼻。

    “怎么就吻不够你呢?我以前很少这样。”

    他一边吻一边自叹着,

    “再这样下去我真会把持不住,”他好象在自责,

    “看到你就想亲。”我无力说话,他的吻几乎让我窒息。

    好久好久,他松开我,

    “我们出去,再不走,我怕自己想吃人。”我明白他在说什么,不敢直视他。

    “去给你买床春秋被,买牙刷。你现在盖毛巾被太早了。”

    “不用,g嘛买被和牙刷?”

    “你这没春秋被,是吧?“

    “没有,”我家一直没有春秋被一说,冬被后就是盖毛巾被。

    “那怎么行?4月份盖冬被热,盖毛巾被还冷。赶紧的,我晚上还有事,听话。”

    他牵着我的手下楼,带着我直奔离我家较近的百货公司百盛,买了床蚕丝被春秋被。

    他看看表,

    “我不能陪你去超市了,一会和一个银行行长吃饭,你自己去超市看看有没有欧乐b的 儿童牙刷,那个尺码是比较合理的,记住以后不能买国产的成人牙刷,都太大,这是一个齿科博士告诉我的,牙刷要经常换,不能用超过一个月,多买点。再买点酸n、巧克力什么的,女孩子的零食家里得备点。再去买几件衣服买两双鞋,都开发票,完事明儿给我。”

    他给我留一张银行卡,

    “密码是我生r,你知道。”他又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

    “自己打车回去,天还早,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我不要,我自己带钱了。”

    “听话,”

    他拉开我的随身包,放进卡和钱。

    “今天真有事,要不就陪你买去了。”

    我们分开,我想想去超市买了两把牙刷回家了。

    第二天 一早他看见我,让我进办公室。

    “昨天我让你买的东西你买了没有?”

    “买了,我买牙刷了。”

    “别的没买?”

    “没有。”

    “你想气死我是不?”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锦缠道

    “非得我拎着你去买吗?”

    “我不想花你的钱。”

    我把他给我的卡和钱放他桌上,

    “我妈说不要花别人的钱,不劳而获,早晚是问题。”

    “党的g部都要象你就好了,反贪局可以裁撤了,英特纳雄耐尔早实现了。”他坐到椅子上,转了一下,看着我。

    “得,你通知行政部小谢让他给我打个电话,把我车钥匙给他。”

    我答应一声出去,他很快就去开例会了。开会的时候我接到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是一个男人,

    “小诚在吗?”

    “吴总在开会,您是哪里?”

    “告诉他我想他的酒了,刚从外面回来,我姓杨,你让他给我回电话。”

    我答应着,

    “您可不可以留下姓名?等吴总回来我好方便告诉他您是哪位?”

    “不用,他知道我是谁。”那人爽朗的笑起来。

    诚开完会回来,我赶紧告诉他我接到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

    “没事,是我部队里的朋友,姓杨是吗?”

    “是,他说是。”

    他看看我,

    “晚上你有事吗?没事和我一起去吃饭吧,见见他,是我军校的同学。”

    “我没事。”

    “那就一起去吧,他是我睡在上铺的兄弟。”诚微笑着。

    快下班前,行政部经理到我这取钥匙,

    “陈沫,我一会把买的东西都放吴总车后备箱里,你告诉他,发票有时间麻烦你给他签一下。”

    我答应着,拿过他递过来的发票,快三千块钱的食品?他们买什么了?

    下了班,诚带着我先回我的家,他打开后备箱,里面全是食品,基本是国外产的,连饼g都是。

    “你先去开门,我一次拎上去。”他把食品送进去。

    “记住,早晨晚上都可以喝点酸n或者鲜n,还有那些红酒睡前喝点也没问题,看看你喝的惯不,那些西式熟食,是专卖店和使馆区的货,你吃吃,要是吃得惯,以后再买。”

    “g嘛买这么多吃的,公司餐我就能吃饱。”

    在去饭店的路上我打破沉默问他,

    “公司没有晚餐,你不能总不好好吃晚饭。营养不均衡,身体要紧。”

    “我没不好好吃。”

    “得了,小刺猬,我不能让我的小刺猬受委屈,虽然一身刺总扎人,可挺可爱的不是?”

    我不说话了,早晨我坚持把他的卡和钱还给他,把他气的要命。

    “我不要,我不能拿你的钱,这算什么。”

    “怕我拉拢腐蚀你?你说你怎么这么拧巴呢。”

    “反正我不能拿你的钱,我有工资。”

    “行,我服务到家行吧?我让行政部的人去买。”

    他和朋友约的是一处古s古香的饭店,据说是国宴菜。我们去的比他朋友晚点,那是个也很高大的中年男子,看见我们进来,站起来,冲着诚就是一拳,擂在他胳膊上,

    “你小子,又换女朋友了?”

    “找死,你以前见过哪个女朋友?”

    那人看看我,

    “你那些韵事都是报上网上的,那些脸我还不认识?”

    诚拉过我,

    “杨浩,少在我女朋友面前胡说,她是我女朋友,陈沫。”

    杨浩伸出手,

    “不好意思,陈小姐,小诚这么多年从不让我认识他身边的美女,你是第一个,见到你真高兴,这小子看来收心了。”

    我和他握手,诚把我手从他手里拉出来,

    “行了,回去握嫂子手去,我女朋友你离远点。”

    他们都笑着说这些话,我却觉得有很奇异的男x友谊在里面。他们落座菜都没上就喝了一杯白酒,是那个人带来的,

    “小诚,怎么样?上次那个五粮y还有吗?再给我一箱,这个茅台还不错吧?”

    “明天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你也少喝点,上次嫂子见我还让我劝你,我们毕竟都过三十了,该保养得保养。”

    他们基本无视我的存在,海阔天空的开聊,好象他们有r子没见了。他们探讨一番台湾问题,又说到军校同学的不同发展状态,最后才想起我,杨浩看着我,

    “陈小姐,我和小诚在军校和高我们两级的打架,我们两个和一个寝室的打,都动兵器了,你知道吗?”

    我吃惊的看着诚,简直不敢置信。

    “别吓她,她对军事的东西一点不懂,兵器,靠,瑞士军刀也是刀?你不就用g子了吗?”

    杨浩哈哈大笑,

    “小诚会拳脚,我也是从小练过,有几个高年级的也有练过的,想和我们比试,那时候年轻,血气方刚的,闲不住,动起手没深浅,最后闹大了,要不是小诚爸爸出面,我们都惨了。”

    诚看着我解释,

    “有个高年级的总找浩子的茬,他是练家,不想伤人,对方以为他好欺负,和他们试一次,对方人仰马翻的,又仗着人多上,我就出手帮他一下,让校方抓住了,后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把我老子差点没气死。”

    我笑笑,

    “你们把人打伤了?”

    “各有伤亡,”诚咧着嘴笑,

    “有伤没亡,小诚,亡了我儿子哪来的?”

    我不禁也笑,杨浩道,

    “小诚,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我儿子都6岁了,你还没玩够。”

    诚看着我,

    “从看上她就素着,还儿子?”

    杨浩又擂诚一拳,他们挨着坐着,

    “不会吧,你小子,我也得信。”

    我低下头又抬起来,不知道如何以对,诚还是笑眯眯的。

    “真的,从去年底我就没找别的人。”

    杨浩露出惊异的神s,看看我。

    “小诚,看来真的很快就能喝上你的喜酒。”

    “你少喝我的酒了?”

    “你这经常做新郎的主,我当然得喝。”

    “大爷的,再当我女朋友的面胡说,以后一滴酒没有。”

    我低下头自己安静的吃饭,最后一道菜诚让服务员放我面前两碗,

    “木瓜雪蛤,据说养颜、滋润,他们家是真的雪蛤。”

    “我吃不了了,”

    “吃一点,他们这个做的挺好,你不用吃木瓜,吃里面的。”

    我只好吃那个东西,好怪的味道,可是诚一直看着我,我只好咽下去,

    “好吃吗?”

    “好象有点腥味。”我实话实说,

    诚笑起来,杨浩也笑起来,

    “小诚,你女朋友真不错,一点不做作。”

    诚看着我,

    “她就是一傻丫头,不过桥牌打的很好,那天比试一下?”

    “真的?”杨浩显得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会打桥牌?”

    “她是北大毕业的,高中托福就过了,大学gre高分,你以为我喜欢花瓶?”

    “行啊,北大才女加美女……”杨浩想说什么又停下来,笑笑,看看诚,

    “小诚,你也该成家了。”

    我起身去洗手间,这个包房就带洗手间,隔音并不很好,隐约听到他们在外面说话,

    “她一看就是小姑娘,我见犹怜,你真忍得住。”

    “少胡说, 她挺苦的,没爸没妈,我不想吓到她。”

    “真从看上她就素着?你熬鹰呢?现在练童子功好象晚点吧?”

    “我忙的要死,没工夫搭理乱七八糟的女人。”

    “靠,真是问情为何物,就是一物降一物。”

    我故意把拉门的声音弄的很大才出来,他们都不再说什么。

    定风波

    送我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沉默着。

    “怎么了,你不高兴?”诚在开车的空余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一下,

    “我这哥们是河北人,非常直,中校了,我们十八岁就认识,口无遮拦惯了,有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哪些话?你经常做新郎还是他想喝喜酒?”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讽刺他,

    “吃醋了你?不是和你说过,那是过去的事了。”

    “我有什么权利吃醋。”

    “你当然有权利吃醋,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向邓爷爷保证,从想让你做我女朋友,我就没再沾别的女人,就想追你来着,又不好太明显,脑细胞浪费无数。”

    “你没包养人可能,不去夜总会才怪。”

    他啪的一脚踩住刹车,

    “别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告诉过你,惹我高兴不高兴会怎么样。”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够一个连吗?”

    “一个连编制是多少你知道吗?”

    我气的脱口而出骂了他一句,

    “你混蛋。”

    “你骂我?”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再骂一句?”

    “你混蛋,吴义诚。”

    他看了看我,想用手摸我的脸,我闪开。

    “别拿你碰过无数个女人的手碰我,恶心。”

    “多少女人想让我碰我还不碰呢,”

    “那你去碰她们好了。”

    他又发动汽车,然后把车停到路边,往车座上一靠,

    “没一个连,真的,我挺挑剔的,一般女人我不沾。瞧你这醋劲,以前那些女人要么不问,要么不当回事,都比你聪明。”

    我低下头,我难过,真的太难过了。

    “还敢骂我,没人敢骂我。你觉得骂我的理由充分吗?”

    “我要下去。”

    “别想跑,给个理由先,为什么骂我,长这么大,没女人敢骂我。”

    “我已经骂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无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们?你连我同学都扩上了?他可是模范丈夫模范父亲。”

    “我没说他,我说你,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有c守没有德行。”

    “你这帽子飞的也太大了,今儿吃炸药了?那雪蛤有炸药功能?

    “我真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低下头,声音也低了。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还是找适合你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