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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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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谁先盖章有效,当场宣布我是你女朋友来着?”

    “谁啊?这不是霸占民女吗?太不像话了。”

    “是,吴总怎么能g这种事,人家后宫佳丽如云,每晚翻牌临幸都忙不过来。”

    “那些庸脂俗粉,我还真懒得多看一眼,我就看好民女了。脾气差我哄着,长的差我认了,小半年都不肯做我的压寨夫人,郁闷。”

    “谁让你没安好心?”

    “我要是真没安好心,一百个你都跑不了。”

    我不再说话,用被子盖住头,不能再和他这样贫下去,贫不过他的。

    “行了,你也该睡了,我走了。明早我领你去赶海。”

    “赶什么海?”

    “傻丫头,就是潮退了,有些海里的小东西留在岸上,带你去看看。”

    那个北戴河的夜晚,我睡的非常安稳。第二天一早,他真的敲我的房门叫我,天还不太亮呢。他把车开到一处离海岸不远的地方,我们直奔岸边而去。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只有些很小的寄生蟹钻在沙子里,我用小木g去挖,根本弄不出来,他在一边看着笑。我们散了会步,呼吸着清新潮湿带着大海气息的空气,他对着我微笑,

    “突然觉得生活简单些挺好的,比如说看着你挖螃蟹的傻样子很有意思,”他紧紧拥抱我,下颚抵着我的头,

    “你说呢?小刺猬?”

    “我不是小刺猬。”

    “你是,不过是个美丽又可爱的小刺猬。”

    从北戴河回来,我更不害怕他了,甚至渴望他多抱抱我。但是他一直很冷静。

    周四,我们没去外面吃饭,他也没加班,说想吃我做的菜,我们一起回我家。8点半了,他说该走了,可是到了门口,他又转过身,

    “我想抱抱你。”

    我们对视着,我闭上眼睛,他拥住我,唇开始在我的唇上辗转,过了一会,我被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他的唇很快下滑,这是我们第二次亲密接触,他的身体象着火了一样,灼烤着我,唇掠过我上身每一寸肌肤,他解开自己的衬衫,上身覆盖住我,

    “我真的想要。”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寂静的黑夜里,他是我的依靠,可是我还没做好准备。

    “诚,再等等我好吗?”

    “你不相信我爱你吗?我最近都不敢碰你,碰你最后自己遭罪。”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想穿透我的身体。

    “我怕克制不住‘欺负’你。”

    我突然感觉难过,我早已经爱上他了,是的,我爱他,他是我爱的男人,快整整两周,他不使劲拥抱我,原来是怕克制不住自己,怕伤害我,看他那个样子真的痛苦极了。

    “我想要你。”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我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他的手带着力度爱抚我的双腿,我的身体战栗起来,

    “让我感觉一下你,好吗?”

    他整个人覆盖住我的身体,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胸膛,我都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他不说话,身体几乎快绷直了搂住我,叫着我的名字。

    “沫,沫。”

    他搂的我紧紧的,好象想把我箍进他的体内。我快要窒息了,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我爱他,这和确定恋人关系时间长短没关系。我真的不想再让他难受,从做他的临时秘书开始,他的一点一滴都打动我,可是书上说,女孩子给予越晚越被珍惜,我不能。

    “别这样,别这样。”

    我的眼泪流下来,不知道是为谁难过。他看到我的眼泪,起身用唇吻g我的泪,

    “别哭,我去洗洗。”

    他冲进卫生间,水流声很大,好半天,他出来了,似乎很疲惫,

    “我走了,你早点睡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坐在床上捂住脸又哭起来。

    “你看你,我又没欺负你,别哭。”

    他站在我床边俯下身,

    “再哭我真走了,想毁我名声是不是?”

    我扑进他的怀里,几乎是上身的我在他怀里不安的哭泣,

    “诚,我害怕,我真的是害怕。”

    “我知道,小刺猬。”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怎么会?傻丫头。”

    他让我躺下,

    “你睡吧,我得走了。”

    那个夜晚之后,我不再害怕成为他的女人。他能在那种情况下坚持住,不仅说明他意志力坚强,也说明他真的珍惜尊重我。

    那一天很快来临,在那年5月的最后一个周六。

    柳腰轻

    那是去怀柔回来的路上,因为避雨我们去他附近的别墅。我洗浴后换了他的衬衫,又去洗我们的湿衣服,他接好洗衣机电源,站起来看着我。突然他一把搂住我开始吻,他从来没有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吻我,我有些紧张,又被他的激情驱使着回应他的吻。他抱起我进了卧室,一点点吻遍我的全身,连我最隐秘的地方他都用唇亲吻,那是怎样的亲吻啊,狂乱急迫而霸道,我浑身无力,又心乱如麻,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无法抗拒。 本能和理智想让我逃跑,内心却渴望与他融为一体。

    我从来没想到成为女人会那么痛楚,很多初夜的描述都是男人的描述,征服占有写的那么美好。可是瞬间我被不可名状的痛苦击中,指甲一下掐到他胳膊的肌r里,他停下来,

    “疼的厉害?”他温柔的问我,

    “诚,诚,”我浑身发抖,

    “不要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别说求字,我是想好好爱你。”

    他梦语般含混不清的叫着我的名字,声音好像来自天际,我全身发抖,因疼痛不受控制地拼命想推开他,他看着我的眼睛,

    “第一次肯定会疼,沫,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要不,你g脆给我一枪毙了我算了,”

    我再也无法拒绝他,不想抗拒了,他不停的吻我的唇和脸,喃喃低语,“我想要你,爱你,好好爱你。”

    我搂住他的腰,还是不自觉的颤抖,

    “轻点好吗?”

    他答应了,慢慢分开我的腿,再次覆盖下来,一只臂膀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睛近在咫尺,身体贴紧我的身体:“我爱你,小沫。”猛的一下,他挺起身体,彻底的进入。眼泪瞬间淹没了我的双眼,我想睁大眼睛,可是眼泪充斥着眼框,一切都看不清了。他异常强悍,一进到底,在我体内不停的冲击,一边吻去我满脸的泪水。说着我从没听过的情话:“小沫,你真好,我会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从没经历过这样一种痛,像是全身的肌r和神经都被骤然拉断,我小时候练芭蕾,几年后因为一次意外骨折停止,可是那次骨折也没有初次的痛。如果,他不是我爱的人,如果我不是那样爱他,我真的想逃开。我咬住他的肩膀,又放开,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他温柔的看着我,我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疼?”

    是,痛,痛的不想让他再碰自己,可他又一次进入,我无力的看着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极力温柔的动作,可我还是疼的呻吟起来:“疼啊,我疼。”

    他看着我,我的眼泪一直停不住,他慢慢抽离出来,那瞬间好像带走我的魂魄,我从来不知道人生会有这样一种感受,经历着痛苦,也是享受着被爱!他温柔地吻我,恋恋不舍地吻着。很快又是一次进入,我一头撞向他的前胸,嘴里哀鸣着:“疼,疼死了。”他停下来,抱紧我:“我想给你高c,乖,一会就不疼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高c,只觉得他好象在用一把刀砍我,眼泪不自主的又流出来,他吻去我的泪水:“我想给你女人的快乐,小沫。”我没有任何快乐的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疼、疼:“不要了,不要了,我疼。”

    ”

    那个下午,他不止一次的索爱,直到洗浴时我哀求他,他才停住。他把我放到床上,问我渴不渴,我突然觉得口g舌燥,他含一口从冰箱取出的瓶装水,伏身喂到我嘴里,一口一口半温的水他用嘴喂到我的嘴里:“你现在最好别喝太凉的,我刚扔几瓶放热水里温着,忘了提前拿出来。”他给我解释。我连晚饭都没吃,就昏昏睡去。

    后来我们同居时,我问他是否经常那样宠别的女人,比如用嘴喂水。

    “你是第一个,和你在一起很多是第一次,不骗你,别的女人我吻的都少,”

    “不信,你那么多情。”

    “真的,我有洁癖,怕沾上别的男人口水,直接办事时候多。”

    他一本正经,

    “她们总是想哄我高兴,我想哄你高兴。”

    这话换来我的拳头擂他好几下。他是想让我高兴,可是第二天他去买早餐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还出血,他紧张的不行,非要领我去医院。我不好意思去,他坚持带我去协和找他表姐,让他表姐一通责骂。送我回家的路上,他很不安,

    “小沫,是我不好。”

    “没事,我不怎么疼了。”

    “真的太久没做了,有点失控。”

    那天晚上他没走,就在我家陪我,把沙发拉到我的卧室,午餐和晚饭是他开车出去买的外卖,

    “我喂你吃吧,小沫,你别下床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我坚持下床到客厅和他一起吃,

    “我怕了你了,你是棉花做的。”

    “都是你不好,你还说我。”我委屈起来,

    “是是,是我不好,我狼子野心我包藏祸心,把我的小刺猬给弄伤了。”

    我去拥抱他,

    “没事了,诚,我真的没事了。你表姐给处理过我就没事了。

    “她还让你吃药呢,你得吃。”

    “我吃。”

    “不是让你吃这个药,傻丫头,”他从我手里拉出那个紧急避孕药,

    “你的生理周期我记得,你昨天是安全期,不用吃这个。”

    我脸都让他气红了,“你怎么那么流氓?什么你都记着。”

    “你每次都直不起腰的样子,我想不记住都难。”

    他搂住我,“我表姐说那个紧急避孕药可能引起宫外孕,她们大夫都知道,尽量不吃。以后我也多注意,谁让我的小刺猬傻乎乎的,什么都得我c心。”

    我红着脸不说话,他说他c心是是什么意思?

    “放心,”他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不想让你遭罪,你痛经厉害,不能带环,吃药,是药三分毒,也没好处,我认了。”

    我靠在他怀里。

    “你可别勾引我了,丫头,没听我表姐说要代表人民枪毙我。”

    我去吃饭,他早已摆好了饭菜,

    “你这才是养小猪呢,要这么多菜。”

    “吃吧,我体力消耗大,你体力消耗也大,”

    “这是什么?”

    “牡蛎。”

    “这是什么?”

    “鳖汤。”

    “你真是,g嘛要这些东西。”

    “我以后还准备打硬仗呢。”

    我抓起一个沙发靠垫扔向他,我明白他话的含义,他利落的接住,

    “你和我动兵器?”

    “你讨厌。”

    “这是什么?手雷?不象,哦是炸弹。”

    他让我请了一周的假在家养着,我想上班他不让。

    “你老实呆着吧你,我用不起你这个秘书。”

    恋香衾

    第二天他上午去公司,下午回家陪我,午饭晚饭他基本定餐解决。他竟然订购了一个大床,当天送货到我家里,很大的一个西式床,他让我睡里面,他睡外面,中间还有空间。吃完晚饭洗漱完了,他让我早点休息。

    “小沫,你真没事了?”

    “没事,不是告诉你,昨天去医院就没事了。”

    “来,咱们卧谈吧,谈谈理想和人生。长夜漫漫对着一个美女,只能看不能碰,极其不人道。”

    “我没事。”

    “打住,我表姐说十天不能碰你,我可不敢再惹你。”

    “诚,你喜欢那个外国作家?”

    “罗曼罗兰,你呢?”

    “没有特别的,我喜欢《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那类作品,具体哪个作家都无所谓。”

    “哦,你挺好说话。”

    “中国小说我还是喜欢《红楼梦》。”

    “中国古典诗赋我最喜欢刘邦的大风歌,那才是男人的感觉。”

    “你野心不小啊,有帝王之志。”

    “小点声,别出卖自己老公,不怕国安的请我喝茶?”

    我们同时都笑起来,

    “诚,我们有个老师说,很多中国民营企业家最后都有帝王思想,在自己的企业里造小王国,有的把公司门口修的和天安门城楼似的,有的在公司外修护城河,有的给自己塑金像,满公司挂自己的画像,你怎么不这样呢?”

    “那你每天上班看见我还得抬起胳膊来一句,‘嗨:吴特勒’,不觉得累?”

    我大笑起来,直至笑咳嗽,

    “瞧把你乐的,没听过笑话?”

    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真是,有你这样的希特勒吗?”

    “得了,你可是说过我霸道啊。不过,小沫,挺难得的,我说什么你都能懂。”

    “我笨的很,哪敢当吴总的知音。”

    “你又叫我什么?真是屡教不改。”

    他坐起来,“找收拾是不是?”

    “你敢。”

    他拥住我,

    “现在我是不敢,惩罚必须要有。”他还是吻了我,

    “等你好了,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

    “不,我再也不让你碰我了,疼。”

    “以后不会疼了。”

    “不信,你和个疯子似的,求你都不停下来。”

    “谁让你那么好,我忍不住。”

    “你就是一个大灰狼。”

    “真的,我们那个非常好,小沫。”

    我不说话,明白他在说什么,钻进被里不看他,

    “我抱着你睡行吗?”

    “不行,你没安好心。”

    “不会的,我就是想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睡觉。”

    他把我揽在怀里,让我枕在他胳膊上,

    “美人在怀,我意已足,睡觉,不许看我,不许乱动,记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哪敢乱说乱动,他却很快睡着了,我却一直睡不着,坐起来看着他的脸,非常安稳的睡着,好象个孩子似的。下午,他让我睡觉休息,自己一直接打各种电话。我睡醒的时候,他还在客厅打电话,

    “把你吵醒了?”他看着睡眼惺忪的我问,

    “没有,我困了就睡。”

    “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那几天我过的非常惬意,觉得自己都长胖了。每个夜晚我们都躺在床上卧谈许久,他给我讲自己小时候的事:他很淘气,但是从小就是孩子王,总领着院子里的男孩子占山为王,有时还与别的院子的孩子打架。有一次去他姥爷家,那时他姥爷已经回京恢复了一些权力,他爬上院墙飞奔,让警卫员看见让他下来,他很不客气的告诉人家:这是我姥爷家,你少管我,否则有你好看,他姥爷骂他是一身反骨。他还给我讲他爷爷是湖南人,是农民家庭的孩子,从小连饭都吃不饱,13岁就去当红军了。他姥爷是江西人,小时候也很苦,父亲是猎户,有武功,枪法好,家里却一贫如洗。5岁看见村里的学堂上课又没钱,就站在窗外听课,风雨无阻,就那样认识很多字,有一次教师提个上联,室内学童无人能对下联,他在窗外答出,那个老师马上让他进入室内,而且去他父母家,主动让他入学,说他骨相异于常人,从此视为己出的教他。父母死后,他追随红军而去,因为少年习过武,枪法好,又识字知书,很快在军中脱颖而出,征战南北。姥爷和爷爷是战友,关系一直非常好。

    他不无遗憾的告诉我,他不想进军校,想进清华,是父亲把自己硬塞进军校的,因为他g的坏事令爸爸发指,我问他是什么坏事,他犹豫了一下说他高三的时候让一个女孩子怀孕了。我从床上爬起来,扑到他身上开捶,他不躲,

    “是你非要问的,我又不想骗你。”

    我使劲捶在他胸口几下,又觉得心疼,停手之后恨恨不已,

    他赶紧搂住我,

    “小沫,从那以后我没犯过那种错误,真的,你要是嫉妒,马上让你怀上。”

    我伏在他胸前不说话,低头咬他胳膊一下,

    “你真是够坏的了,你怎么那么坏呢?”

    “我坏?我从十七岁就开始坏了,怎么了?”

    “你爸没打你?”

    “打了,那还能不打,他趁我妈不在家的时候,让我脱了上衣,脸冲墙,用皮带抽我,”

    “啊?”我不禁心疼,

    “你活该,打出血了?”

    “没事,就是后背有点血痕,我爸说让我长记x。”

    “你没求饶?”

    “我和他说,我是做了,你随便打,哼一声不是爷们。”

    “你这不是找打?还嘴硬?”

    “打呗,谁让咱理亏?后来我爸下不去手了,怕我妈看出来。我妈还是看出来了,说我爸比白公馆的狱卒还狠,后背血r模糊,我姥爷我爷爷也特意来看我。”

    看来那场暴力教育轻不了,

    “你爸爸打人那么狠?”

    “他啊,上过老山,可能有战争创伤。”

    “你该打,如果你以后再坏,再去碰别的女人,我绝对不让你再碰我。”

    “醋缸就是你这样的,现在就开始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