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使链子离开了椅腿。此时链子显得松驰下来,可我不敢稍作怠慢,紧接着向门

    边走去,我要在小白又跑向一边的同时将门打开。

    其实我现在的行动那有小白快啊,当我要到了门边时,小白又跑向了一边,

    乳头那难以忍受的痛疼让我不得不转过身来面对着它。因我是从椅子方向走向门

    边的,这使小白没有再钻进椅子下。还好,在我的卧室里好像只有这张椅子能够

    绊住链子,这让我稍稍宽心了钗h。小白在我的床边警惕地看着我,好像做好了

    随时逃跑的动作。而我和它之间的距离也正好是链子的长度稍短一点,那门就在

    我的身后,哪怕是再向后退一点点我都能碰到那门,可就是这一点点距离我都没

    有勇气跨跃。

    我心里好气苦啊,暗怪小白真是没用,如不是口里塞着阳具,我早就大骂小

    白了。「小白啊小白,你为什么要怕我呢?我对你不是很好吗?你看别家的狗总

    是围着主人转,而你呢却离我这样远。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对我凶一点啊,你没

    看见我被绑着吗?你不知道我这个样子根本伤害不了你吗?来啊!离我近一点……

    你……你可以欺侮我啊……」

    我和小白就这样疆持着,它没有动,而我是不敢动。当我静下来的时候,那

    种奴役的乐趣逐渐地侵蚀着我的心理,让我为之感动又为之苦恼,在不知不觉中

    身体的性感带又兴奋起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好像只是一会儿,又好像是很长的时间,小白终于

    慢慢地向前移动了一下,小心谨慎的样子还是想夺门而出。我还没有完全从奴役

    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小白立时一个扭头……啊!痛啦……

    那痛疼好像是要将我的乳头拉掉一样,但我终是没有再向前一步。

    因为双手被吊得很高,我无法够到门锁,只得贴着门板慢慢地向下蹲。当我

    的手能够到门锁时,那狗链也缓了一点。门没有锁上,我只要将门拉开就行了。

    我用绑在背后手抓着锁柄,身体慢慢地向前移动,门终于开了。

    我知道小白会出去的,我只需让开路就行,但我担心小白会跑得很快,如果

    我跟不上的话那将是一件很痛苦的的事情。事实上我清楚地知道这种痛苦将是不

    可避免的,下到一楼我就必需要经过楼梯,对于被绑着双腿又穿着高跟鞋的我无

    疑是一大挑战。乳头那强烈的痛疼侵蚀着我的心理,使我不敢轻易地离开门的位

    置。在我心理感到害怕的同时,我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感觉着被紧缚的奴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