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仆仆声,清晰可辨。妻子的呻吟声里,突然又夹杂了一种似

    乎不愿意的哼哼声,但很快地就被另一张嘴吻盖住的声音压轻了气息,只听见两

    人呼吸的急促声。

    妻子的呼吸在某一刻间变得再次突然,呼吸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并不再规则,

    夹杂着皮肤相遇而出的插击声,不知道妻子的蚌穴酝酿了多少蚌水,他的器官在

    她里面插击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可能他们也觉得声音大了,於是小了一阵,但

    很快地又断续地响起。

    妻子被他插击得哼哼都变了调,他的气息也像小蛮牛的呼喘。而门外的我,

    底下涨得难受,欲望迸发快要到了极点,卧室里两人相刺的声音越发地沉重和急

    速。大概几分钟后,他沉闷地好像故意压抑着声音,不敢放出似地,一阵愉悦的

    「嗯……嗯…」冲击声遽然而止,我也迸发到及至,急忙去卫生间黑在里面打出

    了飞机。

    完毕后,我站在卫生间里定了定神,回味着刚才的一幕,突然灯亮了,门开

    了,他进门看见我,一怔,也许急着来卫生间,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裆前

    还印出了残留精液的溢出物的湿痕。

    我马上反应过来,朝他笑笑,说:「你嫂子还满意吧?」他好像还没从刚才

    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从他楞楞迷迷的神情反应出的「笑容」不知道可以归类到哪

    类表情里。「还行,哥,我小个便……」难怪妻子对他有好感,他那憨厚的笑容

    ──魅力源在於此。

    又平静地过了半月余,他在一个午后再次拜访了我的电话,电话里他支吾地

    说,想来我家,在我答应后,他又说还有一件事情想和我说,我马上在思索他会

    说什么。

    他更加地吞吐,但最后还是说出来了,他有一个非常铁的老同学华子,无话

    不谈,一次两人聊天,他忍不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结果他的同学华子怎么也不

    信,并说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参与进来,他先是怎么也不答应,后来华子再三保

    证守口如瓶,他才答应来问问我。

    我沉默了好久,他以为我生气了,在电话里分辩道,不行就算了,他自己来

    就是了。我回答他说:「还是问我妻子一下,尊重她的意见。」

    晚上妻子下班后我把这个事情向她提起,妻子笑瞇瞇地说:「你答应吗?」

    我说:「只要你开心,我真的也开心,只要你愿意,我没什么反对的。」

    妻子笑得前仰后伏,说:「真的吗?不要吃醋啊?!」我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