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颈,但是我却是插不过去,我撩拨他,说如此长的阴茎一定能顶过去,他在现

    在却是很想亲身体会这个结果。

    但是很深的时候,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阴道口,不让他太进,辉

    於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过妻子的身子,妻子听话地翻过来,枕巾掉下来,她只

    是闭着眼睛,这是她的习惯。两个奶垂荡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辉重新顶入妻那被他插得已经开放很大的阴道口,应该是捅更合适些,我真

    正地开始心痛起来,辉的动作猛烈得叫我膛目,我后悔和辉一起时为了报复妻子

    对他说妻子喜欢很猛烈地插她的话。辉开始用后进来抽插,我在他们身后,他起

    劲地推摇着妻子的臀或动静着自己的腰,两颗大悬的睾丸也随身摆动。

    我热血沸腾,我发觉这个时候宁愿自己是旁观者,这场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蛮

    夫和府中难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们的交合处,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气噘起小嘴

    般的阴唇紧紧密实地吸吮包裹着辉全贯而入的黑的茎柱。他的睾丸紧紧贴在茎根

    上,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让我还可以看到那正鼓涨的尿道的凸起。

    妻子估计被辉抽插捅弄得开始舒适,也习惯辉这样猛烈而少温柔的动作,到

    辉间隙微停的时候,她也会不自禁地扭动自己的腰臀来向辉反映自己的需要。辉

    黑雍的腿矗在妻子白花的腿间,使我想起了北京刘斌那次和妻子的激战,也是这

    样的姿势,男人战斗时的姿势似乎都比较相似,只是从妻子臀股间出现的汗毛浓

    重的双腿,或者是黑雍粗壮的双腿来感觉这些不同个体的男人。

    我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把枕头下的保险套拿出,辉抽拔出自己的身

    体,将套膜撕掉,认真地套在阴茎上,保险套被绷得拉紧,下端只能套在阴茎的

    三分之二处,我着实惊讶於他的硕大,不过很快,他那蒙上胶膜的阴茎又湮没在

    妻子身体下端的阴影里。

    辉结实和密集地捅插了妻子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脸上身上都是汗水,最后时

    刻骇人的力度撞击得妻子的臀响起很大的他们之间肉击的劈啪声,妻子的阴道完

    全被他插得松开,辉的插入最后基本就是直进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

    口,就直接将完全退出的阳物笔直地冲进她的身体里,妻子的头发散乱不堪,安

    利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极高的体温熏炙而在卧室的空气里流散,与我和辉的汗味交

    混在一起,生出一种怪异叫人癫狂的气味。(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