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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我风流-第4部分

    羞涩,引得唯我忍不住一再偷香,若不是秋儿顾及两个跟着的大活人,才勉强被拦住。

    门口马车一大早就候着,还是上次许府小姐专用的宝马香车。荣姿精于驾驭,正好做了唯我专用车夫。遣了马夫,带着长随和秋儿浩浩荡荡往汇成班方向去。

    坐在车里,唯我揽着秋儿坐在中间,一侧傅元安静坐着,眼观鼻,口关心,对一旁少主和小侍从恣意嘻笑的模样全无反应。唯我心里暗叹,果然是个沉得住气,稳得住心的人,正和她要求。”傅元,今儿出来我有事要你做。”收敛了放肆的模样,唯我认真的对傅元说。

    傅元微笑,”少主吩咐,小的尽力而为。”

    “也不是什么难事。过会儿到了东市,你去租辆马车,把城里附近有名的酒楼,茶舍都走一圈。看看城里一共有多少酒楼,各是什么档次,有什么特色,老板是谁,去那吃饭的人是哪些。看到特别的情况就记仔细了,有什么觉得有意思的也留个心。我给你银两,你尽力去办,三天内将结果报告给我,时间你自己安排,每天只回来报个到就行。”听唯我的要求,傅元一开始有些疑惑,渐渐眼光就亮起来,等她说完,傅元更是笑如春风,满面了然赞赏之色。”小的明白,小姐放心。”

    唯我看他是个聪明人,不用说清楚到细枝末节,她自然能应付过来,放心的点点头,又转身和一旁的秋儿瞎胡闹起来。秋儿被他闹得脸红心热,眼看再过火就快要把温和的秋儿的惹生气了,车厢外荣姿高喊一声到了,唯我悻悻然偷了口香才意犹未尽的将他扶下车来。

    汇成班门口还是那个可爱的门童小杏子,此时青天白日,花巷冷清,小杏子本来百无聊赖的用脚拨弄地上的小石子。见唯我来了,赶忙过来亲热地说:”许小姐来了,班主一直候着呢。”

    唯我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这小门童真是越看越讨喜,跟晓风差不多年纪,盘算着让锦月过门时一定要记得带上这小家伙,正好也可以给晓风做个伴。”你家老板这几天可好?”

    “这几天班主天天都倚在楼栏边盼着您来。墨冬哥哥说班主虽是快做新郎君的人,却还是痴着,也不好好吃,也不好好睡,都是想您想的。”小杏子伶牙俐齿,话说得也让人舒服,可不像那个墨冬那么泼辣。

    唯我刚想着墨冬,就看见他已经立在门边,还是俏丽丽的模样,倒是没有上次见时为难人的气势。”许小姐来了。”墨冬上前行了一礼。

    唯我受宠若惊,上前扶住他,心想真不知道锦月下了多少工夫管教才让他如此柔顺。”锦月在楼上吗?”

    “班主刚才就看见小姐来了,正在楼上候着呢,许小姐请。”墨冬边说着,便明目张胆的瞪了秋儿一眼,唯我只能无奈一笑拍拍秋儿的肩聊表安慰。

    傅元去办事,荣姿留在楼下,秋儿也要留下,唯我想了想让他跟荣姿聊聊也不至于空等,只自己跟着墨冬上了楼。

    还是那间和室风格的房间,刚进门就被一个幽香的怀抱揽了个紧。”姐姐怎么才来,好舍得锦月啊。”说着就腻上来索吻,唯我阻挡不得,待回过神来,墨冬早就识趣地掩好了门出去。

    锦月依旧明艳照人,精致的妆扮,依赖缠绵的情态处处都惹人喜欢。”姐姐,奴家好想你。”锦月把脸埋在锦月的颈窝,幽幽怨怨的说。

    唯我温柔的抚着他的背,像溺爱一只狡滑灵俐紫貂一样,无奈地笑:”不是前几天才来看过你,你看你怎么和一辈子没见似的。”锦月又紧了紧抱着唯我的手臂,”对奴家来说,这一天比一辈子还要长。”过去没怎么唯我只知道男人耍酷的模样迷死人,现在才知道一个大男人――尤其还是个容貌娇艳的男人――拉着你柔情似水的说着情话也是蚀骨**的迷人。

    抬起锦月的脸,当他深邃多情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自己,好像全世界都已经不在他眼里,而只有自己,这种感觉让唯我目眩神迷。只能轻轻地在他的眉间珍重的落下一个誓言似的吻来表达自己不可言说的感动。

    “姐姐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给唯我斟好茶,锦月依偎着唯我问。”今天来我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抚着锦月的长,唯我答。

    “什么事?”锦月抬起头好奇的问。

    “汇成班是你的产业吧”

    “是老班主传给我的,现在在我的名下。”锦月点点头。

    “那嫁给我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置汇成班?”唯我问。

    锦月神色有些落寞,说:”虽然戏班不是多么光彩的营生,班子里的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好兄弟,如果就这样散了……奴家真的舍不得。”

    唯我理解的点点头。”我想也是,嫁入府后你一定不好抛头露面的打理班子,交给别人也很可惜。所以,我今天来和你商量,你看能不能把班子交给我打理。”

    “姐姐,要打理?不行不行。”锦月吃了一惊,慌忙摆手。

    “为什么不行?”

    “这个营生太不光彩,污了您的身份,万万使不得。”

    “锦月如果担心这个,我可以把班子找个人代管着,处理事情我不出面就是。退一步讲,锦月何必看轻自己,这个职业也是考自己努力吃饭,甚至比我们这些吃皇家俸禄游手好闲的人强,妄自菲薄我决不喜欢。”锦月点点头。

    “我接管了班子,你也可以时时了解班里的情形,或者如果你想继续执掌班里的事务也可以,记得有我在你背后支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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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锦月有些动摇,唯我又说:“放心,我会找个可靠的人手,如果能在班子里找个更好,知根知底也不引人怀疑。事情我考虑的已经差不多了,只要你点个头就可以。”

    锦月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姐姐说这么办就这么办吧。”

    看他终于点头,唯我高兴地拉起锦月的手:”锦月放心,我一定将汇成班搞得红红火火,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嗯,奴家相信小姐。”锦月放了心,班里的事务有机会照顾自然比让兄弟分散流落各处的好,有些年幼的男孩和娇弱貌美的男子有这样的身份,真是流落市井怕是要受尽欺凌别说舒适开心,就连温饱清白都是那以保证的。有唯我帮他帮着,也许他们这些兄弟将来也都能有个好的归宿。

    依偎着唯我,能够躺在心爱女人怀里的时间总是短暂。“你下个月初八,就要进门了,婚礼的用品赵雪都给你送过来了吧。”抚弄锦月圆润的耳垂,看他像只猫儿伸展着脖颈,享受似的半眯着眼睛。

    “嗯,奴家已经都备好了。其实,小姐府上的人细心体贴,锦月几乎不用做什么。”

    “既然婚礼的东西都备好了,新郎官准备好了没有啊?”唯我低头靠着他的耳边问。

    锦月怕痒地缩了缩身子,抬眼盯着唯我坏坏一笑,转过头把脸埋在她怀里,也不回答。本来打算使坏逗弄别人,反被人抛了媚眼,唯我不禁感叹,自己那点小招数哄哄秋儿还没问题,对付锦月看来还差得远呐。

    “锦月,别藏着,跟我说说话。”推推他。

    锦月万分不情愿的从她怀里起来。“我府上的情况你可都了解。”揽着他,唯我问。

    “姐姐放心,有三位哥哥,奴家是知道的。”手里抚弄着唯我的衣襟,白玉般的手指悄悄地往她怀里摸索。

    “别闹。”抓住顽皮的手,唯我认真的看着锦月。“锦月别怪我,我不是不相信锦月。只是,你毕竟进府晚,再心思玲珑也有些不熟悉的地方。子敬和如玉都是温和的人,如宝也只是年纪小任性了些,心地还是很善良的,他们一定不会为难你,你也要好好和他们相处。”

    婚礼预备时(下)

    锦月看着唯我,有些委屈的低下头,小声的应了声,“姐姐放心,锦月不是不安分的男子。”

    唯我抬起他的小脸,看他眼里怎么藏还是湿润润地,怜惜地在他唇上吻一吻。“锦月跟着我委屈了。”唯我叹息。

    “没有,姐姐是锦月在世上遇到对锦月最好的女子,能嫁给你是奴家最大的福份。姐姐,别生锦月的气,锦月不是怪姐姐的”抓着唯我的双手因为紧张泛着白色,唯我不禁笑了。

    “我哪里生气了。七窍玲珑的潘老板怎么这次眼力这么不灵光啊。”

    “又取笑我。”锦月后悔把她偶尔的落寞当了真,自己一片真心,还让这个坏心贼取笑。赌气别过头去,却又马上被哄过来,吻了个严实。

    “放开。”挣扎出唯我的怀抱,锦月还微微喘着,“取笑奴家的人,奴家才不要理。”说着就站起来,往旁边跑开,不过,回眸间一个媚惑的眼神却不配合他拒绝的言辞。唯我好笑的追上一步,一脚踩住他长长的衣摆,以为他会乖乖留步,谁知他反顺势解了衣裳,像只灵貂跑到里屋。

    “锦月,别闹了。”捡起衣衫走进去,纱帐里影影绰绰地他横卧在床边,懒懒支着上身,胸前的衣襟大开,春光早已大泄。

    “谁说奴家闹了。奴家就是不理你了。”

    唯我哄道:“好了,我认错,许唯我取笑潘大老板真是大错特错,罪大恶极,请潘大老板海涵。”装模作样地拱手一鞠。“快出来吧,天还没全暖,着凉了就做不好新郎官了。”

    “不要,姐姐进来给奴家穿上,奴家再出去。”锦月撒娇道。

    “好,好。”唯我撩起纱帐,还没看清美人什么表情,就突然被人一拉,翻天覆地间被人压在身下。唯我看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的裸身美男,不禁长叹,她就知道会这样。

    “锦月,别闹了,快下来。”阻拦着那只灵活地解着她衣带的手,唯我无力地说。

    “不要,奴家不下来。”锦月边说边埋在她颈项,挑逗地舔舐她细腻敏感的皮肤。

    “听我说,今天不行,快起来,否则我生气了。”威胁地低声说,唯我轻轻推拒。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奴家不要这样。”被拒绝后,锦月沮丧地问,美艳的脸庞上全是情动的粉晕,身下不安份的小家伙不自觉地在唯我身上磨蹭。

    “乖,我一会儿得回府见父母,迟了的话就不好了。你也不希望他们因此误会你不是?乖,改天,改天再来看你好吗?”唯我坚难地抵御美男的诱惑,谁说她不想吃人,如此秀色可餐她也拒绝得很辛苦,可她的确得回府,延误不得。

    “嗯……”脱力地躺在唯我怀里,锦月可怜地应了声,小心地拉着她的手,往身下放。“求姐姐帮帮,锦月知道错了。”看锦月可怜模样,心里动容。翻个身将他推压在床上,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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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舒雨收,唯我来不及吞咽下的液体溢在唇边,|孚仭揭喊阏呈停滞怅用痢!啊圆黄稹苯踉缕鹕恚敫寥ァnㄎ倚πΠ醋∷讣饽ǖ粢禾澹惴旁谒男目冢崆岬娜嗫踉滦吆熳派碜樱庞嘣吻岵牛炝档哪抗猓孟褚碳窍吕唇艚舻睾退啦br />

    唯我低头在锦月额头一吻,“好了,乖乖地休息,我得走了。”阻止了锦月的执意相送,唯我边反省自己越来越限制级的行为,带着秋儿离开了汇成班。

    第九回 心付瑶琴

    正巧赶上二八的集市,商家比平时还多出许多。来来往往的小姐,夫人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货物。显示着这个都城的富裕和繁华。太平盛世正是经济展的好机会,尤其,在精明的白国商人的带动下越来越多各国通商贸易展得如火如荼,最终还惠于民,可谓皆大欢喜。唯我作为21世纪穿越人,意识比这里精明的商人还要更加前,寻思着学以致用,如何把大笔大笔的金银捞进腰包,也可以打一下除了闻香采草,风月酒肉之外的闲暇时光。

    “秋儿,你知道哪有出色的制琴师傅吗?”唯我还惦记着给子敬带把好琴,虽然,子敬对她不够亲近,但唯我有信息,练练琴,谈谈情,晨昏厮磨哪会没可能丛生爱意呢。

    “斫木坊是皇家御用的做琴铺子,凡是皇家贵戚订琴,都是斫木坊。”

    “好,咱们就去那。”拉着秋儿,拐拐转转,好不容易在一巷子深处找到斫木坊,唯我感叹这坊主人倒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在这么隐蔽之处,除了避世脱的风雅,多少还有自负才华的傲气,不知道这琴好不好求。

    “小女许唯我求见坊主人。”进入前厅,除了桌上一壶茶水,旁边几把长椅,并无他人,唯我就只好朗声自报来意。

    “许小姐所为何来。”悠悠然,东厢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

    “小女求琴。”

    “何为琴?”

    咦,这坊主人竟然还爱打机锋,唯我自愧求琴不恭,心中思量片刻后答。“长江广流,君子佩兰,浣女捣衣,醉渔唱晚。”

    “呵呵,小姐答些曲子的名称倒真是会取巧。”说着一身着白衣的中年女子从东厢挑帘而出。

    “晚辈不恭了。”虚心行礼,唯我庆幸侥幸过关。

    “小姐客气,曲为琴魂,不正是应题。小姐要哪种琴,可来内院挑选。”白衣女子言辞简达,毫不拖泥带水,如此爽快没有那些臭酸文人的罗嗦,真是让唯我不胜欢喜。

    进入陈琴室唯我一眼就看上一把形式简洁的琴。“坊主人这把能否卖给我。”

    “许小姐不嫌弃他简单。既没有描金也没有镶玉,毫不起眼?”白衣女子笑问。

    “琴贵在音优形雅,外在的装饰多了岂不是喧兵夺主?只在乎描金镶玉那更是本末倒置了。再说我一眼就相上它,一定也和它有缘分。”虽然这琴外表并不华丽,但触手温润,像触摸一块美玉一样舒服,一定是把好琴。

    “既然有缘,那自然是有缘人得之。”见琴坊主人答应了,唯我连忙道谢,奉上银子,抱得美琴。

    和秋儿在集市上买了些胭脂水粉,宝玉玩物,坐着车马匆匆往家赶。要赶在许国丈下朝前回去,昨天约定寅时到主屋听训。把东西托付给秋儿,唯我连茶水还来不及喝就被主屋管事找了去。

    “小姐,要娶新夫君,夫人就循例训导。少主人不用紧张。”主屋管事看唯我气息急促,误以为唯我是紧张所致,回头来报以一个菊花似的笑脸。老管事有些宠溺的神情,让唯我不禁倍感亲近,许府上下如此善待她的人众多,并非因为她身份娇贵而已,还有因为同舟共济,共呼同吸的体贴。

    “谢老管事,唯我不怕。”亲热地和老管事一搭一和,没几步就到了主院里的四季堂。

    “娘亲,爹爹,二叔父。”唯我恭恭敬敬地行礼,今天看许家主母许震风可不像初见时那么孩稚,眉宇间一丝威严正是位高权重者天生的气势。

    “唯我这边听训。”

    “是,母亲。”唯我低眉顺眼地应着。

    “许家子女,承祖庇荫,德谨言顺,当何以律己?”

    “谨行,戒骄,谨言,戒狂,谨游,戒荒,谨逸,戒溺。”唯我恭敬地诵答。

    “然,何以待人?”

    “亲,信,德,爱,公。”许家的训导子女待人亲和,有信用,以德待人,爱护他人,公平地对待他人这些没有太多自视甚高的自傲,和现代那种人人平等,团结友爱的口号倒是有些神似,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的孩子,至少也是个尊重他人的善良的孩子。

    “祖辈的教训,子女不可忘记,唯我你要铭记于心,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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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我谨记祖宗教训。”语毕,唯我伏下身,跪扣行礼。

    “好了,起来吧。”见礼已成,一边坐着的赵思潼心疼自己女儿忙叫他起来。

    “谢爹爹。”谄媚一笑,唯我已经腻到了美人爹爹的身边。”看你,刚刚到哪野去了,裤脚恁多灰尘,看满头汗刚消下去吧,身体才好就四处野了,一刻也停不下来。”赵思潼嘴里嗔责脸上却是笑意盎然,爱女之心溢于言表。

    “你爹爹说得对,才没几天就能娶进门的人,还是三天两头的往那里扎。连几天都等不的了吗,真是没出息,没一点像我。”许主母已经原形毕露歪倚在座位中,斜睨了一眼占了自己位置的女儿,取笑道。

    “谁没出息了。你当年不是婚礼前一天还摸到我闺里,真是大言不惭。”还没等唯我解释,赵思潼已然将其母老底翻出。

    “思潼,人家是一天见不到你就没办法嘛。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许震风委屈地说。

    “哼,就知道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