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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我风流-第11部分

    欢。朋友之多和许小姐不相上下,但公孙子馨的结交标准可不像许唯我荤腥不忌,在她的社交圈子里没有本事没有背景的人是呆不住的。这也许正是公孙家与许家门风不同所致。

    作为夫姐,公孙子馨对唯我十分照顾,唯我一提印书社的事,子馨就一口应下,答应给唯我介绍那些白国的精明商人,还怕她生手吃亏,热情的陪着她一起约好了时间和白国商人一起谈这笔生意。和白国商人商谈时对于具体事由唯我含糊其辞,借口说与云景夫人交好,为其出面打点。但同时唯我也知道等合作接触之后,其中内情瞒不过自己的公孙夫姐,若不是怕这显得偏向锦月的奔波让夫姐误会她不疼子敬,只好等这些事办妥了,再借机会跟她好好赔罪。

    果然,在子馨的引荐下,白国商人答应的干干脆脆,再约至酒楼,几个人聚一聚,只是为了相互培养了解的应酬之举。流云轩三楼,白国商人秦井,公孙小姐子馨,许唯我三人,外加各自随从,正在包厢里饮酒作乐。

    请来一位歌伎,跟着他的母亲,陪着琵琶,曲曲情歌。歌伎大概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面目清秀,嗓音纯净空灵,那些流行的侬辞艳曲在他的樱桃小口中长出来,丝毫不觉得浓艳,反而一片天真。唯我心中动了招揽人才的心思,但场面不宜张扬,唯我叫来傅元,附耳过来几言几语暗中吩咐,等歌伎领了赏钱出去,傅元就跟着上去攀谈。

    “唯我,最近忙什么呢?去找你,老是不再府里,好几次让我扑个空。”公孙子馨凤眼一转,其中油滑精明乍现即收。

    “也没什么,就是帮助锦月安排他上班的那些弱男子。”啜了口清茶,总是一杯杯的饮酒唯我还适应不来。而大顺女人酒量都不浅。

    “你对那男人还挺上心,这么宠他不怕他反了天,骑到你的头上?“大女人不能被个小男人捆住。你倒好为了一个潘老板连我们的酒会都不来了。当真怕了你家的夫侍,收了性不在风流了吗?”公孙子馨挑挑眉,满眼取笑之意,她大大地看不起唯我潇洒不起的模样。

    “没去赴约是我的罪过,下次一定不让夫姐扫兴,夫姐就不要取笑我了。”为了和胡老板商议饭店的事情,唯我推了两次酒局。

    “既然不影响咱们的姐妹情谊你自个儿的夫君爱怎么疼,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反正你也新鲜不了多久,过了这一阵子肯定又想着找新人了。”见惯了欢场聚散的虚情假意,公孙子馨没见过几个女人能长情于一个男人。她不知道许唯我已经换了灵魂,自然不相信她能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唯我回个浅笑,任子馨言辞笃定,反正有句话说的对,自个儿的夫君爱怎么疼都随她了。

    在一边坐着的白国商人,寡言少语的。谈完生意就不多说话,只是静静的喝酒听曲,目光和人对上就笑容可掬,没人注目,没人注目的时候就若有所思。唯我不经意的瞄她几眼,她或是盯着酒杯失神,或望着窗外一片春色嘴角眼角一丝温柔。但唯我经过之前的接触,见识过秦井精明干练的一面,了解这片刻的平静温和可不是她的全部。虽说不上深藏不露,说她含蓄内敛倒是不为过。

    “老秦啊,你怎么又一个人呆啊,老是这样连个话都不说。真是为了银子就难开你的金口了?早知道,我就约在全乐坊了,至少那还有几朵解语花,省的你对着酒杯眉目传情。”子馨一斜身扑到秦井身上,贴着商人的耳朵坏笑着埋怨。

    秦井的脸红了一下,渐渐地又淡下去,任公孙小姐又躺在她的膝头,温吞吞的一笑:“子馨闷吗?要不去找几个男人过来?”

    唯我看两个人有些暧昧的态度,不知如何理解不算冒犯,反正公孙子馨是没有卧在自个儿腿上撒过娇。难道是?摇摇头都说找男人了。应该不是那一闪念间的猜测。

    “不用,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侍奉,否则为什么挑这里呢。”摇摇头,端着酒杯举到秦井嘴边,“秦姐,还是陪我喝酒我更喜欢。”秦井略显无奈的一笑,就着杯沿将一杯酒饮下。

    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暧昧,让受同人文化荼毒已久的人忍不住多想。这,这,这简直就是间接接吻嘛!而且还说什么不喜欢男人服侍,让她不想歪真的好难。深呼吸,one,to,three。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转开脸暗叹幸亏是两个女人,如果是两个男人现在保准她已经暴走。拿起一杯酒,拉着宽大的袖摆,遮住对面引人遐想的暧昧景象。

    子馨拉下唯我挡起的手臂,“唯我你在做什么?一杯酒喝这么久?原来你也觉得时间不好打吗?”

    抽出腰间一把蝶坠镂空竹扇,侧身于唯我身边,“很热吗?怎么都出汗了?”由折扇扇出的风带着幽幽的媚人香气,唯我非但没有觉得清凉。反而,因为子馨那隐含促狭之意的浅笑搞的是又是冷汗淋漓。

    “还没有作用呢?来脱两件衣服算了。”公孙子馨原本就生的带着几分艳媚之气,现在看更是一勾眼一挑眉全是挑逗。

    “姐姐,不用。我不热。”唯我赶紧挡住她扯自己衣带的手,心中警铃狂响,她爱男人呀。“使不得,使不得。”

    没想到子馨跟自家男人那里练得手脚利落,没两下外衫就给她扯开。唯我情急之下一下推开子馨,匍匐于草席上,**朝天,压住衣襟让她无法下手。

    “唯我?哈哈……”子馨爬起来,揉揉撞痛的手肘,用脚踹踹唯我护不住的**。“起来了,怎么这么用力……”再踹踹女人还是不动,唯我抬头满面警惕的摇摇头。

    “哈哈……秦姐,你看她还真是好骗。”走到秦井身边坐下,子馨得意的挑着眉,和秦井交头接耳,取笑趴在地上一脸狼狈相的唯我。

    “姐,你又耍我?!”看她笑得上次不接下气,唯我知道自己又被她给戏弄了。丢了脸的唯我整一整衣襟,埋怨一声。看旁边秦井也忍俊不禁的模样,两个人狼狈为j的戏耍她。

    就知道跟子馨混在一起肯定不是什么好鸟。气七窍生烟的唯我忘记自己也是和子馨混在一起的一员。

    “呵,千万不要恼羞成怒哟。谁让唯我瞒着夫姐,夫姐没有跟你计较。你也不许小心眼。”

    “原来夫姐早就知道了。”唯我虽气公孙子馨在他人面前让自己出糗。但更为她的所有行动都瞒不过公孙子馨而好奇。明明吩咐傅元小心低调行事,结果还不是谁也瞒不住。

    “是啊,不止我。知道唯我最近在商场动作频繁的人在圣天府不知道两只手数不数的过来呢。”笑吟吟地说风凉话,公孙子馨一脸不痛不痒。

    “这是为什么?”

    “唯我你怎么还是这么让人不省心。”叹了声,收起折扇,子馨把唯我拉到身边。“不是姐姐我吓唬你,你这个国丈府的独苗东奔西闯的自己不觉得累。可是很多人都在提心吊胆着呢。上次,你落水,你外婆镇南王上折子差点从边关冲回来。外侯回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圣天重地兵将的一丝儿风吹草动都是可以惊动女皇的。好在,还没等女皇准许,你就缓过来了,这才让镇南王放了心。”

    唯我知道自己所在国丈府和大顺的军事力量关系微妙。尤其,偏偏所涉及的将军王侯不是女皇想触及又忌惮的厉害角色就是她至亲至爱的皇亲。甚至,再退一步,国丈府还影响着各个皇女之间力量的制衡,所以,大顺平安无事就要国丈府平安无事,国丈府要平安无事她这个国丈府的独苗就必须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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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举动国丈大人关心,做婆婆的难道不关心?做夫姐的难道不关心?你的好友姐妹不关心?只是大家虽然都有心,但知道的事情有多有少而已。不用瞒的你就别费心了,需要瞒的你也不一定就瞒得住想瞒的人。倒不如甩手自在,省的辛苦。”拍拍唯我的肩膀温柔的安慰,难得正经些,不那么轻佻的话他也是个翩翩佳人。

    “多谢姐姐指点。”她这是在多少双眼睛一下生活,怎么好像是楚门的世界似的。“唯我也不必闷闷不乐,这样也有一定好处。有人如果要不怀好意动坏心思,有这么些人保护着,你到哪都很安全。反正,以前过得逍遥自在,你也不要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看出唯我好像吞了只虫子一样的表情,子馨还安慰几句。唯我无可奈何的笑笑。

    “对了,我听说李家公子看上你了。”换了个滛邪的表情,子馨八怪兮兮的问。

    “啊?”

    “行了,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专爱挑难得手的男人。说有没有把他骗上床啊?”

    “姐姐你这是从哪听得?我跟李沁心没有关系。”

    “好了,当街调戏人家,不知多少人看见了。还装。每次都装无辜,姐姐我也不打听了。反正,我们姐妹下注,我赌你一个月的手,你可别让我赔了。”子馨一脸你骗谁的表情。没想到这事还拿来下注,被勤郡主知道了,找他单挑可怎么办。

    “姐姐,你别毁我,这事可不能开玩笑。人家是有主的人。”

    “又找借口。夺人所爱你又不是没试过。子敬就是你小丫头片子从孙侍郎女儿那得手的,虽然,怪子敬自个儿情愿,但如若不是你撺掇着,指腹为婚的亲怎么也轮不上你娶我弟弟啊。”

    “什么?”

    “哦,对了,这些你都不记得了。”掩了掩口,子馨自觉失言。“反正,不要拿勤郡主做借口。现在收手她也放不过你,干脆就把李家那个骄傲的小子给收服了。平时看他横眉竖眼的跟他老妈一个德行,我就不舒服。你既然有机会,一定别错过,就算不娶回家,混上几个晚上也不亏。瞧他那身傲气磨成绕指柔还怎么趾高气昂。”

    打探不出最关心的关于子敬指腹为婚的事,子馨后面的几句荤话她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反正,李沁心她不喜欢,勤郡主她懒得应付。关于李太傅如何得罪公孙氏她也无心探究。

    她只是满心“指腹为婚”四个字,一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子敬的前未婚妻,她就妒火中烧。不行不行,一定得叫傅元查个明白。坐也坐不住唯我跟两人没说几句就要回家,又惹得子馨一顿好酒,才放鸟归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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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回 梨园织梦

    紧锣密鼓地排了近半个月,《罗密欧和朱丽叶》在汇成班里试演了一次,看惯戏演惯戏的班众们的反响不错。这多亏了红锦编写的剧本既保证故事情节的完整,又和大顺人的胃口。根据人物性格红锦还特别推荐了新的男角薛平烟饰演朱丽叶,而唯我从她聚集培养的女子中挑出了女主角德阳饰演罗密欧和第一男配苟淡饰演帕里斯。

    唯我亲自设计改良版的戏装,加入一点欧洲宫廷风,华丽新奇极具感官冲击力。配合圣天的各种乐器奏着和现代味十足的各类插曲,由单纯的唱剧加入大量读白和多种舞蹈,唯我相信这一定是场轰动圣天给人强烈震撼的艺术新章。

    “音乐声太小了,还得招些乐师。对了,喇叭。”站在舞台下拿着剧本,俨然一付导演的派头,唯我指挥着傅元送来的剧务小组,用铁皮卷成喇叭状充作简陋的扩音装备。

    “德阳往左一点。对,就在那个位置。”受男女授受不亲观念的阻碍,登台的男女保持着夸张的距离。

    “平烟,你要再热情点。对方是你一见钟情的恋人。”对着男版朱丽叶,唯我总是头痛不已,圣天的男人们如此矜持,眼神倒是含情脉脉,但戏剧需要夸张一点儿的肢体语言。否则远处的人哪看得清你的含情脉脉啊。

    朱丽叶--薛平烟,是汇成班新培养的男角,之前从未上过台,也没应付过女人,还一片单纯羞涩的模样。每每让他热情一点,和女角亲近一点,他都会用十分委屈哀怨的眼神飘飘忽忽地看着唯我,那眼神就跟拿一支羽毛轻柔地在她心尖上搔一搔似的,让唯我全身汗毛起立倒下再起立。

    “好了,怕了你了。罗密欧你再走进点,好。”无奈的退让些,就让配戏的女角主动一点吧。

    “妻主。”幽香温暖的怀抱一下围住了唯我,回过头,锦月精致娇艳的面容上笑意浅浅,新婚期的男子一身幸福洋溢的气质。

    “锦月,怎么又出来了。和兄弟们玩去吧,这有我你不用担心。”除了忙着排戏的新人和乐师,汇成班其他的男人们本来在后院里休憩,唯我让锦月跟自己的兄弟们一块,把戏剧的事情交给她打理。

    “锦月想要呆在妻主身边。”贴着唯我的耳边,锦月小声撒娇:”妻主一早上眼里只看着他们。锦月不要。”说罢,柔媚媚的眉眼瞟了一眼台上的平烟,又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一付此女有主生人勿近的保护姿态。

    唯我无奈地笑笑。”好,锦月在我身边,我就不觉得累了。”亲亲他柔若花瓣的薄唇。锦月越是护着她,唯我越是开心,谁不想别人把自己当宝呢。

    “好,下一场,花园,继续。”转过身,唯我再次进入角色,不管锦月是不是相信,她看着薛平烟或者其他男角时心里丝毫特别感觉都没有。

    美色如织,绣袂遮天,但除了为了新剧目而奋斗的事业**,她半点男女情爱的绮念都没有。所以说工作就是工作,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她并非不能感知,但目前她只对自己家里的夫君来电,其他电波一率不合频率,拒绝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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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阳,你和朱丽叶相距十万八千里作什么?好像不情愿和朱丽叶共舞似的。唉,让我给你示范一下。”丢下剧本,唯我提着裙摆手足并用的一下爬到台子上。锦月想伸手拉住她,还没抓住人已经到了台上。难道,她要抱着别的男人?锦月心有不甘。

    “过来这手扶在肩下,这手抓紧。”唯我没有冲上去招惹平烟,而是一把拉过德阳,把她的一手一放在自己背后肩胛,一个平举打开紧握。”身体微仰,身体再往前一点,对。好,开始,一二三,二二三。”

    教给两个人的华尔兹是简单的前进后退旋转,最少要营造好浪漫的气氛。否则,配乐的师傅岂不是白白辛苦了。

    “好了,你们再演一遍。”看两个面带羞涩的舞蹈差强人意,唯我摇摇头嘱咐两个人练习,退下台来。

    “妻主,这个舞真特别。”锦月走过来不禁赞叹。

    “怎么样?”

    “锦月也想学这个舞?”就知道他禁不住诱惑,在这里只有男人独舞的舞蹈,没有足以交流感情的舞种,所以,唯我把大学社团里学的那点拿出来。情侣间偶尔跳跳舞,华尔兹也好,恰恰牛仔探戈都好,很容易肢体摩擦感情升温的。

    心中窃喜大鱼上钩,唯我一下揽住锦月的腰,拉着他撞进怀里,微微一笑,咬着耳朵:”等晚上回去,我慢慢教锦月。”两个人目光间噼里啪啦的小火花闪着,让人脸红心跳地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唯我才把锦月放回座位上。

    “这遍不错。继续,下一场。”心情一好,什么都看着很有爱,挂着灿烂的笑,唯我干劲十足继续工作。唯我第一次做这种工作,虽然内容繁琐,她也没经验,但凭着一股热情她真是想把这个充满挑战性的戏排好。

    记得她高中的班级曾经排演过这个剧目,两大帅哥和某女一起排演的那版罗密欧与朱丽叶她就热血沸腾,罗密欧简直太帅了,帕里斯这样的反派都是全身桃心加小花的小宇宙。相信当圣天的男人们看到自己排演的剧目应该也会这般迷醉。就当为他们编织一幕华丽唯美的梦境,也关怀一下可爱的圣天男人们内心对浪漫无止境的向往。反正,关怀男人也是关怀女人们自己,世上的两个灵魂因为美好的憧憬相比碰撞,多么令她振奋!不行,不行,揉揉笑僵的脸,她又不自觉地花痴了。

    戏排了一上午,不愿让唯我太过劳累,锦月午饭后留下唯我,两个人在包厢间继续甜蜜,也放了排戏的人可以好好休息半天。

    “妻主,以前锦月只知道你喜欢诗词歌赋。没想到妻主还通音律擅歌舞。”锦月今天才得知歌舞剧的细节,一个故事用歌舞的方式演绎出来,更加真实立体。

    “哈,哈是不是觉得没嫁错人呐。”男人的嘴这么甜,唯我就忍不住想逗他几句。

    “讨厌,妻主总是这样,锦月真心佩服妻主,妻主就非要戏弄锦月。”

    “锦月生气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