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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我风流-第11部分

了推背过身去的男人,唯我抱住男人赔罪,”锦月别气,生气可是会变丑的哟。”拉着锦月转过身来,”锦月夸我好,我真高兴。”露出一排白牙给锦月看。

    锦月这才吊起一双水目,忍不住笑了起来,“妻主~~”锦月娇声一呼带着长长的尾声,略带温哑声色性感地让唯我酥了半边骨头。

    一扑上去,两个滚在草席上,缠在了一起。”等会给锦月再看件有趣的东西。”怀里蜷着锦月,唯我手里捏弄他软软的耳珠。

    “什么有趣的东西?”张开眼,锦月往上移移身子,面对着唯我手揽着唯我的腰肢,脚丫也勾着唯我的。

    “一会儿就见着了,现在不告诉你。”卖个关子,送礼物还是拆的那刻最惊喜。

    锦月满脸期待,想了想还是乖顺地点点头。

    午间小憩,两个人聊了会就一起睡着了,手臂缠着手臂,衣带卷着衣带,像两个无邪的孩童。只留墨冬守在侧间,闲着无聊,不知道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儿,一个人面对着茶碗里的倒影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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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回 银蟾光满(上)

    等唯我回转醒来,已经是午后申时。看怀里的男人还在酣睡,不知做了什么好梦,甜甜地笑着。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偶尔传来他模糊不清的梦呓,侧耳帖着也听不清晰。

    让唯我宽慰的是,至少锦月已经不像刚刚开始几天突然被噩梦惊醒,真不知道是什么让梦魇纠缠他这么久,为什么吃了苦不肯说呢。

    轻轻地吻了吻睡得安稳的男子,将被他压住的外套脱下,给他收了收毯子,唯我蹑手蹑脚地出了厢房。

    “你师父就让你去了?”刚刚下了楼,就听见男子欢快明朗的言语。

    “是啊,她没料到我真的把他们都打赢了。回来也没办法罚我了。”嗯。这个声音唯我熟悉,就是她的大力长随荣姿嘛。不知道这个过去见了男人都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憨子也会和男人说说笑笑了,唯我悄悄地躲到一边探头一瞧,捂着嘴笑得甜甜的男人就是那个调皮的梨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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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厉害?那你师父一定气死了。”男人一脸崇拜,笑着挨近了女人一步,这样好像更能听清楚对方的丰功伟绩。

    荣姿憨头憨脑地笑了笑,”师父后来也没饶了我,练功时间再加了半个时辰,你不知道可苦了我我了。”唯我知道荣姿的母亲从他四岁就把她送到别处拜师学功夫。可是从没有听她讲这些事。

    “累了一时,可是看你身材多结实啊,真是漂亮。”梨双笑眯眯地凑过来,小手堂而皇之地抓着荣姿的手臂捏了捏,又抚了抚她厚实的背腰,眉目间赞赏之色是显而易见的爱慕模样。

    荣姿微微红了脸,英气的脸庞上还冒着薄汗,只是傻笑地伸着壁膀,一付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姿态。

    两个人郎情妾意,唯我也不好意思打搅人家的好气氛。荣姿都16岁了,有钱人家早就在女儿14岁**礼时就纳夫侍了,现在恋爱也不算早,只是唯我看着两人青涩而柔嫩的面庞就是觉得他们是小孩子。其实,唯我本身在这里也只有18岁而已。

    唯我识相地一个人去找送东西的货工,就让这个一直很忠心尽职的荣姿偶尔偷个懒吧,也算成全他们美事一件。

    此时汇成班后门,傅元已经带着人驾来货车,指挥着工人帮忙把从琉璃场做的东西搬进院子。唯我来到后院,东西已经拆开包装,由几个工人小心翼翼地现场组装。

    “小姐。”傅元大步走到唯我面前,拱手一揖,”一共三十六扇琉璃门,二百八十八盏琉璃盏,二十座琉璃八角灯,十二架琉璃屏风。以及若干琉璃摆设,请小姐过目。”

    唯我打算用加工后的玻璃将汇成班装饰成一座晶莹剔透的水晶宫。本来,她还想将阁楼顶开一片天空做玻璃穹顶,但因为技术局限,玻璃的强度不够,只能等琉璃场老板再做些试验才能担下这个活。让唯我只能暂时安全第一,惊艳第二。

    “既然没问题,就快点去装上摆上。”走到摆件边上,拿起一只制成莲花状的粉色玻璃盏,再看另一只高一人由贵重金属制成框架和彩色玻璃镶嵌而制成美男形的灯架,唯我不禁感叹这里工匠技艺之玄妙,她只是画了个草图,甚至寥寥几句说个大概,就能做出远她期待的精致美观的物件。不过,这些器物的花费绝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消费得起的,所以说什么离了钱还是不行的。

    “旋转门做找了吗?”回过身,唯我向跟在身边的人问。

    “做好了,也在这一些里放着。这些琉璃是场主人请了一个隐退的老技工调彩,纹饰也是专门请了圣天最有名的工艺师傅画了稿子仔细描上的。她说虽然不能保证世间独创,但至少场主人她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器物。”

    唯我挑了挑眉,勾着嘴角漫不经心的说:“场主人尽心尽力,做出来的确是少有的好。但是傅元还是得代我给她提个醒。物以稀为贵。场主人千万别财迷心窍把这些东西随意出售。如果有点钱就可以得到了,那就没什么好稀罕的了。守好了方子,害怕以后没有更多机会赚钱吗。”唯我理科里化学学的最好,可以在这里用得上的当然还有不少,想赚钱以后有机会。

    唯我也并不是想一人独大,但是玻璃晶莹剔透堪比宝石,作为奢侈场合的装饰,如果街头巷尾随处可见那就贬值了。再退一步,玻璃窗玻璃门唯我是专为了汇成班装潢才绞尽脑汁想起的主意,除了逗她的男人开心,唯我不想让别人也分享者分别致浪漫。

    “小的一定和场主人说好,小姐放心。”傅元不紧不慢的应下。自从开始和琉璃场打交道,傅元一有机会就会给琉璃场老板美言几句。

    “琉璃场老板叫什么来着,你给我提了,我老不清楚。”难不成是傅元的亲戚?或者是傅长随收受了场主人的好处。唯我坏笑着跟傅元说。反正怎么说她就是

    装作不认得那个夫人。

    “回小姐,琉璃场老板叫李平。”

    “姓李啊……原来不是姓傅。”唯我小声嘟囔。

    傅元面不改色,笑容可掬,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我就是问一下,八成改天又忘了,万一哪天见了你可千万要提醒我。否则记不起人家的的名字,他应该会比较伤心。”

    “小的记得。”拍拍傅元的肩膀,唯我打着哈哈。她这个精明长随可不好糊弄,搞得她怪有压力的。不过偶尔看见她笑眯眯得像只小狐狸的样子倒是很有趣。

    唯我监工,傅元指挥,工人装配,加上班上的老老小小搭把手帮衬,其实事情做起来并不麻烦。

    选了十八间会客的房间装上琉璃门,以后,里外可见,有女人想用咸猪手就得有所顾忌。在大厅厢房里摆好挂好琉璃盏门外挂上琉璃八角灯;衣架屏风,换下旧摆上新的。这些配上纱帐珠帘,香鼎美几,处处流光溢彩,宛如同童话宫殿美仑美幻,似幻似真。

    “许小姐,这真是令人惊叹。”一群人站在完成的作品前,红锦不禁感叹。

    “红锦师父也喜欢?”唯我还以为年长些的人不会喜欢这些炫目张扬,色彩饱和度极高的风格。

    “多漂亮啊,怎么可能不喜欢。”梨双她好好捧了个场。

    “是啊,实在是太漂亮了。”

    “嗯,我也喜欢。”

    唯我果然没判错男人们的偏好,噙着浅笑谦虚地受众人夸奖,心里想若锦月见了也喜欢,这一阵折腾就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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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蝉光满(下)

    “锦月~~”收拾好东西已经是夕阳西斜,|孚仭窖喙槌仓薄br />

    进了厢房,唯我看贪睡的人还是缠绵枕席,脸颊又被草席压出了可爱的印,低头吻一下他薄薄的眼皮,成功地使男人醒过来。

    “什么时候了?”伸了伸修长的手臂,勾住唯我的脖子,男人懒洋洋地问,爱娇地支起身子,没有骨头的靠在了女人身上。

    “快酉时了,天都快黑了。”揉揉他的脸,唯我从旁边拾来衣裳给男人笨拙地套上。

    “酉时了?这么晚了。”伸出手臂顺着唯我给他穿衣,锦月还没有从她怀里出来的意思。

    “要吃饭了,还不起来吗?”推推杯里的人,从矮几上端给他青盐梅子泡成的漱口水,嘴唇宠溺地蹭着他的眉角。

    “锦月想再多呆一会。”漱了口,锦月双手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

    “锦月睡失神了吗?不怕你兄弟在外等着取笑你?”也许是女人的宠爱让锦月安心,他已经开始学会微微放肆。

    “是哦。我还以为是以前。”眨眨眼,美人坐起了身,没有明丽挑人的烟行媚视,刚刚起床的锦月显得温吞可人。

    对镜梳妆,收拾一下妆容悄丽丽的锦月又站在唯我面前。“妻主说要给锦月看有趣的东西,怎么还不见东西呢?”拉着唯我,锦月又再是妩媚的样子,润哑的声调带着微微慵懒。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痴痴地看着她,真是让人腐骨**。这个男人一身媚骨,虽是学来的手段,但配着他娇艳靡丽的面容,痴迷多情的性情一点也不显突兀。

    “锦月不急,我这就给你看。”走到窗边,唯我向在下面侯了多时的荣姿打了个信号,再把放在外间的锦盒拿了过来。

    “打开吧。”唯我坐在锦月身边,跟一脸好奇的人说。

    锦月拆开彩带,剥开纸壳,打开紫木檀盒子。只见一只通身嵌着珠宝美玉的金属筒子卧在丝绒之上,锦月不解地皱皱眉,抬眼询问唯我,唯我只是浅笑不答。

    拿出东西,锦月取下一端的盖子,却不是一只盒子,里面嵌着一块琉璃状的东西。左右摆弄了许久也没稿明白这个筒子有什么趣处,锦月娇娇地向唯我求救:“妻主别为难锦月了,锦月笨,看不出门道。”

    “呵呵,别急别急。这样拉开,然后这边对着眼睛,好了锦月你向外看。”指一指楼外,半空中正有些摇摇晃晃着往上漂浮的孔明灯。

    “怎么会这么近?孔明灯?!啊……”扶着唯我给他做的简易望远镜,锦月出惊叹。

    空中小小的孔明灯悠呼呼的慢慢上飘,上面用各种字体写成的语句。“锦月,生辰快乐!”快乐的出现在锦月眼前,好像就是最爱的人的笑脸,俏皮的对他说话。竟然又是这样不声不响的做这样的事情,让他感动的说不出话。

    “喜欢吗?”唯我拥住男人的肩。如果不是她问了墨冬,还不知道今天就是锦月的生辰,男人默不吭声地,难道还是以为她会毫不在意,所以才不敢邀宠吗?

    “喜欢。太喜欢了!”转过身,锦月一下紧紧地抱住唯我,语带哽咽地说:“妻主,你怎么不告诉锦月,锦月太高兴了。妻主,锦月从没有这么……”

    托起沾着泪光的脸颊,唯我从怀里拿着早备好给锦月擦泪的绵帕子,给他抹泪,疼惜地亲亲锦月微湿的眼框。“锦月,先不要着急流眼泪,一会儿还有其他的好东西呢。现在先感动哭了,一会岂不是要让妻主我心疼死。”

    “嗯。”勉强忍住眼泪,锦月泪光闪烁的眼睛里是无法描摹的感情。

    唯我迫不及待的拉着男人的手,领着他向楼下走。一步步,唯我做的改变渐渐展现在锦月面前,唯我得意地看到锦月惊艳的神情。

    “目瞪口呆了?瞠目结舌了?是不是很棒?”撞了一下惊呆了的人的腰。

    唯我早就吩咐着点上大厅里的各式琉璃盏,处处幽幽灯火透过彩色剔透的琉璃品闪闪烁,将一室之间染上了五彩缤纷各种色彩,连唯我自己都要被迷住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妻主,你让锦月怎么办?”

    咬着下唇,锦月不胜娇意地挨着唯我的额头。如果可以让见过那么些女人用尽办法讨好,不再轻易为什么感动的人说出这样的赞叹,是不是说明自己已经成功了呢?什么样的语言都不如真切的感动珍贵。用此心换彼心,这不再是为了讨好男人而玩的把戏,而是希望羽翼下的人感到被爱。是不是因为感受到她的心,所以锦月才会这样欢喜。

    “锦月不会说了吗?让妻主来替锦月说。”咬一下美人的鼻子,“锦月是不是爱死我了?锦月的妻主太厉害了。又美貌又富有,既浪漫又见多识广,总有数不尽的好东西能变出来让你喜出望外,有讲不完的好故事让你唏嘘不已。嫁给妻主是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自从选择和我在一起。你的天地就变了颜色,全是各种甜蜜的情话,全是各式各样的惊喜节目,不同样的神奇经历轮番上演,让锦月应接不暇,眼花缭乱,神魂颠倒,目眩神迷,分不清东西南北,朝鼓暮钟。好像世间全部只剩下我一个,只看得见我,听得见我。好像被我这阵飓风席卷,又好像被我这场洪流淹没,恨不得把自己……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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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锦月从哪学来的以吻封口的招数,一下扑面而至的深吻让唯我招架不住,唇齿之间的缭拨与嘻戏如此热切,感觉怕自己被他吃掉,又舍不得拒绝锦月**的深情。

    享受地低吟了声,只听黑暗处唏嗦窃笑的声音,唯我才想起来还有一群人早就藏在这里等她的信号,她竟是把这事给忘到脑后了,赶紧挥舞着手臂道:“唔……有……有人……锦月……”

    推开气息微喘的美夫君,“点灯。”把锦月护在怀里,唯我对着藏在栏杆后的男子说。

    “祝班主生辰快乐!祝夫人和班主白头携老,比翼**。”随着高檐之上的八角琉璃灯和各式高脚灯架上点上了灯火,大堂里灯火通明,耀若白日。

    红锦,梨双,烟平,德阳,琴师,鼓师,箫师等原来所有的班众都在这里,刚刚藏在黑暗里等着给锦月惊喜,现在出来了却表情各异,有的羞涩,有的暧昧,全都是被唯我和锦月的激吻给惹的。

    锦月斜睨了一脸抱歉的唯我,大方方地一下揽住她,也不怕自己是不是会被兄弟取笑是痴汉了。“多谢各位兄弟,这次生辰真是太独特了。锦月真不知道怎么感谢。”

    “不用跟我们客气,这都是夫人安排的,要谢就多谢夫人好了。”梨双笑呵呵地说,“刚才那样感谢我觉得就不错呢。”借机梨双还要占占锦月的便宜,开他的玩笑。

    “梨双也觉得不错?小男儿春心荡漾已经跃跃欲试了吗?那这样吧。我把荣姿借给你好了。”跟她的夫君逗趣,唯我可得好好护着。说话不怕腰疼的小男人,还以为没被人看见了他和荣姿的小动作吗。一脸促狭之意倒要看梨双再如何使坏

    “小姐。”憨长随荣姿求饶。

    梨双瞥了荣姿一眼不服气的说:“不要,不要。夫人自己留着好了。”

    可怜无辜的荣姿被众人盯着,脸都红了,偷看梨双又实心眼地分不清这男人的话是真是假。

    “妻主,放过荣姐儿吧。”锦月好心求情,一脸拿唯我这个顽皮的女人没办法的笑着。看她总是找老实人戏弄,却还是觉得让人忍不喜欢。

    唯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梨双不要我的好随从,我有什么办法。不过,荣姿你放心,想要找男人了,你尽管开口,我一定不会亏待你。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你想要什么样的,我给你找什么样的。”拍拍荣姿的肩,唯我就爱拿这个实心随从开涮。

    “不用了,小姐饶了小的吧。”

    “对你好还不领情了。等以后想找男人求亲时可别又后悔喽。”

    取笑完荣姿,唯我跟一众人说:“我在竹新居订了饭局,兄弟们一块儿,我请客。门外马车已经侯着了,咱们快一块儿去吧。”

    等班众上车的间隙,唯我拉着锦月,贴在他耳边讨赏:“锦月我做得不错吧。”

    “妻主,做得太完美了。”媚眼如丝,笑意盈盈的男人借机咬了下唯我的耳垂。

    “那锦月怎么谢我啊。”眨了眨眼,唯我假装纯真,放电中。

    “以身相许~~”轻柔的密语在耳际回荡,唯我的身子好像被人点了**,这个锦月真是越来越狡猾了,就知道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