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没醒,很担心。郎中说妻主需要静养,就把他们请出去了,侍从们也都出去了,只留我在这守着。”
点点头,唯我接过侍从递来的长布条,比划了一下长度,想把两根布条系起来,但一只手根本操作不了,只能求助于男人:“帮我把他们系起来吧。”
用指挥着锦月用布条帮她把右臂固定住,然后就扶着他往隔壁秋儿住的耳房去。
“小姐。”侍从和郎中看见唯我马上行礼,
“不用多礼,祁郎中秋儿怎么样了。”坐到床边,床上的人面色白得吓人,连唇色淡得看不出血色,一手握住他的手,有些烫,看秋儿这个样子心里难受得受不了。他那个单薄柔弱的一个人怎么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小姐不用担心,虽然秋儿公子现在没醒,但已经没有危险了。”郎中道。
“那他为什么还不醒呢?而且好像还有些热。”
“这个只是伤口太深所致,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在下给公子诊过脉,脉相上看没有凶险,小姐不必担心。”
唯我不言不语地看着郎中,仔细观察有没有欺骗人的心虚慌张,等一会才放下心,相信郎中没有为了让她放心而故意隐瞒秋儿的病情。真的脱离危险就好,当时满身满手的血让她心慌,上辈子这辈子从来没见过亲近的人流这么多血,不过幸好他现在已经安全了。
“那秋儿大概多久才能醒呢?”
“恢复得好,大概明后天就能醒。”
“哦……好,劳烦郎中多费心。”
松了一口气,差人把郎中送走,唯我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心里有失而复得的感动。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傻呢,他明明吓得瑟瑟抖,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