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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么,吓得浑身发抖,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么名字啊?”

    我红着眼圈低下了头,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儿,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地快要哭出声来。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么的?”

    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我几乎懵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的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疼,开始发红,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

    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手从两边挤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

    快擦!“

    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

    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

    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之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一个男孩,果然又是八个月。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钱。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地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马上就离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了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

    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的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口水挂满我们的下巴,溽湿了胸口。

    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疼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着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有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阴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肏我们吧,别让我们磨……”

    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我的敏感的阴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阴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阴唇、肛门、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慄。

    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阴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淫水冲出阴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的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的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他手里象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干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

    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干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阴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阴道。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干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间身体冲向大姐,阴道里的干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阴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牛军长淫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肏自己,快插!”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地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疼。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干面杖退出一部分,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干面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屁股说:“使点劲!”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阴道内的干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干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得满头大汗,干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干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的身上,用露出半截的干面杖插大姐的阴道。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

    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们身体里的干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