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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

    她浑身放松下来,但直立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圆圆的肛门凸了出来,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流到地上。

    姓胡的啪啪地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拍着她的脸颊说:“女共党不简单,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说着又拿起了橡皮球。

    但他拿起插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弄点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

    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对,先给余县长弄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

    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鸡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说着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就要给她灌。

    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野兽……”就紧紧地闭上嘴再也不动了。

    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

    郑天雄淘起了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强灌。

    姓胡的这时说话了:“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

    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根胶管,笑道:“我都叫这臭娘们给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汤盆里,吱地捏了一下。

    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也跟着抽了两下。她突然张开嘴呕了起来,可乾呕了半天也没有东西出来。

    郑天雄嘲笑地说:“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肏吧!”说着带着满脸的淫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

    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问:“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您看,精神多了!”

    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口吐沫,接着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军长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说着又拿起了皮球。

    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吴夫人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还在给余县长灌水,余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的影子,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鼻子里仍插着那两根胶管。

    不同的是,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匪兵,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身裸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灌满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球,原先挺立的乳房软软地趴在了胸前。

    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野蛮蹂躏。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肉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阴门和肛门肿胀凸起,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受到的折磨早已超越了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尿了尿了……”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音。

    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大笑着叫着:“灌……再给她灌……让她拉,县长拉尿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

    “啊……”一声悲惨的呻吟响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性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

    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象令每个人都毛骨悚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吊在架子上,全身都软的象没有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插在她的鼻孔里,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

    余县长涨大的肚子一起一伏,紧接着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阴门和肛门里喷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不时还有小股的水流从她嘴里涌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声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道:“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说着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送回了牢房。

    他们把余县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草上,余县长像滩泥一样瘫在那里,神色迷离、气息微弱。

    姓胡的伏下身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好好缓口气,要是不服,咱们还可以接着斗!”说完和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

    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长的名字。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盯了我们一会儿,头无力地靠在了大姐的肩膀上,无声地哭了。我们所有的人围着她一起哭成了泪人。

    整个下午余县长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腾的太惨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着,还不时会惊恐地全身哆嗦。

    天快黄昏的时候,她醒了,眼睛里有了一丝活气,看大家眼睛都红红的,她又流下眼泪。她眼巴巴的看着大姐嘴蠕动着像在说什么,但听不到声音。

    从她的口形我们看出她在说“对不起”,大家忍不住又都哭成了一团,尤其是小许、小韩和小乔三个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来。

    正在这时,外面门响,回头一看,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带着十几个匪兵。他走到余县长跟前,蹲下身看了看道:“余县长精神多了!牛军长有请!”

    我看道余县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两个匪兵上来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一起叫了起来:“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郑天雄扫了我们一眼道:“急什么?你们也全都有份!”说着一挥手,那群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我们全都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带到马处长住的房子门口,屋里摆了一桌酒菜,牛军长陪着马处长和他带来的几个人正在里面喝酒。对面西铁支队队部的房门也开着,外面门两旁站了两排匪徒,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张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

    见我们被带到,牛军长命令我们一字排开都跪在房门外的地上。余县长给放在正中间,正对着房门,可架着她的匪兵摆弄了半天她怎么也跪不住,一松手就瘫倒在地上。

    牛军长命人搬来一把椅子,把余县长架上去,可她连坐都坐不住,软塌塌地一个劲往地上滑。牛军长抿了口酒,吩咐匪兵们乾脆撤掉椅子,把余县长架到他的跟前。

    他转身对马处长说:“你这个小胡真是有两下子,把个油盐不进的女共军弄成滩烂泥!”说着他上下打量余县长赤裸白皙的身体,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没有动她一根毫毛!”说着去扳余县长的腿,余县长竟没有反抗,顺从地把腿张开了。

    牛军长不相信地哼了一声,注意力马上就被余县长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了。他的手刚一碰到那肿的像个桃子似的阴部,余县长疼的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我以为这娘们不会哭呢!怎么,挺不住了?”说着他端起桌上的一碗汤,对余县长说:“你把这碗汤喝了,我还要派你活呢!”

    余县长浑身一震,眼睛里流露出惊恐。

    牛军长问:“怎么,不用我灌你吧?”说着亲自把汤送到余县长的嘴边。

    余县长眼一闭,微微张开嘴,喉咙一动,慢慢地把汤喝了进去。

    牛军长看余县长把汤喝了,高兴的眉开眼笑,说:“你喝了我的参汤,人也精神了,我给你安排个好去处!”说着一指我们身后。

    那两个架着余县长的匪兵往上一提,把她拖了过去,架进西铁支队队部,扔在了那张大床上。

    我这才发现那张可怕的大床也变了样,原先捆人的横梁不见了,床面上那两根短木橛也不见了。余县长仰面躺在大床上显得有些空旷。

    一个匪军官显然早有准备,抬腿进了屋。当着众人的面就脱了裤子,爬上了床。他按住余县长丰满的乳房揉了起来,余县长头一歪,我看见她半睁的眼睛里既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羞辱,甚至连绝望都看不到,两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漠然。

    随着那个军官的揉搓她竟微微绻起了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下身。那匪徒见了喜出望外,翻身扑上去,猛一挺腰,肉棒插进余县长的身体,噗哧噗哧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对坐在马处长旁边的姓胡的说道:“小胡,真是高手!佩服!”说着一边给他敬酒一边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

    姓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见他点头,回身打开随身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胶管皮球,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拿起那堆东西爱不释手,左右端详,指着我们对姓胡的说:“老牛要奖励你,这几个娘们你先挑!”

    姓胡的喝了口酒,一边推让着,一边用眼睛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牛军长见了,低头对他低语了几句,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地看着吴夫人和小吴。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客气,你今天就试试。”说着吩咐两个匪兵拉起吴夫人送到隔壁房里,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身去了。

    牛军长又让马处长,姓马的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地点了大姐,但仍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酒。牛军长见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奈不住,指着小许让人把她拉到跟前。

    他一把揽住小许的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一手下流地握住她的乳房揉来揉去,一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皮球和胶管摆弄。一边摆弄一边说道:“许小姐现在想好了吧?来喝我一杯酒!”说着端起酒杯送到小许嘴边。

    小许浑身颤抖着往后躲,但牛军长的大手紧紧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她知道躲不过去,痛苦地闭上眼,一抿嘴把杯里的酒全喝了。

    牛军长哈哈大笑:“好……好!痛快!”说着抬起了身子揽着小许向马处长告辞。

    小许浑身发抖,腿软的迈不开步,两个匪兵上来架起背铐双手、赤身裸体的小许跟着牛军长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时候,见又一条洁白的丝巾在牛军长的门前挂了出来,上面印着触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进了牢房,见小许已经躺在墙角,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岔开的双腿中间,红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慰小许,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牢门大开,两个匪兵拖着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些恐怖的胶管皮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孟军医下身也是惨不忍睹,乳房青紫肿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全非。从牛军长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医拉去,可孟军医仍是冷若冰霜,使因为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像给泼了一头冷水。

    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管就往孟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头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根胶管都插了进去。

    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马处长带了两个他的人推门进来了。

    马处长看看绑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军医问牛军长:“军长这是……”

    牛军长一边把胶管往皮球上插一边恨恨地说:“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副死人样,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马处长笑着摇摇头,捏捏孟军医的乳房道:“我那天一上她就看出来,她其实比那个余县长要狡猾。那个是要死要活,这个是消极抵抗。对付那个用水,对付这个恐怕要用火!”

    听他的话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当年林洁受刑的惨状。

    牛军长瞪着诧异的眼睛看着马处长,马处长慢条斯理地拍拍他身边一个带眼镜的小个子说:“这位是陈博士,医学博士又在美国进修的刑讯专业,对付这样的女人是轻车熟路。”

    牛军长看看姓陈的又看看孟军医,咬着牙说:“好,陈博士,摆拜托你整治一下这臭娘们!”

    姓陈的上前摆弄着孟军医的乳房和阴部端详了一阵道:“牛军长放心,我包她哭着喊着上您的床!”

    孟军医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两下,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笑的我们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姓陈的把孟军医鼻孔里插着的胶管小心地抽了出来,交还给牛军长,指着孟军医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头说:“这里要清洗一下,才好下得去手。”说完交代了两句就出去拿他的工具。

    牛军长吩咐人马上把刚抬进来的两大桶清水抬到孟军医脚下,抄起放在墙脚的一把大刷子,沾了水,嚓嚓地在孟军医的下身刷了起来。

    孟军医疼的浑身发抖,但咬紧牙一声不吭。

    这时姓陈的提着小皮箱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立刻大叫:“停!停!”

    正刷的起劲的匪兵停下了手,莫名其妙地看着姓陈的。

    姓陈的扔下小皮箱,抚摸着孟军医给刷的通红、有几处开始向外渗血的阴部啧啧地说:“暴殝天物啊,女人的下身不是这样弄的啊!”

    说着从桶里撩起清水,先轻轻地拍在孟军医的阴阜上,一点点地搓去附着在皮肤上的污渍,再把粘成一团的阴毛用水淋湿,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