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水打湿了。依然一声不吭的默默的驮着周姐,耳边还听着周姐对他赤裸裸的

    羞辱和我温柔的调情。

    “宝贝,我要吃那个,喂我……嗯,香肠好吃……你身上的更好吃……他的

    呀,他的早没用了。有机会我给他剁了……有什么用,贱货一个……跪好,乱动

    什么!影响我吃饭了……”

    文的母亲

    下午在单位,我和周姐一起聊起这个事情。我心里盘算着,丁文的病了也不

    是小事,可能需要去医院看一下,事情大了就不好了。但是周姐在我说出来之前

    先暧昧的给我发消息:宝贝儿,你昨天好猛,还喜欢你打那个贱人的样子。

    我有些无语,“周姐,丁文他的病……不如去医院看下吧。”

    “呵,没必要。不是第一次了。发个烧嘛。我昨天本想绑他一会就算了,结

    果不小心睡着了。他活该。谁叫他那么贱。以前也病过。没问题的。”周姐说。

    “我讨厌你担心他的样子。记住,他是奴才是贱货,不过就是我们的一条狗。不

    用特别对待的。”

    “狗病了还有看医生的呢。”

    “那是名犬,就他那样……哼……”周姐不屑的说。

    我不再和周姐坚持,周姐说她还是有分寸的,上午不也给丁文吃了药么,而

    且在家里看了一上午,没什么事的。我想也是,周姐上午其实还是怕出什么事,

    而且确实让丁文去休息,只是他不愿意,只求多舔会周姐的脚。周姐看他病了就

    满足他了。

    晚上丁文依然做了饭,吃的继续是我们的剩饭,周姐接口怕他传染,让他早

    早的就去客房休息了。我们也无事的过了一晚。

    第二天,丁文没有来叫我们起床,还是手机闹钟叫醒的我们。周姐气急败坏

    的闯进客房,发现丁文很难受的躺在地上。周姐说他不配睡床,只在床脚底上扑

    了张毯子给他。他居然还蜷缩在地上,生病自己都不顾。

    周姐踢了踢他,“贱货。怎么了。要死啦。”周姐生气的说。

    “嗯……嗯……主,主人……”丁文迷迷糊糊的。

    “小李!”周姐喊我,我跑了过来。“小李,你看他怎么了。”周姐有点慌。

    我摸了下他的额头,有点烫,身上都烫的,腿上后背还有破皮的伤痕,看着

    很可怜。“高烧吧。送去医院吧。”我回头说。

    周姐木木的点了点头。

    我背着丁文送到了楼下附近的一个诊所,医生看了看我,“再晚送来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