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是他什么人啊。”

    “大夫,我,他,他是我一起住的同事。”我尴尬的说。

    一会周姐穿戴整齐的来了,看了看我。大夫部门都多看了周姐几眼,周姐穿

    了宽松的上衣,下面是短裙丝袜,脚下黑色的高跟鞋上带着金色的花边装饰,暗

    紫灰色的丝袜带着花纹格外吸引人。周姐不顾别人的眼神,走近我,“宝贝,怎

    么样。”

    我吓了一跳,这就在楼下不远,要是碰到熟人就坏了。我说:“发烧,要打

    点滴。没事吧。”

    周姐哦了一声,坐在了一边。开始打电话请假。挂了电话对我说,喊我去上

    班,免得单位生疑。我想了想,也是,就去了。

    中午打了个电话,丁文在睡觉。周姐小声说:“大夫说你人真好,朋友病了

    还留女朋友照顾……呵呵~~~”

    下午周姐居然来上班了,我有些惊讶。后来问起才知道,原来丁文的母亲居

    然来了!

    “啊。没什么事吧。她怎么知道的。”我问。

    “她不知道的吧。只是碰巧赶上了。唉,郁闷。你这两天不能来了,我有孔

    去你那。”周姐语气充满了无奈。

    “哦。好的。”我也没有办法,“那她什么时候来呢。”

    “快到了吧。不知道。”

    挂了电话我也有种莫名的烦,心里或多或少的有点担心,担心婆媳之间的微

    妙关系加上丁母可能对自己儿子的关心会带来对周姐的有什么不利。我又发了一

    条信息过去:有事第一时间联系我,一切有我。

    一会周姐回了条信息:宝贝,你真好。放心,没事的。

    接着一天都无聊,办公室里的各位聊天自然提及了周姐,说周姐的婆婆几十

    公里的赶过来看她,她请假去陪婆婆了之类的云云。从只言片语中我似乎有些了

    解,貌似丁母还是个很厉害的妇女,家里的一把手,能操持,嘴巴也不怎么让人,

    这样一个婆婆让我更担心周姐了。而且据说她们婆媳关系一直不怎么好,还在周

    姐家里条件比较好,现在丁文惧内,丁母也不是太嚣张,只是丁母一直耿耿于怀

    于没能抱得孙子。

    我下班回家胡乱吃饭就在家上网,周姐没在,想了想,干脆打了个电话给丁

    文。

    “喂。”是丁文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是我。你,怎么样了。”我犹豫了一下。(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