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逼的少说那些,说她怎么搞破鞋的。」革命者并不喜欢听革命的内容,

    他们想听的是搞破鞋的话题。

    连胖子只翻到下一页,找到一段继续念起来,「有一次,许还周借着他当了

    公社造反派头头的权力,来到我家,说是要开我的炕头批斗会,把我捆起来要我

    跪着,然后他就当着我的面……在我家炕上,和反革命戏子鹿一兰搞破鞋,一边

    搞,还一边问我看了气不气……临走时,还威胁我,说是我要敢告他,他就把我

    送县里群专队。」

    「哈哈!对,就这么说,继续!继续!」革命者这才有了激情。

    连胖子走近许还周,对这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的造反司令,仍然很怕,但还是

    照着稿子上的问道:「许还周,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许还周大弯着腰撅着,也配合地回答道:「是,是我干的,我有罪,我低头

    认罪。」

    连胖子继续发言:「鹿一兰从小受到反动的国民党的感染,脑子里全是荒淫

    无耻的坏思想……好几次,她当着我的面跟许还周搞破鞋,搞完了还要我给她舔

    干净,我说我给她洗干净,还不行,非要我用舌头舔,我舔了,想吐掉也不行,

    非要我把许还周射到她里面的脏东西吃下去……我不吃他们两个就打我,威胁要

    斗争我,我吃了还问我好吃不好吃……」说着,又走到老婆鹿一兰的身边,问道

    :「鹿一兰,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鹿一兰看着脚下地面回答道:「是,是许还周要我这么搞的。」

    「下面,由反革命坏分子鹿一兰坦白揭发。」

    鹿一兰也按照早已背诵过多遍的发言,开始交待:「许还周变态至极,每次

    与我搞破鞋,都要我脱光了跳舞给他看,还要我唱戏给他听……他还要我反革命

    分子郑小婉一起和他搞……这还不算,他还要我和郑小婉……两个女人互相搞给

    他看。」

    「嘿!这事儿新鲜,两个女人怎么搞呢?」几乎好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有的人干脆揪住鹿一兰的头发,问她怎么搞。

    鹿一兰被揪的不行,于是回答:「用手。」

    「用手怎么搞?」

    「捅。」

    「捅哪儿?」

    「捅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