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紧,我的双臂便反剪着捆在背后纹丝不能动弹。

    「这哪行呀?你捆的这个象是戏台上的。不行,重新解开,要勒紧。」卫小

    光对她的手法打了不及格。

    她又解开系死在我手腕上的绳扣,卫小光说胳膊勒的也不够紧,她索性又将

    绳子全部松开重新捆绑。捆到最后,大概怕勒不紧,竟然用脚蹬在我的后背部位,

    而用两只手狠劲地勒,重新拉紧。

    「噢……啊……」我疼的忍不住叫着。

    绑完了,她用手抓住我身上的绳子,扯了几下,绷绷紧,对着卫小光,「卫

    老师,你看这回行了吧?」

    卫小光:「将就吧。」

    捆绑完毕,他们便象排戏一样地开始讨论大会开始前由谁领呼口号,口号呼

    多少句,呼什么,主持人用什么样的语气宣读批斗大会的开始,发言人如何地现

    场揪斗我、审问我,几个发言人后我开始交待,交待到哪里时打断我的交待继续

    撅着等下一个人上台发言,等等。

    讨论了一会,主持人赵小凤开始主持。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一切阶级敌人……」念了一大串主席语录后,

    她加大了嗓门,「把拒不改造的反革命狗崽子鲁小北押上来!」

    听到她这一声吼,我被押到主席台正中位置,头被使劲地按下去。

    「哎哟!卫老师,放了我吧,我的腿要断了。」

    正在心里背诵主持词的赵小凤被干扰,生气地对着嘎柳子,「喊什么喊,再

    喊把你嘴堵上。」然后说道,「前边我不念了。从这句开始……把拒不改造的反

    革命狗崽子鲁小北押上来!」

    汪海龙二人用一手扭我的胳膊,一手揪我的头发,将我押上来。

    赵小凤:「鲁小北,对于群众刚才的揭发,你认罪吗?」

    我走戏般撅着回答:「我认罪。」

    「跪下去交待你是如何XXXX的。」

    我原地跪下,我的脚下,早已预制了一个话筒,就是一般的话筒,是放在桌

    子上使用的那种,很矮的那种。但此时这矮脚的话筒却直接放置于地板上,所以

    我必须跪下,才能将嘴对准那个话筒。

    「六月,有一次学校组织我们拾麦穗,我出于对社会主义丰收的忌妒与仇恨

    ……」

    嘎柳子一个人仍然被捆成龟状,疼痛难受,又在喊叫求饶。一个女知青走过

    去,也学着卫小光的样子,将一支脚踏到仍然仰面朝天的嘎柳子的嘴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