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口中。

    也有的坏蛋对着推车的鹿一兰的丈夫嘲笑着:「喂!四眼,快看快看,你老

    婆跟你爸爸亲嘴呢。」

    「对了,四眼,他们搞破鞋是不是你发现的?」

    那男人不敢回嘴,面对着众人的羞辱,却又不敢逃走,继续推着自己的老婆

    与父亲在大街上走着,任人参观与唾骂着。

    「哎!她真的跟她公公搞过?」一个看热闹的群众一边欣赏着公媳的表演,

    一边向他身边的人问道。

    「那怎么可能,只不过这样斗好玩罢了,你还真信。笨蛋一个!」另一个人

    应着,又补充一句,「这小侉子跟郑小婉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让许还周搞到是真

    的,应该把这三个人拴在一块游街才是。」

    又有一个人接话:「这谁都知道」,然后又象自言自语似的说,「他妈的许

    还周这王八蛋还真行啊,一个炕上操两个骚娘们,你说他能老那么硬吗?」

    「能操这等水色的城里娘们,一晚上操五个我都能硬的起来。」

    这些话全听进我的耳朵里,但他们根本没想过要避讳我,作为挨斗的地主狗

    崽子,让我听到我又敢怎么样呢?

    我本来并不紧挨着妈妈的,但没游上几十米远,就有几个很坏的民兵,将我

    带到了妈妈身边,并且又用一条绳子将我也与妈妈拴在一起。

    更多的群众围挤过来,就象电影《列宁在1918》中围斗那女特务一样,

    将我们紧紧地围在中间。好在赵小凤一直在旁边用枪拚力阻挡着人群,民兵营长

    郭二麻子也更多时间地游巡于妈妈身边,用他那魁梧的身子将妈妈遮挡,妈妈才

    不至于过分地受伤害。

    「谁那么缺德拴的绳子?」正持着卡宾枪走在我和妈妈的身边的赵小凤上前,

    好心地为我和妈妈解开拴连在一起的绳子。见又有几个流氓坏小子大声嚷嚷着我

    们母子二人搞破鞋,便冲着那些人大声地说,「你们别胡说,鲁小北不是和他妈

    搞破鞋才挨斗的,他是炸炮仗市才挨斗的。」

    不过他这话说出后,自己也感觉似乎有点那个,便又大声补充说:「鲁小北

    没搞过破鞋……」只可惜,她的声音全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口号声和人声的呼叫

    声中。

    也有的是对妈妈的同情与怜悯,「那个城里下放来的,真的与那么多人搞过

    破鞋?」

    另一个声音:「我才不信,看人家成份高又长的好,欺负人呗。」

    又一个说,「怪得着她们吗?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