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开站立的姿态,又有几个坏蛋将我按倒在妈妈的面前跪下,将我的头按到妈妈

    的两裆之间,「使劲闻闻,闻闻你妈的逼。」

    又有人开始审问,「喂!狗崽子,告诉我们,你在干吗呐?」

    我的头被几双手按住,脸紧紧贴在妈妈的两腿之间,但我不想回答。

    我的后脑挨了一皮带,「他妈的,问你呐,你在干吗呐?」

    又有几个人的声音催促着我,后背上也又挨了几皮带,于是我不敢再违抗他

    们了。

    「我……闻我妈的逼。」

    「哈哈!说,你妈的逼什么味?」

    「骚味。」我按照他们希望我说的回答。

    他们又转向我妈妈,两个人的两只大手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脸揪得高

    高地冲着他们的脸扬起来,「喂,臭破鞋,你的逼为什么是骚味?」

    妈妈也不想直接回答,但在经过了威胁后,被迫地按照他们的要求回答了,

    「我是……骚逼……」

    说真话,即使是那个年头,也还是有好人的,正在我和妈妈被一帮坏蛋玩弄

    侮辱时,一个长的十分高大的中年妇女,挤进人群,冲那几个坏小子骂道:「想

    闻骚屄回自个家闻你妈的屄去,人家挨斗,占人家便宜算什么英雄好汉!滚!滚!

    滚!」随着几声粗野的叫骂,那女人竟然猛地推开了那几个坏蛋,把妈妈和我救

    了出来。

    鹿一兰与她的公爹此时正按照革命群众的要求,互相往对方的脸上吐着唾沫,

    并按照群众的要求互相地骂着对方。

    「呸!你个老地主,臭流氓!」这是鹿一兰按要求骂着自己的公公。

    老地主脸上挨了一口儿媳妇的唾沫,羞的不知说什么。

    「他妈的,快点,教你怎么说的。」随着这声拆骂,老人的后脑挨了一皮带。

    他不能不说了,「呸」一口唾沫吐到了儿媳妇的脸上,却想不出该如何骂,又遭

    了一耳光后,才被迫地骂出来,「你臭戏子,臭破鞋!」

    「又该你了,小侉子,快点,继续!」

    于是鹿一兰又往公公的脸上啐了一口,「呸!」然后支吾着,「你……你

    ……」你了半天,却想不出词来。

    又轮到老公公,又是一口唾沫啐在媳妇脸上,然后又是鹿一兰吐……加上原

    来革命群众吐上去的,二人的脸上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行了,不吐了,咱们让他们两个互相把脸上的唾沫舔干净,你们说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群众齐声说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