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玩回来,直奔浴室,经过妈妈门口,隐约听到细微的「呜呜」声,忙把

    耳朵贴上门板,「呜呜」声清晰起来。他瞪大眼睛,小心翼翼拧开门把手,没上

    锁,灯也亮着,只见妈妈趴在床上,翘起臀部,把右手插到腹下揉搓,大腿一会

    儿开一会儿闭,白皑皑的腚峰摇晃剧烈,幅度再大些便要把顶上的积雪震落下来,

    腰肢更是扭得好似被掐住七寸的一条蛇。原来妈妈也懂得干这个!足足过了五分

    钟,突然大黄在院里狂吠几声,把自渎中的田杏儿惊出一身冷汗,「谁!」她开

    门查看,没发现有人,只听见浴室传来熟悉的地方小曲儿,这才放下心:「树,

    回来啦?」柳树答道:「啊,才回,洗澡呢!」田杏儿叮嘱道:「那早点睡。」

    然后会心一笑:才回,骗谁呢!

    田杏儿没有马上发短信,将降大任,必先劳其筋骨,热他一时半会儿的,等

    差不多了才发出一条:「树,热么?要不上妈这吹会儿吧,可凉快呢!」那边回

    复:「哎!」这个干脆这个快,真热得不行了。

    柳树应邀去隔壁吹空调,是蛮凉快的,妈妈都盖了被子,便在床沿坐下。田

    杏儿从被子下探出头:「坐着干啥,躺下,盖好,别着凉了。」柳树不好意思地

    躺下,从妈妈手中接过被角,感觉暖哄哄的,大热天享受温暖,也别有情趣。刚

    开始,柳树还不敢凑得太近,中间的空地,能容下第三人,但慢慢地,「第三人」

    被一点点挤走,妈妈霸占了那地方。这是柳树懂事后第一次和妈妈睡一张床,妈

    妈的身体近在咫尺,让他既觉得别扭,又飘飘然,未待多发感概,妈妈已与他十

    指相扣,在耳边轻轻道:

    「行吗?」

    「啥?」

    「空调。」

    「哦,行吧,挺好的。」

    「那今晚睡这吧,那边热。」

    「这行吗?」

    「咋不行,又没人,就咱俩。」

    没人,是不是说干什么都可以?柳树越这样想就越慌得厉害,慌到把持不住,

    想尿尿,起来去上厕所。田杏儿身一震,以为他不愿意,噌地坐起来。柳树怕她

    误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