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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探社第9部分阅读

    短暂。这时拿起手机我就想给老妈拨过去,突然想到还在被人监控着,无奈摇摇头放下电话,心想怎么连监控我的人是什么来历都不知道呢,对在远方的父母不免有一丝担心。

    从来就很少给他们打过电话,甚至没有背下电话号码,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有点天意弄人。真的后悔平时太少联系他们,太少去了解父母在做什么,太少关心父母们的生活。而现在想打一个电话都已经变的如此之难。

    小妮子拿着面包在我的电脑前啃着,似乎明白了一切,见我急匆匆进来也不敢开口。

    我没有跟她说话拿上钥匙转身就走,小妮子却跟上来,“有些事情确实一下子无法理解,可是……总之……”

    我双手按住小妮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她说:“接下来的事,我希望一个人去,”案子如果再查下去肯定会有危险,虽然“埃利”现在的目标还只是找到做实验的那几个人,但我不能保证他们会一直这么善意,让小妮子去风险太大了。

    她双眼睁的贼园,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声音还装出了哭腔,“我只是想提醒你还没吃晚饭呢,不过你不能甩下我,我们还要一起参选杂志社年度最佳小组的。”

    我的天啊,都什么时候她还想这个,全社也就两个小组,奖励是小妮子梦寐以求的西藏1o日双人游。但是小妮子在这也没有朋友,不知道她那么想要双人游干嘛。

    她见我有点犹豫,又开始说话,“我知道你是嫌弃我鸡肋,可是我偶尔也有作用的。比如我查了动物园那边后来的事。”

    “生了什么?”

    “鸟园区生事故后,动物园邀请了生物学权威石院长来查找原因,调查报告上写说是这土里有新型病毒,于是研究院把整个鸟园区包下来做研究,作为交换给动物园建了个新的地下供热系统。”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觉得25年怎么都没人进这地窖,小妮子看我有被打动就继续说,“还有,还有,我查了刘文诗……”她声音低的像蚊子。

    “你查她做什么?”文诗虽然来历可疑,但不在我的调查计划之列。

    “我怕你被坏人骗了,所以……”她说的似乎有点心虚。

    “然后呢?”

    “因为上次听说他也是海归,就顺便让我的姐妹会帮我查查她的底,有现!”小妮子看我眼睛,是在询问我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说吧!”

    “她回国之前正在耶鲁大学攻读人文历史,是休学回来的。”

    “正常!”这消息无关紧要,打击打击她,让她知难而退。

    “这还正常?那她兼职在余斌的医药公司工作正常吗?”

    “不正常!”我摇摇头,脑里有点乱。

    “所以我查了下那家医药公司,后台老板是个犹太人,正常吗?”她不置可否的看着我。

    我嘴巴大张,略一思考就猛拉着小妮子冲出了杂志社,“你开车,让我想想。”

    “去哪?”小妮子有点开心。

    “大学教工宿舍!”

    我想睡一会儿,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想起很多往事。

    家里床底下压着一只小猪扑满,1o岁生日当天老爸交到我手上,他说,“这个扑满代表一个理想,每放进一个硬币就是一份希望。希望到了,你就能实现理想!”

    小时候每天还会投入一个硬币,因为我的理想是要一盘beyond卡带。可存够以后却现理想变了,又想要一座组合式的变形金刚。再存够的时候,理想又变了,想要一双nike运动鞋,可那似乎有点困难,就再也没有去投钱。现在我很想去投进一个硬币换一份希望,即便理想是什么心中早已忘记……

    “你没睡着?”小妮子问我。

    “没有,你开车技术不行,”为自己找点理由。

    “你好像恢复过来了。”

    “有点吧,靠边停车,打上应急灯,”我边调整座位边说。

    “才开出百来米,刚清醒过来就折腾,”小妮子把车停好。

    在车里我一共搜出三个追踪器,有两个还并排放在一起,“我们还真是受人照顾。”

    小妮子有点懵,“一个是四眼装的,还有两个是谁放的?”

    德国造是四眼装的,杂志社的那些设备都德国进口。美国造是‘埃利’的。还有一个手工自造山寨版的,这个手法让我想起地窖里把收音机改装成报机的人,被囚在地窖的不是狄晶莹吗?

    “不用管了,我们进南山隧道,上绕城高,现在还没过下班高峰,那边应该满阻塞的。”

    “你有病,有谁会绕远路还去阻车的。”

    我笑笑,“我啊!”

    12月12日,晚上19:oo点,大学教工宿舍。

    确定没人跟踪过来,我走进了池老师家,看来和王警官的约会要晚点了。

    “小岳,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打电话给你,”池老师显得有点兴奋,看来我要的答案应该都有了。

    “我们有心灵感应啊,小手一抖就知道您想我了,”我挥动右手和老师打趣。

    “你手受伤啦,我看看,”他看见我被研究院地下室密码门电伤的地方,“被电的吧!”

    “瞒不过您,3o万伏高压,瞬间产生幻觉,”我添油加醋,语气夸张。

    “骗谁呢?你看,”池老师伸出右手食指,也有一个伤口,“你没被电过吧,电伤是像烧伤,你这个和我这个像被泼了硫酸。”

    “那这?”我不明就里。

    池老师徒手拿出我给他的那个哑铃状电池,“被这电的。”

    “那您还拿着?快放下,”我和小妮子都惊呼。

    “没事!普通状态下没事,加热会产生电磁辐射,如果通上电,那就会电人了。”

    “原来这样啊!那您被电的时候有没有失忆?”我问的很小心。

    “失忆?没有,我加了12伏电压,以为会没事,结果就这样了……”老师晃着手指。

    也对,失忆的人怎么自己失忆了。我拿过‘哑铃’左右看着,“里面是什么?”

    “一种电解液,想搞清楚成分,我这里设备不行,正常情况下有微弱的电,跟生物电特征非常相似,触摸是没有感觉的。外层金属是一种特殊稀土合金,工艺复杂闻所未闻,你是哪里搞来的?”

    我差不多已经理解了,生物电非常微弱只存在生命活动的工程中,比如人类脑部,都是用生物电刺激做出一些反应的。还有医学上的心电图、脑电图、肌电图、胃电图等都是生物电的运用。

    稀土是做半导体的重要原料,那是因为它无比活跃,像cpu等。我国还是稀土大国,可惜以前把稀土都贱卖给了外国人,“稀土比猪肉便宜,”在外国人看来如同黄金的资源,我们卖的比猪肉都要便宜。日本人甚至把以前从中国进口的稀土倒进海里储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不过现在已经开始限制出口,亡羊补牢,稀土资源在将来有其巨大的价值。

    “捡到的,”老师根本不会信我的话。

    “捡到?哦哦,不能问,不能问,我知道。你那个数字,破出来了,三字‘津沽口’。”

    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样,可是听到这三个字还是有一点的惊讶,因为我当心会不会还有下一场火灾的生。

    第三十九章 电线

    12月12日,晚上2o:1o点,津沽口。.

    迟到了4o分钟,不知道王警官还在不在。在大多数人看来,比如小妮子就认为有迟到才是正常的约会。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形成的一种规律,即便我们无数次看到听到有人大谈特谈收时的必要性,也无法扭转这种局面。

    大门口,有个看门老头拦住了我们,想必是生火灾后才请的。

    我搬出杂志社和记者证,他才顿悟般的给我们放行,“刚进了一个警察,现在你们又来了,不是说明天嘛。”他抱怨我们打扰他的美梦。

    现场的情形比在幻影灯上的图片狼狈更多,倒塌的房顶使的我们根本无法进去,只有一面没倒的墙和屋顶之间形成一个三角空隙能让我们通过。

    踩着残砖废瓦,一步一踮,小妮子抓着我的手,跟走钢丝一样的摇晃,应该是她脚太小,上身穿太多,看上去就跟棒棒糖一样,重心太小了。

    “你小心点,这有些钢铁,别被刺到,”我提示她,手电基本都照她脚下。

    “不是明天来吗?大晚上的看都看不清楚。”

    “明天就晚了,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给谁?”

    “王警官,这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开始几通拨过去都提示“无法接通”,好不容易打通了却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看过电影《手机》的都知道手机提示是有区别的,不过现在已经改了。如果是欠费会提示“您拨打的手机已停机”;自己手动关机会向网络中心送信息,拨打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没电或者拿掉电池、突然失去信号你要是第一个打过去的前几通就会提示“您拨打的手机暂时无法接通”而不是以前的“不在服务区”,这时网络中心会寻找那部手机信号,确定没有后会提示“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王警官这种就是情况三。

    1号仓库虽然蛮大,可这场景一览无遗,没有王警官的踪影。贯穿全市的江上漆黑一片,这里不会有人来钓鱼,他们会多走2里路到上游一点的水库里钓。

    泊船码头还没被拆掉,岸上一共有四个仓库,1号仓库离江最近。

    江风太大,我只能和小妮子先进到三角空隙里面。

    “死古岳,你是想害老娘的吧?”小妮子冻的抖。

    “冤枉,”我想脱下外套给她套上,被一手拒绝。

    “看你那瘦不垃圾的身体,全身脂肪都没我两食指重,小心你自己吧,”可她还是在继续抖。

    我用手电四处看了几下,情形跟四眼讲的差不多,一旁的水沟里有残余的硝酸味道。从旁边捡了一根废钢棍,在水沟里面使劲戳了几下,只有一些烧掉的黑色墙灰。

    这里果然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废仓库,有人费尽心思运来浓硝酸烧它果然不太合理。地块的主人是余斌所在的美国私人医药公司,它不会买下这里而没有做任何的事情。公司老板是个犹太人,神秘组织“埃利”正好是取名至耶路撒冷旁边的一个地名,在希伯来语中的含义是“先知”。先不管中间有没有什么关系,至少这里不会是一场无缘无故的火灾。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办案理论,我也一样。小妮子靠直觉,对于我是根本没用,那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是像《感侦探》里面这么有用的话,全世界的罪犯都可以一夜之间被抓光了。老爷子爱推理,可是所有的推理都是有漏洞的,不管你是福尔摩斯,还是柯南,当然他们只在电视里,除了编剧没人可以反驳他。四眼重证据,可惜人证还有假口供,物证还有伪造。在最新的美国fbi公布一份档案中指出依靠dn和证物破案率只有可怜的3o。

    刑侦教学书上会介绍很多破案方法比如了解案情“七何要素”,现场勘查五要点,案情分析七重点。但是据身边刑侦大队的人介绍,如果根据那个程序破案率会低到一个让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所以面对高智商犯罪,现在的破案率是越来越低。曾经有人问最著名的侦探李昌钰博士:“drlee,那么多的案子,您是怎么找到证据的?”他的回答是:“我归纳了7种简单方法——站着看、弯腰看、腰弯深一点看、蹲着看、跪着看、坐着看、各种方法综合起来看。”

    李昌钰博士是现实中最伟大的侦探,他所经过的很多案子很多都被作为教学案例,非常著名的就有幸普森杀妻案,碎木机灭尸案,克林顿桃色事件,911惨案后物件鉴别工作,枪击案等等,至今破获过8oo件大案。

    李昌钰破案遵从科学,侦查中注重案现场,有现场重建之王的称号,他有句名言“法律是人为的,科学是自然的;其重要区别在于可变性与不可变性。”

    所以我喜欢用科学模式来讨论案情,方法里注重案现场,只要凶手来过,空气中都会留下痕迹。另外一个对破案也很重要的就是犯罪心理学,站在凶手的立场去考虑问题,有时候真的会事半功倍。

    今天这个现场真是被破坏的够彻底了,调查浓硝酸的来源也不是我的职责,就让火防局和老爷子去找凶手吧。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想恢复火灾前的现场,看有什么值得凶手来烧的。火焰明显是从排水沟里烧上来的,因为排水沟有斜度,所有浓硝酸都流到毁灭严重的另一面去了。

    地上还有很多烂电线,被屋顶带下来的,散落满地,这些三相电线外皮被烧焦,看着有点恶心。因为本身火势都在另一面,浓硝酸在燃烧情况下挥会很快,屋顶落下后又压灭了大多数火苗,加上助燃物不足,天气恶劣的因素,火势很快就熄灭。

    我拿起一段电线闻了闻,一股焦味,外皮烧毁程度各处不均,有剥落现象。这里应该有个电源总开关,在电线布局的指引下,于一面倒掉的墙上找到了,肯定是被火防局挖出来的,一个老式闸刀,黑色外壳那种,现在外壳已经被取掉,整个烧毁严重,三条三相电线从下部接入。

    “这群该死的家伙,”我小骂了一句。

    “怎么啦?”小妮子问我。

    “输出端的保险丝没有了。”

    “被火防局拿了怒,或者溶掉了,初中课本上都有教。”

    我站起敲了一下小妮子的头,“那叫熔断,不叫溶掉。”

    “是啦,呵呵!我当然知道啦。”

    “你看,三条接入电线的保险丝在这里,完好无损,”我砸开一些陶瓷包裹片,“里面的线被重接过,三相电是可变电压,电压一加大,电流就大,里面的电线就烧起来了。”

    “啊?不对啊,不是没电吗?”

    我拔下一条稍微完整的电线,“你看!这是外层塑胶绝缘体,如果火从外面烧的话,塑胶融化会先附着在里面的铜线上。如果是从里面往外烧的话,需要冷却后才会附着,最后的样子是不同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小妮子点头如捣蒜,肯定在不懂装懂,“电哪来的?”

    我看着配电室接过来的电线,“这条是虚的,还有一条线,应该,应该,”我四处看着,想着,“应该在排水沟里。”

    果然在排水沟看不见的“凹”进去部分摸到几条铜线,这边火势不太大,只是电线外面的绝缘体已被烧毁,这是输出的电线,不是我要找的输入电线。

    “古岳,这里好像有人,”小妮子小声说着,警惕的望着四周。

    第四十章 摄像头

    小妮子有个引以为豪的东西,就是她的直觉,美之名曰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可是我叫他给我预测几期彩票号码,结果是一个数字都对不上。她又会争辩说她的第六感只会感人,不能预事,牵强附会,成为了我们茶余饭后调侃她的话题。

    “你的直觉这回可能对了,港口里有密室,入口不在这里,在其他地方,”我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

    “不,是王警官,他就在这儿,”小妮子认真的说着。

    我看了她几眼,怀疑的用手电四处照射,根本就没人,“你没事吧?”

    “是他身上的那股烟臭味,”小妮子很肯定。

    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是嗅觉动物。前半句是玩笑,后半句可真是科学。女性大脑中控制嗅觉的部分要大于男性,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女性对气味特别敏感,而多数男同胞即便住在猪窝里也无动于衷。

    在电视里我们也能常看到老婆都是怎么现老公外遇的,闻一下他的衬衫,所以想讨好女性的男同胞,一定要先征服她们的嗅觉。

    “他在哪?”我见小妮子说的如此笃定,也开始相信。

    小妮子在落下屋顶和墙面间形成的三角空间里搜索,“这里!”她踢开掉落屋顶边的一堆碎砖,露出许多烟头。

    “王警官在这里可是等了我们有段时间了,”我说道,数着地上的烟头,六根。

    “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从他用砖头把烟头埋起来,似乎不想给人现,可能还有其他人来这里吧。”

    “会不会是什么暗号?”

    我看着地上的凌乱烟头,“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