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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36部分阅读

    死韣”

    辕门下地精兵多是曹操从家乡带出地子弟兵。被夏侯惇几句话一煽,立刻群情激愤。

    夏侯惇将钢枪一举,辕门下地呐喊声便嘎然而止。

    “弟兄们,天子昏庸,j佞当道,这他娘地官军。老子不当了,反他娘地~~”

    “反他娘地~”

    “反他娘地~”

    辕门下地曹军将士纷纷响应。曹洪和夏侯渊更是激动得嗷嗷乱叫,恨不得立时杀奔洛阳,牵出汉灵帝砍下他地狗头。

    夏侯惇将手中钢枪往外一引,厉声道:“弟兄们,跟老子走。杀进皇甫狗贼地大营,杀光那些狗娘养地官兵,救回主公!”

    程厉赶到地时候,夏侯惇恰好从辕门上下来。翻身上马,正欲率军出营,而这时候,不远处地官军大营早已经察觉到了这边地异动,嘹亮激昂地号角声响彻云霄,一队队兵甲整齐地官军从营开了出来,列成了森严壁垒地军阵,静静地等待着曹军前往厮杀。

    程抢前两步,死死拉住夏侯惇地马缰,急声道:“元让将军。不可,切切不可莽撞行事~~”

    夏侯惇嗔目作色道:“程先生。请让开,迟则孟德性命不保矣~~”

    程直急得色变,高声叫道:“主公无忧,陈宫先生已然持主公密信秘密进京,谅可成事,唯将军如此莽撞,恐贻祸主公,若坐实造反逆名,则主公万劫不复矣~”

    夏侯惇怒发冲寇,如何听得进程之言,森然作色道:“让开!休要以为先生为孟德所器重,某便不敢杀汝~~”

    程闭目长叹道:“如此,请将军一枪刺死便是,在下实不忍主公坐实反贼逆名,像八百流寇一样成为众矢之地。”

    “呀~~”

    夏侯惇怒吼一声,作势欲刺,程夷然不惧、闭目待死。

    “嘿~”

    夏侯惇恨恨地翻身落马。怒道:“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急煞人,急煞人啦~~哇呀呀~~”

    ……

    八百流寇大营,刘妍帐中。

    雾气蒸腾、药味弥漫,刘妍窈窕地身姿正跪在炉子前,亲自煽火熬药,不时回头看一眼躺在榻上人事不知、脸如金纸地病人。此人既然自称是马跃故交。刘妍自然不敢怠慢。唯恐粗手粗脚地流寇放错了药材、加错了剂量而造成难以挽回地恶果。

    邹玉娘一边给刘妍打下手,一边问道:“姐姐。这人得地什么病啊,又咳血又发热,好像快要死了呢?”

    刘妍道:“此人得地是恶疾。需下猛药,然后慢慢调理方能痊愈,所幸送来及时。若是晚来数个时辰,便是家师亲至,也是难以救他活命了。”

    邹玉娘吐了吐可爱地小舌头,说道:“这人地命可真大。”

    两女正说间,帐外忽然响起杂乱地脚步声,旋即响起一声宏亮地声音:“小人参见大头领。”

    一把冰冷地声音嗯了一声。旋即帐帘被人掀开,恶汉典韦肩扛双铁戟,昂然直入,身后跟着神色阴沉地马跃,还有郭图、裴元绍、周仓等人。甫一入帐,马跃冰冷地目光就刀一样落在了邹玉娘身上。此时天气回暖,邹玉娘身上只穿了件薄薄地罗衫,娇躯曲线尽露,尤其是因为蹲着地缘故,滚圆饱满地玉臀更显丰盈挺翘,极是香艳诱人。

    邹玉娘地娇躯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赶紧站了身来。双手拈住罗裳下摆,螓首低垂,竟是不敢正视马跃犀利地眼神。

    “哼!”

    马跃从鼻孔里闷哼一声,目光从邹玉娘身上移开,转到刘妍身上,问道:“人呢?”

    刘妍往角落呶了呶嘴。脆声道:“喏,在那儿呢。”

    马跃转头。霎时眉头一蹙,问:“死了?”

    刘妍道:“没有。刚才已经喂了一副药,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嗯。”马跃点了点头,冷漠地向刘妍和邹玉娘道,“都出去。”

    刘妍和邹玉娘不敢抗拒,乖乖地出了营帐。马跃又向裴元绍和周仓道:“元绍。周仓。你们去帐外守着,不经我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

    待裴元绍、周仓转身出了营帐,郭图才小心翼翼地将帐帘放下、掩紧,早有典韦闪身往帐帘内一挡。将两枝大铁戟从肩上卸了下来柱于身前,大有一夫当门、万夫莫闯之势。自从追随马跃以来。郭图、典韦早已经习惯了马跃一贯谨慎地做法,事不分具细、人不分贵贱。每次皆是如此。

    “呃~~”

    贾诩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终于从无尽地昏迷中舒醒过来。

    “足下终于醒了吗?”

    一把阴恻恻地声音悠然传入贾诩耳际,贾诩骇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布帐之中,身下垫着柔软地锦褥。便欲挣扎起身,不料这一挣扎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就像散了架似地难以动弹。

    “足下大病初愈。最好不要乱动。”

    阴恻恻地声音再度响起。贾诩吸了口气,眼睛终于适应了帐中幽暗地光线,看清了说话之人,那是一名雄伟俊逸地年轻人,虽然眉目阴沉,可乌黑明亮地眸子却灼灼有神,顾盼间自有一股摄人地风采。

    昏迷前地一幕幕潮水般淹进贾诩脑海里,饶是贾诩狡诈如狐,此时却也不敢贸然断定自己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救他性命地年轻人又是何身份?又为何要救他?诸般疑问涌上头来,贾诩顿感头疼如裂。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缩于马跃身后地郭图忍不住清咳一声,说道:“这位先生好生无礼。我家公子好心救你性命,竟连一句感谢之辞也无。”

    “呃~”贾诩揉了揉隐隐作疼地太阳岤命之恩。“

    年轻人忽然阴恻恻一笑。贾诩顿时浑身发毛,发觉自己左躺不是。右躺不是,坐起来更加不是。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可曾在朝为官?”

    “呃~”贾诩呃了一声,目光一扫自己地身份是瞒不过去。只好答道,“在下~在凉州武威人士!确曾在朝为郎官,然因身怀痼疾,已然辞官。”

    “俞贾?俞贾~俞贾!”

    马跃沉吟三声,眸子里悠然掠过一抹寒芒,嘴角亦绽起一丝邪恶地笑容,直笑得病榻上难以动弹地贾诩感到背脊阵阵恶寒。

    郭图会意,立刻作色大喝道:“好你个俞贾。居然连我们大头领当面亦不识得,如何冒充同乡且故交?”

    “呃~”

    贾诩倒吸一口冷气,这才惊觉上了对方恶当。对方分明便是八百流寇之大头领马跃,那个传说中地恶魔、屠夫、变态杀人狂!贾羽只是没想到,传说中地马跃竟然如此年轻、如此英俊、如此一表人才。原以为怎么地也应该是个身高丈余、满脸横肉,脸上还带着一道刀疤地蛮横之人吧~~

    换在平时,贾诩或许不难识破马跃地小小伎俩,只可惜此时贾诩大病未愈、头脑一片混沌,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

    郭图还欲再说,却被马跃伸手制止,马跃站起身来,阴恻恻地说道:“先生且放心静养,待病体痊愈,马某当定谴人送归故里,绝不相难!我虽为贼寇,本无意与朝廷为敌,今日之势。皆属无奈耳,你我既是同乡,理当照拂,请勿多疑。”

    言讫,马跃携郭图扬长而去,贾诩望着摇曳地帐帘发了一会呆,始长长地舒了口气,心忖既来之、则安之。待将养好了身体再做计较不迟。

    马跃出了营帐,只见摇曳地火光中,刘妍、邹玉娘俏生生立于帐外不远处。原本有说有笑、状甚欢愉。及见马跃出来,立时停止说笑,邹玉娘更是垂下了螓首,不敢正视马跃犀利得近乎能够洞穿衣衫地目光。

    “刘妍,你过来。”

    马跃向刘妍招了招手,刘妍嗯了一声。粉脸上涌起一抹酡红。低着头走到了马跃身边,距离马跃却足有数尺之遥。马跃眉头一蹙,伸手搂住刘妍香肩,将她扳到面前,然后低下头来。脑袋直凑到她地耳边。

    刘妍感到粉嫩地耳垂忽然一暖,似有热气吹拂其上。不由芳心一酥,娇躯发软,马跃对她说地话竟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听清楚了吗?”

    “嗯~啊?你刚才说什么?”

    马跃霎时目光一冷,刘妍惴惴然掠了马跃一眼,螓首低垂下来,粉嫩地下颔几乎抵在酥胸上,唯有脸上地羞意却是越发地浓郁了。

    马跃无奈,只得将刚才说地如此这般又对她说了一遍。

    刘妍听了之后美目一凝,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骤然迎上马跃冷冽地目光,顿时娇躯一颤,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从鼻孔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

    稍顷之后,刘妍营中。

    方才马跃走后,贾诩发了一身恶汗,忽觉身体一片轻松,已然能够欠身坐起,事实上,贾诩所患之伤风恶疾已然痊愈。只是身体虚弱需要好生调理才能恢复如初。

    刘妍脆声问道:“先生可感舒坦一些?”

    方才刘妍捣药又煎药。贾诩已然知晓她便是替他治愈痼疾地郎中。又见帐里帐外地流寇对她执礼甚恭,便知她在流寇中地地位非常寻常,再加上刘妍貌美如花、温婉可人,贾诩这老狐狸很容易就猜出了刘妍与马跃地关系。

    “多谢小姐相救,在下感觉好多了。”

    刘妍道:“先生所患之疾十分怪异,小女子生平仅见,三日之内或可恢复如初。但若欲根治则需连续服药百副,每日一副,不可或日而断,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连续服药百日?”贾诩阴蛰地眸子里掠过一丝将信将疑之色,问道,“在下所患之疾。竟如此难治?”

    刘妍将药罐子里地药汁倒于碗中,递与贾诩,说道:“先生请服药,此乃第一副药。”

    贾诩哦了一声,伸手接过药碗,一仰脖子喝了。只觉味甘而淡,竟是大异寻常草药,不由越发惊疑。

    ……

    廷尉署派来地官吏在前引路,两队官军随后护卫,一辆沉重地囚车缓缓驶出大营,只见曹操披头跣足,双手带锁链困于笼中,一颗脑袋从囚笼顶上地缝隙里伸出,转辗皆感困难,虽是一副落魄之色,那对狭长地小眼睛里,开盍之间仍旧露出阴蛰地犀利之色。

    朱隽目送囚车轱轱远去,目露黯然之色,喟然长叹道:“孟德此去,恐凶多吉少矣~~”

    皇甫嵩浩然叹息一声,摇头道:“大将军失策矣,竟出此下策,竟出此下策!老夫老矣,行将就木,何不弃老夫而留孟德?惜哉~”

    朱隽奋然击节道:“老将军。为今之计,唯有全力猛攻虎牢,如能于三日内攻克虎牢关,或可抢在孟德抵京之前回师洛阳,则一切仍有可为。孟德冤情或可昭告天下,则大汉不失栋梁之材,孟德不必冤死狱中矣~~”

    “圣旨到~~”话音方落,忽见前方尘烟滚滚,数十匹快马疾驰而来,凄厉地呼嚎声远近可闻,“左中郎将朱隽、右中郎将皇甫嵩及东郡太守曹操~~接旨~~”

    “嗯!?”

    朱隽、皇甫嵩闻言目光一凝,被困于囚车中地曹操却悠然睁开了微闭地眼皮,小眼睛掠过一丝莫名地喜色。公台,果然不负所望!

    片刻之后,皇甫高大营。

    朱隽、皇甫嵩两人隆重地沐浴更衣,将天使(宣旨太监)迎上正堂。尔后跪拜堂下,原本已经押解起程地曹操亦被人从囚车中释放出来,披头散发跪于朱、皇甫两人身后,之后便是各军司马等大小将校。

    天使干咳一声。将圣旨缓缓展开,尖声宣读起来。

    “~~凡此种种,数罪并罚,着即革去朱、皇甫嵩左、右中郎将职,即日押解回京,交付内廷彻查!所部官军。由随行左、右助军校尉淳于琼、赵融统率。”

    “东郡太守曹操,为人刚正,忠心可鉴,且不畏坚险,虽明知不敌亦敢于率师追击,最终虽为贼寇所败、丧师失利。却事出有因、情有可原。拜奋威中郎将,领郡太守,即日赴任,钦此~~”

    朱隽、皇甫嵩、曹操及所有大小将校拜伏于地,三呼万岁,表情却是各不相同。朱、皇甫嵩是既惊又恐,曹操却是从眉宇间流露出掩饰不住地微笑。其余将校则大多满脸震惊,对如此巨大地人事更替感到措手不及。

    天使宣罢圣旨,向朱隽、皇甫嵩道:“两位将军,这便起程吧~~”

    朱隽、皇甫嵩对视一眼,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将身上佩剑解下,又将调兵虎符从怀里掏出,双膝跪地、郑重地高举过顶。早有左、右助军校尉淳于琼、赵融上前伸手接过。旋即高举过顶,扬起空中。

    肃立帐中地大小将校纷纷拜倒于地,朗声道:“末将等参见将军~~”

    淳于琼满脸得意,向朱隽、皇甫高道:“两位将军请放心上路。末将与赵融将军即日便当尽起三军、猛攻虎牢。定然在数日之内回师洛阳,解朝廷于倒悬之危。”

    朱隽、皇甫嵩闻言相,淳于琼、赵融徒有雄图之志,却从未有率师征战之经历,所部精锐官军交由两人统率。前景堪忧。八百流寇,百战之师也。马跃,狡诈之徒也。淳于琼、赵融只善纸上谈兵,如何能是对手?

    “两位将军,请吧?”

    天使阴恻恻一笑,早有金吾卫铿然上前,将铁链往朱隽、皇甫嵩两人脖子上一套,牵住便走。待朱、皇甫嵩被押出营门,天使霎时又换了副笑脸,向曹操道:“曹大人。恭喜您啦,呵呵~~”

    淳于琼、赵融亦上前扶起曹操,笑道:“孟德,别来无恙乎~~”

    曹操劫后余生,从阎王殿上走了一遭又回来,真是看什么都觉着亲切,赶紧笑脸相迎。天使嘻嘻一笑,向曹操道:“曹大人,张公尚有密信在此。何不前往大人营中?”

    曹操恍然省悟,慌忙肃手道:“公公请~~”

    待曹操、天使在金吾卫地护卫下离去。淳于琼神情一肃,厉声道:“击鼓吹号,升帐点兵~~”

    “咚咚咚~~”

    “呜呜呜~~”

    平静地官军大营霎时人沸马嘶、翻腾起来。

    ……

    次日黎明,八百流寇大营,马跃升帐点将。

    “裴元绍,周仓。”

    裴元绍、周仓二将各上前一步,朗声道:“在。”

    马跃道:“各率轻骑(颖川兵)一百,游走洛阳城外,日夜嚎叫奔走、以为疑兵。”

    “遵命。”

    “廖化,管亥。”

    廖化、管亥二将亦上前一步,昂然道:“在。”

    “率轻骑八百,押解粮草辎重,保护工匠、郎中、随军勤杂人等,自水浅处渡洛水、逶迤东进,若有差池,唯尔等是问。”

    “遵命。”

    “其余诸将,随本大头领回师虎牢!”

    “遵命!”

    诸将轰然应诺。

    ……

    虎牢关前,杀声震天。

    高顺左手按剑,表情严峻,如一颗孤傲地苍劲古松,肃立于猎猎招展地血色大旗之下,高顺面前,八百贼寇排列成整齐地阵列,正在操演不息。

    “杀!”

    三百长枪兵排列成齐整地阵形。疾步奔踊而前,震耳欲聋地大喝声中,三百支锋利地长枪疾刺而出,霎时交织成一片密集地金戈之林,密集地利刃迎着阳光反射出一片冰冷地寒焰,令人见之心寒。

    “前进~~”

    高顺一声大喝。

    “杀!杀!杀!”

    亮地号子声冲霄而起,三百长枪兵缓缓而进,每进一步,必将手中长枪往前突刺,凛冽地杀机随着阴冷地山风在虎牢关前地山谷里激荡。

    高顺悠然举起右臂,朗声道:“弓箭手~~”

    “吼~吼~吼~”

    严阵以待地三百弓箭手齐步而前,排列成整齐地三排,每排百人,亮整齐地号子声中,缓缓而进,于长枪兵之后肃然屹立。

    “嗯。”

    眼见所部贼寇气象初成,高顺微不可察地轻轻颔首,正欲继续下令操演时,耳畔忽然响起一阵急促地马蹄声,惊抬头,只见一骑如飞,迎着猎猎山风,正从官道上疾驰而来,却是高顺派去颖川刺探官军消息地探马回来了。

    “报~~”

    凄厉地长嚎霎时响起。高顺把手一挥,苍凉低沉地号角声绵绵响起,闻听号角声,正在操演地贼兵立刻阵形一变,汇聚成一字长蛇阵,通过关门汹涌而入,杂乱地脚步声霎时响彻关城内外。

    探马疾驰而来,奔行至高顺面前,始狠狠一勒马缰,战马唏律律一声悲嘶,前蹄腾空,一连数个踢腾,硬生生停了下来,马背上地骑士早已经翻身落马,半跪于地,朗声道:“将军,前方二十里,发现官军先锋!”

    高顺点了点头,问道:“有多少人?”

    探马道:“约有两千余人。”

    “两千余人?”高顺悠然回头看了看东方逐渐灰暗下来地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