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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65部分阅读

    时间已经不允许马跃慢慢经营了,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征服三支胡人,如果不能臣服……那就灭绝!

    汉人流民将马跃的话原原本本地翻译给了月氏女王,月氏女王听了顿时花容失色,马跃的威名现在不但中原人尽皆知,在草原上也是人人皆知了!在中原,马跃的绰号是马屠夫,可在草原上,马跃的绰号却是狼屠夫。

    这可怕地狼屠夫自从来到北方之后,先是将强大的鲜卑人打得落花流水,然后又血洗了高句骊,最近又一举灭掉了大匈奴,现在,哪怕是草原上的野狼,在听到狼屠夫的大名之后也会引而远遁。

    乃真尔朵急道:“可月氏人已经归顺了大汉朝,大汉朝的皇帝已经答应过我们,允许我们在河套草原上自由放牧的。”

    汉人流民又将乃真尔朵地话翻译给马跃,马跃冷酷地回应道:“这里是河套草原,是本将军的地盘,大汉朝的皇帝说了不算,本将军说了才算!本将军给你一柱香地时间考虑,不答应……就死。”

    几乎与此同时,月氏人的营地已经被七千乌桓骑兵团团包围,两千月氏战士守护在营地外,双方剑拔弩张,混战一触即发。月氏湖畔,当典韦手中那柱信香即将燃尽时,乃真尔朵黯然叹息一声,和侍女翻身下马、盈盈拜倒。

    ……

    月氏湖再往西北三百里,便是屠各胡的营地。

    屠各王屠答正在大帐里焦躁地来回踱步,自从半个月前听说大匈奴被狼屠夫灭亡之后,他就没睡过一天好觉、也没吃过一顿好饭,真要说起来,屠各胡是匈奴休屠王的后代,也算是匈奴另支,狼屠夫灭亡了大匈奴,接下来是否会对屠各胡下手?

    “报~~”帐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帐帘掀处,一名亲兵已经急步奔入,“大王,不好了!”

    屠答霍然停下脚步,疾声问道:“怎么了?”

    亲兵喘息道:“狼屠夫出兵袭击了月氏营地,月氏国已经投降了。”

    “啊?”屠答大吃一惊,失声道,“月氏国已经投降了?月氏女王乃真尔朵呢?”

    亲兵道:“听说已经成了狼屠夫的女人。”

    “成了狼屠夫的女人?可惜!”如此诱人的绝代尤物竟然成了狼屠夫的胯下玩物,屠答扼腕叹息不已,“来人,传令全族所有老幼迁往休屠泽。狼屠夫我们屠各人惹不起,可总躲得起吧。”

    ……

    月氏营地,女王营帐。

    四壁下垂的布幔已经被人卷了起来,幽幽晚风带来丝丝凉意,马跃惬意地靠坐在凉席上,享受着冰镇的马奶酒。

    月氏人真地是个很会享受的民族,或者说是个非常懂得生活的民族,他们的服装和别的草原蛮族截然不同,别的草原民族服装总是色彩单调、灰暗,而月氏人的服饰却是色彩缤纷、明亮艳丽。

    “报~~”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壮得像头熊似的句突昂然踏入大帐。

    马跃倒了碗马奶酒,又加入几块冰递向句突道:“来。句突,喝两口。”

    句突接过酒碗。一仰脖子连酒带冰一古脑儿全送进嘴里,然后又咯嘣咯嘣地将冰块嚼碎了咽下。

    马跃道:“屠各人是不是溜了?”

    “是的,主公。”句突答道,“屠各人地营地全空了!早在半个月前,屠答那老家伙就把所有的牛羊牲畜转移到了千里之外地休屠泽,那里是他们的故乡,另一支屠各胡人一直在那里放牧。”

    “溜了也好。”马跃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末将遵命。”

    句突抱拳一礼,转身离去。

    “典韦。”马跃收回目光,转向身后地典韦,说道。“去把月氏女王带上来。”

    “遵命。”

    典韦虎吼一声领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便带着月氏女王来到了大帐。借着幽幽的火光。月氏女王妙曼的身姿显得越发朦胧迷人。

    幽幽晚风荡起月氏女王身上薄薄的轻纱,隐隐露出艳红的抹胸,两只丰满的玉|乳|被紧紧的抹胸挤出一道深深地沟壑,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雪白的肌肤光洁如玉,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诱人的色泽。

    女王腰下系着一条大红丝巾,在胯侧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似乎只要伸手在蝴蝶结上轻轻一扯,那丝巾便会飘然落下,露出令人血脉贲张地春色来,还有那诱人的曲线令人轻而易举地联想到丰满挺翘的玉臀。

    马跃挥了挥手,典韦弯腰退了出去,四壁掀起地布幔也被人放了下来,大帐里霎时便安静了下来,只有马跃和女王的喘息声交相可闻。

    马跃直直地盯着女王高耸的酥胸,眸子里流露出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兽性,这个时代是属于男人的,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拥有一切!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只是发泄兽欲、生儿育女的工具,纵然贵为女王,也不能例外。

    “过来。”

    马跃向女王勾了勾手指,女王不敢违抗只得莲步珊珊走到了马跃跟前,马跃猿臂轻舒抱住女王修长丰满的玉腿轻轻一扳,女王便嘤咛一声整个瘫倒在马跃怀里,玉体横陈、酥胸半露,高耸的|乳|峰距离马跃鼻尖仅有咫尺之遥。

    伸手拉住女王胯侧的蝴蝶结轻轻一扯,丝巾悄然滑落,马跃的右手近乎粗暴地探进了女王的玉腿间,触手嫩滑湿腻,令人魂销骨蚀,马跃的眸子霎时变得无比灼热,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这充满异域风情的女人,轻易地撩起了马跃心底最为原始的兽性。

    马跃粗暴地翻过女王的娇躯,令她趴跪在凉席上,再撩起自己身上仅有的宽松衣袍,在女王雪白挺翘的肥臀后面跪了下来,倏忽之间,女王雪雪呻吟起来,有滚烫火热的异物已经狠狠地刺入了她的腔道。

    ……

    汉武帝取河套,曾在河水(黄河)支流筑土城驻军,名曰美稷城,后又征发中原百姓充边,以美稷为郡治置西河郡。光武中兴,呼韩邪单于率匈奴八部附汉,置南单于庭于美稷,匈奴人不喜据城而居,美稷城日渐崩毁,到了马跃攻取河套之时,美稷城已经只剩下一个轮廓和几段断壁残垣了。

    中平三年八月初,奉马跃之命,郭图开始重建美稷城。

    幽暗的夜空下,一支支熊熊燃烧的火把将倘大的工地照得亮如白昼,一万多匈奴、鲜卑奴隶正在汉军的监督下挖掘壕沟、填土、砌砖,忙得热火朝天。更多的匈奴女人则赶到马车、牛车往来于河边和工地,不停地搬运泥土、石块……

    郭图像幽灵般肃立在城楼上,瘦削的身影几乎与黝暗的城墙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发现他的存在。站在低矮的城楼上往下望去,运送泥土、石块的车队就像一条长龙,从工地一直延伸到远处的河边。

    郭图蓦然抬头,翘首仰望幽暗的苍穹,现在才筑城,真的还来得及吗?

    ……

    自从河套战败,张奂、左、右司马以及都尉以上军官全部阵亡,张奂的八千旧部只在十几名骑、步军小校的率领下撤回了河水之东,在离石暂且驻扎,等候朝廷新任的使匈奴中郎将前来领军。

    中平三年八月初,汉灵帝密诏丁原兵出河套,丁原唯恐马跃坐大、欣然领命,以义子吕布为主将,侯成、魏续、曹性为副将,起马军五千、步军一万讨伐马跃,吕布率大军途径离石,欲收编张奂八千旧部。

    离石,张奂旧部军营。

    吕布跃马横戟、傲然肃立在辕门之外,侯成三将以及数百精骑在身后一字排开,早有亲兵打马上前,疾声大喊道:“吕布将军在此,快快打开辕门!”

    第149章 某河内方悦是也

    及片刻功夫,紧闭的辕门便轰然洞开,吕布闷哼一声入内,忽有一员小校引十数骑兵从辕门之内迎了出来,堪堪挡住了吕布去路,小校立马横枪守住了大营辕门,朗声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大营!”

    吕布眸子里杀机大盛,正欲发怒时,侯成早已抢上前来,疾声大喝道:“放肆,知道你面前的将军是谁吗?”

    “不知。”

    “说出来吓死你,我家将军姓吕名布、表字奉先,人称大漠孤狼。”

    “吕布?”小校冷然道,“没听说过。”

    侯成恼羞成怒,大喝道:“匹夫找死!”

    小校夷然不惧,横过铁枪遥指侯成咽喉,森然道:“某不管你们是谁,若是没有新任匈奴中郎将的符节,休想踏入辕门一步。”

    吕布怒极反笑,大声道:“若是本将军非要进辕门不可呢,又待如何?”

    小校喝道:“休怪某手中铁枪不认人!”

    “好大的口气!已经很久没人敢以这样的口气跟本将军说话了。”吕布目露寒芒,沉声道,“今日倒真要领教领教了,来人……取戟来!”

    旁边侯成大喝道:“杀鸡焉用宰牛刀,不消将军亲自出马,待末将把他打下马来,看他再敢阻拦!驾~~”

    侯成大喝一声,拍马舞枪直取小校。

    小校跨马横枪、傲然肃立。对疾驰而来的侯成竟是视而不见。

    马蹄声疾、侯成堪堪拍马冲到,正挺枪欲刺之时,陡见眼前扬起一道耀眼地寒芒,有刺耳的锐啸在耳畔炸响,侯成还没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感到自己的胸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

    下一刻,侯成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整个飞了起来,而胯下的战马却是去势犹疾,穿过他地身下扬长而去,令人窒息的烦闷充盈在胸际,侯成感到就像是被挤压在两块巨石之间,再无法呼息~~

    “仆。”

    侯成笨重的身体从空中重重坠落,扬起一地尘灰。

    “唆。”

    空中又有寒芒一闪,一截寒光闪闪的枪刃已经紧紧地抵住了侯成的咽喉。有莫名的寒意从枪尖上直透肌肤,纵然身处炎炎烈日之下,侯成亦感到冰寒入骨!惊抬头,恰迎上小校冰冷的双眸。

    “若不是因为你也身披汉甲……”小校说此一顿,眸子里悠然掠过森冷的杀机,厉声喝道。“某便一枪刺死!”

    “别别别……别杀我!”

    侯成激泠泠打了个冷颤,终于喘过气来。

    这厮好快的枪法!吕布地眸子霎时缩紧。没想到在张奂帐下竟有如此人物?不过……如此人物居然只是个小校?

    “滚!”

    小校大喝一声,一枪拍在侯成臀部,侯成惨嚎一声、连滚带爬奔回本阵,连头盔掉了也不敢回头去捡。

    “匹夫太也猖狂!且吃某一枪。”

    一名年轻的亲兵勃然大怒,从吕布身后拍马疾冲而出,挺枪直刺小校。

    “嗯!?”

    小校心头一凛,放眼望去只见这亲兵极为年轻,最多不过十七、八岁,所使铁枪也仅是军中最普通不过的骑兵用铁枪。可这一刺无论是速度、力度还是角度,都堪称完美,竟令人不由自主地生起无从闪避之感。

    “驾!”

    小校心中豪情勃发,不退反进、催马疾进,手中铁枪同样疾刺而出直取亲兵咽喉,两骑对进、霎时对撞,瞬息之间两骑便已经交错而过,除了武力高强、目力敏锐的吕布还能看清两人交手之情形,其余将士根本就无法看清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吁~~”

    “呼噜噜~~”

    小校和亲兵同时喝住战马,转身遥遥对视。

    “噗……仆嗒。”

    亲兵颔下的丝带忽然断裂。束于头上的铁盔颓然摔落在地,有殷红地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悄然滑落。年轻地亲兵却恍若未觉,目光紧紧锁定四十步外的小校,神色间一片寒凉,好快的枪法!就差一点~~这一枪就要刺穿自己的咽喉了!

    “哗啦啦~~”

    小校胸前的铁甲忽然断为两截、底下的一截顷刻间从小校身上剥落下来,铁甲剥落处,露出里面艳红色的战袍来,上面赫然露出一道长长的、几乎横贯小校胸膛的口子,有殷红地血丝从小校的胸膛沁出。

    “好枪法!”

    “好枪法!”

    小校与亲兵几乎是同时出声夸赞,目露惺惺相惜之色。

    亲兵绰枪于鞍、于马背上抱拳作揖道:“在下乃是雁门张辽,不知足下高姓大名?”

    小校回应道:“某~~河内方悦是也。”

    张辽劝说道:“使匈奴中郎将张奂已为马跃所杀,方悦将军何不率部追随我家将军,共伐马跃不义之师?”

    方悦婉拒道:“某并非吕布将军部属,恕难从命。”

    张辽道:“难道将军就不想替张奂将军报仇吗?”

    方悦道:“某乃大汉将校,而非张奂将校,为何要替张奂报仇?”

    “不识抬举!”

    张辽还要再劝,身后忽然响起一声闷哼,惊回头、只见吕布已经策马扬戟、缓缓上前,手中的方天画戟只是随意往头顶一举,一股凝重的肃杀之气便已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将方悦和张辽同时笼罩其中。

    “张辽……你且退后。”

    “遵命。”

    张辽无奈,只得策马后退。

    “若从了本将军一同出

    也罢了,如若不从……便打破军营,鸡犬不留!“吕下方天画戟,锋利的戟刃迎上天空的骄阳腾起耀眼的寒芒,沉声喝问道,”本将军最后问你一次,从或不从?“

    方悦缓缓横过铁枪、遥指吕布,夷然应道:“恕难从命。”

    “呔!”

    吕布大喝一声双腿狠狠一挟马腹,胯下骏马昂首长嘶一声、奋起四蹄,疾如闪电般冲向方悦,方悦一言不发、挺枪来迎。

    “当~~”

    两马相接,激烈的金铁交鸣声中,吕布的方天画戟已经狠狠地斩在了方悦的铁枪上,有璀璨的火星激溅四射,方悦手中的铁枪竟承受不住蓄于方天画戟之上的强悍力量,霎时从中弯曲,锋利的戟刃便将方悦右肩膀上的吞甲兽整个削飞。

    “唏律律~~”

    方悦胯下坐骑奋力往前奔行数步,终于力竭不支、昂首悲嘶一声颓然倒地,将方悦从马背上恶狠狠地掀了下来,方悦刚刚翻身爬起,惊抬头只见吕布已经纵马杀回,方天画戟已经带着耀眼的寒芒当头劈落,再欲闪避已然不及。

    “嗷~~”

    方悦心头火起,昂首狂嗥一声,奋力将铁枪折叠一起横过头顶,竟是不闪不避、意欲再次硬架吕布这势大力沉的一劈。

    “咣~~”

    又是一声激烈至令人窒息的金铁交鸣声,方悦终于架住了吕布狂暴地一戟。可他的双脚却已经深深地陷进了地下、足有半尺之深。不及方悦脱出双脚,吕布纵马又回,手中方天画戟再次以泰山压顶之势恶狠狠地斩在方悦铁枪上。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方悦的身形再次下沉,直没至膝。

    这一次。吕布再没有收起方天画戟,而是死死地压在方悦的铁枪上,将方悦雄壮地身躯不断地压向地面,直至方悦整个身躯都贴紧了地面,才疾声大喝道:“本将军最后问你一次,从或不从?”

    “恕~~难~~从~~命!”

    方悦艰难地从嘴里崩出四个字来。

    “既如此,休怪本将军戟下无情。”

    “起!”方悦断喝一声,使劲全身力气将吕布的方天画戟一节节地架了起来,狰狞凄厉的眼神已经一片幽红。就像两团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瞪着吕布,一字一顿地说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也!”

    “嗯?”

    吕布心头一凛,这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顽强啊!若不是借助良驹之利。要想把这厮打趴下还真得颇费一番手脚啊。

    “助手!”正僵持不下之时,忽有一声清朗的喝声从辕门外响起。吕布霍然回头只见一名满头大汗的文官正策马赶来,老远便挥手疾呼道,“住手,快些住手,都是大汉官军,岂可自相残杀?”

    吕布收起方天画戟,策马退开两步,向那文官道:“足下是何人?”

    文官在马背上向吕布拱了拱手,答道:“回禀将军。在下乃是张奂将军部下长史。”

    “原来是长史大人。”吕布于马背上随意揖了一揖,杀气腾腾地说道,“本将军奉刺史大人之命,率马步大军五万、讨伐叛国逆贼马跃,还请长史大人下令,令贵部军卒随同出征,于本将军帐前听调。”

    长史道:“将军有所不知,朝廷敕令已经到了离石,新的护匈奴中郎将很快就要上任了。”

    “哦?”

    吕布霎时眉头蹙紧,眸子里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