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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66部分阅读

    可是派出了四路大军,还有另外两路大军至今不见行踪,这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地,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突然杀出来。”

    廖化急道:“可主公大军自从进了死亡之海,便再无消息传回,这便如何是好?”

    郭图沉声道:“眼下也没有别的良策了,廖化将军可加紧督促奴隶筑城,就算用他们地尸体堆垒,也要在十日之内将美稷城的城墙加高到三丈!”

    廖化应道:“郭图先生放心,十日之内,本将军一定将美稷城的城墙加高到四丈!”

    “好。”郭图点了点头,又向高顺道,“高顺将军,敌军势大、马步军相加不下八万之众,而且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如果主公大军不能及时回援,仅凭城中五千步卒无论如何也是守不住美稷城的,所以请将军立即将乌桓族中剩余的五千壮丁武装起来。”

    高顺凝声道:“郭图先生是要这五千乌桓壮丁协助守城吗?可他们未经训练,未必能帮得上忙。”

    郭图摇头道:“不是让他们协助守城,而是让他们保护老幼妇孺离开美稷城,分散到河套草原去暂避风头!可将五千乌桓壮丁分为百队,每队五十骑,负责五百左右的老幼妇孺,如此一来,就算美稷城破,也至少可以留下五万老幼妇孺,只要女人和孩子还在,我军就仍有恢复元气地机会。”

    高顺凝声道:“明白了,末将这便去召集乌桓壮丁,疏散老幼妇孺。”

    言讫,廖化、高顺向郭图抱了抱拳,转身扬长而去,目送两人的身影没入沉沉黑暗之中,郭图才喟叹一声,眸子里掠过一丝愧疚:主公,郭图的能力也仅止于此,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替主公多保留一点元气了。

    ……

    当暴雨停下时,天色也黑了。

    马跃的大军终于走出了那片死亡之海,来到一处河边露天扎营。

    为了行军迅速,马跃军中并未携带过多的辎重,每名士兵只在随行换乘战马上携带了半月口粮,每逢宿营便也只能露天野营、忍受蚊蝇地叮咬。

    每逢出征,马跃都和全军将士同甘共苦,士兵们睡哪里他就睡哪里,士兵们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士兵们没有吃饱他就绝不先吃饭。如今马跃已经贵为大汉中郎将,可和弟兄们同生共死、博命挣扎之时养成的军旅作风却并未摞下。

    麾下的将士们也从未觉得马跃和他们之间存在难以逾越地鸿沟,在他们眼里。马跃还是马跃,那个兄弟义气、慷慨激昂的大头领!

    “啪!”

    贾诩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将一只硕大的牛蝇生生拍死,任由污血溅了一脸也懒得去擦拭一下,这十天沙海之旅将贾诩这文弱之士折磨得够呛,就那蓬头垢面的模样,乍一眼看去和个乞丐没什么两样。

    “他娘的,这可真是欲速则不达。”马跃昂首灌下一大袋清水,不无懊恼地说道,“早知道就该听从文和之言。就算是绕道死亡之海边缘而行,从月氏湖到龟兹也就七八天的行程。现在为了抄近路居然还多走了两天时间,还白白折损了一千多号弟兄。本将军身为主将,难辞其绺。”

    贾诩道:“主公不必过于自责,诩身为军师未能说服主公采取正确意见,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暂且不说这个。”马跃举手阻止贾诩继续自责下去,语锋一转说道,“由于本将军一意孤行,我军在死亡之海耽误了十天宝贵的时间。且和美稷老营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董卓等四路大军已经进至何处?文和,以你之见,眼下是否还应继续进兵上郡?”

    贾诩道:“主公本意先平三胡,尔后腾出手来先行击破其中一到两路来犯之敌,再回师美稷与敌决战!如今月氏胡已定。屠各胡也已经远遁休屠泽,唯秦胡尚存、却已不足为虑,诩以为当务之急是火速与美稷老营取得联系。确定董卓等四路敌军的最新进展,然后再择其一路先行击破。”

    马跃道:“文和所言正合吾意。”

    贾诩道:“主公英明。”

    马跃长身而起,朗声道:“好,那就让弟兄们再休息两个时辰,等周仓的奇袭队返回就连夜开拔。”

    贾诩劝道:“弟兄们刚刚走出死亡之海,已经疲惫不堪,是不是休整一晚待明日天亮再行开拔?”

    “没时间了。”马跃沉声道,“在死亡之海我们耽搁了太多时间。”

    贾诩道:“可现在还没能和美稷老营取得联系,无法获知四路敌军地确切动向,不知主公意欲迎击哪路敌军?”

    马跃伸手一指东方暗沉沉的天际,毫不犹豫地说道:“往东!去野牛渡,本将军料定吕布军必在此渡河。”

    “野牛渡?”贾诩目光一凝,沉声道,“主公是想先行击破吕布这一路大军?”

    ……

    上郡往东两百里便是野牛渡,吕布地大军正在连夜渡河。

    五艘渡船每次来回只能运送两百名士兵渡河,照这样的速度计算,要将一万五千大军以及五千匹战马还有粮草辎重全部渡过河水,至少需要五天时间!

    “不行,太慢了!”吕布霍然转身,向身后地侯成道,“侯成何在?”

    侯成挺身而出,朗声道:“末将在。”

    吕布道:“多找些渡船来,只有五艘渡船那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全军过河?太慢了!”

    侯为道:“回禀将军,渡口沿河上下数十里已经找遍了,只有这五艘渡船。”

    “没有渡船就伐木造筏,或者干脆架俘桥!”吕布蛮横地喝道,“本将军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必须在两天之内将全军将士、马匹以及粮草辎重全部渡过河水,若是不能按时渡河~~头来见!”

    侯成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硬着头皮应道:“末将领命。”

    吕布眸子一转,向张辽道:“张辽。”

    张辽急上前道:“小人在。”

    “从现在起,你便是斥侯队长!大军过了河水便是河套,这可是马屠夫的地盘了,记得多派游骑斥侯,严密注意周边的动静,但有风吹草动、即刻报与本将军知晓。”吕布说罢,又伸手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缓声说道,“你的武艺不错,好好磨砺一番,将来定能成为一员骁将。”张辽目露激动之色,猛地挺起胸膛大声道:“多谢将军提携。”

    “好,去吧。”

    “小人遵命。”

    张辽向吕布锵然抱拳一礼,翻身上马疾驰而去,不及片刻功夫,英姿勃发的身影便没入了无边无际地黑暗之中。

    第151章 激战野牛渡

    野牛渡,并州军大营。

    由于渡河缓慢,五千骑兵已经先行渡过了河水,而一万步兵以及粮草辎重却仍旧滞留在河水东岸,吕布不得不下令分兵扎营,一边多派游骑斥侯监视河水西岸的动静,一边静心等待大军渡河。

    吕布大帐。

    吕布正烦燥地走来走去,这天气闷热得让人心烦意乱,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军中无酒,也没有女人!吕布生平别无所好,唯好此二物,苦行僧般的军旅生活对吕布而言简直就是炼狱般的折磨。

    “来人,拿酒来!”

    “将军,营中无酒。”

    “嗯?”吕布闷哼一声,疾声大喝道,“侯成!侯成何在?”

    侯成歪带头盔,连滚带爬冲进了吕布大帐,连声道:“将~~将军,末将在此。”

    吕布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侯成的袍襟,歪着嘴巴说道:“你,带上亲信去附近转一转,如果看到略有姿色的女人,就给本将军绑回大营来。”

    侯成谄媚地应道:“是是是,末将这便去,嘿嘿,这便去。”

    吕布在侯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道:“别忘了再找些酒来。”

    “末将就是忘了自己的脑袋也不会忘记将军的吩咐,嘿嘿。”

    说罢,侯成屁颠屁颠地去了,旁边的魏续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目露不屑之色,心忖侯成这马屁精就知道讨好将军。

    ……

    肆虐了整整一天的骄阳终于沉入了地平线下。黑夜再次笼罩了大地。

    马跃按剑肃立在一处小山包上,翘首遥望东方阳沉沉的天际,片刻之前,探马回报大队汉军正在野牛渡渡河,毫无疑问,这肯定是吕布地大军!令马跃没有想到的是,吕布军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贾诩的身影出现在马跃身后,低声道:“主公,吕布大军来得比预料中还要快,看来正面决战已经是无法避免了。”

    “嗯。”马跃道。“那就与吕布大军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战,并州军不是号称天下精锐吗?那就让他们领教领教什么才是真正的天下精锐!”

    马跃用兵。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与敌进行正面决战,可话说回来。尽量避免与敌决战,却并非是害怕决战!以前流寇中原时,马跃不敢与精锐官军决战,的确是因为八百流寇战斗力太差,可现在的情形却截然不同。

    “报~~”马跃话音方落,句突便从远处疾驰而来,“主公。急报。”

    马跃一甩披风,霍然转过身来,疾声问道:“可曾探清敌军详情?”

    句突翻身下马,剧烈地喘息两声,答道:“主公,并州游骑果然名不虚传。尤其是他们的斥侯队长,武艺十分高强,末将于暗中以连珠箭偷袭。居然都被他从容避过,追随末将前往的斥侯队也损失了几十骑之多,不过,末将总算不辱使命,探清了敌军地详细情形。”

    马跃道:“讲。”

    句突道:“敌军约有一万五千人马,其中五千骑兵、一万步兵,目前约有五千骑兵已经渡过河水,一万步兵以及全部粮草辎重还滞留在河水东岸。”

    “哦?”马跃神色一动,凝声问道,“可曾探清这路汉军的主将是谁?”

    句突摇了摇头,答道:“末将曾试图抓一个舌头,可这些汉军异常骁勇,就算一骑面对数十骑围攻,也夷然不惧,宁可战死也绝不投降,所以~~末将没能抓住活口,也无法问出这路汉军地主将是谁。”

    马跃皱眉道:“旌旗呢?旌旗上绣的字你总认得吧?”

    句突为难道:“末将虽然会说汉话,却不识得汉字。”

    “行了,下去吧。”马跃挥了挥手,沉声道,“继续严密监视敌军动向,但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末将遵命。”

    句突轰然应诺、领命而去。

    马跃霍然转身望向贾诩,问道:“文和,如何?”

    贾诩道:“此乃天赐良机也,主公何不效法古人,半渡而击之?”

    “善,文和之言正合吾意。”马跃点了点头,疾声大喝道,“典韦何在?”

    典韦锵然上前,疾声道:“末将在。”

    “传我军令,大军停止前进、就地扎营。”马跃下令道,“明日三更造饭,全军将士饱餐一顿,五更进兵!”

    “末将遵命。”

    ……

    野牛渡。

    离并州军大营十里外,侯成率领几十名亲兵正押解着两名略有姿色地少妇缓缓而行,其中两名亲兵手中还抱着两坛酒,几十名亲兵边走边发出肆无忌惮的滛笑,时不时地在两名少妇身上摸几把,两名少妇惊叫连连,却越发惹来这伙兵痞子的大呼小叫。

    “啪!”

    侯成伸手在一名少妇的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滛笑道:“他娘的,这女人的大屁股真是又圆又翘,干起来肯定爽,咱们将军最喜欢大屁股的风马蚤娘们,家里地十几个姬妾没一个屁股小的,嘿嘿~~”

    “将军,要不要您先上马试试?”一名亲兵拍马屁道,“反正弟兄们不说,吕布将军也不知道你已经先干过这娘们了。”

    “去。”侯成一脚将那亲兵踢飞,笑骂道,“尽出馊主意,将军的女人你也敢动,活腻味了不是。”

    这伙兵痞子正打闹时,身后忽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侯成霍然回头。只见张辽正策马疾驰而来。在离石与方悦一战,侯成是闹得灰头土脸,在将士们面前丢尽了颜面,可张辽却和方悦打成了平手,可谓大出风头。

    不过侯成并未因此妒嫉、仇视张辽,反而有事没事去巴结张辽,侯成这厮是个典型的人精,武艺平平、可察颜观色地本事却属一流!这厮早就看出张辽虽然年轻,可武艺高强,将来成就未可限量。

    “张辽小兄弟。可曾探得敌军动静?”

    侯成拍马迎上前来,笑嘻嘻地跟张辽打招呼。不过这一次,他地热脸却贴上了张辽的冷屁股!张辽的神色颇有些阴沉。从鼻孔里闷哼一声,指着侯成亲兵手中地两坛酒和那两位少妇问道:“侯成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侯成窒了窒,半晌才反应过来张辽不过是个小小的斥侯队长,顿时不悦地闷哼道,“张辽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将军的事情你也敢管?”

    张辽义正词严地喝道:“大汉军律。营中一律不得酗酒、留蓄女人,更不准强抢民女!侯成将军行伍多年,难道连这一点也不知道吗?”

    “放肆!”侯成疾声大喝道,“本将军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斥侯队长来教训,简直岂有此理。”

    “军职无大小,就算是吕布将军也得遵循大汉军律!”张辽沉声道。“这次放了这两位女子便也罢了,在下权当什么也没看见,如若不然……”

    侯成森然道:“你待如何?”

    侯成话音方落。身后数十名亲兵已经呼喇喇地抽出了腰刀,成环形将张辽团团围了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敢擅自上前。面对数十亲兵的包围,张辽夷然不惧,从马鞍后抽出铁枪,缓缓横在身前,森然道:“如然不然,休怪在下不客气。”

    “你敢!”侯成色厉内茬地喝道,“你一个小小的斥侯队长,也敢对本将军动刀动枪,敢情是活腻了。”

    “既如此~~”张辽冷冷一哂,疾声道,“那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啪!”

    话音方落,张辽手中地铁枪已经毒蛇般疾刺而出,正中一名亲手怀抱的酒坛,只听一声脆响,酒坛炸裂,坛中地酒水顿时洒了亲兵满头满脸,幸好张辽有意枪下留情,那亲兵倒是毫发无损。

    “还真敢动手!?”侯成大吃一惊,拍马便走,边跑边回头疾声道,“你给本将军等着,本将军定要你好看!”

    ……

    吕布大帐。

    吕布正等得不耐烦时,忽见侯成神情狼狈地冲进大帐,仆地跪倒在地上,喘息着叫道:“将~军~~”“这是怎么了?”吕布蹙眉道,“慌慌张张、像掉了魂似的,本将军让你找地酒呢?女人呢?”

    侯成道:“找~~到了。”

    “找到了?”吕布摊手问道,“那么在哪里呢?”

    “又~~被张辽那小子放跑了。”

    “什么?怎么又扯上张辽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侯成道:“本来,末将已经替将军找到了几坛好酒,还有两个漂亮娘们,谁曾想在辕门外遇上了刺探军情返回的张辽,结果这小子非说末将强抢民女、还酗酒闹事,不但把末将和弟兄们揍了一顿,还放走了那两个娘们……”

    “平!”

    吕布重重一拳捶在桌案上,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侯成激泠泠打了个冷颤,吓得凛然噤声,再不敢继续往下说。

    “来呀!”吕布的脸肌抽搐了两下,疾声道,“带张辽!”

    “小人在此。”吕布话音方落,一把清朗的声音从帐外响起,帐帘掀处,张辽雄伟的身影已经昂然直入,仆地单膝跪倒,大声道,“小人参见将军。”

    “张辽!”吕布直直地盯着张辽,沉声道,“你好威风啊。”

    张辽不亢不卑道:“侯成将军败坏军纪,小人……”

    “够了!”吕布蛮横地喝断张辽,疾声道,“并州军的军纪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斥侯队长来维护!从现在开始。你不必呆在本将军帐下了,即刻去后军伙房,以后你就是后军伙房地一名伙夫!”

    张辽愕然道:“将军~~”

    “还有~~”吕布再次喝断张辽的陈辞,疾声道,“你目无军纪、擅自殴打侯成将军,已然触犯军纪,来呀~~”

    “在!”

    两名虎背熊腰的亲兵从帐外闪身入内,在张辽左右立定。

    吕布肃手一指张辽,疾声道:“把这厮拖下去,杖打二十军棍!”

    “遵命。”

    两名亲兵虎吼一声。架起张辽便走,张辽不敢挣扎。只得疾声大呼道:“将军,小人有紧急军情禀报。将军……”

    任由张辽喊破了天,吕布却是理也未理。

    不及片刻功夫,张辽便被如狼似虎的亲兵拖到了帐外,往草地上一按,又手脚麻利地卸去铠甲、扒下战袍,露出一个大好的光腚来,又有亲兵抄起足有碗口粗细的军棍一下接一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