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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39部分阅读

济来源,也无存款,对于原告提出的二百万的赔偿无能为力……

    接下来就是质证证据证人什么的,最后法官当庭宣叛,鉴于小张情绪失控造成致原告伤残,并无主观上的侵害意识,且有自首情节,认罪态度较好什么的,叛处有期徒行三年零六个月,并赔偿原告各种费用5万元。

    我和老胜听到这个结果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三年半时间不算长,眨眨眼也就过去了,小张也不至于是辈子都玩完了。当然,对于这个结果,原告肯定是不服的,当即表示要上诉,至于上诉的事儿,后来小张的代理律师说,有百分之八十会维持原叛,我和老胜才彻底松了口气。

    小张的事差不多就算是尘埃落定了,我接着赶往张家村,一是因为告诉小张父母小张被叛了几年,二是,我还要捞回最后一批冬枣,这些可都是现钱。

    我临走的时候,给了老胜一张照片,是我用手机在张家村拍的小张的父母和花儿的合影,并让老胜去监狱转告小张,花儿在等他,让他好好改造,早点出来。

    这些天我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我知道在晴子一定会打电话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她,只能躲着,雾儿那里,我有很多的疑问,可是我却不想去求证,所以暂时也没有联系。

    本是答应曾怡馨要去医院复查的,我找着各种理由推脱着,不是我不敢,而是我现在还不想去。

    “天寒,我请假了。”曾怡馨帮我收拾着行李,突然道。

    “嗯?好好的怎么请假?”我笑着道:“不放心我一个人去?还是怕我在外面找花姑娘?”

    曾怡馨白了我一眼,道:“谁不放心你了?我是相妮子和花儿了,去看看不行吗?”

    “行,不过我要去差不多十天,你请这么久的假,你不怕回来工作没了?”我笑道。

    “切,没了就没了,我还怕找不到工作?”曾怡馨头也没抬的答道。

    我轻轻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感动的说道:“怡馨,谢谢你。”

    “傻子,谢什么。”曾怡馨回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柔声道:“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嗯,我会的。”我紧紧抱着曾怡馨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等会赶不上飞机了。”曾怡馨松开我的脖子,麻利的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袋中,催促道。

    这次挣钱了,自然不会再去挤火车,而是改坐飞机飞到市后直接转车到县。

    “额,时间还早吧,去了张家村住肯定会不习惯,要去十天……我们……”我重又将曾怡馨搂在怀里,一双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着,滛笑着说道。

    “色狼,一天到晚就想这些!”曾怡馨嗔怪的拧了我一把。

    “嘿嘿……师太,你就从了老衲这一次吧。”我边说边动手,开始解曾怡馨的上衣纽扣。

    “你……你来真的!死人,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曾怡馨推着我,见根本推不动我,索性一扯外套,阴笑道:“相公想要,奴家怎敢不从?不过,奴家要像那天早上一样哦。”

    “额,时间不早了,还要赶飞机哈,我们这就走吧。”我打了个冷颤,像那天早上一样,什么一样,六次啊,我的腰可受不了。

    “嘻嘻,这才乖哈,姐一会给你买糖吃。”曾怡馨拉好衣服,一只手捏着我的脸笑道。

    …………………………

    我和曾怡馨第二天的傍晚来到了县县城,刚出汽车站便看到街头拉着一条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百意集团来我县投资旅游开发!”

    街道上依然行人不绝,但是却比我们上次来要干净了许多,还有一些戴着套的老头老太在街上转悠,提醒行人不要随意扔垃圾,抓着一次罚款一元,看来这个县终于有人来投资了旅游了,却是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我在山里遇上的那一些人。

    “要是老子有钱,我便也来投资了,这么好的一块蛋糕就这样便宜了别人。”我看着头上的横幅叹了口气。

    “你说什么?”曾怡馨疑惑的问道。

    “我说,要是我现在有个十来亿就好了,钱越多越生钱啊。”我道。

    “十亿?你做梦呢还是发烧了?”曾怡馨捂了捂我的额头,笑道:“别做这种不现实的白日梦,我们呢,能挣点小钱,买个房子安安份份过日子就行了,别整天想些不着调的事。”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有上进心还不好么?再说就是白日梦做做也不行啊?”我翻了翻白眼道:“要不,我也不上班了,这生意也不做了,你把我包了算了。”

    “行啊,五块包了。”曾怡馨笑道。

    “那我给你十块,包你得了。”我哈哈笑道。

    “滚,老娘要不愿意,你十亿也包不起!”曾怡馨狠狠的在我手上拧了把,拧着包扭着美1臀向走了,把所有的行李全扔给了我。

    我们住的还是上次住过的那家招待所,到招待所的第一件便是用曾怡馨的手机给老胜打电话报平安,因为一旦到了山里手机便没有信号,而我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因为我根本不敢开手机,怕晴子打电话过来,更怕听到晴子的哭声。

    次日一早进山,坐的还是拖拉机,只不过原先的土路正在扩建,挖掘机推土机发出着震天的嚎叫声,飞扬的尘土遮天遮日,路旁插着一溜儿彩旗,上面写的还是那句“热烈欢迎百意集团来我县投资旅游项目”,看着这些彩旗,我又是一阵感慨自己没钱,要有钱又如何如何的,但也只有感慨的份,我全部身家也只有五十来万,就是想在这里修个小饭店都是问题,更别说抢什么旅游项目来玩玩了。

    一路上的灰尘很大,我把身上的大衣撩开了,将曾怡馨整个包进我的衣服里面,曾怡馨也用围巾将我的口鼻包得严严实实的,怕我吃太多灰尘会对身体不太好,就这样一路巅了十来里山路,才过了修路的地段。

    曾怡馨依然不太适应这种山地拖拉机,吐了一阵后趴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我也好不到哪去,一身的黄泥灰,像是刚在沙漠里给沙尘暴拥抱了一番。我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本想去掏曾怡馨身上的手机看看时间,见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也不好叫醒她,只得拿出自己的手机开了机。

    手机的电量已经很低了,一开机便提示电量只有百分之二,怕是也就只能看一眼时间便会自动关机了。手机刚一打开,便不停的震动,至少有三百条短信一股脑儿的冲入我的手机,大部分是晴子发的,各种质问。那些一看就让人伤心欲碎的词汇显示在我的手机上,我的心也跟着狠狠的痛。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着你,哪怕你是在骗我,我也只想你对我说‘我爱你’!”这是晴子最近发的一条短信,时间是三分钟前,看着这条短信我恨不得马上飞回晴子身边,告诉她,我爱她。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我已经给了她不少的伤害,我回去再对她说我爱她,更不会带给她什么快乐,有的只是更深的伤害。

    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想给她回一条短信,短信打好了后,我的手却停在了发送键上,我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去。

    就在我的犹豫间,手机又震动起来,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只有一个号码,来电显示却是上海。

    “喂?”我以为是以前上海的客户来的电话,想也没想便接了。

    “你好,你是天寒先生吗?”电话里一个中年男人温和的声音传来。

    “是,我是天寒,您是?”我问道。

    “我叫赵征诚,我找你找得好苦,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现在总算打通了。”中年男人的焦急的说道。

    “赵征诚?”我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名字,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对不起,我记不起你了,我们认识吗?”

    “我们不认识,可是你一定认识我爸,我爸叫赵长河。”中年男人道。

    “赵长河?哦,是那个张老头啊,你是他儿子?”我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天寒先生,电话里说不清楚,您有时间吗?我想约您见个面,我现在正赶往机场的路上,如果您有时间的话,三个小时后到深圳,我们见一面吧,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谈。”赵征诚急切的说道。

    “现在?我现在不在深圳。怎么了?赵大爷出什么事了?”我问道,不知道赵征诚说的重要事是什么事,且就算老赵头出什么事了,也不会找上我啊,难道这老家伙一个人去三温暖出事了,然后说是我教的?

    “不、我爸很好。”赵征诚说道:“天寒先生,您现在在哪?如果近我可以安排深圳的人去接您,我必需要马上见到您,这很重要!”

    “咳,赵先生,有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说吧,我现在省市!”我道。

    “啊……那您什么时候回来?”赵征诚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很多,急道:“我是想问问您,你身上是不是有块老式欧米茄手表,女式的。”

    “欧米茄手表?女式的?”我突然想起妮子他爹给我的那块表,我心里一抽,连忙答道:“有一块……”说着,我在身上四下摸索着,但那块表却不见了。

    “是不是手带是皮的?!”赵征诚问道。

    “是啊,可是现在不见了……”我话还没说完,电话便电量用完自动关机了……

    第一百四十七节 147

    我收起电话,又在自己身上摸了个遍,依然不见那块欧米茄女式表,这块表自从妮子他爹给我后,我就一直带在身上,本打算等其他的事情忙活完了,上网发几张照片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后来事情一多就给忘了,现在突然接到老赵头儿子赵征诚的电话,我才想起来。

    我不明白的,手表即便我不小心弄丢了,可赵征诚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么一块表的?听他的声音,焦急中又带着激动,莫非………………

    世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这件事也只有等见到赵征诚或老赵头才能问得明白,这关系到妮子能否找得到亲生父母,在这之前,我想还是暂是不要对妮子和黑老汉夫妇说的好,一来妮子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自从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便从来没有笑过,找到亲生父母对她来说高兴远小于怨恨,不管她的亲生父母当年出于什么原因而将她遗弃了,都是很难原谅的过错。二来,如果让黑老汉夫妇知道,他们虽然希望妮子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但辛辛苦苦的把妮子拉扯大,心里也肯定是舍不得的,在事情没搞清楚前,还是暂时不要扰乱了他们平静的生活吧。

    拖拉机像过山车一样在山路上跑了近二小时后,终于到了果子沟,这时已经是中午,我和曾怡馨又饿又累,看着面前的大山,想想还有二个小时的山路我和曾怡馨就有种无力感,但是一想到马上就能到张家村了,心里却升起一股莫明的亲切感,这种感觉只有我在回老家时才有。

    上次收冬枣时,果子沟有不少妇女来帮着装箱,所以一些扛着农具从地里下来正准备回家的妇女,看到我曾怡馨从拖拉机上下来,马上围住我们,热情的问我这次来是不是还收山里的冬枣,要是需要装箱子的话,一定要再叫她们。

    我猛点头,说,这次来还收一批,还在果子沟装箱,到时少不了她们帮忙。这些妇女一听我还请她们装箱,很是高兴,毕竟一天二十块钱比种地划算多了。

    在果子沟一户热情的农家吃了午饭,临走时留下了五十块钱给主人做饭钱,那位差不多五十多的大妈推辞了几遍也不肯收,在我再三的坚持下,她才收了,山里人的厚道真是没话说。我对大妈说,过几天冬枣从山上下来,可能会有几十个人背枣儿出来,到时请她给我们做饭,我提供米肉,她只管做,做一顿给一百块钱。

    离开了果子沟,我和曾怡馨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上了崎岖的山间小道,正月里山里已经暖和了许多,一些夹杂在草丛中的映山红已经开了些许,淡红色的花骨朵随着山风轻微摇摆,展现着山野里独有的美。

    本已叫累连天的曾怡馨看着山野里的映山红,精神马上焕发了起来,把行李全扔给了我,像只小鸟儿一样在路旁摘着花儿。

    “天寒,好不好看。”曾怡馨献宝似的将一大束映山红递到我面前,开心的道。

    “好看……”我累得满头大汗,脖子上挂的包,背上背的旅行包,手上提的布袋,这些就像几座大山压在我身上,我一屁股坐在路旁喘着气道。

    曾怡馨坐在我身旁,把玩着手上的映山红,幽怨的说道:“这些花是好看,可是不是你送的。你都没送过我花呢。”

    我摸了摸曾怡馨的头,笑道:“要花还不容易,等着哥去给你摘。”

    我扔下行李,三步两步走到一棵映山红前,选了一朵还未开放的花苞摘了,递给曾怡馨。

    “哼,这朵是没开的,我要开了的!”曾怡馨像个小女孩一样嘟着嘴道。

    “傻丫头,这种没开的正好。”我笑道:“我老家的山上也很多这种花,小时候我都喜欢摘一些没有开的花苞,用废弃的酒瓶子装满水养起来,看着它们开花,当然要看着它们开花需要等待一些时日,其实它们什么时候开并不重要,等待它们开花的过程才是最美的。”

    “哦。”曾怡馨接过我手中的花苞,头靠在我的肩上,轻声道:“也许过程比结果更美吧,可是花苞终有天会开,开了后不久就会凋谢了。”

    “傻丫头,你别这么想,其实呢有些美是可以藏在心里记住一辈子的。”我看着远处的青山道:“像我小时候守着那些映山红开花,虽然那些花凋谢了,可是它们开花的过程却依然在我的记忆中,哪怕过了二十年我依然记得。”

    “如果有永远不凋谢的花多好。”曾怡馨搂着我的脖子轻声道。

    “任何东西都是有始有终的,就看我们的心态如何去对待了。”我轻叹一声。

    “可是,我过程也想要,结果也想要,我该怎么办?”曾怡馨轻声道:“瞬间的美,只美了那一小会,带来的却是一辈子忘不掉的痛。天寒,你说那瞬间的美是真的美,还是残忍的美?”

    我叹了口气,抱着曾怡馨躺倒在草地上,看着天边的云朵,很久才回了句:“我也不知道,唉。”

    曾怡馨将枕在我的胸口,柔声道:“不管是真的美,还是残忍的美,我都不会后悔。”

    “怡馨,要是有天我死了,你会哭吗?”我问道。

    “不会!”曾怡馨脱口答道。

    我一怔,道:“哎,你怎么答这么干脆,真是让人失望啊,至少你也假装说会啊,骗骗我也好啊。”

    “就是不会,我又不像你,整天说谎。”曾怡馨认真的说道:“你要知道,如果你死了,我肯定会找别人嫁了,我才不会守着一个死去的人过一辈子呢。到那时候,就会有别的男人睡你的女人,做着你每天晚上做的事。”

    “呵呵,是啊,人都是现实的,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一些人一些事会在流逝的时间里就慢慢淡忘了。”我叹了声,笑道。

    “你也不想你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睡是吧,所以啊你要好好活着,这样你的女人就不会跟别的男人走了啊!以后,你要是再敢在我面说一个‘死’字,我马上把你打成猪头!”曾怡馨比刚才还要认真的说道,怕我不信,还扬了扬拳头。

    “额……”曾怡馨这几句话说得生猛,偏似知道我最受不了别的男人睡我的女人,偏拿这个来说事。我这个人挺自私,还有一些极端的妄想症,比如我要是想象一下,要是我死了什么的,有别的男人会和我曾经爱过的女人生活一起,做着每天晚上我做的事,我都觉得这种事儿很恐怖。

    不管谁说我无耻也好,无聊也罢,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有人说,要祝对方幸福,是啊,谁都希望自己爱的人幸福,即便离开了自己,心里也还是希望她能幸福的,大多数人想的都是这样,我也一样这样想。可是,在你祝她幸福时,你转念一想,你在想她时,她此时说不定正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你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吧。希望她幸福是一回事,想到些别的心里不好受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有些事还是不要去想得太细,免得自己难过。

    人就是这样一种复杂的动物,对于感情的态度也更复杂,否则怎么会有那些失恋的人,一边祝福着离开自己的爱人幸福,一边醉死在街头这种现象呢?因为什么,因为往往这时都会想一些过往的甜蜜,而后又想,她(他)离开了去找幸福了是对的,但是也同样会想,这时她(他)可能正在对别人说着曾对自己说过的甜言蜜语,做着一些你们曾经做过的亲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