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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51部分阅读

订婚去吧,去过你们的小日子去吧!你走啊!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芳芳,你别这样……别这样……”我抱着严芳不松手。

    严芳使劲从我的怀里挣扎出来,放声大哭,扯起一个放在沙发的抱枕便朝我砸了过来:“你走!你给我走!”

    “芳芳……”我夺过抱枕叫道。

    严芳完全失去了理智,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照着我的脑袋便砸了过来,我头一偏,就听到花瓶在我身后碎成碎片的声音。

    严芳处于暴走状态,见什么砸什么,一边砸一边哭着大吼:“你滚!你都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还在这里做什么!滚!”

    刚收拾好的屋子一片狼籍,所有能砸的都被严芳砸了个遍,最后没有什么可砸的了,居然拧起一张板凳像街头的小太妹一般挥舞着向我砸过来,我想夺下她的板凳但没成想,一板凳砸在我的额角,鲜血顿时如泉涌。

    严芳也怔住了,看着手中带着血迹的板凳和我血流如注的额角,手中一松,板凳掉落在地,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芳芳,是我不好,对不起,你打吧,只要你能舒服点。”我蹲在身将严芳抱住,哽咽着轻声道,额角的血依然在流,可我却感觉不到疼痛,此时此刻我突然很心疼,就算这时严芳拿把刀捅我,我也不会再躲开,是我对不起她,是我伤了她。虽然我不爱她,但我欠她的却是最多的。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下。”严芳轻轻的推开我。

    “芳芳,你别做什么傻事,我今天不走了,好吗?”我很是担心严芳会在受了巨大的刺激之下做出什么傻事来。

    严芳凄苦的笑笑,道:“不,不用了。你回去吧,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不管怎么样,我还有孩子。”

    “可是……”我道。

    “没什么可是的,你走吧。”严芳擦了擦眼泪,淡声道:“你不走,难道要我走吗?”

    “不是,芳芳,我……”

    “天寒,回去吧,我会没事的。”芳芳居然冲我笑了笑,将我推出了门外。

    “砰”的一声,严芳把门关上了,我与她就像隔在了两个世界,我的世界并不轻松,而她的世界却满是伤心,隔着门我能听到严芳从里面传来的哭声。

    第一百八十八节 188

    我和严芳已然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将我们缠绕住的不仅是她深爱着我,也不仅是我欠了她的,更重要的原因是她肚子有我的骨肉,我可以不爱她,但我肯定做不到不爱自己的孩子。

    我疲惫的回到家,老胜和花儿正一脸严肃坐客厅,见我回来两眼情齐齐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沙发前仰身翻到在沙发上,不想说话更不想动。

    老胜和花儿目光从我进门开始就一直跟着我移动,到我坐倒在沙发上也没有离开过,两人的脸也严肃得不得了。

    “老寒,你的问题很严重!”老终瞪了我半晌,严肃的说道。

    “我有什么问题,都天黑了,你怎么还没滚回你窝去!”有气无力的骂道。

    “你有什么问题你自己知道,我这么晚还没回去,就是等你回来交待问题的!我们的方针一直没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胜加重语气道。

    “交待你妹啊!哥很累,不想说话!”我闭着眼睛道。

    “天寒哥,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说出来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们能帮得上你呢?”花儿轻拉了一下我的衣角道。

    我睁开眼睛对花儿笑了笑,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可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心事。”花儿道。

    “何止有心事!”老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没标签的小药瓶扔在桌子上道:“我看他本身就有事!你说吧,这个药瓶里装的是什么药?”

    “靠!你们居然进我的房间乱翻了?!”我看到药瓶顿时跳了起来,朝老胜吼道:“你td的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隐私!”

    “你毛个稳私!哥就翻你房间怎么了?!”老胜吼道:“老子不把你当外人,你反过来怪老子不尊重你的隐私权?说吧,这药是什么药?!”

    “维生素!老子房间里有一瓶维生素就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么?”我吼着,心里却暗自庆幸,走时多留了个心眼,所诊断书和其他的止痛药全藏厨柜最方一个小纸盒里了,却把放在床头的药瓶给忘了,好在我把标签给撕掉了。

    “维生素?”老胜根不信,道:“你当哥傻呢?!老子和你认识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你?!你小子做事一向谨小慎微,只是维生素的话你用得着把标签给撕了?”

    “你爱信不信吧,难道你认为这药瓶里的是毒鼠强不成。”我淡淡的说道。

    花儿拿过药瓶打开倒出几粒,道:“前几天我才安过维生素,和这个根本不一样。”

    “唉,你们……你们真是吃饱了没事做是吧,现在谁家没几种治感冒的药啊,一个小药瓶至于你们像审犯人一样审我么?”我叹了口气道。

    “老寒冷,我们多年的兄弟了,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哥……嘿嘿,哥知道的秘方多……”老胜突然朝我挤挤眼睛。

    “没有,老子能有什么难言这隐。”我白了一眼老胜,扭头对花儿道:“有没有吃的,饿了。”

    老胜连忙对花儿道:“花儿,你不是在炖猪脚么?快去看看好了没有,寒大少饿了。”

    “哦,应该快好了,我去看看。”花儿连忙走身去厨房了。

    老胜看着花儿进了厨房,压低声音对我道:“老寒,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得了那种病?”

    “那种病?”我心里也是一惊,骗谁都好骗,唯独老胜这小子难糊弄,正如这小子自己说的,比我妈都了解我。

    “就是那种!”老胜一脸的猬琐,声音压得更低。

    “就那种是哪种啊!你td能不能说话直接干脆一点啊!”我不耐烦的吼道。

    “操,那我说了啊。”老胜坐过我身边,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低声道:“你是不是得了花柳了?”

    “咝……”我呼了口冷气,愣愣的看着老胜。

    “看你的表情那肯定就是了。”老胜得意的说道:“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种病,正常的男人谁没得过几回啊,多大个事啊!你看你,把自己搞得失了魂一样,惶惶不安的。你给哥说,你得的是哪种花柳?只要不是艾滋病,哥都有秘方!”

    “看你的意思,你得过花柳了?”我看着老胜道。

    “呸,你怎么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哥怎么会?咱出去都是很注意安全的!”老胜淡定的说道。

    “毛,我看八成你小子得过,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秘方?”我鄙了老胜一眼道。

    “操,这叫有备无患,我花了大价钱从朋友那搞来的秘方!哎,现在是在说你,你管我秘方人哪来的,现在重要的是先给你治病!”老胜一本正经说道。

    “你死开点!哥没你想得那么倒霉,花柳,我花你一脸!b的,你嘴里就不能说点好的!”我骂道。

    “你别发火啊,我知道,那种病会让一个人慌慌不安,情绪焦燥,老寒哪,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配合治疗,不要不好意思……”老胜自顾自的说个不停。

    我心头烦躁,猛得站起身来就拉裤子拉链。

    “老寒,你做什么?”老胜不解的看着我。

    “d,我说没得花柳,你还叽叽歪歪不停,老子掏出来给你看看可以了吧!”我烦躁的吼道。

    “啊?”老胜连忙拦着我,连声说道:“别、别、哥信你就是了,你没有就没有,我信你还不行吗?用得着掏老二么?”

    “不行,今天非得掏出来给你看看,免得你将老子看成什么人了!”我怒道。

    “看什么啊?猪脚好了哦。”花儿端着一大盆猪脚从厨房走了出来。

    花儿在,我自是不好意思掏了,狠狠的瞪了老胜一眼,迅速的拉好裤子,对花儿笑道:“没,没看什么。”

    “那趁热吃吧,天寒哥,我帮你乘饭。”花儿倒也没有追根究底的爱好,拿着三个饭碗去乘饭了,老胜却拿起桌上的药瓶在一旁小声嘀咕:“这药我怎么看怎么像是治花柳的。”

    我劈手夺过药瓶,没好气的骂道:“d,在你眼里所有药都是治花柳的,哥,亲哥哎,你能不能不要总这么猬琐,就你这样洪老虎都能看上你,真td的邪门了!”

    “我靠,看上我就是邪了门了?!那雾儿、严芳、晴子、曾怡馨看上你是不是月老练功时走火入魔了?!”老胜白了我一眼道。

    “吃饭哪,你们两个怎么看起来像小孩子一样。”花端着三碗饭过来道:“胜哥,你别问天寒哥了,天寒哥不想说的事肯定有他的原因。”

    “还是花儿懂事。”我笑道。

    老胜接过饭碗,道:“d,我就是那吕洞宾!随便他吧,我吃饭,管他要死要活的!”

    我夹起一大块猪脚扔老胜碗里:“堵你的嘴!”

    正吃着饭,老胜的手机突然像杀猪一样的嚎了起来,老胜一手拿着猪脚,一手拿着手机,嗯嗯啊啊的对着电话说了几句,突然嚎道:“你爸妈和我爸妈都到深圳了?!”

    老胜扔下手中的猪脚,全是洞渍的手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站起来道:“你们吃着,我得马上回去!”

    “胜哥,出什么事了?”花儿问道。

    “你又惹谁家的女人了吧,家里又被小三堵了?”我道。

    “屁小三!是我爸妈和颜颜的爸妈都到深圳了,现在就在我家!我得马上回去!”老胜道:“来就来吧,怎么事先一点信也不知道,这才邪了门了!”

    老胜慌慌张张的走了,我和花儿面面相觑,花儿看着门口处道:“天寒哥,胜哥家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叹了口气,道:“出事是一定的,不过我看老胜就要签卖身合同了,准备个红包吧。”

    “什么卖身合同?什么红包?”花儿不解的问道。

    “他爸妈和他媳妇的爸妈都来了,这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来拆散他们的,一种是来让他们结婚的。我估计是后一种情况居多,所以,就得要准备红包了。”我笑道。

    吃过晚饭后,花儿收拾屋子,我洗了个澡早早躺在床上了,心里却各种烦躁,如果放在往常心里有烦心事就是吃安眠药也会睡不着,可是现在也许是因为身体越来越坏的原因,开始变得嗜睡,一挨上床单,不用三分钟眼睛就睁不开了。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放在床头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我闭着眼睛抓过手机,按了接通键,侧过身体把手机放在左脸上,含含糊糊的问道:“谁啊?”

    “嘻嘻,天寒,我明天可以出院了呢!”晴子在电话那头满是兴奋。

    “哦,就出院了啊,那出吧。”我迷迷糊糊的应道。

    “哼,你说的什么话,我出院你还不高兴啊!什么叫就出院了,你希望我在医院多住几天吗?”晴子不高兴的说道。

    “啊?没有,我是说,你不是说还要等几天吗,怎么明天就出院了?”我强打起精神道。

    “哼,我好得快不行啊!”晴子哼了一声道:“你说过我出院要来接我的,你明天一定要来哦。”

    “嗯,我一定去,现在好晚了,睡觉吧。”我道。

    “很晚了吗?才八点呢,陪我说会小情话好不好。”晴子嗔道。

    “下回再说好不好,我好困。”我道。

    “不好!怎么这么就困了,你在哪?”晴子的声音不对了。

    “我在家……”我闭着眼睛答道,却在这时,我的房门突然被推开,花儿尖叫着向我的床上扑来:“天寒哥……有……有…………”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电话里却传来晴子哼声:“刚才是谁在说话?你身边有女人?!”

    “啊?不是,没有……”

    此时花儿却紧缩在我床边,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很紧张根本没注意我正在打电话,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惊恐的说道:“天寒哥,窗子外边有鬼!开灯好不好,我好怕。”

    “哪有鬼?”我按亮了床头灯,但电话里却传来晴子的发怒的声音:“天寒,你到底在哪?身边怎么有女人说话……!”

    “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别瞎想,喂……喂……”电话里没了声音,我拿起手机一看,却是自动关机了。

    “这下又有得解释了。”我苦笑了一下,把手机扔在一旁,拉过花儿,问道:“怎么了?好好的哪来的鬼?”

    “在厨房的窗子外面,好可怕。”花儿颤抖着身子说道。

    “厨房?”我翻身起床,到是要看看哪来的鬼。

    花儿颤颤惊惊的跟在我后面,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角,道:“天寒哥,别去……”

    “别怕,我到要看看是哪个鬼这么大胆!”我提了张椅子在手上,慢慢的向厨房走去,这个世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人装鬼的可能性更大些,搞不好就是小偷来了,我住在二楼,这个高度,一般有点水准的小偷都年爬得上来。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厨房,向窗外一看,只见窗外果真有一个青面燎牙两眼闪着火焰光的人头在窗外晃来晃去。

    “操!”我放下椅子,走到窗前打开玻璃窗,骂道:“那个混蛋放的孔明灯,画成这个模样,祭祖呢?!”

    窗外的树梢上挂着的不是什么人头,而是一个被画得乱七八糟的灯笼,炸一看之下,还真像一个青面燎牙的恶鬼脑袋。

    花儿听得我的骂声,从我身后伸出一个脑袋仔细看了看,长松一口气,拍着心口道:“我刚才在洗碗,突然看见这么个东西,我以为是……吓死我了……”

    我暗叹一声:“因为这个东西,我明天有得解释了,唉。”

    “什么?”花儿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收拾一下去睡吧。”我苦笑了下,低着脑袋回了房间。

    第一百八十九节 老胜喜当爹

    第二天早上醒从梦中醒来,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天空很暗似乎还没有大亮。

    “今天怎么醒这么早?”我摸了摸额头,翻个身继续睡。

    “喀嚓”,一道闪电将整个房间照得通明,巨大的雷声震得床都晃了晃,接着便是一狂风,跟着狂风而来的还有倾盆的大雨。

    “操,睡个觉都不得安生,大清早的下什么雨啊。”我不爽的嘀咕了一声,不情愿的起床窗户,关上窗后随手拿起床头的手机开了机,一看之下脑袋顿时蒙住了。

    “十一点了?”我拿着手机呆了呆,自言自语道:“现在才是晚上十一点吗?”

    “靠!是上午十一点了?!”我用手机打开网页看了看时间,确定是上午十一点无疑,又回头看了看窗外,刚才还暗如黑夜的天空下了一小会暴雨之后,乌云淡了不少,天际渐渐明亮了起来。

    我扔下手机,慌乱的给自己套衣服,今天是晴子出院的日子,昨天晚上花儿受惊吓闯进我的房间被晴子听到了声音都不知道怎么去解释,现在又睡过了点,如果接不到她出院的话,这就更有得解释了。

    我快速的套好衣服冲出房间,花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跑出房间,笑着道:“天寒哥,你醒了啊?这会都可以吃午饭了。”

    “花儿,你怎么不叫声我啊。”我道。

    “你房门锁着呢,我叫过你起来吃早餐,你也没应我,我以为你想多睡会,所以也就没叫了。”花儿道:“天寒哥,你怎么看起来有些慌张,怎么了?”

    “没什么。我出去一下。”我冲起卫生间用水胡乱洗了把脸,但急冲冲的下楼,跑到一楼时才记起现在正在下大雨,而我却没带伞,焦急之前看到垃圾桶旁扔着个纸箱,也顾不得许多,拿了纸箱套在脑袋上,一头扎进了雨幕中。

    越是雨的天气,出租车便越是难叫到,我顶着的纸箱没三分钟便湿了个透,成了纸糊糊,而大街上别说出租车,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索性扔了纸箱,顶着大雨狂奔着向公交车站跑去,小区距离公交车站不过百米,但这一百米足够让我湿得不能再湿了,好在我冲到公交车站时刚好有一辆经过医院的公交车过来。我像个水人一样的坐在公交车上,脚下一大滩水渍,头发全粘在了脸上,并且不停的往下滴水,感觉全身都是冰凉的。

    “叔叔,给你。”我不停的抹着脸上的水时,身后一只胖嘟嘟的小手递过来一张纸巾。

    “谢谢。”我接过纸巾后,回头向身后的座位看了一眼,一个大概七八岁胖嘟嘟的小男孩正冲着我笑,一个看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正趴在他的胖腿上睡得正香。

    我擦了擦脸,对小男孩笑道:“小朋友,这么雨你还带妹妹出来玩啊?”

    小男孩子点点头,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