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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55部分阅读

    道:“有一回就够了,你还想做几回?”

    “嘿嘿,那是那是,一回就够了,下回就得是咱儿子结婚了。”老胜傻笑道。

    “那还差不多。”洪老虎幸福的笑道。

    “别打情骂俏了,有客人来了,我去收礼金。”我看着几个从出租车上下来老远就冲着老胜和洪老虎笑的男女说道。

    “快去快去!”老胜挥着手道。

    “嘿嘿,我办事你放心,我肯定会在礼金薄上把我们三个的礼金写成个几十万,到时你记得还礼就行了哈。”我趣笑道。

    “行,你尽管写着,等你们三个什么时候结婚,反正每人就五千,多了没有。”老胜哈哈笑道。

    我和曾怡馨、花儿走到大堂左边一张铺着红布的桌子前,桌子上已然摆了一个烫金本子,桌子一头的盘子里放了一些糖果香烟之类的东西,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笑道:“咱这就和以前的当铺的掌柜一样了。”

    曾怡馨掩嘴笑道:“别瞎说,胜哥让你来收礼金,你把这说成是当铺了,他要是知道了一准得和你急。”

    “事实上不就是这样么,只不过老胜把自己给典当给了洪姐了,而且还是死当。”我笑道。

    “你还说,有客人来了。”曾怡馨白了我一眼道。

    “咳,这个收礼金咱真没干过,这个要不要像张家村的老村长帮我称冬枣过称一样,收一份礼金就得高声唱一句谁谁礼金多少?”我道。

    花儿掩着嘴扭过头去了,曾怡馨则瞪着我,一幅对我很无奈的样子。

    “花儿,要笑就大声笑,别憋着,对身体不好。”我道。

    花儿强忍着笑回过头来道:“天寒哥,你是不是做生意做成职业病了,这个能报别人的礼金么?”

    “哟,花儿有进步啊,都知道职业病了。”我一脸认真的夸道。

    曾怡馨嗔了我一眼,对花儿道:“花儿,你别听他胡说,这流氓都成精了,哪里会不知道礼金怎么收。”

    “我这不是逗逗你们乐嘛,笑声多一点,世界就多了一份爱了。”我笑道:“行了,不就是写个人名记个帐么,这儿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们先去二楼的宴会厅吧。”

    “我和花儿又不认识几个人,这么早上去做什么。”曾怡馨说着拉过花儿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后。

    “我擦,胜哥的婚礼就是气派啊,豪华车队也就算了,怎么连收礼金的姑娘都这么漂亮。”一个二十来岁的黄毛小伙子把红包扔在桌上子,眼睛却直溜溜的在我身后的曾怡馨和花儿身上扫描着。

    “小姐,有没有男朋友?我自我介绍一下……”黄毛小伙子的眼睛在曾怡馨和花儿脸身上扫描了一遍后,最终选择向曾怡馨伸出手。

    也对,花儿的确很漂亮,但终究还是带了些青涩和纯朴,而曾怡馨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韵味,我要是在这个小伙子的年龄,我也会将手伸向曾怡馨,御姐的诱惑有几个毛头小伙子挡得住?

    “小弟弟,你这样太直接了哦,我老公就坐在你面前呢,你不是想挖他的墙角吧。”曾怡馨笑道。

    小伙子被曾怡馨的一声小弟弟给弄愣了,看了一眼曾怡馨后这才将目光转向一直被他当成了空气的我,两只不大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足有三分钟之久,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暗道这小子不会有双重性倾向,又看上我了吧。

    “我擦,没天理啊,这么漂亮的美女居然有老公了?好白菜怎么都让猪给拱了。”小伙子看了我半晌,突然嚎出这么一句,居然很伤心的走了。

    我看看小伙子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自己,对身后嘻嘻笑着的曾怡馨道:“你不是说今天我比老胜还风头么,这么帅怎么就被人当成猪了?”

    “嘻嘻,那你就是比较帅的猪嘛!”曾怡馨笑道。

    “若是把天寒哥比成是猪的话,那也是猪之中最帅的猪中之猪……”花儿也笑道:“不对,是猪中之帅……也不对,应该是帅帅猪……”

    “花儿,你能不能别形容了……你见过穿西装的猪么?”我满头黑线的看着花儿,而曾怡馨在一旁已然全不顾形象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正和曾怡馨花儿说笑着,一个大红包递了过来,我连忙接过后,抬头一看却是候少华。

    “你好,候总。”我笑了笑道。

    候少华没有太多表情的朝我点点头,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曾怡馨和花儿,突然弯下腰来,把头伸到我耳边冷冷的说道:“你小子把小晴折腾够了吧,以后不要再去我家找她!我们全家都不想再见你!”

    我冷声回道:“我和晴子的事,我自己有主张,找不找她不用候总打招呼。”

    候少华冷哼了一声,转声上二楼去了,看样子是气得不轻,若是他像古代一样穿着那种大袖子衣服的话,肯定得连拂几下衣袖,拂袖而去嘛。

    其实我并不是故意气他,而是我确实不喜欢他以及他爸妈的那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态度,我知道我对不起晴子,也知道候少华是心疼他的妹妹,可是我和晴子的事只有我们自己才能解决,他们再着急再愤怒也是没有多大用处。

    “我怎么觉得刚才那个人很眼熟?”曾怡馨道。

    “哦,刚才那个男人叫候少华,我以前任职的公司老总。咱们都在一栋楼里上班,你坐电梯时可能遇上过几次,当然看起就来就眼熟了。”我道。

    “不是,我看他和一个女孩挺像的。”曾怡馨皱了皱眉头道。

    我索性直接答道:“别好像了,他就是晴子的亲哥哥。”

    “哦,难怪。”曾怡馨淡淡的应了声,语气怪怪的说道:“我说他怎么看你的表情像要吃人肉一样,哼,他恐怕想替他妹妹一脚踩死你吧!都是你做的好事!”

    我笑笑不敢再说话,唯恐自己说错一句什么会被曾怡馨当场用脚给踩了。

    喜宴开席前,我收好了最后一个赶来的客人的红包后,草草的算了一下,礼金居然收了十五六万,这些礼金都能让老胜再摆一次结婚宴了。

    中午时,喜宴在欢快的气氛中开始,吵吵闹闹闹三个小时后,在祥和的气氛中结束,宾主皆欢喜。我因为不能喝酒,食量也变小了很多,且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吃不下去什么,随便吃了点便离开了饭桌,曾怡馨自然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真热闹。”在酒店后面的小花园里,曾怡馨托着下巴怔怔的看着远处轻声道。

    我的手指轻抚过她的短发,叹了口气无言以对。曾怡馨是那种喜欢安静的女子,不喜欢太吵也不喜欢凑热闹,我知道她心里在羡慕,羡慕老胜和洪老虎有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所以她心里也希望有一天能有自己的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高高兴兴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可是,我给不了她,或许永远也给不了。

    其实我何尝不羡慕呢?可是我也只能羡慕别人,自己种出来的来苦果,终得自己吞下去。

    晚上的时候我没有去给老胜闹洞房,其实我很想去,但我有肝习惯性的疼痛每天傍晚会疼一次很是准时,不得不回家吃药休息。

    和老胜临分开时,老胜喷着酒气拍着我的肩膀道:“记得有回我们俩喝酒时曾经说过,谁结婚时,闹洞房时得用什么招折腾,可是你身体不行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你回家好好养身体,养好了病,哥再让你闹一次!”

    “哈哈,再闹一次就算了,等你们的儿子做满月酒时,我再去好好喝几杯!”我道。

    “好,等我儿子出生了,就让你给他当干爹,你小子得准备大点儿的红包!太小气了,我得叫我儿子咬你,咬不死你!”老胜喷着酒气道。

    “行了,行了,张得胜你又说醉话了!”洪老虎拉住老胜嗔怒道:“儿子还没出生呢,你就让他去咬人,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老胜晃晃脑袋道:“我不就说说么,但老寒给咱当干爹,不对,是给咱儿子,给咱儿子当干爹的事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这么着了!”

    “行行,都依你,快上车吧,回家还要招呼客人呢,让你不要喝这么多,你还死撑,看晚上你怎么应付家里闹洞房的客人!我先给你说,你别出洋相,出洋相你就睡一个月地板!”洪老虎嗔怒着扯着老胜上了车,老胜确实有些醉了,把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冲我挥手时,挥着挥着便一阵狂吐。

    …………………………

    机场,有来人就有人离开的地方。

    曾怡馨拖着一个大行李箱,我背着一把木吉他站在机场大厅的入口处,我回头看着这座我生活了快五年的城市,虽然一直没有融入这里,但即将离别总有些许淡淡的不舍,更多的却是遗憾。

    我在这座城市留下了太多,也欠下了太多,伤过的人太多。在这座城市醉生梦死;在这座城市堕落放纵;在这座城市迷失了自己;也在这座城市得到了那些我爱的女人的爱,如今就将离开,而我最终也没能见到雾儿和晴子一面,严芳更是找不到踪影。

    老胜带着洪老虎、花儿来送我和曾怡馨,老胜从下车后就一直抽烟,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笑着对他说:“胜哥,别整这种表情,都是些虚的,有空我就回来看你们。”

    老胜点点头,道:“我是在想,你一走,以后哥的生活中就少了一点乐趣了,唉,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说要送你回去,你又不让,算了,回去搞好身体再来深圳,哥一直都在这。”

    我笑着点点头,看了看一旁的花儿对老胜道:“花儿就暂时住你家吧,我和怡馨把她带了出来却不能更多的照顾她,她从张家村出来找小张很不容易,这丫头单纯,你和洪姐多照顾着。”

    “这个你放心,花儿就和我的妹妹一样。”洪老虎牵着花儿的手道。

    我笑着对花儿道:“花儿,以后就住在胜哥家,不要有什么不好意思,跟着胜哥多学点东西,哥对不住你了,带你出来却把你扔在了深圳。”

    花儿眼睛红红的,道:“天寒哥别这样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回老家一定要治好病,等枫哥出来了,我和他就去看你和怡馨姐。”

    我点点头,道:“好,哥等着你和小张。”

    “天寒哥、怡馨姐,你们不等等小妮了吗?她说她在路上了,马上就赶过来。”花儿道。

    我摇摇头:“不了,时间来不及了。”

    “可是……可是她说让我一定要留住你们……”花儿道。

    曾怡馨看了看我,道:“要不等等妮子吧,唉,都要走了,见她一下也好。”

    我看了看时间,道:“等以后吧,或许还能见的。走吧,飞机快起飞了。”

    曾怡馨叹了口气,对花儿道:“花儿,你替天寒对妮子说声对不起吧,她是个好女孩。”

    我苦笑道:“你这是做什么,不用说对不起,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曾怡馨轻叹了一口气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要向她说对不起。”

    “好吧。”我叹了口气,对花儿道:“替我向妮子说声对不起吧。”

    花儿拉着我道:“妮子说了,唐教授前些日子被一些事耽误了,再过几天就来深圳了,让你别走。”

    我道:“我知道,但我必须得回老家,我怕再不回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机场的广播电开始提醒族客登机了,我笑着对老胜、洪老虎、花儿道:“我走了,我会回来看你们的,一定!”

    花儿红着眼睛使劲点头,洪老虎轻声道:“我和张得胜等着你回来。”

    老胜将手中的烟狠狠的扔在地上,踩了一脚,上前一步与我郑重的握手:“老寒,回去后要努力养病促生产,多打粮食多养猪,少生娃娃修好路,勤劳致富,争做万元户。”

    “胜哥,人家正难过着,你别说笑话好不好。”花儿揉着眼睛扑噗一声,嗔道。

    随着老胜的顺口溜和花儿的笑声,离别的气氛被冲淡了不少,我接过曾怡馨手中的行李箱,牵着曾怡馨向登机口走去,我没有回头,因为我怕离别,而且是这种可能没有再聚的离别……

    ps:重感冒一直不好,前两天停了,现在继续接着更,估计月中便结局了,大家千万别走开哈,之后更多精彩!

    第二百节 200

    桂林两江机场,我和曾怡馨走出机场时,太阳如一个大火炉一般烤晒着大地,公路的水泥路面能看到层层热浪在闪动着,瞬间便让人大汗淋漓。桂林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风景闻名世界自是不用说,气候也与其他地方有些不同,夏天很热,但是冬天却会下雪。

    “很热吧。”我心疼伸手帮曾怡馨擦了擦额头的汗。

    “还好,和深圳的夏天差不多。”曾怡馨温柔的笑笑。

    “桂林的气候就是这样,热时很热,冷时却会下雪。”我道。

    “桂林,我终于来了。”曾怡馨呼了口气道:“感觉空气很清新。天寒,这就是你的家乡,而我终于和你一起回来了。”

    “是的,我的家乡。”我轻声道:“不过我家不在桂林市,在六十多公里外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曾怡馨道。

    “你怎么知道?好像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讶然的问道。

    “哼,我就是知道!”曾怡馨哼了一声,说出一大串的地址来。

    “你不会是看了我的身份证吧?”我惊讶的问道。

    “嘿嘿,这你就别管了。”曾怡馨狡黠的眨眨眼睛,道:“现在直接回家吗?”

    “不,你第一次来桂林,先在桂林住几天吧。”我道:“对了,我生病的事,见到我爸妈后千万别说。”

    “行了,我知道了,都说几遍了。在桂林市就不住了,直接回你家吧,等过几天来市里给你看病时,再到处去走走好不好。”曾怡馨体贴的说道。

    我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去叫车。”

    我和曾怡馨打了辆出租车从机场到桂林市后,转乘大巴到我家所在的县城,再转乡村公交去我们的小村子。

    一路之上曾怡馨都很安静,一只手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胳膊,我知道她表面很平静,心里其实有些紧张,因为她可能在想,她不知道我的父母见到她后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和方式来对待她。

    “别紧张,我爸妈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在公交车上,我拍着曾怡馨的手轻声说道。

    “我哪有紧张了?”曾怡馨白了我一眼,指着公路边的一条河问道:“这叫什么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坐我们边上的一个大爷却抢先答道:“这是湘江。”

    大爷说的是方言,我本以为曾怡馨听不懂,正待翻译一下,却不料曾怡馨答道:“湘江?这里不是广西吗?”

    大爷笑道:“是广西,但这里是湘江的源头啊,也是漓江的源头,湘漓之水说的就是这里了。”

    “哦,原来是这样。”曾怡馨道。

    我道:“《辞源》上的辞条上的解释是,湘江湖南最大的河流,与漓水同发源于广西兴安县海洋。二千多年前,秦始皇在这里修建运河,沟通了长江水系和珠江水系,你现在看到的这条河在历史上曾发挥过重要的作用,有着‘世界古代水利建筑明珠’的美誉。”

    “啧啧,我突然发现你不去做导游真是可惜了。”曾怡馨道。

    “呵呵,自己家乡的事怎么可能不清楚。”我笑道:“对了,你怎么听得懂我们这里的方言?”

    “唉,你个笨蛋,我是四川人啊,桂林话怎么会听不懂?”曾怡馨无奈的看着我。

    “也对。”我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着开机键开机,从深圳飞机后我的手机就一直关着,一直没想起来要开机,这时刚一开机来电提醒功能便发了不下十条短信过来,居然全是妮子打来的。

    妮子一直在生着我的气,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妮子的气生的有些莫明其妙,后来曾怡馨指着我脑门子骂我不该去招惹妮子这样的小女孩后,我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知道我不只曾怡馨一个女人后生那么大的气,以致连我的面都不见,送草药去我住的地方时都刻意避开了我。本来走的时候应该和她说一声再见的,但当时她正和赵老爷子在从张家村回深圳的路上,所以便错过了。

    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如此便捷,前几个小时我和曾怡馨还在深圳,几个小时后却已在千里之外,从深圳到桂林搭乘飞机不过一个小时,而我却与那些曾经和我一起有哭有笑的朋友,有吵有闹有甜密的爱人相隔了千山万水。

    “短信响得不停,怎么了?”曾怡馨扭过头看了看我的手机,道:“唉,看你做的好事!还不快给妮子回个电话!”

    我摇摇头,苦笑道:“这回我真没怎么着,唉。算了,不回了吧,回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随便你吧。”曾怡馨叹了口气,扭头又看向车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

    我叹了口气,拔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刚通母亲便焦急的问道:“你到哪了?怎么还没到家?”

    母亲一直是这样,每次我提前告诉她我要回家时,母亲便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