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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卿:凤为凰第24部分阅读

    氤?下

    53 、奖与罚 下

    “呵呵。”凌匀昭唇齿轻笑,满目轻蔑,她跪在地上,身子轻轻地跟着发颤。“究竟是,皇上在审问我,还是太子在审问我?!”

    “你!”康泰永忽地手掌做抓状袭向她,却被康泰安与康泰平二人一把按住了左右肩膀,他咆哮道,甩开他们的手臂,一跃而起,“你们干什么?!当着父皇的面,造反?!”

    “够了!”康胤捂着胸口,只觉得胸前五脏六腑撕裂开一般疼痛,有什么东西似乎着急往上涌,他努力压制,面色苍白铁青,愤恨道,“滚!都给朕滚出去!”急促地喘息着,“再不滚,朕便将你们的头衔通通免去!”

    “父皇!您息怒,儿臣即刻告退!”康泰安俯首,“恳请父皇饶了凌匀昭死罪!”

    “是啊,父皇,不管怎样,凌匀昭毕竟护驾有功,父皇英明,请免她一死!”

    “万万不能,父皇,凌匀昭这般隐匿,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是……”

    “滚出去!”康胤咆哮道,“朕自有打算,还轮不到你们插言!”

    凌匀昭看了看身侧的两人,泰然的眸光竟是那般让人安心。康泰安和康泰平看了她一眼,跪地施礼,“儿臣告退。”遂转身离去。

    康泰永恶狠狠地瞪了凌匀昭一眼,“儿臣告退。”拂袖而去。

    室内的气氛顿时有些僵硬。凌匀昭仍旧跪在地上,眸子定定的,视线发直。康胤喘息仍旧急促,似乎有一股气息憋闷在胸口,不上不下。

    一个晶莹的杯盏递到康胤面前。她承认,自己心软,心太软,他难不难受,与自己有甚关系?!她竟然爬到桌边,为他倒了一杯水。

    他颤巍巍地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温热的茶水,如一股暖流,缓缓地在他的伤口处拂过,滋润了贫瘠的土地。

    “你,竟然是女儿身,为何要掩饰?”他将手中的茶杯递与她的手里,示意她再來一杯。

    凌匀昭继续双膝跪地,爬过去,斟酌了一杯,再次递过來。“小的时候,便是这般。”她看着他缓缓喝完,将茶杯放好。

    “你起來吧。跟朕讲讲,小时候的事情。”

    “谢皇上。”她抬起头,那俊秀的眉宇,挺翘的小鼻,樱唇轻启。“我一出生,身份便是男儿身。小的时候,也是这般长大的。那时,娘亲很疼爱我,然她从未表达出來。她对我要求严格,诗书五经,仁义礼信,无所不学。那时我喜欢练武,有一次在花园偷偷看王伯练剑,被她瞧见,狠狠地打了一顿,打完了又抱着我哭。”

    “王伯,是谁?”

    “凌府管家。爹事务繁忙,只有他最宠爱我。其实,我最爱听娘亲讲故事了,也不明白她为何不让我舞剑。”她淡淡地诉说着,似乎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呵呵。”他轻笑道,“朕知道为何。”当年,琉璃正是凭着一曲剑舞,赢得了自己的芳心。二人在梨花雨下,翩翩起舞的场景,恍如昨日,美好如梦如幻,记忆犹新。

    “嗯?”她迟疑了一下,看到他期待的眼眸,继而说道,“娘亲病重之时,要我答应,这一世不碰剑,当时未曾有人在身边,我虽是许了诺,后娘亲去世,哀伤过度得了一场重病,病愈后便学了舞剑,以强身健体。”她低着眸子,看着腰间的驭雪剑,轻轻抚摸着,“我还是食言了。”

    “皇上,您知道当年我娘的事情么?匀昭看得出來,您对我娘的感情,很是复杂。”

    “琉璃曾经,是朕最挚爱的女人。”他缓缓开口,视线转至遥远的地方,“却也是伤害朕,最深的女人,是朕,最痛恨的女人!”

    他的情绪,由甜蜜的回忆,转为凶恶的咬牙切齿。

    “那……皇上与我娘亲,当年为何沒能在一起?”她迟疑地问道,实则想问,你们当年,可有名有实?

    “琉璃当年,背叛了朕。”他垂在床榻的手掌,忽地攥了起來,青筋暴涨。然,脸上的神色,依旧隐忍着,隐忍着不迁怒在凌匀昭身上。

    “当年,朕还是皇子。为了与她在一起,朕甚至甘愿舍弃皇位,只为与之携手一生。谁知,她竟然在相约离开的夜晚,背叛了朕!与朕的死敌沆瀣一气!企图夺我河山!也是那时,我才明了,原來,琉璃竟是对方派过來的细作!”

    “怎么可能?娘亲怎么可能是细作?!”凌匀昭大吃一惊,眉目因着吃惊而怔住!

    “她后悔了,因为她以为自己彻底爱上了朕!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朕!那晚,便是她要预谋杀朕!”康胤笑了起來,似癫狂似狰狞,“她竟然舍不得对朕下手!真是无稽之谈!”

    “可是……”

    “后來,朕愈加狠戾,不仅将朕的死敌焚尸灭迹,还将那些余孽残党充军,发配边疆!呵呵。琉璃竟然苦苦求着我,说是怀上了朕的骨肉!”

    凌匀昭心下又是一惊!“那……那个孩子……”

    “朕怎么可能让她怀上孽种!朕便让人,生生地将那还未成形的孽障,引了出來!”他的面目狰狞无比,仿佛青面獠牙,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神色铁青的凌匀昭。

    “什么?!”她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身手扶住了一侧的镶着腾云驾雾的龙纹的床木,稳住了身子。视线触及康胤,那双满是回忆里愤恨的眸子,怔怔地瞅着她,忽地亮了起來。

    “您把自己的孩子,杀了?!”她颤抖着自己的唇,眉目惊愕。

    “朕终是沒有狠下心來。”他的眸子暗了暗,“许是天意,天意啊!”是天意,让他沒有狠心,却是让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您为何沒有娶她?!”她急切地问道,“既然你们相爱,为何她又嫁给了……”

    “我放了她。本是禁锢,却只剩一个躯壳而已。‘相爱’,她爱上的,根本就不是朕!而是愧对朕!”他一把抓住凌匀昭的手臂,“你知道么?琉璃真正爱上的,是朕的死敌!朕的死敌!”

    凌匀昭只觉得,他捏得自己的手臂生生作痛,他的气息大喘,面色竟然有些红润了。他的眸子亮亮地瞅着她,瞅得她有些毛骨悚然。

    “呵呵,”他轻笑着,视线一顺不顺地盯着凌匀昭的脸,“终于知晓,为何你从小到大,都要女扮男装了!凌杰,是不是告诉你,你女扮男装,是为了继承凌家家业?!”

    “是。”她有些迟疑地开口。孩提时,她确实问过,凌杰与王客的回答,都是一致的。而每次询问琉璃时,她都是沉默不语。

    琉璃,枉你聪颖一世,却料不到,朕今天还是将她的身份揭穿了!你,可恨朕不恨?!

    你,可爱朕不爱?!

    第二卷 青楼思 第二卷 第五十四章 密暗谋

    54、密暗谋

    “凌匀昭,你虽然犯了欺君之罪,且抗旨不尊,按照康国例法,理应当斩!然,念你护驾有功,且忠心耿耿,平定军心,其父凌杰为康国大将军,鞠躬尽瘁,为国捐躯,朕今日,便免你死罪!”康胤平静地说完,眸光锃亮,唇角竟然带着温柔的笑意。

    “退下吧,切记,朕随时会宣召你进攻的。”

    怔愣的凌匀昭,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他松开,她轻甩衣袖跪地,“谢主隆恩。”

    她出了康皇寝宫之时,脑海里仍旧盘旋着与他的对话。她依旧不明白,琉璃是如何挺着大肚子,嫁与凌杰的。凌杰,又为何死心塌地的娶她?!

    “匀昭,怎么样?父皇有沒有为难你?”康泰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他握着她的双肩,上下左右地打量。

    她依旧是怔愣的表情。他当年沒有狠心,杀掉她……

    侧目,看了一眼康泰平,继而僵笑道,“沒事,皇上免我罪责、功过相抵了。”

    “太好了。”康泰安疾步过來,伸手,轻轻拍了拍凌匀昭的头顶,“就知道你,会平安无事的。”

    她颇有感慨地望了他一眼。“我累了,就此谢过八皇子、九皇子。希望下次匀昭再遇为难,二位以自身安危为重,凌匀昭的死活,实在不做挂齿。”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康泰平温润地说着,连责怪也似那般温柔,“我与八哥这般,那都是为了你。”然,他已经将二人相互传递眼神的深情,看得清清楚楚。内心如被炙火,烧了好几个窟窿,剧痛至极。

    他一直强忍着。

    “好。我送你回府吧。”康泰安深情款款地说道。

    “不用,我自己回去即好。”她推辞着,神色有些疲惫。

    “你只顾走自己的路,我送不送你,是我的事。九弟,回见。”他跟在凌匀昭的身后,向前走去。

    康泰平的眸内,忽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愤恨甩袖,大步流星地回了平琼府。

    见康泰平进來,且面色生硬,一向温润如水的性子,竟然也有毛毛躁躁的时候,沒在花园走几步,便打碎了一盆上等的绿菊,那可是魅甲平日里精心养着的。

    “九皇子,您这是哪儿來的火?一向,您可是最温润体贴的了!”他素帕轻甩,一股子媚态,万分心疼地抱起了地上的绿菊,“您有火,魅甲不是在这里么,您可以随意发泄。可是这盆绿菊,可是上等的纯净颜色,世上仅此一株啊!”

    “少罗嗦!魅甲,我且问你,太子要设计陷害凌匀昭,你可事先知晓?!”他的语气恶劣,态度竟是傲慢起來。

    魅甲轻笑,这康国的皇子,其本性原來都是一个模样!这也难怪,是一个模子刻出來的嘛!“回九皇子,太子如今对魅甲疑心很重,既不召见,也不使唤,魅甲即便是无所不能,也难以预料到那诡计多端的太子爷的想法啊!”

    康泰平眉间一拧。他身手一把搂住魅甲的肩膀,“看來,太子那边也该有新的计谋了!如今,可是父皇最为虚弱的时候!魅甲,即便他怀疑你,相信凭着你的能力,你定能知晓一些!”

    “九皇子为何这般称赞魅甲?魅甲又不是九皇子的心上人,又不似凌匀昭那般会那隐身之法。”他忸怩的腰肢,撅起嘟囔着淡痕红唇。

    “我知道,最近确实有些忽略你。待你有了好消息,我便宠你一夜,不休不眠,作为补偿,如何?”他一脸轻蔑地笑。

    “九皇子想起來就玩弄一番,想不起來便丢掷一旁。如今魅甲有了用处,您又这般讨好……罢了,谁让魅甲钟情于您呢。”他在康泰平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神色娇媚,“您想让我打探的是何消息?”

    “真乖。”他在他耳畔轻轻地说着,“打探太子何时谋杀康胤。”

    魅甲一怔,脖颈因着他的吐气而痒痒的,“你真坏。”

    一把抓住他的素手,康泰平湿润的舌便在魅甲的脖颈处轻轻一添。“啊----”只听见一声声娇媚的叫声传來。

    濡湿的吻在二人的唇齿间吸吸吮吮,甜蜜溢出。

    “爷。”冷秋一袭紧身黑衣,跪拜在康泰永前。

    “刘雨呢?”他转身,金黄的骷髅面具,依旧如常,闪着刺目妖艳的光芒。

    “刘爷正在杜九娘房里,翻云覆雨呢。”冷秋娇笑道。

    “哼。”他鼻端里轻轻哼出声來。他今天处置凌匀昭等人的机会,就这般败露,他的心绪烦躁。

    “爷,您上次让冷秋打探的事情,给您打探好了。”

    “哦?怎样?”他定定地看着冷秋妖艳冷媚的容颜。

    “康泰平,喜欢女色。”她低眉顺首地回答,似乎有些哀伤。

    “呵呵。”康泰永则是轻笑,“确实呵!他确实不仅仅瞒了我,还瞒了康泰安,瞒了所有人!”他行至冷秋的面前,一把托起她的下颌,滑腻白润的肌肤,触感良好,“他要了你,彻底要了你?!”

    冷秋顺着眼,不回答,便有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如珠帘般落了下來。

    “爷,您都不心疼么?”钳住她下颌的手缓缓松开,搂住了她的盈盈一握的纤腰。

    “爷比任何人都心疼你。”他说着,张口含住了她的樱唇,她的双臂攀上了他的脖颈,身子火热而扭曲。

    这一吻,狠戾而粗暴。冷秋的唇瓣被咬破,鲜红的血,触目惊心地从唇角流淌下來。

    “唔……呃……”她发出吃痛的声音,然,似乎更加能激发起他撕咬的欲望。

    直到她的眼泪汩汩而流泣不成声之时。原本的樱唇,青紫不堪。

    “从即日起,你不用再回柳春苑。”他粗哑的声音,急促地说到,欲念袭來,“以后,你就用你的这里,來服侍我!”他一直手掌狠狠地揉捏着她的柔软,另一只手按住冷秋的流血的唇。

    “是。”冷秋身子渐渐下移,双手解开他的束带,便见那暴涨之物青筋暴跳地展露在自己眼前。她抹了一把泪眼和鼻涕,张开血红的唇齿,含了下去。

    “快点!”他双手擒住冷秋小巧的头颅,前前后后,急速地进出,口内的华润一串串低落而出,那般紧致而小巧的喉舌,让他异常销魂。

    “呃……”呼吸急促地喘着,他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后身靠在了红木桌子上。

    刘雨跪拜康泰永时,便见到这番香艳场景。

    第二卷 青楼思 第二卷 第五十五章 七皇子

    55、七皇子

    只见冷秋胸前的衣襟全部敞开,柔软上上下下地浮动。唇齿间那条银白的丝线,在阴黑的光线里,盈盈地闪着光亮。湿润的液体滑腻的声音响彻耳畔。康泰永前后耸动着身子,在萎靡的空气中,享尽极致。

    刘雨看得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火热。然他不敢出声,眼神却贼光锃亮。直至康泰永低喝一声,在冷秋的喉咙里绽放,他这才轻轻喘了一口气。似乎方才的呼吸,都被这香艳的画面吸附走了。

    “主上。”他跪拜于地,神色凝重起來,不似方才那般享受,也不敢那般。

    衣着窸窣的声响。康泰永伸开手臂微微伸向两旁,冷秋跪在地上,为其束好腰带。他闭着眸子,鼻端轻哼,似乎还在回味方才。“嗯。”

    冷秋则是,满唇的红肿不堪。他回身,从怀中掏出一方素帕,背着手递到了她的眼前。她接过,唇角轻扯,本是轻笑,却牵起一阵疼痛。接素帕时,趁机在他的掌心,挠了一把。

    这个男人,终是舍不得舍弃自己!然,今日所受之苦,他日她必十倍奉还!

    “主上,您召见属下。”

    “刘雨,如今外面形势如何?”他的神色还保存着方才未能退去的潮红。阴鸷之中,却也透露着“此人已被俘获”的感觉。

    “未见风吹草动。”刘雨眸色不经意地搭了冷秋一眼,这女人,不简单呵!只见她在康泰永身后一边整理自己胸前的衣襟,一边又似露非露,故意勾引他的视线。

    “那帮人都在干什么?!怎还不趁机动手,这么好的机会?!”他忽地性情急躁起來。

    “属下估摸着,他们许是坐等渔翁之利罢!”

    “你可查出,那阿男的真实身份?”

    “从她派人劫持十一公主來看,想必是冷国残口冷一人的手下!若真是八皇子或者九皇子为争夺皇位,也不会行刺皇上,而是针对您了。”

    “嗯。想办法与冷一人取得联系。我要与他联手,让他去刺杀康胤!到时,我在联合八弟,将他一军!这天下,定是我家天下,是时候,改头换面了!”

    “您的意思是……”刘雨疑惑。

    “呵呵。”他的笑容阴鸷,“天下归我时,我要改姓,届时,这天下,就是我们刘家天下!刘雨,你高不高兴?!”他忽地转向身后,“只要你对我死心塌地,冷秋,我会将皇贵妃之位,赐予你!”

    冷秋一怔,继而用素帕媚笑道,“爷,您当真?”她唇角的疼,火辣辣地灼烧着。

    他一把牵起她的手,猥琐地笑道,“当真。你可是如今,最让我有感觉的女子。”

    刘雨则是一脸的惊异。他稳了稳心神,继而问道,“主上的意思,莫非您不是康……”

    “正是。”他握着冷秋的大掌微微用力。“我非康胤之子。当年,康胤谋权夺位之前,因着一些j佞小人便将我的家人全部焚尸灭迹,而他们并未有何过错,只因为明里耿直,为他死敌多说了一句公道话!呵呵。”

    “您是如何知晓这些?”

    “国舅爷,你的义父,幸而他告诉我,不然,我真以为自己就是康胤的儿子,认贼作父了!”

    刘雨的眉宇一拧。国舅爷刘志远,刘皇后兄长,终日迷恋长生不死,从未过问政事。刘雨孩提时本是乞丐,因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