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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帝国征服史第4部分阅读

    斯攻击,波斯的骑兵袭击了秦国的辎重队,然而面对秦军的反扑,波斯萨菲王朝的士兵因为秦国子弹上亵渎阿拉的猪油而拒绝使用秦军弹药,最终被秦国的精锐西域游骑兵击败……

    在将每颗子弹都小心的涂抹上猪油后,刘健无奈地同意了让她跟着一起去的建议。而准备和他同行的赵玉林在看到了羊曦的黑马后,谎称自己肚子疼不去了,站在自家的门口看着并排而去的两人,嘿嘿地笑着。

    有人陪伴,总是比孤单一人要有趣的多,况且刘健心里对这个成熟的女孩子有些莫名的情愫。

    一路上都是两个人的笑声,路途并不遥远,到了之后,刘健取下马背上的夹子和绳索,才要做一个陷阱,却看到两匹马在不安地躁动着。

    看来两匹马都已经闻到了什么异样的气息,刘健怕一会黑熊发起疯来伤到马,拍了拍马的脊背,打了个呼哨,让他们远去自己寻草吃。

    羊曦坐在一块青石上,看着满脸汗水的刘健在忙活着,听着对方哼唱着一些从未听过的歌曲,忽然觉得有些懒洋洋的,就想那么躺在石板上,和刘健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

    然而刘健的陷阱还没有做完,终于听到了树林中的悉索声,暗叫一声不好,丢下手中的夹子,拿起火枪跑到了羊曦的身前。

    羊曦自然也听到了树林中的悉索声,不由得也有些紧张。对付黑熊最好用的不是火枪,而是陷阱,生命了极其顽强的黑熊就算遭到了枪击,也不会立即死掉,而是会陷入癫狂,发疯似地攻击它的敌人。

    “倒霉,怎么这东西这么早就出来了?”刘健一边骂着,一边拽着羊曦的手,看着周围的地形,找到一棵一人多粗的橡树,朝那里跑了过去。

    树林里的黑熊终于露出了面目,看着两个奔跑的人类,狂躁的站立起来,朝着两人奔跑过来。

    或许之前树林中有什么动物侵犯了它的领地,刘健从未见过没有受伤的黑熊会这么狂暴。

    发起狂来的黑熊速度惊人,而刘健和羊曦跑到了那棵粗大的树下,黑熊离他们也很近了。

    “上去。”

    “你怎么办?”

    看着有些暴躁的黑熊,刘健顾不得多想,不容置疑地抱起羊曦,让她抓住上面的横枝,又用力托了一下,让羊曦抓住了两人高的树枝,爬在了上面。

    而黑熊此时距离刘健只有不到十几米了,刘健的心狂跳着。他可是直到黑熊的厉害,这玩意就算挨上一枪也不会死,甚至会把肚腹中淌出的肠子塞回去,接着追赶对它造成伤害的人。

    十几米的距离,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刘健咽了口唾沫,举起了手中的枪朝着狂奔而来的黑熊就是一枪。

    随着刘健的枪响,一股浓重的腥膻味随着黑熊巨大的身躯传过来,铅弹在黑熊的身上留下了一个恐怖的创口,却并不致命,只是让黑熊略微停顿了一下,就将锐利的爪子抓向了举枪的刘健。

    短短的几秒钟,却堪比羊曦之前所经历的二十年,羊曦趴在树枝上,眼中满是泪水,画面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一般。

    纷繁复杂的各种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打转儿,想要镇静却怎么也不能制止眼中的泪水,让她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短短的一瞬间,下面那个少年将生的机会留给了她,而他自己似乎已经没有时间逃跑。脑中乱成一团,甚至连刘健在下面开了一枪都没有听到,除却痛苦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她不敢擦去让她感到模糊的泪,怕看到的是那个有着迷人笑容的男子的尸体……

    巨大的熊掌没有拍到刘健,却把一人多粗的大树拍的乱颤。刘健在开完枪后就将枪仍在了地上,一矮身跑到了树的后面。

    燧发枪的装填速度是致命的,尤其面对这么近的对手,所以他想都不想就把枪扔掉逃开了。

    在硝烟的笼罩下,黑熊那致命的一掌没有拍到他,给了他几秒钟的时间,但这已经足够了。

    在黑熊因为枪伤而发狂地蹂躏这笼罩在硝烟中的大树时,刘健从口袋中取出一根套马绳,拧成横8字形,将两条腿伸进去,在黑熊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已经抱住了这棵大树,腿上的绳子紧紧地卡住大树,胳膊上用力一拽,就跳上去一大截。

    求生时爆发出的力量是惊人的,紧紧下,刘健已经爬到了羊曦所在的横枝上,看着还趴在那里愣神的羊曦,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衫,一手拍了她一下。

    还沉浸在震惊和痛苦中的羊曦一回头,刘健正笑嘻嘻地看着她,在愣了一会终于发觉这不是幻觉后,羊曦终于忍不住,泪水滚下,却偷偷转过身去,用袖子擦拭着咸涩的泪珠。

    “你疯了,你让我上来,万一你没逃掉怎么办?”

    羊曦故意压抑着已经哽咽的声音,骂了刘健几句。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泪水,刘健也不行。

    她都忘了她已经多久没有落泪了,无论是在几年前前往欧罗巴的船上遇到的风暴,还是临淄城中等待可能是绞刑的判决书,都不曾让她的泪水滑出眼眶。

    在确定眼泪已经擦干后,羊曦转过身来,撅着嘴,终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眼睛还有些红,因为紧张和惊吓,头发凌乱地披散着,不再如平时笑的那般自信,却有种异样的柔情。

    而受伤的黑熊就在树下逡巡着,不是站立起来发出一阵嘶吼。刘健看了看下面的黑熊,把住树干,拉起羊曦指了指上面的树枝说道:“再往上爬一爬吧,这玩意儿会爬树的。”

    看到刘健没事之后,羊曦终于恢复了从前那样的自信和骄傲,点点头,脱下笨重的马靴,赤着滑嫩的脚丫儿,向上面爬去。

    树下的黑熊又拍打了几次树干后,终于知道这棵树似乎不是靠它的大爪子就能折断了,吼叫了几声后,肥重的身躯和厚实的爪子抱住了粗大的树干,果然如刘健说的那样向上爬着。

    羊曦已经爬到了上面的横枝上,呼唤着刘健快点上来,刘健摇摇头,回头冲她笑了笑,喊道:“看我怎么弄死它。你好好在上面呆着,别下来。”

    说完将口袋里的绳索扔给羊曦,让她在上面打个结。绳子从上面的树杈上垂下来,刘健在下面试了试,然后从折下一根长长的树枝,看着正朝上爬行的黑熊,在站在树杈上戳弄这黑熊的鼻尖和脑袋。

    之前刘健的一枪已经激起了黑熊的愤怒,此时刘健又在用木棍玩弄着它,虽然对于皮糙肉厚的黑熊来说刘健戳弄的几下可能连挠痒痒都不上,但却已经让它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人。

    羊曦在上面看着刘健像逗弄小狗一样逗弄着黑熊,尖锐的木棍不断戳着黑熊的鼻子,让狂躁的黑熊无可奈何地一阵吼叫,终于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叫了声小心。

    刘健伸出手摆了个v字,而狂怒的黑熊已经爬到了刘健所在的那根粗大的树杈上,颤颤巍巍地慢慢地朝着刘健挪动着。

    黑熊会游泳,会爬树,但是却不敢从高处往下跳。就算野蜂的巢|岤很矮,黑熊也会忍着蜜蜂的叮咬慢慢爬下来。

    此时让黑熊狂怒不已的刘健就在树枝的边缘,不断用棍子戳弄着黑熊,更是让黑熊不顾一切地沿着对它而言很细的树杈朝着刘健走去。

    在黑熊走到一半的时候,刘健已经退到了树枝的尽头,把着上面垂下来的绳子不断跳动着,让树枝开始乱颤,黑熊在上面终于有些慌张了,终于停下了脚步,四肢紧紧握住树枝,慢慢地朝后退去。

    刘健又晃了几下树枝,从树枝上跳到地上,捡起仍在地上的燧发枪,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子弹,用牙齿咬开将火药和子弹装了进去,然后爬到了羊曦所在的那根树枝上。

    “好玩吧?哈哈,大笨熊。”刘健坐在羊曦的旁边,看着正小心翼翼朝后退去的黑熊。

    黑熊又退了几步,刘健觉得差不多了,便抓着绳子跳到下面的树枝上。黑熊又一次吼叫起来,因为它认出了刘健手里的火枪。

    而在黑熊发出吼叫的瞬间,刘健松开了绳子,靠着平衡感冲到了黑熊的面前,将枪管伸到了黑熊正张着的大嘴,迅速地扣动了扳机。

    “砰!”

    巨大的后坐力让刘健再也把握不住平衡,从上面摔了下来,而和他一起落下的还有那只巨大的黑熊。

    好在这树枝并不高,树下还是厚厚的一层枯叶。刘健揉了揉摔的有些疼的腰,站起身来看了看眼前的猎物,冲着羊曦喊道:“下来吧,没事了!”

    铅制的弹丸击碎了黑熊的头盖骨,在从树上摔下的刹那已经死去,只留下半个还流淌着血和脑浆的头颅。

    羊曦吃着双脚站在树枝上,看着地上的靴子,不知道该怎么下去。

    “跳下来,我接着你。”

    女孩看着张着双臂的刘健,轻轻点头道:“嗯,我下去了。”

    说完纵身一跳,刘健在下面稳稳地接住了女孩,因为刚才过于紧张的缘故,刘健的身上满是汗水,热乎乎的感觉让女孩的心乱跳着,终于在刘健要松开手的瞬间抱紧了他,将温润的唇凑了过去。

    夏日的暖风带着玉米花的清香,周围一群斑斓的蝴蝶在盛开的土豆花上流连着,羊曦闭着眼睛,抱紧了宽厚的刘健。

    生涩的吻技让两个人的牙齿触碰到了一起,发出了尴尬的轻响,一触即离。

    在送过去一个浅浅的吻后,羊曦从刘健的怀里挣扎出来,脸上又洋溢起明媚的笑,只是有一丝可爱的羞涩。

    “对你刚才让我先爬上去逃命的奖励。”女孩故作自然地说着,却不敢抬头看刘健的眼睛。说完之后,回过身去坐到树下,拿起马靴安静地穿着,秀白的双足在微风中微微颤抖着,宛如一朵迎风摇曳的白莲。

    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吻的刘健也笑了,看了一眼在那里穿鞋的女孩,心里涌起异样的甜蜜,只是恨自己那生涩的吻。

    吹了一声口哨唤回了自己的马,从上面抽出剥皮刀,熟练地将一张完整的熊皮剥了下来,又砍下了熊掌用树叶包好放在了马上。

    羊曦已经穿上了靴子,坐在马背上静静地看着刘健剥皮,什么也没说,手里玩弄着一朵淡蓝色的土豆花。

    “回去吧。”刘健将东西整理好,跳上了马背。女孩嘤咛一声跟在了刘健后面,终于在行了几步后,跃马和刘健并排在一起,然后忽然从自己的黑马上越到刘健的马上,在刘健宽大的背后双手搂住刘健,将头贴在了他的身上。

    “就这么慢慢走回去。”

    女孩的声音很轻,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刘健笑了笑,朝前挪了挪,让女孩更舒服一些,然后慢慢放在缰绳,让自己的枣红马拖着慢腾腾的步子朝村子走去。

    黑马惊讶地看了一眼紧紧抱着刘健的主人,轻松地甩着尾巴,让驮着两个人的枣红马嫉妒不已,不满地扬着蹄子……

    第一卷 :燕国雪 六:熊罴有爪吾有枪(下)

    在离村子不远的路上,刘健看到一匹马发疯似地朝着村子奔跑着,上面的旗手拿着一张红色的旗子,在翠绿的荒野中格外显眼。

    “这么跑会把马跑坏的……”刘健嘟囔了一声,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慢慢转过头去,女孩儿已经在他的身后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着,脸上还有些泪水流下的灰痕,长长的头发在身后慢慢飘动,安详而又满足,不时像个小猫咪一样舔舔嘴唇。

    就在那个举着旗子的旗手跑出去不久,刘健就听到村子紧急召唤的钟声,那是村子有了大事才会敲响的钟声,只有女王征召士兵或是被土匪或是游牧民袭击的时候,这钟声才会敲响。

    清脆的声音传到很远。地里铲地的男人们将锄头扔下、正在钓鱼的小伙子放下鱼竿,三河村的男人们跃上身边的马匹,朝着村子奔去。

    因为村子是他们的根,他们的家,他们眷恋的所在。因为报纸的缘故,他们可以猜到外面的局势,所以这钟声不会是发生的大战而为女王的征召令敲响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村子出事了。

    钟声响起的时候,沉浸在暖暖的梦中的羊曦也醒来了,松开了抱着刘健的手,跳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刘健蹙着眉头,看了看远处的村子,回身看了眼羊曦说道:“我得回去了,大概是出事了。”

    女孩点点头,在刘健准备离开的时候,又拉住了他的马缰绳,用袖子擦了擦刘健脸上的灰尘,帮他整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冲他笑了笑。

    “去吧。”

    刘健点点头,策马朝着村子奔去。在三河村附近的路上,那些劳作的自由民不再顾惜自己的马,一道道各色的身影像黑龙江两岸的溪流,慢慢朝着他们的归宿靠近。

    三河村的村公所中,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人。刘健找到了赵玉林,坐在了他旁边,赵玉林递给他一捧瓜子,自己一边磕着,嘴里骂个不停。

    “怎么了?”刘健接过瓜子,问着周围的人,只是看到周围的人似乎并不怎么紧张,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你敬我支烟我就告诉你。”

    刘健笑着拿出了烟纸和烟荷包,给众人分着烟,一边听着老迈的村长在那里说着什么。

    “妈了个巴子的,上游有村子被俄罗斯劫了,村里的男人都在外面干活呢,强jian了不少女人,据说正坐船朝下游来呢。”

    “那还等个屁啊?娘卖x的,让村里能骑马的都集合起来,沿着黑龙江往上走啊,把那群杂碎砍死。”

    “俄罗斯人怎么会到咱们这里的?他们不是在欧罗巴嘛?前一阵看报纸不是还说俄罗斯人正在和那群不吃猪肉的蛮子打仗吗?况且就算从欧罗巴到这里,也会先经过秦国和赵国啊,他们怎么回事,居然能让这群人跑到这里?”

    “大概是秦国人或是赵国人故意放进来的吧?”提出这个疑问的人自己都感觉不可能,说话的声音小的可怜。

    “放屁,秦国人杀起西夷和奥斯曼蛮子可从不手软,难道他们已经在鲜卑利亚开出了道路?”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气氛却并不压抑。自由民几乎每个男人都曾在军队中服役过,现在服役年限降为八年,村中算上那些退役的和还没有到服役年龄的年轻人,也能凑出个三十多人,周围的村子应该也都通知了,上游的北宁镇还有一个燧发枪连队,况且在向来眼高于顶走路都是看着天的华夏子民眼中,俄罗斯还是一个蛮子国家,在他们眼中,就算训练最差的楚国军队也比他们强。

    刘健想了想他所知道的历史,这才想起来这一年是俄罗斯人正式向黑龙江流域扩张的一年。而在黑龙江北岸的蒙古高原上,还有无数的通古斯游牧民的小部落,他们作为一个天然的屏障阻挡了东西方在陆地上的交汇。

    而且这伙人刘健记得是从雅库茨克来的,那里已经靠近了北极圈,但就是这群野蛮的俄罗斯人硬是在那里种出了粮食,而就是这一年,一百三十多名哥萨克乘船沿着勒拿河南下,越过浓密的森林,在劫掠了一个又一个通古斯部落后终于来到了黑龙江畔。

    就是这样一群没有马的哥萨克,一群穿着军装的土匪,将某无耻文人宣称的十七世纪世界最强军队的女真人打的落花流水,多年之后日射三百兔的大帝用了两万人围攻一群哥萨克,结果一百多人的队伍在黑龙江畔整整坚持了一年,最后因为吃光了能吃的东西而不得不投降……

    “你说对了,他们就是从鲜卑利亚来的,我以前去北宁镇的时候见过一个卖皮货的通古斯蛮子,他说好像在咱们这再往北一千多里的地方就有俄罗斯人的镇子。”

    刘健随便编造了一个不可考但却很真实的故事,众人哦了一声,又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他们是想要我们的土地吧?咱们这里的地可是最肥沃的,像猪肉一样肥嫩的黑土啊……”

    听到这里,左手残废的老榆树咳嗽一声站了起来,他今天没有穿便服,而是穿了一身蓝白色的燕国制式军装,头上戴着宽大而又炎热的近卫掷弹骑兵制式熊皮帽,胸前挂着几枚勋章。

    他站起来后,众人让出了一条路,老榆树挺起胸膛,就像当年在国王殿下的演武场表演马术一样,骄傲地如同一只大白鹅一般走到人群中央。

    “他们想要土地?”老榆树反问了一句,然后用残存的右手摆了一个滛邪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