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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短篇鬼故事精编第91部分阅读

    依葫芦画瓢照着做了,

    没想到居然真的行之有效……

    在对他们处以了一定罚款后,

    其中有个人说了句话,

    让张顺方思忖了很久,

    那人说:

    俺看迷信和科学么啥区别!

    坚定不移地相信所有冠以“科学”头衔的事,

    不也是一种迷信吗?

    第一卷  633 肿瘤

    常亮又想到了那家“明白心理诊所”,是因为有个生意伙伴李罡的了绝症,除了拖延,医院也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兴许这里有什么说法呢,常亮心里面想,于是带着满腹狐疑的李罡开车往那诊所去。

    找了三圈,那诊所居然莫名消失了,小二楼上那个俗气的招牌也不见了。这让常亮十分不解,也十分尴尬。只好把李罡送回去,然后自己开车回家,因为方向相反,他又路过那里,下意识的一看,那诊所赫然又出现了,常亮揉揉眼睛。还在。邪了门了。

    他赶忙停车跑上楼去,怕这诊所再次消失。还没敲门,门就开了, 他走进去,关上门,发现还是一样的布置,只是女人的亚麻衣服换了颜色,而且脸上有愤怒的样子。他只能说她是女人,因为不像医生,也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职业。

    “你找我?”这女人毫不客气的问。

    “就是一个生意伙伴——”常亮开口说了几个字,女人就用一个指头竖起来在唇上表示打断。

    “他没救了。”这个女人不带感情的说,“要是只是要求死的明白的一点,让他现在过来吧。”

    常亮想了一下,拨通了李罡的手机,问他还愿不愿意来看看。李罡说不来了,言语中有些轻蔑的说,某某专家都看不好,况且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心理诊所,我是给你面子才浪费我的时间和你去。

    “让他马上去医院吧,别说我没提醒他。”女人说。

    常亮就听到对面突然乱了起来,很多人大喊:“李总,李总,你怎么了?”有人接过电话说“喂喂,李总昏倒了,有事情之后再讲。”

    “你是见死不救的人么?”常亮挂掉电话后,凝重的问。

    “这次还不是大限。不用担心,至于我是什么样人,似乎不用你管。”女人还是没有感情的说。“他看不到我的诊所只说明一件事情,我救不了他。”

    三天后常亮终于说服李罡来了,同样的,两人一起来,就看不到这诊所,但是如果常亮先到,就看到了,只好是常亮先到,然后电话李罡过来。等李罡果然看到了诊所以后,他心里也打鼓了,因为这诊所确实在前几次怎么都没看到过。

    女人并没有让李罡坐,而是扫视了他一遍,从上到下,而李罡的感觉是,她的目光不是x光, 胜似x光。

    “让我说呢,还是你自己说,”女人淡淡的喝了一口英式红莓,“你辜负的那些女人。”

    “不计其数。”李罡得意的笑了,他这一生,想到这个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嗯嗯,看到了。”女人弹了弹杯子。 “那么就说说那三个怀孕的吧。”

    李罡脸色变了,比死人都白。她怎么知道有?而且是三个?这三个女人都说生了他的孩子,但是他还是抛弃了她们。因为孩子是女人的事情,他不要那些纯为了供他玩乐的女人的孩子,智商肯定和拜金的母亲一样低。所以后来不管她们怎么哭泣,他的心都是硬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罡生硬的说。

    “好,这是你的隐私,我想常亮也不应该知道。你跟我来。”女人带他来到另一间房间,房间中间矗立着一面很大的穿衣镜,在镜前她拿出自己的银白色眼影,说“闭上眼睛。”

    那凉凉的感觉应该是涂眼影的感觉,女人身上的芬芳,还有亚麻衣服下面的身材,都让人感觉十分有想像空间。

    “好了,再想下去你又要在思想里龌龊了。”女人轻蔑的说,“睁开你的眼睛罢。”

    突然睁开眼睛,李罡看到了自己身上有三处红色的暗影,一处在头部, 两处腹部,而心脏周围是蓝色的。“这些颜色是?”

    “你看仔细。”女人也不多说。

    李罡仔细看, 突然啊的惊叫出来。那些红色的部分,一个个的竟然都是微缩的婴儿在里面的样子,蜷缩着,还有脐带,其中一个还隐约在吮手指。

    “爸爸!”他们突然全部张开眼睛叫他。

    李罡倒退了三步,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镜子上空空如也,只有他自己狼狈喘息的样子。

    “他们的妈妈,在生下他们的时候也抛弃了他们,因为恨你。三个女人,都是卵巢癌,现在幸存一个。你脑部的那个肿瘤,是因为那孩子窒息而死,你腹部的两个,是因为那两个孩子是被遗弃饿死的。你之所以能拖到今天,我也很奇怪,后来发现你父亲将自己的寿命换给你了,所以你父亲早逝。那是你父亲的愿,在你心脏周围。”女人顿了顿,“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走吧。”

    再看李罡面如金纸,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等李罡能站起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在外面喝茶了,常亮则等在窗边。

    几个月后李罡病死了。他的遗产只留了一小部分给妻儿,在死前连公司都卖掉了加上一生的积蓄都捐给了以他名字命名的儿童福利院,他死的相当轰动,他自己也相当平静。这葬礼在当地,也是报纸上的一大头条。

    第一卷  634 超速

    一天夜里,男孩骑摩托车带着女孩超速行驶,

    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女孩:“慢一点我怕”

    男孩:“不,这样很有趣”

    女孩:“求求你这样太吓人了”

    男孩:“好吧,那你说你爱我”

    女孩:“好我爱你你现在可以慢下来了吗?”

    男孩:“紧紧抱我一下”

    女孩紧紧拥抱了他一下,女孩:“现在你可以慢下来了吧?”

    男孩:“你可以脱下我的头盔并自己戴上吗?它让我感到不舒服,还干扰我驾 车。”

    第二天,报纸报道:一辆摩托车因为刹车失灵而撞毁在一幢建筑物上,车上有两个人,一个死亡,一个幸存

    驾车的男孩知道刹车失灵,但他没有让女孩知道,因为那样会让女孩感到害 怕。

    相反,他让女孩最后一次说她爱他,最后一次拥抱他,并让她戴上自己的头 盔,结果,女孩活着,他自己死了

    就在一会的时间里,就在平常的生活里,爱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神话

    第一卷  635 一个很古老的护士

    佛说五百年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这句话是从这个故事来的吧:

    有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出身豪门,家产丰厚,又多才多艺,日子过得很好。

    媒婆也快把她家的门槛给踩烂了,但她一直不想结婚,因为她觉得还没见到她真正想要嫁的那个男孩。

    直到有一天,她去一个庙会散心,于万千拥挤的人群中,看见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用多说什么,反正女孩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她苦苦等待的结果了。

    可惜,庙会太挤了, 她无法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人群中。

    后来的两年里,女孩四处去寻找那个男人,但这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

    女孩每天都向佛祖祈祷,希望能再见到那个男人。

    她的诚心打动了佛祖,佛祖显灵了。

    佛祖说:“你想再看到那个男人吗?”

    女孩说:“是的!我只想再看他一眼!”

    佛祖:“你要放弃你现在的一切,包括爱你的家人和幸福的生活。”

    女孩:“我能放弃!”

    佛祖:“你还必须修炼五百年道行,才能见他一面。你不后悔么?”

    女孩:“我不后悔!”

    女孩每天都向佛祖祈祷,希望能再见到那个男人。

    她的诚心打动了佛祖,佛祖显灵了。

    佛祖说:“你想再看到那个男人吗?”

    女孩说:“是的!我只想再看他一眼!”

    佛祖:“你要放弃你现在的一切,包括爱你的家人和幸福的生活。”

    女孩:“我能放弃!”

    佛祖:“你还必须修炼五百年道行,才能见他一面。你不后悔么?”

    女孩:“我不后悔!”

    女孩变成了一块大石头,躺在荒郊野外,四百多年的风吹日晒,苦不堪言,但女孩都觉得没什么,难受的是这四百多年都没看到一个人,看不见一点点希望,这让她都快崩溃了。

    最后一年,一个采石队来了,看中了她的巨大,把她凿成一块巨大的条石,运进了城里,他们正在建一座石桥,于是,女孩变成了石桥的护栏。

    就在石桥建成的第一天,女孩就看见了,那个她等了五百年的男人!

    他行色匆匆,像有什么急事,很快地从石桥的正中走过了,当然,他不会发觉有一块石头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男人又一次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是佛祖。

    佛祖:“你满意了吗?”

    女孩:“不!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桥的护栏?如果我被铺在桥的正中,我就能碰到他了,我就能摸他一下!”

    佛祖:“你想摸他一下?那你还得修炼五百年!”

    女孩:“我愿意!”

    佛祖:“你吃了这么多苦,不后悔?”

    女孩:“不后悔!”

    女孩变成了一棵大树,立在一条人来人往的官道上,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经过,女孩每天都在近处观望,但这更难受,因为无数次满怀希望的看见一个人走来,又无数次希望破灭。

    不是有前五百年的修炼,相信女孩早就崩溃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女孩的心逐渐平静了,她知道,不到最后一天,他是不会出现的。

    又是一个五百年啊!最后一天,女孩知道他会来了,但她的心中竟然不再激动。

    来了!他来了!他还是穿着他最喜欢的白色长衫,脸还是那么俊美,女孩痴痴地望着他。

    这一次,他没有急匆匆的走过,因为,天太热了。

    他注意到路边有一棵大树,那浓密的树荫很诱人,休息一下吧,他这样想。

    他走到大树脚下,着树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他睡着了。

    女孩摸到他了!他就在她的身边!

    但是,她无法告诉他,这千年的相思。她只有尽力把树荫聚集起来,为他挡住毒辣的阳光。

    千年的柔情啊!

    男人只是小睡了一刻,因为他还有事要办,他站起身来,拍拍长衫上的灰尘,在动身的前一刻,他抬头看了看这棵大树,又微微地抚摸了一下树干,大概是为了感谢大树为他带来清凉吧。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就在他消失在她的视线的那一刻,佛祖又出现了。

    佛祖:“你是不是还想做他的妻子?那你还得修炼……”

    女孩平静地打断了佛祖的话:“我是很想,但是不必了。”

    佛祖:“哦?”

    女孩:“这样已经很好了,爱他,并不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佛祖:“哦!”

    女孩:“他现在的妻子也像我这样受过苦吗?”

    佛祖微微地点点头。

    女孩微微一笑:“我也能做到的,但是不必了。”

    就在这一刻,女孩发现佛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或者是说,佛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女孩有几分诧异,“佛祖也有心事么?”

    佛祖的脸上绽开了一个笑容:“因为这样很好,有个男孩可以少等一千年了,他为了能够看你一眼,已经修炼了两千年。”

    第一卷  636 感动世人的鬼司机(一)

    接了这辆车还不到半年,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接踵而来。

    这是一辆三厢富康出租车,车号不错:京be5007,北京很常见的那种。这辆出租车是2001年的,人家开三年了,我半年前接了过来,不过车保养得确实不错,自打我开上以来,从没半路抛锚过。

    第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儿是有一天下雪,雪不大,是带着冰渣的那种雨夹雪,天灰蒙蒙的,那天我象往常一样,早晨7点出去的,拉了一天,晚上大约8点半左右收的,我把车停在我们小区楼下的小松树边,当时车上全是是泥点儿,轮胎上也满是泥,锁车的时候我还在想:明天又该洗车了。

    可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早上,我一出家门,就看见我的车锃光瓦亮,一尘不染,我奇怪地打开车门,发现就连车里的脚垫都象是刚洗过的,不见一丝泥土,完全一个出租车“七净”的标准模样:车身净、地板净、玻璃净、轮胎净、座椅净、仪表盘无杂物、发动机表面无油污。

    直到现在我也猜不出这到底是谁干的。不会是家里人,家里的妻儿不可能趁我睡觉的时候大半夜的出去擦车,即使擦车也不会擦的如此专业,更不会开着我的车去外面洗车—她们根本不会开车。还能有谁呢,四单元的大郭?大郭也开富康出租车,是渔阳的,不是我们喜来福出租公司的。可他连自己的车都脏兮兮的,怎么会帮我擦车?莫非是这小子糊里糊涂大晚上的擦错了车?哈哈,那太好了——可又一想,也不可能,车外面他能擦,可里面呢?他哪有我的车钥匙呀?

    接下来更摸不着头脑,有一天我正在保利大厦门口排队“趴”着,后面一个瘦高的“的哥”从他的捷达上下来,拉开我的车门子,拍着我的肩呼我“老谢”,我回头说:我姓徐不姓谢。那瘦“的哥”连忙道歉说认错人了,可又走到我的车后边,看着我的车牌号自言自语:“这不是老谢的车么?”我想这位兄弟也许是认识我的前任“的哥”,不知道换主儿了,也没太在意。

    还有件莫名其妙的事儿就是我这辆车的公里表老不准,明明头天收车,把车锁在小区楼下时,表上最后五位数是13201,可第二天早起一出车,居然变成16575了,多出了300多公里,一开始我以为自己记错了,我这个人大大咧咧,对数字这东西常常糊涂,记不太准确,就拿张纸记了几天,可还是老也对不上。邪了!每天都多出二三百公里,我开始怀疑是表坏了,去了一趟富康特约维修中心,修理工仔细检查后说一切正常,公里表根本就没毛病!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一天中午我正在三环附路上扫活,前面有辆夏利出租车前机器盖儿大开,打着双闪,旁边有个“的姐”向我招手求援。都说开出租的辛苦,“的姐”就更不容易了。我连忙停下车问怎么回事,“的姐”说车一下子熄火,怎么也不着车,好象是没油了,管我要点儿油,我说没问题。接过“的姐”递过来的油桶和塑料管儿,我走回自己的车前,拧开油箱盖儿,把塑料管儿一头插进油箱,一头用嘴吸了一口,然后马上对准白色的塑料油桶——

    当汽油注入油桶的时候,我发觉汽油的颜色有些不对劲儿。“的姐”也诧异:“大哥,您使的什么汽油?怎么那么红啊?”

    “我一直加中石化的油,93的,好使着呢……”我也纳闷。

    真的奇怪,我油箱的汽油怎么会是红色的?我百思不解。

    更离奇的还是三月份的那一天,天色渐渐暗下来,北京的黄昏更显得灰沉沉的,视线不是太好。我车上拉着一个广东佬,往机场赶,时间挺紧,从三环的拥堵中好不容易“杀”出来上四环,速度一下子挑到90,过四惠桥直奔机场高速,一路顺畅,我在最里道开着,车子又快又稳,一眨眼的工夫便过了朝阳公园桥,就在这时不知怎么我的车突然间轮胎抱死,象是有人猛踩了急刹,然后就是尖利的刹车声刺破耳膜……

    等我回过神来,车已经熄火,钉子一样钉在路面上,我的右脚竟还在油门上踏着,空气间弥漫着轮胎摩擦的胶皮味儿——更令我大吃一惊的是,一个浑身白灰点子、头戴安全帽的小个子民工,就在我的车头前,离前保险杠最多只有一拳的距离!

    小个子民工也许是刚从隔离带翻过来,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脸色苍白,也象钉子似的钉在那儿。

    而我,也僵僵地坐在车里,半天没缓过神来……

    我真的没看见那小个子民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