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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24部分阅读

说了。

    “吃饭了没有,电炒锅里有菜,饭在炉子上温着。”

    “好阿姐,谢了。”

    我跑进厨房,端起碗就大吃特吃开来。

    汉晨走进来说:“谈恋爱谈不饱肚子,重要的是考虑你自己的出路,不要整天昏昏糊糊地过。”

    “只要把高中毕业证拿到手,要么回家种地,要么做生意或者跟着姐夫打天下。”

    “你是女人,又不小了,应该有一个正确的发展目标,不能跟你姐夫学打游击战,应该向阿哥学习脚踏实地做事情。”

    “错,姐夫这人也是脚踏实地的人。看,他回来几次的语气和岷山的工程顺利开展,就足以说明问题,他也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汉晨看了看我吃饭的架势,自个儿走到外屋来坐着想:“开始学油嘴,该教一教才行。”

    待我吃完饭后,刚出外屋来。

    汉晨就说:“你的嘴,已成了油嘴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摸了摸嘴:“刚才啊!菜里有油有肉,当然要沾油!”

    汉晨忍不住笑了一下:“问你何时开始,学着油嘴滑舌讲些无用的废话。”

    “你才废话,我一直就是这样的语气。”

    “那,往常为啥不是这样?”

    “过去是相处的时间比较少,你不清楚,我只是不想说。如果真要讲起大道理来,汉今和你都不是我的对手,看在你们比我大,才不与你们争一些对我无用的问题。”

    汉晨本想教训一下我,却听了我这么一讲,也就不打算白费口舌。

    只说:“千万别走上靠嘴巴骗人的地步,我们家是正当人家,毁不得声誉。”

    “不会,这点分寸,把握得准。”

    第一卷  228好似马戏团里的小丑

    [正文]228好似马戏团里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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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教委接到全省教育系统的通知,要举办全省中学生舞蹈大赛。

    边中校接到教育的要求,就指定全校每个班必须要有一名学生参加。

    我的班,临近比赛日期,还不见一人去报名。

    我本人没报名,是因为阿姐逼我不准丢了书本。

    由此,对比赛一点也没有过问一次,好像是与己无关。

    直到比赛开始的当天早晨,整个班里都还没有学生愿去。

    班主任紧急集合整队,单单我没来。

    学校填报比赛人名单的负责人,又来问到底是谁去,班主任无从开口。

    负责人说:“全校就只有你们班最恼火,看校办怎样处置你这个班主任。”

    正说着,我咿咿呀呀唱着小曲来了,见全班同学都站着整队。

    忙喊:“报告,我迟到了。”

    班主任见我才来,正找不到发气的地方。

    吼:“这个班,之所以这么不中用,就是多了你这样从不遵守纪律的学生,进来!”

    我进了教室,排在队伍的后排。

    这时,不知道是哪一名男生说了一句:“她的舞跳得好,就让她去!”

    这么一说,班主任仿佛吞了口炸油汤,味道不好,反而突然烫大了眼睛。

    心欢得让眼着急:“哦,我怎么没想起来。”

    还未征求我的意见,就走到教室外对填名的负责人说:“对不起,我们的学生才来,看她。填吧,叫汉艳。”

    “曲目是什么?”

    班主任老师又一次急了眼,用右手指伸过眼镜内,揉了揉眼睛说:“曲目是——《诗史般的历史》。”

    负责人将班主任胡编的一个曲目填上了表。

    “快点整队,到操场来集合,今天是关系到边中校名誉的一天,其他中学也派有代表,有些单位也有代表参加。”

    班主任忙问:“多少家?”

    负责人说:“全县各学校都参加,比赛地点改在了边城县广场大礼堂举行。”

    班主任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只有听天由命。”

    在队伍后面站着的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有些学生时不时地朝我望一下,又见班主任慌慌张张的表情。

    我的大脑一团疑雾,这时,班主任匆匆走进教室。

    “艳子,过来。”

    我走到讲台边,还是很怀疑地看着老师。

    “已经将你的名报上去了,比赛的曲目是《史诗般的历史》,你看如何?”

    我惊讶地问:“跳什么舞,想些来扯?”

    班主任说:“不能讲这么多,知道你舞跳得好,上次还光荣了一次,对不?帮帮我。能上台临场发挥好。哦,对了,你的衣服?在那?要不要到团委去借?”

    班主任不由我分说,就将我安排到一线去顶罪一样。

    没时间回阿姐家取衣服,班主任跑到团办去借衣物。

    不一会儿又跑回来,说衣服都被学生借完了,就只最后两件,一男一女。

    这话其实等于最后一件,我看到这超大号舞蹈服,差点晕了。

    “记住,是《史诗般的历史》!知道你是跳舞的,才给你报了一个带有‘诗’字的曲目,这样好现场发挥。”

    我穿上大舞服,将整个身体盖去了三分之二的面积。

    就只剩下大土布鞋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个打扮好似马戏团里的小丑。

    第一卷  229盛大的舞蹈选拔大赛

    [正文]229盛大的舞蹈选拔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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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事情,我不知道怎样发生。

    迷迷糊糊随学校大队伍到操场,与别的班级集合。

    后随像是在边城街上搞□□□□一样,一路高唱《义勇军进行曲》。

    我在队伍里,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在走什么样的街道。

    队伍慢吞吞地像一条巨大的龙,钻进边城的万人大礼堂。

    刚进去,演出台上的主持小姐就报道:“欢迎边中校的全体师生进场入坐。”

    坐在前排的边城四大班子领导人和一些局级干部,纷纷回头,看入口处那边中校庞大的队伍,拍手欢迎。

    边中校的全体师生,被安排在礼堂的中心区坐。

    这地儿,正对着演讲台,又靠县领导人最近。

    其他各单位的队伍,纷纷进场入坐后。

    主持小姐上台主持:“请县长阿拉克斯夫尔同志上台讲话,大家欢迎。”

    全场掌声雷动,县长上台,咳嗽了两声。

    讲道:“我县为配合省教育枯,举办这一次盛大的舞蹈选拔大赛,是为了全省天星艺术节的召开选拔优秀的演员。希望各单位,各舞蹈同志、同学,赛出风格、赛出好成绩。最后,预祝比赛圆满成功,能为省里选出好节目。”

    全场又一次掌声雷动,主持小姐又报道:“请县委书记周昆同志上台讲话。”

    就这样,你讲一次话,我讲一次话,县里各级领导一一上一次台子。

    讲得台下的观众掌声越拍越小,直到不愿拍掌。

    主持小姐还在不停地“请”下去,而大家都不配合。

    “请大家鼓掌。”

    “请大家热烈鼓掌。”

    “请大家努点力鼓掌。”

    “请大家用掌声表示感谢。”

    ……

    我因昨晚熬夜百~万\小!说到四更天,坐在演出人员席位上,不知不觉睡起觉来,很安详。

    仰头靠在椅背顶上,椅子不高,头几乎快要倒过椅背顶的后面。

    鼻子大约不太顺畅,只好张开大嘴完成呼吸的过程。

    坐在旁边的演出选手,暗自庆幸自己的对手肯定要少一名。

    而坐在后方的一大片观众,以为我在看礼堂天花板上的灯或别的什么。

    或是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在天花板上空。

    其神情如此专注,而且,一直在看。

    于是,先是一小片区的观众,抬头顺着我望的方向去看天花板,去寻找可以说明是我在看的东西。

    随后就是一大片人顺着那一小片区人抬头望天花板。

    最后发展到全场观众,都朝天花板上看。

    县里的领导和正在台上讲话的教育局长,也纷纷跟着抬头朝天花板上看去。

    足足看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稀奇的,可值得一看的东西。

    全场人又哄哄地小声闹着低下头,听讲话。

    县领导很生气,但又不知道是谁开始带头看天花板,只好忍着。

    教育局长的眼睛横扫竖扫一通后,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是坐在演出席上的演员。

    而且,此人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本想发怒,却又觉得会失体面,加上是演员,只好算了。

    只有离我最近的人,才知道我是在闭着眼睛睡大觉。

    远的人,看不清我的眼睛,分不清我到底在看些什么。

    观众们想都没想到过这种盛大、庄严的场面,会有人睡觉。

    教育局长讲完话,下讲台走回座位对身边的宣传部长说:“讲了些什么,连我自己都忘了,就更不要说观众。”

    宣传部长得意地说:“我讲的时候,可谓是九千多双耳目都认真听着!呵呵。”

    教育局长只好忍气吞声,暗自怪这些不知趣的观众和那名更不知趣的演员。

    台上的串场演员又跳起了彝族的《圆舞曲》,好让大家作比赛准备。

    张惋也是演员中的一名,由于她是学生会主席,所以座位是在最前头,几乎与县领导是邻座。

    她悄悄回头,观察五米开外的睡觉人。

    经过极其仔细的观察和精密的分析,得出了结论。

    此人必定是我,而且是在睡觉。

    但迫于距离远,无法去推醒,急得她直揉拳头。

    “汉舞娃子啊!你她娘的,睡觉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比猪八戒都不如,啥瞌睡大得如此惊人。”

    张惋难以找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心理着急。

    第一卷  230糊里糊涂地往台上走

    [正文]230糊里糊涂地往台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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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主持人小姐报道:“现在,舞蹈比赛正式开始,请一号选手,乔坝中学高三一班的唐韵艺同学上台。”

    张惋为了自己的表演水平胜过一些对手,很快就忘记了我。

    转而认真看演出选手在比赛时的缺点和优点。

    看选手的各种表情,便于自己更好地发挥。

    边中校派出的强大阵容,意图非常明确,拿下冠军奖杯,送出优秀人才到省里。

    选手们纷纷登场亮相,认真比赛。

    县领导就是评委,一共十八人打分,看得高兴时,打分也就大方出笔。

    不高兴的,就只给一点儿零钞给讨饭的叫花子似的,五分、四分、三分,甚至二分、一分。

    主持小姐报道:“请二十八号选手,边中校高三二班张惋同学上台。”

    顿时,全部边中校的师生们,掌声开始竞相地拍了个不停。

    大家都认识这名边中校的才女,希望是百分百的那种。

    张惋走上台,自己什么都有头有绪,当扫了一眼台下的观众时。

    眼睛不自觉地停在我的身上,心里一阵子为我着急。

    慌了,头绪一下乱了方寸。

    只好勉强笑了一下,台下又响起了掌声。

    张惋更慌了,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起跳,全想不起来。

    音乐已经响起,大家都开始有点急。

    有人在下边议论,那意思是不敢跳。

    张惋见这场所面,只好硬着头皮,跳自己过去编的舞。

    这完全与头几天新编的几乎是两个样,东拼西凑。

    如扯草药熬大汤似地,跳得得没头没尾。

    便红着灯笼般的脸,走下台来回到座位上,恨我恨得要死。

    边中校的领导师生,已觉得大事不好。

    最有希望夺冠的张惋败下阵来,恐怕已无太大的希望了。

    评委们出于不伤边中校面子的份上,给张惋打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分。

    其他边城中学校的学生,也个个不争气,老是超不过一中校一名女生的分数。

    等主持人一连报了四次“请边中校高三四班的刘艳同学上台”时。

    张惋耐不住了,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恨恨拧着我的耳朵往上一拉。

    “死猪,该你了。”

    我痛得一声大叫:“哎哟,我的阿妈唉!”

    张惋又骂道:“睡死觉,不分清场合,这是边城大礼堂!”

    我揉了揉眼睛说:“知道这是大礼堂。”

    张惋没等我说完,就连推带拉地拉到上台的梯口大声说:“该你了。”

    我这才稳了一下神,糊里糊涂地往台上走。

    边中校的师生们惊讶了,全场的观众们,也惊讶了。

    “这不是明摆着丢边中校的脸吗?”

    “你看她穿的那一身衣服,像个什么东西!”

    “一定不是她的。”

    “就是嘛?难怪一进场就睡觉,肯定是昨晚去偷来穿的,守深夜哪有不误睡觉的呢?”

    “你看差点就是连衣裙了。”

    我的班主任又心急又暗自忍不住笑。

    班上的同学怎么也没想到,我已成了这副小丑模样。

    往日温情脉脉的神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刚走到舞台中间,礼堂上空的灯光一下打开,照着全部身体。

    尤其是我那睡意朦胧的脸,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强光。

    也不知过去训练时,忘记打强光训练。

    吓了一跳,瞌睡倒是吓跑了,却因为雪亮的灯光照着,反而感到灯光以外的地方漆黑一片。

    连揉了几回眼睛,费尽了全部精力。

    伸长脖子,看灯光以外,那掌声不断的地方。

    好不容易才看清楚大厅里黑麻麻的人头,大片大片的。

    一双双眼睛,就像在夜晚看见的猫眼一样,似蓝似幽。

    忙自言自语地说:“呀,我的天啦!坐这么多的——人民群众。”

    哪知舞台上放着的一架麦克风不争气,偏偏将这句话传到高声喇叭里,放送到全场人的耳朵,使整个比赛场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

    喧声不断,闹哄哄的,又笑声鼎沸。

    我忙将麦克风转动,朝台下的观众方向对着。

    边中校的校长气急败坏,起身想去将我拉下台。

    被身边坐着的余主任拉住了,说:“算了,你上台去,形势会更糟。”

    这时,主持人小姐走到我的身边小声问:“可以了吗?”

    我反问:“什么?”

    主持小姐有点吃惊说:“嗨!你跳什么?跳你的舞啊!”

    “我没有新舞。”

    我说到这儿,才一下子想起班主任讲的一个曲目《史诗般的历史》。

    忙说:“哦,我想起了,想起了。”

    主持小姐说:“想起了就好,开始吧!”

    第一卷  231你是在欺骗我们

    [正文]231你是在欺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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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小姐又忙碌着去指挥音频师,说放音乐。

    音频师摆了摆手,意思是这个舞者没交来配乐。

    主持人惊恐万状般,自个儿走开。

    我见主持人走开,顿时觉得孤独无助。

    但场内已经静下来,都等着我开跳。

    我抓了抓头发后,讲道:“因时间问题,没准备好,跳得不好,不给分。”

    我刚说一句话,就被礼堂两边墙上的高音喇叭传出。

    震耳欲聋的自己声音,特别地再次吃惊。

    仿佛不是自己在讲,抬头朝左右的墙上望了望。

    张惋在台下一个劲地自言自语:“完了,完了,你这头死猪。”

    我的班主任反而觉得我好玩,暗自笑个不停。

    我又讲:“人称艳子,《史诗般的历史》,我现场编,现场跳。”

    台下顿时哄堂大笑,这是什么人,吹死才来的。

    此时,我想起王二菲子曾讲过,越急的地方,越要注意加火,别出心裁。

    还说,这才是真舞蹈,假舞蹈都是伪装新编得看似万无一失。

    其实那不是舞,而是戏。

    过去没在意这话,今天怎么就突然记起来了。

    我打起精神,开始起跳,在无声中。

    在时间上,我知道尽可能地把握在十分钟内。

    虽然服装难看,但我的舞蹈故事一点点地从脑神经深处汇入。

    但我相信,这样跳,没几个人能看懂。

    但时间到时,正好是我停止在台子边的一次倒礼。

    主持人过来:“你是在欺骗我们?还是?”

    “设计的,从?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