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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本无妃第6部分阅读

    我章家一脉单传,那时我极力阻止他去从军,这父子之情也就淡了些,儿媳妇是以前邻居家的女儿,我儿不在的日子她对我颇为照顾。后来他们成了亲想接我过去,我不愿离开与老婆子生活过的地方,便就呆在这儿了,媳妇儿有时带着孙子来看我,我儿军务繁忙,我不怪他。”

    老伯依旧慈笑着,温偃月想那时章叔叔也才成亲不久,爹爹怕是有意放他的假,这许多年来爹爹也鲜少回家何况是副将呢。

    “我叫小月,我相公他叫,他叫阿野,老伯就你叫我月儿吧,我那远房的叔叔跟章副将称兄道弟的,我就叫您章爷爷可好。”温偃月想,刺客大哥的眼神,就像黄林的野兽般犀利,比起阿兽叫阿野强多了,回头却对上他凌厉的眼,吓得一抖。

    “好,就叫章爷爷。”

    老伯背对着刺客大哥,自是看不到他此刻表情,笑得很是欣慰。

    “章爷爷,我想起来我跟相公还要去投栈,晚了怕是没地儿了。”

    “老头子家里还空着几间房,小月若不嫌弃就住我家吧,也省了几个店钱。”老伯见温偃月要走,想着咱平明百姓的攒个钱不容易,反正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便好心的挽留。

    温偃月想要阻止,刺客大哥却堆着笑走过来。

    “谢谢章爷爷,我跟娘子本是想来城里看看有什么活计做,银子也所剩不多,便叨扰章爷爷了。”

    这,刺客大哥你这个王八蛋,温偃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却厚着脸皮接过章爷爷手中的抹布,去帮着收拾桌子了。

    “我头子平日里一个人难得你们夫妻两肯陪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了谈什么叨扰。”

    老伯看着那刺客大哥手脚麻利,对温偃月伸出了大拇指,温偃月干笑,刺客大哥这握剑的手用来擦桌子还真实大材小用了。

    忙了一天,通城本是皖城的附属城,因隔了片林子才自己设有城关,到了晚上人便稀疏了,老伯收了摊子,刺客大哥抢过老伯手上了担子,温偃月也帮忙拿些椅子凳子,还好老伯家近,两个来回下来温偃月有些提不起手了,吃了碗面,帮老伯收拾了下房间简单的梳洗了下便趴到了床上。

    “你怎么还在这。”小眯了一会。见刺客大哥还坐在她房间里,温偃月向他扔了个白眼。

    “我们现下是夫妻,我不在这才奇怪。”刺客大哥喝了杯茶忽厉眼望着她“你为什么叫我阿野。”

    “我看你就像头野兽所以就叫你阿野了,你若是不喜欢我明儿起就叫你阿兽好了。”她若是说随口叫的,依刺客大哥这脾性,这力气,估计一耳巴子就能把她拍到墙上去抠都抠不下来。

    刺客大哥在空中飞了个身,精准无误的躺在了她旁边,一手抓住她的左手腕。

    “你最好老实点,别动什么花花肠子,不然倒霉的可是那个卖面的老伯。”

    “我老实,你可见过必我还老实的人质?还有麻烦你明天别再喂我牛肉了,本小姐看到牛肉就想作呕。”力气没人家大,手段没人家狠,腕子还被人家捏在手里,温偃月干脆番了个身将头靠在刺客大哥的胸口睡了,免费的枕头不枕白不枕。

    起床时刺客大哥早不见人影了,他爱去哪儿去哪儿干她何事,悠悠的洗了把脸出去找章爷爷却发现他也不见了,这该死的刺客大哥不会把章爷爷给。。。。温偃月红了眼眶,急急的望外面跑,拐了个弯便见章爷爷正在那里捞面,刺客大哥正在卖力的干活!!!

    “娘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有了身子的人了该多睡会。”

    刺客大哥瞟了瞟天色嘴角浮上了一丝笑意,温偃月囧,这都日上三竿了,刺客大哥不是明摆着讽刺她么。

    “妾起身后没看到相公所以才跑得那么急,相公你别怪我。”温偃月弱弱的趴在刺客大哥的怀里。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章老伯笑看着他们却并不做声。

    “我怎么会怪你了,下次小心点。”

    吃面的一个小媳妇儿瞄了他们一眼,又瞪了眼自家相公,这般模样在旁人看来郎情妾意,温偃月却是j笑一声掐上他“相公”的腰低声说了句,你若敢伤害章爷爷,我便把你大卸八块扔到黄浦江里去喂虾米。

    “相公,妾今日不想吃面,去街上买点菜回来做饭吃可好?”

    温偃月手一伸示意银子拿来。

    “章爷爷,我去陪小月买个菜马上就回来。”

    刺客大哥对章老伯一笑,揽着温偃月的腰往集市上走,章老伯在后面笑,这小子买个菜还担心摔着不成。

    有仇不报非女子,温偃月怎会放过奴役刺客大哥的好日子,既然你要跟着来我也不客气,买了两袋白面一袋大米一只鸡一条鱼一斤猪肉一把青菜三根葱和一块姜。

    “相公,重不重妾来给你擦擦汗。”温偃月两手空空一脸媚笑的望着刺客大哥,他倒是沉得住气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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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何人墨染白纸张 第三十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十九)

    “诶呀,妮子,你怎让你相公扛这么重的东西。”

    章老伯想去帮忙被温偃月一把扯住,大包的白面一袋才八十斤,统共才两百多斤东西,哪里重了。

    “爷爷,相公说家里的白面不多了便买了两袋,我也说先不买来着,他担心爷爷你以后一个人扛着辛苦小月劝也劝不住,也不让我帮着拿。”

    “是我硬要买的不怪娘子。”

    “娘子你不是说要做饭么。”

    刺客大哥走在前头提醒道。

    “是啊,我倒忘了,爷爷你先忙着一会做好了我送来给你吃。”

    温偃月忍着笑跟了过去。

    刺客大哥到院子里便装不下去了,把东西都甩在厨房拖着她到卧室甩在了床上。

    “你是诚心的。”

    刺客大哥边说边脱着衣衫,温偃月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待他完玩才看见腰间隐隐渗出的血迹,便笑不出来了。

    “相公。”

    温偃月拾起衫子披在刺客大哥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腰,眼里满满的心疼,刺客顿了顿靠得这么近隐隐可以闻见她秀发里散出来的芳香。

    “小月,我看阿野他刚刚腰上不稳是不是扭到了,我拿了跌打药酒你给他揉一揉。”

    章老伯看到这般景象老脸一红暗骂自己多事,放下药走挺直了腰走得飞快。

    “唉,还好我手快,差点就被发现了。”

    “相公你疼傻了?妾来给你揉一揉吧。”

    温偃月心下觉得抱歉,看刺客大哥都疼得没反应了,连忙搀着他坐下来,包袱里似乎还剩些金创药,她转身找了出来,轻轻解开他腰上的绷带给他上药,刺客大哥望了她一眼却没阻止。

    “好了,你先歇着我去给你做饭。”

    “你会做饭?”

    “会一点点。”温偃月搓了搓自己的腰带,难得刺客大哥吐出句人家,自己倒是不习惯了。

    “我去帮章爷爷忙,你一会做好了便送过去一起吃吧。”

    “可你的伤。”温偃月还没说完刺客大哥便走了,背着光错过了他一闪而逝的笑意。

    红烧鱼,糖醋排骨,炖鸡汤,外加一叠小青菜满意的望了眼菜色,寻了个大点的篮子又拿了三幅碗筷,温偃月笑盈盈的出门送饭。

    “爷爷,相公,吃饭了。”

    在一张空桌上布好饭菜又勺了两碗鸡汤,章老伯欣慰的望着他们有种儿女承欢膝下的错觉。

    “相公,你扭了腰喝碗鸡汤补补,这锅鸡汤我可是煨了一个时辰还好家里有两个灶台。”又勺了碗给自己味道还不错,果然不负娘亲的一番教导,想起娘亲温偃月不禁伤感起来,自己这被劫走,娘亲習偲哥哥他们得有多担心,还有小叔叔他,他成了亲有了檀樱姐姐会不会还记着她呢。

    “妮子,这是怎么了。”章老伯看着娃儿落泪心疼的问。

    “没事,我只是想起了我娘亲,小月在家时甚是顽皮,也不曾好好的为娘亲做过一顿饭,现在想起来很是不孝呢。”擦了擦眼泪,望着这一桌的饭菜,却开心不起来。

    “原来是这样。”章老伯以为小月说的在家是指未出阁时便没放在心上。

    “爷爷不知,岳母她住在城西过去二十来里路的小山村里,小月自嫁给我因路途有些远便鲜少回家,这次除了来看看城里有什么活计也是为了去看看岳母。”

    “这样啊,城西的守将我认识,小月即是想娘家了我一会便带你们过去,这些天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查得严得很。”

    刺客大哥巧舌如簧还把她利用了一番,上午出去买菜的时候打听过了,城西那边只许进人不许过人,这下子他该高兴了。

    刺客大哥今日心情甚好,吃了三碗饭也不怕给撑死,过城门时因着章老伯说她是远房侄孙女,又塞了些银子,城西的守将倒是没为难他们,象征性的看了一眼便让他们过去了,临走时章老伯那神情她知道他是真真的把她当孙女了,抱着他叮嘱了一番让他照顾好自己,说过几天便回去看他。

    “刺客大哥,你到底放不放我走啊,你这带着我不是更不方便么。”走了一阵只觉得脚生疼估计都起泡了,她活了小半辈子都没这几日来的波澜壮阔。

    “嗯?你很想走。”

    刺客大哥坐在她旁边,许是她老实他这两日也不动不动就掐她了。

    “我也是爹生父母养的啊,这些日子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啊,您老人家就行行好放我走吧。”

    温偃月见刺客大哥并没有严词拒绝,觉着应该有戏。

    “我若放你回去你告诉你哥哥我往这边逃了,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那么多地方可以走你偏偏走这条,要么你是想去邺城,要么是想从邺城返回京都,出了这就不归皖城所管了。再说并没有帖告示通缉,显然習偲哥哥也认不准你到底是谁,或者他不敢揭发你,至于我嘛,哪家不到逼不得以会不告天下说自家的女眷被贼人掳去了,你这一走我家人能耐你何啊。”温偃月捶了捶腿懒懒的说。

    “你倒是聪明。”

    刺客大哥似乎早有准备把包袱里的东西分成了两份。

    “若不想连累章老伯你便把脸洗干净了换上原来的衣服再进城。”

    “刺客大哥,今日一别后会无期你要保重啊。”

    你倒是走得潇洒,温偃月对着刺客大哥的背影挥了挥手,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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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何人墨染白纸张 第三十一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二十)

    天杀的刺客,把衣服还给我了怎么忘了我的簪子,这披头散发的怎么进去,温偃月找了个僻静处换了衣衫,在地上坐到日落西山,确定就算是来人也追不上他了,才起身拍拍衣裳往城里走。

    “上面的人听着,我乃温侯之侄温偃月,让你们城里最大的长官出来见我。”城门都已经关了,温偃月披头散发的对着上头值位的士兵干嚎,这么晚了她可不想又露宿荒郊。

    “你们到底听到没有。”

    “放本小姐进去。”

    “放我进去!”

    “放我进去!!”

    “放我进去!!!”

    “放我进去!!!!”

    “放我进去啊!!!!!”

    “你们这帮没长眼睛的!!!!!”

    “我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家人必会将你们挫骨扬灰。”

    “我问候你们祖宗十八代,你们都哑巴了么。”

    叫了半个时辰,那些个守卫的就像个木桩一样,气死我也。。。。。连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了,他们不开门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个近点的树靠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啊,这里千万别有野兽出没。野兽?想起这个词两腿就发抖,搓了搓手,温偃月采着树干瞪了上去,刺客大哥似乎把整瓶凝神丸都留给她了,她打开瓶子悉数惯了下去,好东西多吃点总没错。習偲哥哥你要记得来救我啊。。。。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火光冲天,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她呆呆的从树上跌入那人的怀里,紧紧的搂着那人的脖子,不敢闭眼。

    “我是在做梦么。”

    温偃月静静的靠在那人怀里,许久,只觉得墨香扑鼻,世界里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我愿错过春风、夏雨、秋霜、冬雪只求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轻轻抚上他如玉的肤,淡括的眉,墨色的眼,凉薄的唇,温偃月痴痴的笑,痴痴的流泪。

    “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不会不要我,你为什么要舍弃我,为什么,为什么!”温偃月扯着那人的衫子凄凉的问,那人却不闻,不看,不说,不动。

    “我忘了,我这是在做梦,你又怎么会回答我,为什么你连在梦里都是这般无情。”

    “这便是肌肤之亲了么。”

    一只手滑上他的颈脖,没入他的衣衫,只觉得冷彻骨的冷,连他的肌肤都不能温暖她的心,默默看着自己这只手,温偃月苦笑,不知哪来的力气,锦帛断裂的声音,扯开这碍事的衣衫,唇在他的肩上轻轻的摩擦,似乎是在反抗温偃月媚笑着压了上去,极尽妖娆狠狠的一口咬在那人的肩膀上,血,腥,甜,温,热,就像是书里写的妖精那般,温偃月承认这一刻自己嗜血。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渗出的血液,这血真热,连她的人都觉得燥热不堪。

    “热。”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却被一双手有力的握住,恼了站起来,却碰在什么东西上,只觉得后脑生疼,轻轻一扯罗衫尽落,觉着站着不方便便又趴了回去,扒开胸前最后一丝障碍,她伏在他的胸口,手不老实的慢慢延着他的腰而下伸进他的裤内,他浑身颤栗着望着她脸上多了一抹红霞。“你教教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不来,我来。呵呵,呵呵。”温偃月嘻嘻的笑,迷离的望着身下的人,想动手除去那人的裤子,一双手却与他相执不下。

    “不过是一场春梦,你何必这般对我,就算是真的我也甘之如饴,永 不 后 悔。”她含着他的耳垂,不耐烦的扯下他的裤子,忽觉得有硬物抵在她的腰间,她用手握住,却十分不解这玩意儿是从哪里来,只觉得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她觉得很痛苦,想忍住,却溢出呻吟。

    “你帮帮我,我觉得很难受。”温偃月吻上他的唇,右手握着硬物来回的抚摸着,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许久,她觉得口渴,想起身倒杯茶喝,那人却挣扎着要起来,她慌了,想抓住他,夹住他的腿,猛的退身坐回去啊。。。。啊。。。。撕心裂肺的疼,只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她的泪珠子顺着脸颊滴在他的腹部。

    “疼,我疼。”她想抽身而出,却觉得身体像空了一般,忍着疼又坐了回去,如来回了几次,错愕的望着身下的人,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也不明白么?”她无辜的望着他,看着他脸上类似的神情,妩媚一笑。“我也不明白。”

    他忽然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脸上鲜红欲滴。“你当真不后悔么。”他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她娇笑抓起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忽的想起以前吃的糖人儿。

    “你可知我是谁。”他望着她如婴孩般的笑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你是我的小叔叔啊,我一个人的小叔叔。”她呓语,突然睁大了眼睛,怕他是假的,又怕自己会梦醒。“小叔叔,我爱你,爱得如此卑微,你必是知道了,才不肯理我。”她哭泣,抱紧他凝脂般的背,忽又笑了起来软软的说。“一次,就一次,哪怕是做梦。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忘记你。不,我怎么会忘记你,忘不了,不能忘。”他在她的生命里早就生根发芽,纵使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他。

    他情动,轻轻的将硬物放入她的身体,嗯,唔,她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动,他抱住她,这一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仅此而已。

    芙蓉帐里春晓暖,红烛孤泣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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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何人墨染白纸张 第三十二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二十一)

    “月儿,该吃药了。”

    温習偲端着药碗,看着月儿在院子里练剑满心的欢喜。

    “習偲哥哥,我都说我病已经好了。”

    温偃月晓得自己做了一个梦,醒来便躺在这齐王府了,習偲哥哥说她去接自己的时候已经昏迷,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