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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第9部分阅读

本性,开始威逼利诱,并且以“数年的交情连这点面子都不给算什么朋友”为由跟他磨了半天,他才吝啬得点了一下头。

    邀请村民一齐狂欢,可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的男女老少都搬着小板凳往主席台前一坐,满眼期翼,等着人来演节目。

    戴着五彩缤纷的假发拿着冰啤酒跟着音乐乱蹦胡摇的演员们突然怔住了,呃……原来村民心里所谓的狂欢就是看演出,而不是像他们这样群魔乱舞。

    这可怎么办,城、村居民的三观明显有很大诧异啊这怎么可能玩儿的到一起去?搞出阶级仇恨可就不好了!

    陈皖东导演唾了一口茶沫,指点江山道:“那个谁谁谁,裤子破了洞的那个,你上主席台去给大家表演个节目。”

    是把他当小学生还是把他当猴啊,闻誉低头看着自己膝盖处的大洞,忧从中来,但只能俯首称臣,“导演,您想让我演什么啊您吩咐?”

    陈皖东:“群口相声会吗?”

    闻誉:“导演您不觉得就我一个人演群口相声难度系数有点稍微破表吗?”

    “现在演员的专业素质也太差了。”陈皖东和旁边坐着的高谚抱怨完,又对着闻誉伸出手指往外一拨,“真愚蠢,那你就去唱支山歌给党听吧。”

    闻誉眯起眼,眼前的中式自助什么红烧蹄膀、爆明虾、烤羊排、糖醋鱼、叫花鸡、涮羊肉,妈的,他都来不及吃!他的口腹之欲现在就如红莲之火在熊熊燃烧啊啊啊!!!还要在大魔王和情敌面前唱歌!唱什么唱?唱个鬼啊!

    但他嘴上说的是,“噢,好的。”

    登上台去,在众多村民朴素的目光注射下,闻誉先是提了提裤子……然后示意工作人员放伴奏,伴奏还没卡到唱点,闻誉就已经开始唱,“狼奔~~~~~狼漏~~~~~蛮离涛涛刚岁晕~~罢休~~~~罢休~~~~”

    工作人员气得在台下直拍桌子,他的歌根本就和伴奏不相切合看似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那还放伴奏做什么啊三国第一强兵最新章节!!

    王硕根坐在大伙中间,被大伙集体提问,“唱的啥,听不懂,他腿怎么抖成那样,是不是主席台跑电了。”

    闻誉还在台上自我陶醉,无暇他顾。

    王硕根平复民议:“是英语歌,给俺们长见识的。”

    村民一下就被哄住了,“啊,那不得了,太长见识了!”

    有女演员当场就受不了了,在闻誉歌声快收尾的时候就跑上去,张口就唱:“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

    闻誉不愿下场,顿时拐起了女演员的胳膊,演起了歌里的情郎。

    又有女演员上台凑热闹,演起了勾引别人情郎的小三。可能一时玩得爽,剧组的女演员们都涌上台去饰演野花勾引闻誉。

    闻誉开始渣男附体,摸摸这个的发,牵牵那个的手,把一个突然看见了姹紫嫣红万千世界拼命采花的无情郎演得惟妙惟肖。

    闻誉这家伙很容易给人一股正能量,倒不是说他人品有多正,而是因为他烂,谁跟他一比都是好的,于是就纷纷感谢上苍,并且鼓足勇气,力争上游,暗誓决不能差过闻誉,这就是闻誉带给村民的正能量。

    歌声还在继续,村民们像在看电视剧一样,义愤填膺地骂闻誉———

    “他咋能那样呢?别送去小村外了,直接送去阎王殿吧。”

    “长得人五人六,咋就不干人事儿呢!”

    “这就是小白脸,没有好心眼。”

    ……

    台上的野花,就像洪水猛兽,她们将男人的东西一件件抢走,带走了他的手表,他的项链,他的马甲,他的断袖,他的鞋,寓意着野花能够让你赔尽一切。若不是闻誉紧紧抓住了裤腰带,他就要被那群玩儿疯了的女人扒光了。

    野花害人,只剩下一条破洞牛仔裤的半裸男又回身去找唱着情歌的姑娘,可是他才刚伸出手,姑娘唱完了,并且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就是花心的下场。

    台下的掌声雷动,“打得好!”

    闻誉摇摇晃晃跪地对天抓头发,一个悔不该当初的男人表演完毕。

    好一出即兴大戏,不愧是专业演员班底,无需剧本就能上演音乐舞台剧。他觉得以自己今天的表现绝对可以问鼎奥斯卡。

    温软才到不久,台上表演夸张的一群人玩儿脱了型。

    她神情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决定进入这个圈子呢?仅仅是为了充当萧狐狸最为强大的人生绊脚石?

    不是。

    她想出演不同的人生,沉浸在那些故事里,一段又一段。原来那种空虚又乏味的富二代生活给她带不来任何满足,而只有看着一群奋斗的年轻人追求表演理想被碰的头破血流不言放弃,她才能觉得,生活,有点意思。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69 不要客气思密达

    闻誉下场后第一眼就去瞅温软。

    可是人家正在忙,也许是忙着和情郎叙旧,闻誉是百般不爽,看着那两人在远处面对面站着,间或有几朵笑容绽开,他简直恨不得自己能有上一把枪,啪啪啪啪把世间男人都打死,就剩他一个,看温软怎么选迷情虐爱:复仇天使的诱惑!

    他就看着,他就等着,他想知道温软什么时候能耐不住他的视线而跑过来跟他和好。一不小心,等得骨头里的钙都要流失了,温软还没过来,倒是大魔王陈皖东过来了。

    导演一副赏花弄鸟的慵懒表情,对闻誉反讽道:“贵村可真是人才济济啊……”

    老子是正经的时尚小霸王离城扛把子而不是这个村的村民好吗!闻誉正欲顶杠,“我不———”

    陈皖东:“不用反驳我,我的意思是指你浑然一体的气场已经跟这村子融合到此生此世都不能分开了。”

    “……我是什么气场我怎么不知道啊导演。”闻誉一头黑线。

    “往含蓄了说,就是指你太接地气,往开了说,就是说你土。”陈皖东非常不吝啬地表达出自己的感受,“不过你临场随机犯贱的本事还算可以,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给你点个小小的赞。”

    “啊哈,哈哈,”闻誉干笑,“那是导演您教导的好。”

    陈皖东:“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恶习是从什么时候染上的?”

    闻誉扯着嘴角胡说,“没有啊导演,小的说话句句属实。”

    陈皖东:“喔?这么说你很仰慕我?”

    闻誉:“仰慕地都要哭了。”

    陈皖东:“那就适当地控制一下。”

    闻誉:“遵命。”

    接下来台上的一个工装络腮胡大叔用一首“最炫民族风”把全场气氛带到,人人面红耳赤,激动摇臂,唾泪抹脸。

    陈皖东不懈余力地挖苦闻誉,“你听,连送盒饭的都唱得比你好一些。”

    的确是满场,气氛直逼“火烧连营”。

    于情于理闻誉都应该默默去角落里哭一会儿,但他也只是非常不要脸地嘀咕了一句:“呀,原来村民们的音乐觉悟还不是太成熟,早知道我就唱爱情买卖了!”

    闻誉还在等,等温软来找他。

    他懒懒地倚在桌边,把花生豆往空中一抛,用嘴去接,接着了就笑,没接着就皱眉,视线一直看着温软那边,颇有几分痞气。

    还别说,他真的把人给看过来了。他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

    温软将一块切好的蛋糕放在闻誉跟前,“什么怎么样?”

    闻誉:“我刚才的表演已经好到让你不予置评了吗?”

    温软:“吃吧,别废话。”

    闻誉:“用一块蛋糕来求和的话,你应该这样说,‘欧巴,请您尽管收下不要客气思密达’,这样我就原谅你。”

    “欧……巴?”温软把蛋糕一把按在他脸上,“请您尽管去死不用客气思密达!”

    闻誉狼狈地抹了把脸,目送着温软离去,“唉,性子还真是别扭。”

    把食物当成恋人得了,每一口都能爱欲肆意淹死你,何必去爱那个白眼狼?

    他突然这么想。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70 客串龙套要脱光

    第二日,高谚终于走了。

    闻誉觉得自己心脉俱损,内伤颇重,他本以为一切烦恼终于能够随情敌远去,连同自己的霉运。

    可在等待风平浪静被淳朴舒心包围的前一秒,闻誉却突闻噩耗。

    “不行!我不干!凭什么是我啊?!我哪一点长得像出卖肉身的男人了?万一我以后大红大紫,这段黑历史谁来帮我抹?难道要靠我自己把脱下去的衣服一件件再穿起来吗?!不行!一百万个不行!老子死也不干!”

    温软面无表情,颇为淡定地进行游说,“因为你是戏份最少的配角,所以除了念好自己的台词以外,跑下龙套做下裸替对你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很严重关系。”

    “裸替还不严重?喂!小软,你说这话丧良心啊!”闻誉要抓狂了,“就是因为我好不容易从龙套升级为配角了,现在却又让我去客串龙套露才关系很大的好吗?!”

    “谁说让你露……了,”温软的脸颊出现少见的红晕,不过稍纵即逝,又恢复往常毒舌,“是露背影,再说你露了那什么也没有人要看的。”

    闻誉暴跳如雷,“我擦,老子的屁蛋儿也不是说给人看就给人看的啊!这剧组是要穷死了吗,连个专业裸替都请不起!这日子没法过了!”

    温软拨了拨刘海,用以遮住自己似笑非笑的眼睛,“喂,听我一句劝,只要你心态平和好好演,会有惊喜的。”

    闻誉还是怨气冲天,摆手拒绝,“别,喜就算了,别惊着我就行了,我这人从小心肝就忒脆弱,不惊吓。”

    太阳的势头已经不如前阵子猛烈,陈皖东导演就坐在树下品茶看戏,毛尖混搭碧螺春,等最后一片茶叶打着旋地沉底,他才伸出了三个手指,声音悠闲但锋利,直指闻誉要害,“三千,脱不脱?”

    温软冷冷一笑,对闻誉摊摊手,“吶,惊喜。”

    陈皖东只是观战,可他那么小的声音完全被闻誉清晰地抓住了!

    不要说变脸等于翻书,那都太弱,闻誉的变脸简直就是由表及里,相当于系统一键换节操模式,他搓着手凑近,“哎呀,导演,我最近有点上火,不然我自小培养起来的儒雅气质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给折腾光了!望您海涵,海涵。”

    陈皖东用鼻腔哼了一声。

    “赶紧的啊,你们都围观什么呢!抓紧时间拍摄,千万别拖了陈导的进度。化妆,化妆快来给我的抹点粉,越显得诱人越好!”闻誉瞬间已脱好。

    化妆妹子一脸鄙视地提着化妆包过来,“荧光粉要不要?!”

    闻誉:“要!闲杂人等都不用回避哦,我今天为艺术献身,顺带让你们免费大饱眼福。”

    场边一篇嘘声,真是所谓的贱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裸露,虽然简单,脱了就行,但是陈导要求得是天人合一自然原生态,不能太过色 情。所以,这每一丝每一毫的动作都相当之考究,难度之大不亚于空中旋体两周半再加托马斯回旋。

    闻誉这一裸,就裸了n条带,直裸到太阳下山,他没有丁点不耐。钱对于他来说,就像面前挂着萝卜的驴,可以充满干劲,任蹂任躏,能让人完全放弃坚持放弃自尊。

    因为有钱,就可以养女人。

    就可以让自己的女人不再去对生活做任何妥协。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71 请把牛逼还给牛

    陈皖东导演对闻誉的鞭笞也算是足够了,但显然没有下达什么最高精神指示,这直接导致闻誉在收工之后说出了一句胸怀大志,但智商和节操都明显令人捉急的话———

    “哇~~没想到我的屁股那么值钱啊,不知道拍a1片的需不需要裸替,只要给钱,让我干谁都行。”

    温软正在吃冰棒降暑,听到闻誉这不要脸的发言就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道:“没经验的不行。”

    都怪他平时老自诩是新鲜酥嫩的小处男一枚,这下可好,被人直接一句话呛得回不过弯儿来,“喂!你知道什么叫做高薪劳动力吗,就是说我,你别辱我。”

    温软:“好高———的薪啊。”

    闻誉:“你不刻薄会死是吗?”

    温软咬下一块冰,点头,“是的。”

    眼看着大家都要走了,温软趁机来到陈皖东的面前把路一挡,“陈导,我已经四天没洗澡了,你如果这样虐待女演员,我是不会同意的。”

    “啊……真的么?”陈导挠了挠头,想了想自己上次洗澡的时间,是上个礼拜,不不,上上个礼拜!“那就把你追猪然后摔倒在泥塘里的戏提前拍完吧,完了刚好你再去洗香香。”

    温软:“……确定?”

    “我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无良天仙。”陈皖东导演突然拍拍手,叫停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大家,“听我说,我只说一遍,现在加一场戏,剧务你去把王硕根家的猪拉来,要那只屁股上有粉红胎记的小猪。”

    温软在旁打断,“陈导,容我提醒你一下,那只屁股上有胎记的肥猪重达200斤。小吗?小在哪里?”

    陈皖东满脸嫌弃,看着温软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只没有卤好的麻辣鸭脖,“你怎么这么不可爱?虽然它长得胖,但你也不能对它进行猪身攻击啊,在我眼里动物都是可爱的,特别是吃起来口感比较好的动物。”

    温软:“我要是被它顶死了怎么办?”

    陈皖东:“不要紧,算你工伤。”

    温软:“……”

    在刻薄毒舌的世界里,总是一物降一物。

    进村一个月以来,温软原本的轻松生活变得朴素又忙碌,还经常被加一些乱七八糟彰显这个女主人公如何悲催的戏。她一直以为一闭眼一咬牙忘记形象就好,可是……这过程 真的……太难熬。

    “卡!”

    陈皖东导演叉着腰在场外叫:“温软小姐啊!让你去追猪不是让你去撵猪!你把猪都快撵我这里了!我这几百万的器材你是想全部都毁了吧?”

    温软喘着气,脸蛋跑得红扑扑,和她身上的绿色小马褂简直是相形益彰,她毫不在意地说:“陈导,我以为你挺喜欢它。”

    陈皖东:“我看你是故意的。”

    温软:“我真是无心的。”怎么可能?

    闻誉坐着小马扎笑得东倒西歪,嘴角恨不得咧到后脑勺去。

    在夜幕揭开,脏兮兮黏腻腻的温软终于称了导演的心如了导演的意。收工。

    她情绪不悦地站在车上出发,吊着脸抱怨,“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负责拉水,还要跟你一起去!往左。”

    闻誉一打方向盘,“因为除了我没人想载你,你真的好臭。”

    温软在闻誉身后,抬起一掌就朝他脑瓜扇去,“往左!说了往左你还往右,开车不分左右,你还能适应地球人的生活吗请问?”

    闻誉腾出一手揉揉耳朵,“喂,不要喊,你都快把我耳朵震聋了,地球呢,它是圆的,老师教过你吧,所以我往哪个方向开都能绕回原地的好吗?”

    温软:“那请问你开这么慢是来逛街的吗闻誉同志?”

    闻誉:“你这种肤浅无知的地球人,要我说你什么好?拖拉机就是要这样开的!在颠簸缓慢中看着窗外的美景,你懂这种感受吗?”

    温软都气笑了,“窗在哪?”

    闻誉:“呐,天就是窗!你能不能有点想象力?我在城里开车那会儿,身后的人从来不会唧唧歪歪没完没了。”

    温软:“当司机帮人老板开车,老板当然没有必要理你。”

    “才不是,是我太帅了,”闻誉同志迎风甩了甩头,“美女都想跟我好,还送我车让我载她们兜风。”

    “别吹牛逼了,”温软望了望黑沉沉的天,“请把牛逼还给牛吧,牛也是需要性生活的。”

    闻誉:“……”

    卷 二 [吊丝杯盏夜难眠] 072 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闻誉心存鬼胎的绕路,等拖拉机慢悠悠地开到目的地时,早就入夜。

    “诶你说,咱俩这大半夜的跟这偷偷摸摸,是不是特像俩偷情的人?”闻誉一边把水桶放好往里灌水,一边开始撩马蚤。

    人就不能犯贱,一犯,准有死对头来收拾你。

    等他被突如其来的脚踹得一头栽进水里时,那叫喊得一个呼天抢地呦——— “小软!你好狠的心啊!我不会游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