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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7部分阅读

    夫人想学,我等定当尽力。”

    说罢,恭敬的退开,立马朝身后招了招手,走出了几个人:“这玄武堂中汇集了当今学习武林各派招式与套路的高手,少夫人……你看,你是要学哪家?”

    沈如薰被他们的热忱吓了一跳:“我……我学些基本的就行了。”

    至少下次再有被抓进潇湘院里头的事,她先把那群不会武功的丫鬟、嬷嬷打倒再说。

    “好。”这管事也不多话,立即就安排了下来。

    整个玄武堂又开始恢复了她方才进来的样子,数百人又一齐排了阵型,摆了姿势,开始拼杀或者操演了起来。

    沈如薰也跟着一起学,顿时就被淹没在人群中了。

    与此同时……

    忽然有人从庞大的队伍中悄悄退了下来,躲过了管事的眼,另一边,蓦地也有几个人闪身出来,不动声色的朝门口蹿去,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嘈杂又整齐的操练声中。

    潇湘院里,虽然是白天,却忽然格外的寂静。

    寻常那些在旁伺候的丫鬟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将院子团团围住,戒备森严的护卫。

    琉璃金瓦的精致楼宇中,熏香的气息四周缭绕,白色的缦纱落了下来,将室内层层遮住,赫连啸天与柳氏坐在其中,两人的姿势暧昧。

    柳氏从背后抱着赫连啸天,语气媚人而亲昵:“啸天,自从那夜的事情出了后,我这几天总是睡不好,昨儿终于将那个沈家小姐抓来院子里试探一番了,不过她言语之中皆是装傻充愣,把事儿藏得滴水不漏,滑头得很……”

    想到那日沈如薰的事情就来气,继续缓缓道:“本想说继续将她查到底,好不容易弄到了慎行堂里头,准备让苏嬷嬷验明正身,却又被玦儿来坏了事儿……”

    不仅赔了她一个苏嬷嬷,现在骨折卧床休养,还让她差点与赫连玦起了冲突……

    想到了赫连玦,柳氏的两道柳眉又蹙了起来:“啸天,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赫连啸天沉沉出声。

    柳氏又亲昵的贴近了一些,附在他的耳边:“你还记得玦儿性情大变是什么时候吗?咱们都以为他是病弱缠身,活不下去了,才有那等心思……事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昨儿……”

    声音幽幽的,有些缓:“可昨儿我却忽然觉得,不是这样了……”

    赫连啸天皱起了眉头,猛地换了个姿势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那孩子似乎对我这个做娘的有些疏离了,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说完后,连柳氏自己都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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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o(n_n)o哈~

    第一卷  玄武堂出事了

    若真是这样,那就意味着赫连玦早就知道了一些事情,想到他可能蛰伏了这么多年,柳氏就没来由的胆颤。

    推了推身前的赫连啸天:“啸天,你说是不是我多想了?”

    只见赫连啸天此时听完柳氏的话,也沉默了下来。

    一个是外表单纯无害的沈家小姐,却又机敏过人,次次都能侥幸逃脱;而另一个是沉默又病恹恹的赫连玦,这些年来他几乎不忤逆他,每日三餐把药当饭,偶尔笑一下也弱不禁风,倒是让他松懈了许多……

    若这些年来的事情,都是一种假象……

    赫连啸天鹰隼般的眸子骤缩,目光变得深沉,似是在想什么:“如媚。”叫了柳氏一声。

    话音刚落,“不好了,副庄主……”外面也忽然传来了一道慌张的声音,蓦地就打断了他的话。

    赫连啸天站了起来:“谁!怎么了!”

    竟又有人敢擅闯潇湘院,特别是现在他还和柳氏有如此亲昵的动作的时候……

    一个男人穿过了戒备森严的护卫,径直用轻功跃到了潇湘院里头来,飞快掠到庭院之中。

    赫连啸天从楼里走出来,那男人见罢立即就下跪:“副庄主,属下有事禀报!”

    赫连啸天一脸的阴沉:“什么事!”似乎是在隐忍着怒气,这才没有不由分说就把来人杀掉。

    “是玄武堂……”

    他脾气阴狠而易怒,哼了一声:“玄武堂又出了什么事?”

    这个玄武堂是莲庄中专门培育武林高手的地方,里头的学子全是投靠莲庄的武林各派人士里的佼佼者,更甚的是里头的人,一般身份非凡,有漕帮掌门之子,绝崖山庄的亲弟子,待到莲庄又再次以天下第一大庄的身份统领江湖,这些人就是日后的各派帮主。

    数年前他好不容易借赫连玦久病的名义接管了过来,绝不容许玄武堂出任何问题。

    来人被赫连啸天喝得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说道:“少、少夫人去玄武堂视察了……”

    “什么?”赫连啸天这会儿是彻彻底底的皱了眉头。

    阴沉的脸上也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有些阴狠,二话不说的便出了潇湘院,往玄武堂赶去。

    剩下柳氏急急忙忙从楼宇中走出来,只看到赫连啸天匆忙离去的身影,心里头还思量着那日赫连玦救走沈如薰时留下的蹊跷,媚色的眸光一撩……

    而这时的落棠院也不太平。

    方才从玄武堂里出来的两批人马分别赶往了两个方向,一队是去了潇湘院,而另一些则悄悄潜去了落棠院。

    赫连玦在房中静坐,下人又全部屏退,只看着沈如薰留下的一叠糕点一言不发,脑中全是她方才离开时的那道娇小身影,还有那句坚决笃定的话语……

    过往的事情又历历在目,赫连玦正敛眉,门外也忽地多了几道声音。

    同样的话语:“不好了,庄主……”

    有人猛地蹿了进来。

    赫连玦看清来人后站了起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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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更!

    第一卷  她去那里做什么?

    来的是赫连玦安|插在玄武堂中的人,见到赫连玦便跪了下来:“庄主,玄武堂来人了,是……少夫人!”

    赫连玦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幽暗的眸光一下子便敛了起来:“她去那里做什么?”

    对于赫连啸天来讲,玄武堂是莲庄最重要的一处地方,寻常绝不可能任闲杂人等踏进去一步……

    若是有人无意冒犯,只怕他要杀一儆百!

    所以哪怕他再想要,这些年韬光养晦中也不曾轻举妄动,只能不断的暗中往里头添加人手。

    赫连玦的声音有些沉:“说,少夫人进去做什么?!”语气里似有了些许怒意。

    暗流涌动……

    “属下,不知道……似乎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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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玄武堂中,仍盛世太平。

    两只威武的蛇头龟身铜神兽依旧矗立外头,像是镇堂之宝坐落之上,远处的玄武湖也波光粼粼,秋日的午后,阳光正和煦得万分美好。

    玄武堂里头依旧人声鼎沸,操练、比武一切如常,似乎并没有因为沈如薰的到来而有任何变化……

    “师傅,这个招式是这样打么?”沈如薰娇小的身影在武阵中显得格外显眼。

    一招一式,不断重复练,神情极是认真。

    负责教武的武师也是严谨,看了沈如薰的动作一眼:“不对,请少夫人再重做一遍。”

    “哦……”沈如薰打得脑袋都晕了,只能强打起精神重来了一遍,再问:“师傅,这样对么?”

    “不对,再来。”

    沈如薰只好又再重来:“师傅,这样呢?”

    只见这一次,忽然没了人回答……

    “师傅?”玄武堂中人声骤停,只剩下沈如薰清脆的声音在其中,格外的清脆作响。

    玄武堂中比试的人皆停下了切磋,练剑的人也收了剑,打拳的人则收了拳,上百号人几乎是瞬间挪移,一下子便由零散的形状归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又摆出整齐待命的阵势来。

    沈如薰被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一切。

    只见玄武堂中的人忽然皆一齐把目光朝殿堂门口投去,齐刷刷的躬身行礼起来:“属下恭迎……”

    这么大的声响,又再把沈如薰吓了一跳,不妙的感觉在心中蔓延,赶忙回头,只见玄武堂的门口站了一道魁梧身影,外头的阳光有些刺眼,她的眼眸一下子便睨了起来……

    逆着光,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见到一抹衣角,玄色衣袍,绣着华美的云卷螭纹,似乎是熟悉的模样……

    “沈如薰!”来人阴鸷的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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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有话说:《药罐》明天上架啦~(≧▽≦)/~啦啦啦,先在此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因为梨花有一阵子没有写文了,所以很多细节都处理得不够好,感谢大家的包涵,另外~药罐是第三本文了,有了你们的鼓励与支持才有这一路走来的梨花,所以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包容和体贴,对蜗牛花的不离不弃~上架第一天很需要支持~希望大家都能支持支持哈~(首更万字??未知……)

    1如薰在玄武堂中最先见到的是谁?

    2柳氏与叔父已对赫连玦起了疑心,又遇上玄武堂之事,本就对如薰起了杀意,能放过如薰吗?

    3若赫连玦不顾自身安危再赶来救,会引发怎样的血案?

    伏笔:朝堂有龙,江湖有蛟,皆是覆手翻云的天之骄子,这江湖原本就是他唾手可得之物,奈何一朝大病,命权濒失。是算计,还是意外?或是众叛亲离,亲情曾是毒血入骨刺痛三分,那爱情呢?以一场算计开始的相遇,蛰伏十年的他,遇到无辜出嫁的她……有人说爱是轰轰烈烈,有人说爱是平淡度日,我却觉得爱是信任,是保护,是遇见你时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继续:一个二愣子的故事……o(n_n)o哈!

    第一卷  你以为,他会为你杀人?

    “啊……”沈如薰听到了那阴鸷的声音,吃惊的应了一声。

    依旧下意识的盯着殿堂门口看,阳光刺眼,不由得抬手揉了揉,这声音太沉了,她就只知道很吓人,根本就没法子分辨出是谁……

    只能用看的,踮起脚尖换个了角度,看清来人的時候直被吓了一跳:“叔、叔父……”话语声立即就哆嗦了起来。

    方才那一瞬间,看着那衣角绣着的云卷螭纹,与昨儿赫连玦在潇湘院里穿的一样,她还以为是赫连玦……

    此刻看清了是赫连啸天,脑子一下子当掉似的,整个人也愣呆起来,站在原地,有些发抖:“如、如薰见过叔父……”

    前些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潇湘院里,赫连啸天贴在柳氏身后行亲密的事的样子,之后又阴狠追出来要抓她的样子,害她跑得差点把小命都丢了……后来又追到了落棠院去了,站在门外要破门而入,阴沉的声音也吓人得很……

    那么多事在前,沈如薰对赫连啸天有种莫名的惧怕,知道他一定不是好惹的人物……

    完了完了……沈如薰一张小脸顿時变得又青又白,方才学武的闲情逸致没有了,认真的神色也不见了,只剩下心虚与慌张,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怎么办……

    若是被赫连啸天认出她……今儿估计小命休矣,怕是连玄武堂都走不出去了……

    方才还说要学武,要保护自己,要照顾好赫连玦,却没想到武还没学成,倒先叫人堵住了,命陷囫囵。

    更别说要变得强大,从今以后不会再叫人轻易欺负……怕全都是做梦,还是想想怎么逃过这劫实在。

    沈如薰哭丧着一张脸,只见方才喊了那两声叔父后,赫连啸天依旧站在殿堂门口,没再出声而是直直朝堂里看,目光分明是落在她身上的。

    沈如薰躲也不是,装傻也不行,只得干脆委下了身子,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长辈礼:“如薰见过叔父。”

    赫连啸天这才终于有了反应,鹰隼般的眸光有些阴厉:“嗯。”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应答。

    扫视了一周,缓缓从殿堂门口了进来,错开了日光,身影终于清晰,却带着一身戾气:“都站着做怎么??”

    赫连啸天一进堂就朝众人大喝了一声,好大的下马威……

    众人皆心惊齐齐跪下:“见过副庄主。”

    立威的同時,把沈如薰也吓了一跳,只能愣愣的看着,连行礼的身子都忘了起来了。

    赫连啸天扫了众人一眼,把管事喊来,命令一切如常,接着练武,这才继续把目光重新投放到了沈如薰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看清沈如薰那张清水般的小脸時,一刹皱起了眉头,阴鸷的眸子一凝:“这应当是叔父第一次见到你&21543;?”缓缓的出了声。

    沈如薰被他这低沉的声音吓得不行,赶忙乖巧的回答:“是,叔父……”把小心思全都藏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

    赫连啸天看着沈如薰乖巧的模样,暗藏阴狠的嘴角蓦地一勾,笑了一下:“果然真你。”语气熟稔得很,却暗含了歧义。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沈如薰忽然就打了个寒颤,顿時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也慌张起来:“叔父……见、见过如薰?”直打哆嗦。

    赫连啸天看她慌张的样子,眼中的神情分明满是洞悉,却冷冷一笑:“没见过。”

    那夜潇湘院中,他鱼水之欢被扰,追出去,却只见到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也是如沈如薰一般高,身形也一般胖瘦,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今儿不过是换了一套衣服而已,若将两道声音叠加……不难分辨。

    加上之前柳氏已经疑心是沈如薰了,虽然探查未果……

    赫连啸天心里头终是有了答案。

    依旧噙着阴狠的笑打量她,身上的气势却变得阴沉起来,带隐约带着杀气。

    这目光更把沈如薰吓了一跳……

    心慌得连连朝后跌了两步,倒霉得直想哭出来:“那叔父这话……怎么说得像是见过如薰。”哭丧着小脸,强颜欢笑。

    赫连啸天没回答,只是挪开了目光,扫视了玄武堂一眼,幽幽的转了话题:“你今儿不在落棠院伺候玦儿,跑过来玄武堂做什么?”

    似是要与沈如薰算账,又似在下套子让沈如薰钻,说话時颤动的腮帮子叫人分辨不出他脸上的喜怒。

    “啊?”沈如薰还以为他会继续试探她,然后一如那一夜一样,下令要将她格杀勿论……

    此時问得这般轻巧,倒是忽然让她不知怎么答才好了,支吾道:“我、我……”

    赫连啸天似是在关心她与赫连玦的日常生活,问的是琐事,可是又带了后头那一句,问她来玄武堂做什么……

    水眸溜溜转了两圈,顿時就有些忐忑:“我……我恰好路过这儿,听到了里头的学武声,就进来看看。”

    赫连啸天听罢霎時就皱起了眉头:“看看?那叔父方才看到你在对他们指手画脚的,是在做什么??”莫不是就如下人来报那样,她沈如薰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的胆子,竟胆敢插手他玄武堂之事??

    打量着沈如薰的目光也蓦地变得毒厉,又喝道:“还是,有谁指使你来玄武堂??”

    沈如薰紧紧咬着唇,看他越问越离谱,急忙的摇头:“没有、没有?”

    这个莲庄里,敢和叔父不好的,也就只有夫君了……

    知道赫连啸天指的是谁,颤颤的出了声:“没有人指使,方才如薰也不是在指手画脚……”

    怕扯到了赫连玦身上,急着说了出来:“是在学武……”

    赫连啸天顿時皱起了眉头,脸上的阴沉更甚了:“来玄武堂学武?学武做什么?”莫不是来偷学这里的绝学。

    沈如薰发现和赫连啸天说不通,只能越描越黑。

    面对赫连啸天质疑的目光,只得将眸光悄悄落到了大堂门口上,似是想走,也露出了殷切的表情:“我……叔父,如薰只是心血来潮的想学一学防身之术,天不早了,如薰不学了,还是回去先照顾夫君了……”虽然赫连玦已经厌恶了她,不想再让她照顾了。

    赫连啸天看沈如薰急着走的样子,只觉得她是心虚作祟:“等等,沈如薰?”又喊了一次她的闺名。

    沈如薰停下了脚步,表情挣扎:“叔、叔父……”

    回过了头,更是想哭,小心肝儿也颤得不行,几乎是在忍着惧意:“叔父还有什么事吗……”

    面对赫连啸天这样阴厉的|逼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