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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51部分阅读

    中那几个帮派越发越难缠,偏生手下的人趾高气扬惯了,此时江湖中已经开始频频出现关于莲庄不好的传言,无非还是直指他赫连啸天管事不力,手下的人是正道却行事更似邪道,若是再多闹些幺蛾子事出来,正派名声堪忧。

    其次莲庄手下的产业,好像也莫名开始被一些新兴帮派抢夺生意,虽是小打小闹但还是不胜其烦,大手笔的处理又不成气候,反倒让江湖中人再次传出他赫连啸天喜欢打压弱小的流言,再而说他胸襟狭隘,不堪大任。

    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赫连啸天已是为了这些事好几日没有回到莲庄来。

    这会儿柳氏派人修书喊他回来,又是出了什么事。

    这肃静的气氛,就好像有人发过一场怒火之后的平静,柳如媚的脾气又犯了?

    “怎么了,急急忙忙喊人叫我回来是怎么回事?!”人未到声先到,赫连啸天还没彻底踏进楼里的时候就出了声。

    这声音阴沉得很,一下子就略带了几分不悦,传入到柳氏的耳中。zvaq。

    “啸天!”柳氏站在窗口一动不动,整个人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一听到赫连啸天的问话,晦暗惶恐不安的眸子一子就亮了起来。

    而后便是堪堪一隐,把能给赫连啸天看见的放出来,其余心底的事情压抑了下去。

    赫连啸天一拐角,把装饰的帘子一掀便到了柳氏身边来,一睨历眸就看到了柳氏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历眸一变。

    “出了什么事。”

    “啸天……”柳氏拉长了声音,一下便扑到了赫连啸天的怀中。

    娇弱春花的身子紧紧挨在赫连啸天的胸膛内,根本就不似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妇人,她保养得宜,哪怕是哭起来也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更何况原本就长得媚人……这会儿只是媚眸掠过了几分不安,声音有些发颤:“是出事了,关于玦儿的事情……”

    “玦儿什么事情?”赫连啸天一下子便站直了身子,魁梧的胸膛犹如一堵墙。

    柳氏的手稍稍一握,攀着赫连啸天的臂弯:“玦儿他……好像……”

    柳氏欲言又止,让赫连啸天的耐性更是降到了极点:“有什么便说!”

    看柳氏这个模样,好似真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赫连啸天不由得冷凝了一双隼眸,这几日他没空回来,听府中的人说莲庄内盛世太平,没有什么可疑的动静,就连赫连玦也果真是好好在落棠院里头养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寻常平日里伺候的丫鬟也因为嫌碍事,厌嘈杂而被清了出来,派到了别处先去干活。

    正是一副要死不死,生怕别人搅了他与沈如薰双宿双栖陪伴最后一段时日的样子。

    玄武堂中虽然接手,可人事也变换不大,就好像是暂且接管着以示惩罚晚宴之事,他都已放了戒心。

    这会儿凝了历眸看柳氏:“说!”再冷了声。

    柳氏支支吾吾,媚眸里闪过几分因惧的慌意,支支吾吾:“玦儿他……听下人来报,他好像是假病。”

    眼底竟是连自己都悄然未觉的杀意。

    正文 做戏给谁看

    赫连啸天见柳氏这娇弱置气的样子,原本还以为是莲庄中又后院起火出了什么幺蛾子,可是竟没想到是这样一件事儿。舒榒駑襻

    “你说什么!”顺势就气势变得阴沉了起来。

    赫连啸天像是听到了什么足以令人掀起滔天巨怒的事情似的,抱着柳氏的手劲也加大,柳氏还想在他胸膛里头窝一会儿,装作哭哭啼啼惊怕的样子,这会儿看到赫连啸天的动作,把自己愣是往怀中一带,不由得吓了一跳,轻抽了一口气,详装淡定的样子……

    可这淡定的神情中又有着说不出的惊恐:“啸天……我说,玦儿他好像是在装病。”

    这话语声略带了媚音,说得极小声,就像是在和赫连啸天在床上私语呢喃之时那样,可压低的声音中又带了几分惧意。

    就好像这事儿是真的,她也是刚知道,并且还被吓了一跳……

    这般事情如此慎重,她怎么能不压低了声音说?而且涉及的事情如此之广……若是玦儿真是在装病,那么一直以来他们便就是低估他了,那还等什么病发身亡?只怕等不到这一天,他们就要一齐被送进棺材里头了。

    柳氏倒是还好,赫连玦的生母,可是赫连啸天就绝对不可能再高枕无忧。

    “你说的,可是真的?”赫连啸天的声音仿佛是从冰窟里头传出一般,阴沉得渗人,就好像低沉的声线里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么会……十年来,赫连玦病发难愈是他一手造成,这么多年的观察,还有晚宴之上赫连玦的晕倒,最后堪堪测出来的结果……乃至他移交玄武堂之后,赫连玦的闭门养病。

    这些若都一齐是假的,那这个少年的城府到底是有多深?

    他还乐悠悠的想着处理完江湖中的事宜,静待着功成名就的那一天。

    此时,只怕是美梦破灭了。

    赫连啸天问话声阴历,柳氏听着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会儿娇媚的身子一软,缩了一下,像是被这事情吓的,可是媚眸中一闪而过的心思却叫人难以琢磨:“啸天……是、是真的。”

    赫连啸天忽地低头看着柳氏。

    只见她眼中的惶恐不像是有假。

    沉了声,终是认真起来,如临大敌般将她一带,带到了一侧坐了下来:“说!”

    直喝了一声:“把今儿的事都说出来!”

    柳氏堪堪一倒,把脸一别,似是没看赫连啸天,眸光游离:“今儿我寻思着玦儿的身子该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便派了几个丫鬟去给他送东西,几株虫草不算贵重,可是听送回来的下人说,似是收了,却也见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望着气色也好多了,行动也变得利索起来。”zuzl。

    “沈家那个小姐面色红润,俩人像是琴瑟和谐……丫鬟支支吾吾不语,说是俩人腻歪得旁人看着都害羞,直是不对劲的样子,啸天……”打了个颤,“你说这不是假病是什么?”

    再而歪了身子,把自己娇媚的送上去:“只怕是……那一日的晚宴,玦儿也是在做戏给我们看的。”

    “啸天……玦儿若是没病,我倒是没什么大碍,他再怎么察觉不对,知晓了我们想要夺|权的事情,也不会对我这个娘亲做出什么事情来,可啸天你……我跟着你这么多年,可不希望你输给他。”

    “毕竟他虽然是我的玦儿……可你也是陪伴我一生的人啊,自我跟了你那一天起,就把你当做与我白头偕老之人,怎么忍心……看玦儿把你给……”话语声悠扬婉转,哀声哀戚,似是真的舍不得的样子。

    她不忍啊……

    这番肺腑之言听得赫连啸天目光更是阴冷。

    看着柳氏的眸光也变得炙热起来,冷中带了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锐利,方才才把柳氏从怀中大力带出,这会儿直又将她狠狠的拽回去,直吐出了个词:“鬼崽子!欺人太甚。”

    猛地把脸垂了下来,看着被他拉扯进到怀中的柳氏,看她眼里都是惶恐,好像还是害怕的眼带了泪花,胸中多了几分闷气,“你对我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只是我杀了他,你忍心!”

    这可是没病装病,他若是杀了赫连玦,那可就是杀了一个没病之人。

    而不是只是想要他快点去见阎罗王仅此而已!

    “啸天……我……”柳氏果真立马装出一副不舍的样子来,似是在艰难抉择,面对着赫连啸天浑厚雄壮的气息,转开了脸:“我不知道……”

    好像真是一边是男人,一边是亲生儿子的模样。

    过了半晌:“建天……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我……”

    赫连啸天听她又提赫连建天的名字,原本就足够阴鸷的目光就够吓人了,这会儿眦目而视,更是把柳氏看得吓得不轻。

    “我自然是选你……”

    “哈哈……”赫连啸天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这声音甚是豪放,就好像极是心满意足起来。

    鹰眸一睨,大手这才拢到了柳氏的脸上,粗粝裹着茧的手一在她脸上滑过……

    柳氏害怕的颤抖,却还是终于把眼睛一闭,狠心的说道:“没了玦儿,我还有你。”

    赫连啸天心里终于多了几分冷冷的笑意,此刻已经不再质疑她所说的,而是眼底多了几分促狭的笑意,整个大手把柳氏给抱了起来,直接将她身上的衣裳一扯,又扔到了一边去。

    惷光乍泄,他像是枭雄般,看着柳氏,目光渐浓。

    心里头好像是已经多了几分计较,有了主意。

    既然如此……那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柳氏还在忐忑得很,不管玦儿是如何,她这番一说,倒是让赫连啸天下定了决心起来,好叔父的名声也不要了,剑走偏锋的除掉赫连玦……她也不会再失去什么了,直到最后她还是这莲庄正儿八经,名正言顺的夫人。

    赫连啸天欺身下来的时候,柳氏直直勾了媚眼望着繁花幔帐,低低哀媚的叫了一声:“啸天……”像是最后的吟叫。

    心中已经定了主意……

    这厢一番春江水暖,而落棠院里头,沈如薰把柳氏送来的东西丢掉,怕是赫连玦不高兴,这会儿直杵着看他,看了一会儿后早已一齐进房了。14757075

    一进到主卧中,赫连玦便把门关上了,气氛幽沉得不行,而后便又再是上一次出现的那几个人敲门而入。

    再一次毫不避讳的在沈如薰面前吩咐了事宜。

    此刻沈如薰看着眼前的景象,好像是繁花过眼便眼花缭乱,夫君刚刚说什么?

    解开落棠院的封|锁,对外宣称自己修养得身子渐好了,再让人把雪莲送了出去,不用歌姬在府里头唱歌了?

    还说什么……玄武堂……换管事,提了另外的人任堂主,举行比武,清人……

    夫君这是要开始做什么,如此大的一番动作。

    除了这些不止,还有上一次的生风堂、火舞堂、飞羽营、上清宫的管事们,全都一齐汇聚到面前,一一说了这些天闭门不出时江湖中发生的事情,原来他们真的对赫连啸天的人马做了动作,江湖中原本就声名鹊起,这会儿更是风头正盛,算是一批不小的势力了。

    夫君和叔父看似好像到了一个地步,已是逐渐水火不容。

    这会儿赫连玦在前头吩咐一些事情,而沈如薰却是支着脑袋在后头听着,一边听一边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就好像感觉要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今儿知道的事,对于夫君来说,是他生命中的一记大的打击,就好似隐忍了那么多年,有朝一日发现全是错的……

    就与她方才在他面前忽然松手丢掉娘亲送来的那些药材一般,无论今儿夫君是要做什么,她都势必是要跟随着他的……

    此刻沈如薰依旧讪讪的在一旁坐着,听着前头窸窣讨论的话语,止了声,一边心跳极快,一边默不作声的自觉不打扰前头的话题。

    巨足巨莲。直听得心惊胆颤,最后等到赫连玦低沉的一声出:“就这样了,下去吧。”

    把面前这些前来听令的人屏退了出去。

    待到房中彻底安静下来,好像一切暂时平息,沈如薰才终于再一次讪讪出声:“夫君?”喊了他一声。

    这声音弱弱的,就好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与此刻房中诡异的气氛相融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诡异感。

    赫连玦此刻就像是刚做了什么决定似的,直远眺外头的风景,站在远处,听着卧房门合上又再开合又再合上的声音。

    幽深的眸光似有些冷,听到了沈如薰的低喊声,蓦地回头。

    只见此刻沈如薰一双水眸里头又蓦地全是担忧;“夫君你要和叔父、娘亲对着干了么?”

    要不然又怎么会有方才她听到的那些对话,又是换掉玄武堂的人,又是让人开始在江湖中开始做些什么,她又不傻,他方才说的那些,她在一旁瞎听着,也是能听出几分的。

    就像是真的不忍心似的,明白他的难受,也终于看到他眼睛里头的冷意,站起身来,蓦地跑到了他的身边:“嗯?告诉我,是这样的么?”

    伸出手,张开双臂,又扑到了他的怀里。

    正文 夫君,还真是

    房中没人,沈如薰的动作也开始不掩藏起来,想抱就抱,心里头不放心,想要陪着他一起难过。

    自然是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会儿只是停了一瞬,蓦地就扑到了他的怀中,甚至还不待赫连玦反应过来,她娇小的身子已经紧紧依在他的胸膛上,一双小手也从他腰侧穿过,直将他牢牢的抱了起来。

    赫连玦颀长的身躯被她抱得直僵了一下。

    沈如薰看他一僵,略微抬眸看他,就这样直直盯着他看:?夫君,是么?”

    低声询问的样子,就像是在担心他一样……

    两个人才刚从外头进来,夫君他就迫不及待的吩咐安排这些事宜了,还说解除落棠院的封|锁,对外称他身子养好了。

    又喊了这么多分堂的堂主过来,再换掉玄武堂的管事,彻底把玄武堂控制在手里头,又要清理玄武堂中的人,这不是要把叔父的人全给清理掉么?

    夫君这是在……布局筹谋?

    沈如薰虽然装着笑笑的样子,就在方才不久前还顺着他的话,把娘亲送来的药材丢了,可是一直都知道他的不对劲,他的反常。

    他越是什么都不说,只怕心里头也越是冷然难过。

    沈如薰的手加了些力道,只将他的腰紧紧环住了,寻了这个時机就好好的与他缠了起来,再低低出了声:?嗯?”

    赫连玦原本是不想说话,今儿从络玉阁出来后,直面那些丫鬟之時都是寡言冷语,而后看她丢了东西,这才被惹得心中一暖,略微勾唇笑了一下,可方才又开始做了那些事,将江湖中的势力渐收拢,这会儿看着沈如薰,直垂眸看着她微仰的小脸,冷了半晌,这才不由得出声轻应:?嗯。”

    算是回了她的话。

    沈如薰听到了这低沉的声音,抬头看他:?夫君,还真是……”

    抱着他的手也忽然加了力道,像是担忧着什么似的,拥着他的动作也变得更紧密了起来,两个人的身子又贴到一起去了。

    今儿在络玉阁中,他那般沉重的样子,她没有办法安慰他,而后出了络玉阁,又是碰到娘亲送东西来的事情,再然后就是马不停蹄的繁花过眼,夫君这些手下的进进出出,她只好在一旁听着。

    沈如薰微仰着的小脸都蓦地出现了几分真切的感情,直望着他,终于想要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夫君你……别太难过了啊。”

    她什么都不懂,但她能看明白几分,知道他心里头不好受。

    兜兜转转,又是回到了原地,不是心寒,又怎么会铤而走险,又怎么会忽然改变了主意,不蛰伏了……

    行事上不再沉默的夫君,有些让人害怕。

    赫连玦这会儿还在凝眸看她,听她问完了话,他给了肯定的答案,倒是听到她冷不丁吐出了这么一句真言,这会儿只幽冷的眸光有些暖和,又是被她给无意间扯动了心思。

    今儿吻她还吻得不够……

    忽地低下头来,温热的气息又喷洒在她的小脸上了:?嗯。”再低低出了声。

    颀长的身影站得笔直得很。

    沈如薰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只觉得脸上又烧红了起来:?夫君……”

    下一刻,只察觉一道蓦地忽如其来的力道,赫连玦忽地将大手一抬,将她反拥抱在了怀中,忽地出声:?不用太担心,这是我迟早要做的事情。”

    不过是将一些事情提前罢了,拿回莲庄,诛赫连啸天,他在江湖中的势力,他一分分瓦解,或许需要時间,但他从今日开始。

    换掉玄武堂之人,清理眼中无莲庄与他的人,也正是他的决心,赫连啸天的人,他一个都不会留。

    她这般水眸闪闪的望着他,就像是在担心他似的,他也看得分明。

    手下的力道一加,又再将她往怀中一收,本来就抱得紧了,这会儿甚至将她微微一提,直把她捞到了面前,让沈如薰踮起了脚尖。

    沈如薰就这样听着他的话,像是不安,而后又是一怔:?这……”

    虽然说是迟早要做的事情……可她记得她曾经问过他的,什么時候才不装病了,他说時机不到,可这会儿做这些事情,叔父迟早发现这是他,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