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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95部分阅读

  一次全身血液透析得要几千块,这摊到任何的普通家庭里都是足以倾家荡产的一笔费用,贾明鎏似乎明白了一切,周茵茵为了挽救妈妈的生命,心甘情愿地去出卖自己的身体。

    贾明鎏问:“你爸呢?”

    周茵茵再次扑到贾明鎏的怀中,用力抱住了他的腰,放声大哭。

    周茵茵的遭遇可以说是极惨,她流着泪说着自己的身世,让贾明鎏痛惜不已。

    周茵茵的爸爸开着一家小型建筑公司的塔吊司机,就在周茵茵考上高中不久,由于一次塔吊断臂事故,她的爸爸和几个民工一起失去了生命,包工头一看事故惨重,溜之大吉了,只留下她妈妈与她相依为命,她妈妈怕再嫁后父对周茵茵的弟弟不好,就靠自己做钟点工來养着两个儿女,周茵茵和弟弟从小就很懂事,成绩也好,一直稳居年级前三名之内,她妈妈一心想将周茵茵姐弟培养成才,更是沒日沒夜地忙,周茵茵高中毕业的时候,以超出分数线几十分的成绩被临江艺院录取,但在她刚刚毕业,她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病倒在回家的路上,送到医院检查时,已经是糖尿病晚期,她妈妈起先还要瞒着周茵茵姐弟俩,后來还是那家医院想办法联系上了她。

    周茵茵家里本來就沒有积蓄,弟弟还在上高中,她妈妈本以为周茵茵毕业之后可以供养弟弟,哪想到才刚想松口气,妈妈又病倒了,需要大笔的医疗费,可是?周茵茵找工作并不顺利,既要能挣钱,又要有时间照顾妈妈,这种好的职业怎么也轮不到毫无背景的周茵茵头上,她碰了几次壁以后,眼看着欠医院的医药费越來越多,却又筹钱无门,最后,医院给她下了通知,再不交钱就要停止治疗了,痛苦欲绝的妈妈夜间想要寻死來解脱,被守在病床前的周茵茵发现后,母女俩抱头痛哭,深爱着妈妈的周茵茵才下定决心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她要去做鸡來救妈妈,养弟弟,花狐狸看中了她的美貌和chu女之身,立即付了10万块钱的医药费,正准备安排她接待日本人的时候,被贾明鎏借了出來,又把从崔文辉那里收到的10万块钱还给了花狐狸。

    听完周茵茵悲惨的叙述,贾明鎏也心中酸楚,他抚着她的长发不停地说:“茵茵,别哭,别哭,我一定会帮你的!”

    哭了好大一阵,周茵茵才抑止下來,泪眼朦朦地对贾明鎏说:“不好意思,我站在你妈妈的坟头,感觉会有那么一天,我妈妈也会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某个地方,太悲凉,太凄惨了!”

    贾明鎏说:“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迟疑了一下,又问她:“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这么在乎我对你的看法吗?”

    周茵茵的脸一下又红了,和着脸上未干的泪痕有着种异样的美丽。

    过了很久,周茵茵才从贾明鎏的胸前离开,擦干了眼泪说:“贾总,我们该去看看乡小学了!”

    为了转移周茵茵的注意力,贾明鎏边开车边向她介绍路边的一山一水,周茵茵将心中抑郁发泄之后心情好了很多,也有说有笑起來,沿着乡间的小路,问了当地好几个村民,终于找到了温家岭乡小学,周末沒有孩子上学,一个不大的小院子,几间低矮的瓦房在风中飘摇,比起当年贾明鎏和吴旭在西山县看望王小翠的那个中学,教室、办公室看上去还要破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贾明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望江县的乡村中居然还有这么不堪入目的小学,还会有孩子们在危房中读书。

    贾明鎏拿出相机來,拍摄了小学校破旧的教师和场地,边拍边骂道:妈的,温乡长们有钱去泡温泉,打麻将,可怎么就不肯拿出点钱來把小学修缮一下呢?

    转了一圈,贾明鎏胸口像堵着一团烂棉花,就算是不为了公司打通施工便道,也要帮着家乡的孩子们做点事情,想到这些,贾明鎏隐隐作痛,现在自己只帮得了一个王小翠,可对于这些更加幼小的孩子们却是无能为力,他暗暗发誓,如果将來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一定要把全县的乡一级小学整修一新,让孩子们能够安心读书,顺利成长。

    在车上,周茵茵听了贾明鎏的心愿,激动得再次留下了眼泪。

    一天逛下來,贾明鎏感觉累得腰酸背痛,周茵茵却好象精力十足,两人找了个小酒店里吃了晚饭后,两人又漫无目的在县城里散步,每到一处,贾明鎏既亲切又熟悉,忍不住向周茵茵讲出一些孩提时候的记忆,说到妈妈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两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嘘唏不已,同命相怜的情绪油然而生。

    走了一阵,贾明鎏说:“茵茵,我们回去吧!”

    周茵茵猝然一惊,问道:“回哪!”

    贾明鎏笑了:“你说呢?”

    周茵茵摇头:“不知道,我听你的!”

    贾明鎏有些感动,拉住了她的手。

    周茵茵低声问道:“我们明天再回去,好吗?”说完,周茵茵羞涩地将头倚在了贾明鎏的胸前,贾明鎏心中一动,转过她的身子,牢牢抱住了她,然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周茵茵这次温柔地回应着,眼中的泪水又滑了下來,流到贾明鎏的嘴里是种苦苦涩涩的滋味,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部也在他的怀里快速地起伏,贾明鎏再无法忍受这种诱惑,又将她拖了过來,在她耳边轻轻说:“茵茵,我想要你,跟我回宾馆好吗?”

    周茵茵低下了头,从鼻中低低的“嗯”了一声。

    进到宾馆房里,一关上门贾明鎏就迫不及待地又吻住了她,周茵茵闭着眼睛,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子牢牢贴在他的身上,贾明鎏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周茵茵启开唇齿用小巧的舌迎合着,她的脸像一团火球般滚烫,鼻中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贾明鎏整个人就如即将爆开,吻了一阵后,拦腰抱起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缓缓地除尽了周茵茵的衣物,于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美丽身体展现在贾明鎏的面前,她的思绪全都停止了运转,双手温柔地在她每个部位上游弋,周茵茵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身子不停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呼吸声越來越急促,终于,贾明鎏附在周茵茵的耳边,柔声问她:“可以让我进去吗?”

    说身世放声痛哭,陷温柔情不自禁。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夜半电话生疑窦,逼娼为良存感激

    周茵茵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抱住了他,再用唇封住了他的嘴,于是在一种几乎毫无阻碍的过程中,他轻轻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周茵茵体验过崔文辉的粗鲁和变态,遭遇了贾明鎏的温柔和怜惜,感动得身子不住地颤抖。

    此时,贾明鎏看着周茵茵缩在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样子,有点像是只冻坏了的小猫,拼命的想从他的身上吸取一点温暖,让他生起一种说不出的怜爱,这个柔弱而又果敢的女孩,从某种意义上來说,她和如梦的遭遇很相近,在这个残酷竞争的社会上已经是无依无靠,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打拼。

    贾明鎏即便是在高嘲过后,还在想,或许我该帮帮她。

    正想着,周茵茵咬了咬他的耳垂,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贾明鎏笑了笑:“沒什么?”

    周茵茵又说:“要是能天天躺在你的怀里该多好啊!”

    贾明鎏猛地打了个冷战,迟疑着沒有回答。

    周茵茵低低地说:“我真傻,我不配!”

    贾明鎏看着周茵茵,见她脸上满是失望,心中一软,吻了吻她的唇,柔声说:“你别这么说!”

    周茵茵先是惊喜,后是迟疑:“是我不好,我应该知足了!”

    贾明鎏抚摩着她光洁的身子,陷入了沉思……

    周茵茵将头藏在了贾明鎏的胸前,自言自语地说:“我知道,你会有辉煌的事业,美满的婚姻,和美的家庭,你放心,我不会有任何的奢望,我只是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到了公司,我只会是你的公关经理,绝不会纠缠你,更不会影响你的事业和感情!”

    周茵茵这话说得非常的蹊跷,让贾明鎏疑窦顿生:她难道知道些什么吗?况且,在感情的漩涡里,哪个女人沒有得陇望蜀之心,多少的“小三”当初情真意切地信誓旦旦,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要求“扶正”,这种闹剧见得还少吗?

    手机不识时务地响了起來,贾明鎏的第一反应是想将手机扔进卫生间,在心里暗骂了声,靠,是谁坏我的好事,他懒得去理会,手继续在周茵茵身上游走,但手机铃声还是固执地响,周茵茵都受不了了,推了推他,他只好叹口气,起身拿过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电话是李雅打來的,她劈头就问:“明鎏,你在忙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贾明鎏看了眼周茵茵,她也正紧张地看着自己。

    很显然,李雅这时沒有和关海峰在一起,所以说话很随意,但是贾明鎏身边有个周茵茵,所以不敢大意,他无声地笑了笑,回答说:“我正在和郭县长喝酒呢?沒听见!”

    李雅愣了一下才说:“你明天一定要回來汇报一下,林腾飞这两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打探消息!”

    贾明鎏不耐烦地说:“为什么?他着什么急啊!不是说好了要十天半个月的吗?”

    “他负责的项目停工了,急也是应该的嘛!”李雅在那头窃笑:“怎么,回了老家就不舍得回了!”虽然李雅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她知道自己和周茵茵在一起,女人天生敏感,或许从语气中能感知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世上沒有不吃醋的女人,爱得越深,吃起來越强烈。

    所以,贾明鎏马上回答:“好吧!李雅,我明天一早就赶回去!”说完,贾明鎏就意识到自己与李雅通话的口气一直是公事公办,这和平时的亲昵有着天壤之别,而周茵茵在一旁顾不得还光着身子,在竖起耳朵偷听。

    关掉手机,贾明鎏有点不敢去看周茵茵的那张精致的脸。

    周茵茵幽幽地叹了口气,将头靠在贾明鎏的肩上,什么话也沒说。

    贾明鎏只好勉强笑笑:“董事长着急了,所以……”

    不等他讲完,周茵茵说:“别说了,抱紧我!”

    贾明鎏伸手抱住了她,周茵茵变得疯狂起來,用唇在他的脸上使劲地吻着,身子却是一片冰冷,刚才的滚烫早已消失无踪,贾明鎏感觉脸上有点凉,一道苦涩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嘴流进了喉咙里,而那辛辣的滋味也从喉咙一路向心里蔓延而去。

    贾明鎏很奇怪:“茵茵……”

    周茵茵截断他的话:“什么也不要说,今晚你不停地要我吧!疯狂地要我,好吗?”

    她是怕失去什么?还是感觉到了别的。

    她凄楚的脸在淡黄的灯影下竟有着种别样的美丽和诱惑,贾明鎏再不能多想,翻身将她按倒在床上……周茵茵忘情地大叫,用指甲使劲地抠着他的背,脸上的泪水也一直流淌着不曾停息……

    当两人都筋疲力尽以后,周茵茵抱着贾明鎏静静躺在他的怀中。

    贾明鎏却看着房间里那精美的天花板,有些茫然和失神,周茵茵真的爱上了我么。

    突然,周茵茵莫名其妙地大哭起來,贾明鎏慌了手脚,忙搂着她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周茵茵摇摇头,死死地咬着嘴唇,任由眼泪不住地滴落下來。

    贾明鎏急了,他说:“茵茵,你有什么心思尽管说出來,我会尽力帮你的!”

    周茵茵哇地一声哭出声來,她疯狂地捶着贾明鎏的胸膛,不住地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要你对我这么好!”

    贾明鎏轻轻地把她揽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柔声说:“茵茵,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不!”周茵茵捂住了贾明鎏的嘴,她搂住他的脖子,哭着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再瞒着你了!”

    什么?贾明鎏有点懵了,傻呆呆地看着怀里的周茵茵。

    周茵茵终于冷静了下來,她伏在贾明鎏的胸前,轻声说:“其实,我是别人派过來的卧底!”

    啊!,这话有如一个晴天霹雳在贾明鎏的头顶上炸响,如果不是周茵茵亲口说出來,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个柔弱纤细的女孩子会成为一场阴谋中的工具,怪不得自打进入公司之后,她在极力表现自己并收到了成效,原來是有人在背后操控她,那么,她和自己的上床是不是卧底的内容之一。

    “谁!”贾明鎏急问,他几乎要肯定周茵茵是锦绣集团顾绍文一伙的j细。

    “叶一丹,董事长的同居女友!”

    “叶一丹,她要你干什么?”贾明鎏简直要天旋地转了,怎么会是这个女人,看來,叶一丹是下了决心要报复关海峰。

    “她让我來监视你和公司高管的行踪!”周茵茵声音差不多像蚂蚁叫,但贾明鎏听在耳里却嗡嗡作响,他的内心充满了惶恐,不知道自己几次与李雅的亲密举动会不会成为叶一丹手里的把柄。

    “茵茵,你都告诉她一些什么?”这才是贾明鎏更关心。

    周茵茵不敢看贾明鎏的眼睛,只是喃喃地说:“林总对你有看法,还有,那个,你和李雅姐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妈的,果然不出所料,贾明鎏想起來了,每次和李雅眉目传情的时候,周茵茵总是能“无意”中地路过或者撞见,原來这也是她工作中的一部分。

    贾明鎏有些泄气:“茵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不是叶一丹,我已经做了鸡了!”周茵茵继续讲述她的身世,妈妈生病的前半部分是真实的,只是花10万块钱付了医药费的不是花狐狸,而是叶一丹。

    当时,走投无路的周茵茵在医院外徘徊时偶遇了叶一丹,在得知了周茵茵的悲惨遭遇之后,叶一丹毫不犹豫帮她交清了欠医院的医药费,当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叶一丹的条件是,用身体去帮助贾明鎏摆平崔文辉,此时,靳斌拒绝为叶一丹继续跟踪贾明鎏的委托,但答应带贾明鎏去认识周茵茵,事实上,周茵茵握有叶一丹挖來的信息,冒充崔文辉儿子的同学迫使其就范,这些过程都在叶一丹的操控之下完成的,贾明鎏一直蒙在鼓里。

    叶一丹起初的设想是让周茵茵能进名城置业搞点文秘什么的,沒想到贾明鎏为了说服周茵茵,主动提出了设立公关部经理一职,让她有了一个正当的工作和不菲的收入,这也是周茵茵对贾明鎏心存感激并且卖力工作的根本原因,当然,这也变相地为她完成叶一丹布置的人物提供了更多的便利。

    从崔文辉那里得到十万块钱之后,周茵茵想要还给叶一丹,但叶一丹婉言拒绝了,她让周茵茵留下作为妈妈继续治疗的费用,周茵茵对叶一丹也充满了感激之心,因为若不是她,周茵茵可能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了。

    说完了这一切,周茵茵坐起來瞪着大大的眼睛,无助地看着贾明鎏。

    贾明鎏长出了一口气,他帮周茵茵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茵茵,这不是你的错!”说完,他沒有继续追问,更沒有埋怨责备,只是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他已经想好了,要利用年轻的周茵茵反过來对付叶一丹。

    夜半电话生疑窦,逼娼为良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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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温暖的怀抱中,夜不再漫长,当四周渐响的嘈杂声夹杂着一丝丝光亮固执地映照在厚重的窗帘上,预示着又一个清晨已经到來。

    六点半左右,贾明鎏就起來了,周茵茵以为公司真有急事要赶回去,所以也很快起床穿好了衣服,漱洗完毕后,周茵茵依旧清纯美丽,笑靥如花,似乎还沉浸在昨夜的温情当中,格外的迷人。

    车过临江大桥的时候,贾明鎏突然一打方向盘,偏离了去公司的道路,周茵茵不解地问:“贾总,提前拐弯了!”

    贾明鎏笑笑,说:“茵茵,还早呢?去医院看看你妈妈吧!”

    贾明鎏的细心再次让周茵茵留下了激动的泪水,原本的休息日,是该守在妈妈的病床前。

    贾明鎏轻车熟路把车开进了市附属医院,捧着一束鲜花跟在了周茵茵的后面,走进了住院部内科病房,病房里住满了人,周茵茵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