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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95部分阅读

    稍稍有些紧张,她劝告贾明鎏喝酒别拼得太凶,要注意身体,贾明鎏只有点头称是。

    李雅最后提醒说:“明鎏,你还是给董事长汇报一下吧!别光干不说,这种花钱公关的事极其敏感,得让董事长心中有数!”

    贾明鎏觉得有理,正好还想汇报一下昨晚上有人通风报信,给公司带來损失和工作被动的情况,于是就问:“丫丫,这个时间董事长休息了吗?”

    “还沒有,我和他都在公司呢?林腾飞报告说,村民那边有动作了,董事长很震惊!”李雅的话让贾明鎏惊出一身冷汗,怪不得李雅要专门打來电话提醒,自己忍辱负重陪着乡村干部干着粗俗无聊的勾当,说不定林腾飞那边已经在关海峰面前给自己上了眼药。

    果不其然,听说贾明鎏斗地主输了六万块,两个乡村干部还沒有彻底摆平,关海峰语气中的不满就流露出來了,贾明鎏接着报告说,昨晚上工地有人去村民家里实施威胁,惊动了村民,他们才连夜种树建房,所以工作十分的被动。

    关海峰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贾总,老林一大早就來电话报告了,我们准备从那里打通施工便道的事只有你我四个人知道,老林连夜赶回工地守着,工地上的人绝对沒有出去过,你是望江县的人,对农村的什么支书应该有所了解吧!他会不会随口编个什么由头來糊弄你呀!”

    贾明鎏哑口无言了,关海峰当然不会泄密,李雅更不可能,林腾飞已经洗清了自己,那未必是怀疑我贾明鎏为了照顾乡里乡亲的,故意唆使村民扯理由让公司放血,想到这,贾明鎏倍感悲哀,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关海峰亲疏远近分得清楚,无非还是更信任合作了十几年的林腾飞。

    见贾明鎏不做声,关海峰放缓了口气说:“贾总,事已至此,也只能面对现实了,你那边还是抓紧推进吧!”

    贾明鎏又汇报了口头答应捐助几万块钱修缮乡小学的事,对此,关海峰立即表示了赞许:“这样最好,对于村民的狡诈行为就是不能姑息迁就,否则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会给以后的工作留下后遗症,至于捐资助学这种善事,我倒是很赞同的,把钱花在孩子身上,花多少都值得!”

    以后的工作,难道李雅将自己反包围的计划透露给了关海峰。

    贾明鎏一时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该说的都要说,他还是硬着头皮把温、牛二人对洋妞的兴趣比对钱的兴趣还大,自己信口开河许诺过,如果三天之内能把事办好,就请他们來临江潇洒一回,找两个洋妞陪一陪,顺便借这个机会捏点把柄在手上,不然的话,输出去的钱怕打了水漂。

    关海峰明显对此龌龊招数不屑一顾,他淡淡地说,知道了,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吧!不用汇报了。

    是啊!这种拉皮条的龌龊事情谁也不愿意干,关海峰是个有尊严的人,我贾明鎏难道就沒有脸面。

    说來说去,有钱才有讲究尊严的资本啊!要不,凭什么你关海峰带着我的心上人,坐在办公室里指手画脚,我贾明鎏还在小县城里给一个老农民支书陪喝陪赌笑脸,还要忍受猜疑和指责。

    贾明鎏的心情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低谷,恨不得早点带上李雅远走高飞,他坐在床边,沒有了睡意,随手摁开电视,一对傻老头傻老太在手舞足蹈地高叫:“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呀!”

    靠,还不如直接说,送礼就送人民币好了。

    贾明鎏用力一按遥控器,又换了一个台,一个光着脑袋的男人神秘地说:“神州行,我看行!”

    娘希匹的,就你那瘦不拉几的样,让你來对付村干部,我看你就未必行。

    再换一个台,又是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广告:“难言之隐,一洗了之!”

    妈个b的,老子现在就有难言之隐,是不是洗洗更健康。

    还沒等贾明鎏换台,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近乎无耻地:“我好,他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去你妈的个蛋吧!你好,他好,都他妈好,就是老子最不好!”贾明鎏有气沒处撒,啪地把电视关了,将遥控器重重地甩在了床头柜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冲进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刚在被窝里躺下,房门被人轻轻地敲响,贾明鎏看看表,快十一点,突然想到莫非是周茵茵,连忙下床打开了门,外面却是一个妆化得很浓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做鸡的,她一见开了门缝就要往里挤:“先生,能进來陪你坐坐吗?”

    这女孩长得还不错,贾明鎏哪里有这个兴致,也懒得说话,便摇了摇头要把门关上。

    女孩是熟练工种,她的小皮鞋早已顶在了门缝中,她不甘心地说:“我可是桂花村里出來的!”趁贾明鎏一,女孩瘦小柔软的身子就挤进來了。

    女孩一进门丢下手里的小包就开始脱衣服,贾明鎏惊呆了,难道还真有正宗桂花村的姑娘出來做皮肉生意……

    两男女醉酒开房,桂花村野鸡敲门。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正人君子受煎熬,车内失态吻美女

    见那女孩毫无顾忌地脱衣服,贾明鎏气愤至极,他大声地说:“出去,出去,老子不需要!”

    女孩在贾明鎏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又把自己的大腿抬了抬,浪笑着说:“别假正经了,帅哥,你到了望江县,沒听说过桂花村的姑娘身上有香香啊!别急啊!等下子我会让你闻到香香的!”

    如果女孩子不提香香也就罢了,一提香香的事,贾明鎏就想起了那个猥琐的牛大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涌上心头,嗓子眼里像吞了个大苍蝇,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贾明鎏压抑了许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了出來,对着那女孩大吼:“你她妈的别不要脸了,还敢冒充桂花村的姑娘,滚吧!给老子滚出去!”

    被贾明鎏这么一骂,女孩还在迟疑,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馅儿,贾明鎏用力抓起她的细胳膊,一把把她推出了门外,骂道:“快滚吧你,少他妈的给老子装b!”

    贾明鎏的声音很响,明显是惊动了许多房客,但估计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沒有一个人探出头來,贾明鎏重重地关上房门,无力地靠在了门后,这一刻,他突然有了欲哭无泪的难受。

    贾明鎏再次上床躺下,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睡得迷迷糊糊时,门又被轻轻地敲响了,贾明鎏简直要气急败坏了,心想这野鸡太猖狂,还沒完沒了了,他跳下床去猛地打开门,准备大发雷霆,却一下子呆在了那儿。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周茵茵。

    等贾明鎏觉得冷时才想起自己只穿了条裤衩,忙狼狈地跳上了床,拉上被子盖住了身体。

    周茵茵走进來关上了门,贾明鎏居然有点莫名的紧张,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來干什么?”

    周茵茵沒有说话,慢慢地脱着身上的毛衣,贾明鎏木然地说:“喂,你……”眼睛却紧盯着她的身体,周茵茵终于脱得只剩下内衣,她很快地钻进了他的被窝,贾明鎏下意识地向边上让了让。

    周茵茵平躺在床上,闭着双眼,露出被外的脸庞毫无表情,胸部却在被里不停起伏。

    贾明鎏终于按捺不住了,他问道:“茵茵,你这是怎么了?”

    周茵茵眼中突然流下了泪來,贾明鎏才注意到她的眼睛红肿,想必刚才还哭了一场,哽噎了一会儿,她才抽泣着说:“你知道吗?打我懂事以來,从來沒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过,而且是那种毫无邪念的那种!”

    贾明鎏惶然,原來他在周茵茵眼里有如此的高尚,心中的一下子熄灭,无力地倒在她身边。

    周茵茵见贾明鎏半天沒动静,终于说话了:“你不要我吗?”

    贾明鎏侧过脸去,轻声说:“你走吧!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周茵茵睁开了眼,低声说:“谢谢你,我冷!”

    贾明鎏突然对她怨恨起來,我有意在你心目中保持良好的男人形象,但是你不能逼我变成畜生啊!

    周茵茵凝视着他:“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贾明鎏不再掩饰:“我……想过,因为你这么温柔,漂亮,但是,我不想……那样的话,我们良好合作关系就彻底破灭了!”

    周茵茵冷笑:“你们男人啊!比我们女人还沒胆量!”

    贾明鎏沉默了一会才说:“随你怎么想,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如果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现在就不会放过你!”

    周茵茵不再说话。

    过了会,周茵茵轻轻说:“今晚我不走了!”

    贾明鎏急忙问:“为什么?”

    周茵茵回答:“什么也不为!”想不到她这时胆子越來越大,贾明鎏有点啼笑皆非了。

    周茵茵又问:“你为什么不想要我,是嫌我脏吗?”

    贾明鎏沒有回答,从内心來讲,作为一个男人不可能对周茵茵这种尤物视而不见,但是他非常担心一旦和她发生了亲密接触,在公司里难免会有所流露,李雅的缜密很快就能猜得出其中的奥妙,甚至刚才的询问电话都暗含有类似的意思,当然,在贾明鎏的潜意识里,也许确实还有不能接受她跟崔文辉上过床的想法。

    事实上,贾明鎏从來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也无意去做,在吴旭之外,曾经和段小薇、张依然等等的女人有过肉体上的交往,做君子太辛苦,上一次也是在望江宾馆,曾经做过一回正人君子,只不过那一回是自己醉了,身边的女人叫朱莉,那种煎熬如千万只蚂蚁咬噬着心,欲罢不能。

    正当贾明鎏犹豫彷徨中快要动摇的时候,周茵茵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轻声说:“那么你能抱着我睡一晚吗?”

    唉!只好将正人君子进行到底了,贾明鎏默默点头,关了灯,将她揽在了怀中,他小心翼翼地不敢让自己的感觉去触及她的身体,只能强迫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温乡长的狡诈,牛大叉的猥琐,林腾飞的卑鄙,以及日本人的阴毒,借此分散注意力,克制着欲望。

    黑暗中,周茵茵像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贾明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她睡着了沒有,迷糊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快天亮时贾明鎏才慢慢睡着,醒來后周茵茵已不在怀里,他竟然有些失落,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他爬起身穿上了衣裤,洗脸时,发现脸上有一个淡淡的唇印:这是周茵茵在我睡着的时候印下的么,她是感动还是失望。

    洗漱完毕走出房门,迎面正碰上了周茵茵,见到贾明鎏,她的脸有点红,说我正想喊你起來去吃早餐呢?吃早餐的时候,周茵茵又问今天怎么安排,贾明鎏想了想说,我们先去看看现场的情况,然后再去看看乡里的小学吧!

    出了宾馆,步行到江鲜大酒楼去取了车,再次來到菜地的时候,大概牛大叉已经做了工作,种树和建房已经停止了,村民们三三两两地在地里忙乎,并沒有特别异常的迹象,这让贾明鎏稍稍放心了点,便拿出相机來,拍摄了现场的状况,然后与李雅通了个电话,告诉她施工便道的事情在朝好的方面转化,装着无意往地边走,把周茵茵甩在公路旁,才跟李雅说,自己先不回去了,趁着周末去给妈妈上个坟,再顺便去看看乡里的小学,晚上继续和县里的头头联络一下感情。

    李雅那边明显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回答说:“那好吧!”这让贾明鎏心里很不爽,未必她又是和关海峰在一起,说起个人私事就不敢贸然说话了,这般一想,贾明鎏竟觉得昨晚上的正人君子当得有点冤了。

    车往县城里返回,贾明鎏心中绞痛,加大了油门向前直冲,车速越來越快,几次与拖着树枝的拖拉机擦肩而过,横七竖八的枝条扫在车窗玻璃上噼啪作响,周茵茵慌了起來,惊叫道:“贾总,你干什么?慢点开呀!”贾明鎏并不理会她,几乎将车速提到了极限,在并不太平坦的省道中颠簸,周茵茵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双手牢牢抓住了座椅。

    终于在快要进县城的时候,被一排施工车辆拦住了去路,贾明鎏长叹口气,停住了车,低声说:“真他妈痛快!”

    周茵茵慢慢张开眼睛凝视着他,眼神无奈而又忧伤,两行泪水从她的眼中缓缓滑落下來,经过苍白美丽的脸,再一滴滴落在衣襟上,周茵茵的每一滴眼泪都晶莹透亮,贾明鎏冲动地将她一把抱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周茵茵挣扎了一下就沒再动,任由贾明鎏在她唇上不停吸吮,过了会才被后面车辆的喇叭声惊醒过來,贾明鎏松开了周茵茵,她的脸上红晕如霞,低头不说话,一副受了惊吓的可怜样,贾明鎏不敢再看她,转过了头來说:“对不起,我失态了!”周茵茵依旧不说话,只愣愣地盯着前方,嘴角颤抖着,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生气。

    路过望江商场的时候,贾明鎏突然说:“进去转转吧!浑身都是烟酒味道,我想买件衣服!”

    周茵茵吸吸鼻子,点头说:“我陪你去买吧!”

    贾明鎏买了件羊毛衫和一套内衣,经过女装部时,周茵茵说:“我也进去看看!”

    周茵茵也挑了一套精致的内衣,又看中了一件宽松领的白色羊毛衫,趁她去试衣间的时候,贾明鎏直接对销售小姐说,一共多少钱,开单子吧!小姐说了个价钱,贾明鎏掏出钱包付了帐。

    从试衣间出來后的周茵茵在衣服衬托下更是雍容美丽,不光是贾明鎏被惊呆了,就连卖衣服的小姐都大声夸赞:“姐姐,这衣服天生就该你穿!”又拍贾明鎏的马屁:“先生,你对女朋友可真好哦!”

    周茵茵脸上立即满是红晕,莫名其妙地看着贾明鎏,听服务小姐说衣服贾明鎏已经付了帐,才醒悟过來,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了。

    正人君子受煎熬,车内失态吻美女。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说身世放声痛哭,陷温柔情不自禁

    再次回到车里,周茵茵撅起嘴來,问道:“贾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明鎏淡然一笑:“沒什么意思呀!”

    周茵茵猛地把衣服扔进了贾明鎏的怀里,生气地说:“就因为你刚才亲了我,这么快就扯平了,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是,你不能以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钱物,更不能用这种方式來羞辱我!”

    贾明鎏见周茵茵真生气了,想了想说:“茵茵,别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让你下午陪我去给我妈上坟,按我们这里的风俗,红白喜事都要给帮忙的人一点表示的,如果你要不愿意陪我去呢?我就把衣服扔出去了!”说着,作势打开车窗,抓起衣服就要往外扔,周茵茵扑过來,一把抢了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谁说了不愿意陪你去了!”

    贾明鎏看着她说:“茵茵,你笑起來真美!”

    周茵茵把头一扬,送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

    吃过中餐,贾明鎏带着周茵茵向老家山村而去,车只能开到公路旁,然后徒步上山。

    南方的冬天,山上依然郁郁葱葱,快到山顶时,路开始陡了起來,周茵茵穿着高跟鞋,一不留神就差点摔倒,贾明鎏伸手拉住她的手,周茵茵就再也沒松开过,任由贾明鎏牵着。

    到了山顶,贾明鎏低着头默立在妈妈的坟前,心情异常的沉重,暗自伤感了半晌,待回过头來,却看见周茵茵站在不远处怔怔看着山野树林,默默不语,山风吹起她的长发,飘扬飞舞,她的身体在这空旷的山坡上,显得极其的柔弱,给了贾明鎏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他走过去,扳转过周茵茵的身子,只见她泪流满面,贾明鎏忍不住将她轻轻抱在怀中,柔声说:“茵茵,你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哭得这么伤心!”

    周茵茵乖乖地伏在他的胸前,摇了摇头,泪水却不停地流着,将贾明鎏的衣服浸湿了好大一片。

    在贾明鎏的再三追问下,周茵茵才哽噎着说:“我想我妈了!”

    “你妈她怎么了?”贾明鎏一惊,对于妈妈,每一个儿女都有着深厚的感情,此时此刻,贾明鎏正在为自己连累了妈妈而自责,看周茵茵伤心的哭泣,她的妈妈肯定也遇到了什么不测。

    “她躺在附属医院的病床上!”周茵茵哭泣着说:“她已到了糖尿病晚期,现在每周都要做一次全身的血液透析,医生说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该两三天做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