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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你烂透了第4部分阅读

    大的南宫影:“你们是什么人,想怎么样?”

    “我们?”南宫影摸摸下巴,他看着虽然称作五岁有些勉强,但仍然矮自己很多的钟小烛,忽然就起了捉弄对方的意思。

    “我们可不是什么善类喔小朋友,我们有笔帐要和你妈妈算。”

    “啥?”钟云深觉得纳闷,刚好看到南宫影眼中戏谑的余光。

    “小烛你别听他胡说!他们把你腌……唔唔……”祈风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更用手臂勒住了她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你们别动她!”钟小烛有些慌了,愤怒地看向南宫影:“她怎么惹到你们了?”

    也许是看出冲突,尚未开走的巴士鸣了两声喇叭。

    南宫影不答,反问钟小烛:“小朋友……你刚才为什么不留在巴士上?”

    “这里很危险喔……”他阴森森地说。

    钟小烛死死盯着勒住钟云深的手,看也不看仍在背后停着没有开走的巴士:“我刚明白今天公交车上的人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反常,原来都是你们的人……好大的势力。”

    饶是不动声色的南宫墨久也惊诧了一下:“……小朋友你真聪明。”

    “都下来吧!”南宫影面露挫败,冲着巴士喊:“都不用遮掩了!你们被一个小孩子给发现了!”

    一张张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人皮面具被揭下来,一个个俊美非常的人陆续走下车。

    其中冒充巴士壮汉司机的竟然是个女人,而且就是上次钟云深见过的妖娆秘13&56;看&26360;网小姐似乎受不了当大汉,当即就把工装和填充在里面的聚酯材料脱得满地都是,还在脚下踩。

    “够了,南宫娆,你够了!”南宫影看得很烦。

    趁着大家的主意力都不在自己,钟云深暗自磨磨牙,“啊呜”咬了祈风一口,在祈风喊疼松手的当口大喊:“小烛,别听这群家伙胡说,他们吃了……唔唔唔唔唔……”又给捂严实了。

    “你别乱来!”钟小烛对她喊。

    他又急又气,又对着南宫影重复一遍:“你别乱来!”意思却是大相径庭。

    “正如你妈说的,我们吃了九分利的帐。”南宫影j笑:“现在利滚利,连本带息已经很高了小朋友。”

    “我不相信,”钟小烛咬牙:“她能有什巨额的消费以至于要借高利贷?”

    南宫影继续恶意地调侃:“你妈妈都是为了你好。”

    别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虽然你这话很弘扬母爱!不需要你弘扬喂!……你这个刚才连掉地上的咸菜也捡起来吃的家伙!钟云深在一边气得呼呼喘气。

    钟小烛咬唇,竭力压抑着心疼:“放了她,我替她还钱。”

    南宫影露齿一笑:“高个儿的小朋友,大人的世界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你知道她欠我们多少钱吗?”

    “别听他的,我没有!唔唔唔……唔唔!!”钟云深的声音。

    “又咬!你有完没完啊!!!”顺带着祈风的声音。

    钟小烛没看钟云深,攥紧了消瘦的手指,冷静道:

    “你听着,我在巴别塔的悬赏身价是450亿美金,你们把我交给babel,不管她欠你多少钱都应该能够两清了。”

    他字字清晰,周围静得丢针可闻,只剩下几十个人的呼吸起伏。

    “巴别塔……践踏森罗万象,通天逆神之塔?……”南宫墨久眉头拧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重新审视钟小烛,这个瘦弱苍白却又无比冷静的少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宫影神色严肃起来:“有些事情不能能拿来开玩笑!”

    “我知道。”

    “我是唯一一个从第九十九层自己走出来的人。”

    “他们现在反悔了,想让我回去,所以开出了这样的价码。”钟小烛说:“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南宫战先生。”

    第一卷  14求婚就要送比切糕还贵的大戒指(上)

    第十四章求婚就要送比切糕还贵的大戒指(上)

    “那时,天下人的口音言语都是一样。”

    “他们往东边迁移的时候、在示拿地遇见一片平原、就住在那里。他们彼此商量说,来吧,我们要作砖,把砖烧透了。他们就拿砖当石头,又拿石漆当灰泥。”

    “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

    “耶和华降临要看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耶和华说,看哪,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起这事来,以后他们所要作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

    “於是耶和华使他们从那里分散在全地上。他们就停工,不造那城了。因為耶和华在那里变乱天下人的言语、使眾人分散在全地上——”

    “所以那城名叫巴别。”

    ——创世记11:1-9

    南宫影和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钟小烛口中的“巴别塔”是个怎样的地方。

    这是一个上流社会见不得人的娱乐秘辛。

    被人力和非人之力改造过的禁忌高塔,其实就是一个耐受毒药、发掘人类基因极限的实验场。在一层比一层更加残酷没有人性的实验中,只有少数人被筛选出来,走向更高的修罗场。

    虽然名为巴别,这个秘密的机构完全没有福祉人类的意义,只有顶尖权贵们以极端手段超越神力的野心。其中充斥着的无尽折磨、灾难、痛苦,让其中被囚禁的试验者在饱尝过连噩梦中也无法想象的经历之后,永远腐烂在身体极限崩裂的某一层。

    据说在不到十层的位置,就已经有向“实验品”直接灌喂强酸的环节。

    被施用在试验者身上的,有被法律所限制的禁药,有人类机体无法承受的毒药,甚至有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极致黑暗存在。

    能走到顶端的,又是什么呢?

    即便只是走上数十层的人类,他们……还真的活着吗?还真的算是人类吗?

    而现在,在南宫影等人眼前,却有个孩子声称自己是从巴别塔内走出的人。

    这个事实让很多人人莫名地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是唯一一个从第九十九层自己走出来的人。”

    “他们现在反悔了,想让我回去,所以开出了这样的价码。”钟小烛说:“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南宫战先生。”

    “小烛!”钟云深大吼:“你不该说这些的!妈妈不想再失去你了!!”

    她亲眼看着他走上那座塔的阶梯。

    失去他的日子莫名地无法记起,只剩下那个滂沱雨夜里,重新站在自己家门口的孩子,眉目间失去了所有的表情,仿佛没有生命的机体唯独服从着“回家”的命令。

    或者是愿望。

    她狼狈凄厉地在祈风的钳制下挣动,只换来更结实的禁_锢,一时间场景十分苦情。

    “既然已经说了……看来小朋友你还真没开玩笑。”南宫战眯眸,心中也是思绪万千。

    这个孩子不一般啊……如果他和自己算咸菜的帐,自己真的能赢吗?

    虽然表面镇定,南宫影的思维还是

    转到了

    奇怪的

    问题上

    ……

    “我真没想到,”男子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你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孩子,竟然是巴别塔的'自由者'……”

    “有意思,真是意外之喜。”

    “放了她,我跟你们走。”钟小烛眼底升起一层黑浊的死光,瞳仁与眼白的轮廓渐渐变得模糊:“否则,就算是你也无法确保自己能全身而退。”

    “看来你知道的秘密比你妈妈多多了……你也确实比她有价值。”南宫影似乎在考虑这项交易的可行性,他显得有些动心了。

    “云深,不管我进去多少次,我都会回家。”钟小烛淡淡笑笑,只是那浑浊不清的幽深双眸彻底称为灰色,似乎透过这眼睛能看到另一个位面世界,其中有无数的魔魇也在窥视着这一边人。

    他的言语深情,和一年前那个还只有五岁模样的小孩子重合,然而,还有着什么无比背离的感觉——

    看着模样陌生到可怕的儿子,钟云深尝到了久违的绝望滋味。她已经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下大口大口地喘气。

    南宫影屏住呼吸。钟小烛的异状他闻所未闻。

    一切都无法回头了!一场生死断绝一触即发!

    “……呃。”南宫影忽然身姿优美地挠了挠头:“怎么说呢……”

    “其实你妈妈不欠我们钱,我也不是南宫战,我只是替他来接员工的替身罢了。”南宫影挥挥手:“走吧,和你妈妈一起上班去。”

    “啊?”钟小烛幽幽旋转的瞳仁凝固住了。

    祈风放下钟云深,发动了车子。

    南宫影一行人效率极快,钟小烛仍保持着狠戾的神色就被塞上车了。

    一场生死离别的苦大仇深的大戏,就这么被关车门的声音pia地生声卡断了。

    超长的小核弹劳斯莱斯里,十几个人由咸菜坛子隔成几组,彼此都没什么话说,气氛异常沉闷。

    特别是刚刚准备豁出自己表达别扭的少年心情的钟小烛十分郁卒。

    钟云深靠着一坛子咸菜扭扭捏捏地坐着,最终决定把咸菜的事情留到之后再说。

    “小烛,那段时间你究竟做了什么,你究竟瞒了我什么事?”她问。

    “瞒着你就对了。”钟小烛又恢复了那种对自己娘亲不咸不淡的叛逆模样。

    “你都说到这么地步了,也不肯说么……”钟云深很难过。

    可是任凭她怎么问,钟小烛都不肯再开口。

    到最后,他干脆低下头摆弄咸菜罐子,把漂在花椒水里的八宝菜摆成水平仪的模样,让它们在容器里保持悬浮。

    “这车的右悬挂没校准好。”他说。

    “……神了。”在前仓开车的祈风抬起一只手,向他的方向竖起拇指。

    ……

    车驶离了市区,进了山路。

    “小烛!”钟云深一直看着儿子的一举一动,被忽视被搪塞的感觉让她恼了:“你是不是一定要瞒着妈妈不可!”

    钟小烛继续玩咸菜,把咸菜罐子拿在手里猛地一旋,然后欣赏自己制造出来的小漩涡。

    “我建议你还是别问了,”在一旁的南宫影忽然说:“我们知道那是个什么机构,这孩子经历的痛苦不绝是普通人类所能想象的。”

    “所以我才想知道啊,如果你知道些什么的话,求求你告诉我……”钟云深恳求。

    钟小烛抿唇不语,瘦弱而倔强的样子让钟云深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心疼。她求助地转向南宫影,而对方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我坚持我的观点。”他说。

    理智之弦崩断了,钟云深呜呜地转换大哭模式。

    意料之外的是,钟小烛这次狠下心肠,管都不管她。

    钟云深哭累了,方才又没怎么喝水,哭了一小会儿就没眼泪可流,只能干说“呜呜呜呜”的声音。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睡一觉歇歇再哭的时候,一双骨骼粗大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瘪着嘴抬起头,看到的是上次替南宫战拿支票的女人。

    美人笑了笑,从胸口掏了一块热乎乎的丝帕,蹲下来递给钟云深,表情柔和的像个幼儿园阿姨。

    “谢谢你……”钟云深接过了帕子,赧然道谢。

    就算日后这个女人会打她耳光,她现在也很感激。

    “我们不是坏人。放心地和我们一起生活吧。”女人开口,声线粗哑堪比用磨刀石挫铁轨:“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南宫娆,最喜欢的食物是香草蛋糕,讨厌的动物是浣熊,不喜欢也不讨厌的东西是无线键盘喔。”

    “呃……你好。”钟云深被两种极端的混合轰呆滞了。

    她忽然觉得有点晕车。

    钟小烛把丝帕从钟云深手里_抽_出来,一抬手甩南宫影脸上。

    一场交不交代的拉锯战就此被打断。

    “你们住的地方安全吗?”

    “安全。”南宫影挪开一个咸菜罐,露出难得的正经:“安全到你所不知道的那些事情不会再次重演。”

    这人是在宽慰我么……钟云深心里热了一下。

    “我怎么知道你们没有骗我……”虽然除了相信已别无选择,她还是嘀咕了一句。

    “坏人不会喜欢咸菜。”南宫影用修长的手指弹弄琴键一样在咸菜坛子上敲击。

    钟云深点点头,终于放弃追问。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甚至没有资格去问小烛隐瞒了什么——她知道,小烛是为了她好。

    她原以为自己能够承担一切,让小烛过上好日子;可实际上却因为自己的无能,让小烛背负了太多。

    她甚至——

    连

    咸菜

    也

    没

    保住……

    [钟云深的悲伤似乎也拐进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

    车行了半个多小时,天色渐晚,就在钟云深开始忐忑之时,车随山势转了个弯,远处的山林里露出一片建筑。

    “快到了。”南宫影说:“看着还不错吧?”

    “有钱的雇主么……”钟小烛扭脸向窗外遥望那片豪华的宅邸,自言自语。

    “这份工要做多久?”钟云深问。

    “一辈子吧。”南宫影笑得很恶劣。

    听到这话的小烛终于转向钟云深:“看来我的小学不用上了?”

    “这个……”钟云深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反问回去:“你以前不是说有饭吃就够了么?”

    “我们给你请私教。”南宫影很迅速的接话。

    “这么有钱吃我咸菜干嘛?”钟小烛白他了一眼。

    被发现了。

    南宫影俯身捡起被小烛扔掉的手帕,很感兴趣地观察上面的刺绣。

    钟云深以为小烛不高兴了,气呼呼看着南宫影,替儿子抱不平:“你还我们咸菜!把咸菜还给我们!!还给我们!”

    “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便。”南宫墨久探过身来,沉声劝慰。

    “你也没少吃!”钟云深怒:“我都看见了!你还把电饭锅里的剩米饭拌着小烛刚腌好的青豆生姜吃光了!”

    “我们会给你买个新电饭锅的。”南宫墨久很负责地承诺。

    “算了。”

    钟小烛继续看向窗外。

    他倒真的没生气。相反地,他从刚才起就在想一些别的事情。

    关于梦境的事情。

    他很少做梦。确切地说,他是有意不去做梦的。

    从巴别塔出来之后,他发现,自己梦境的走向会对现实产生不可预知的微妙干预。

    就像咸菜这件事——这些人也许只是过久了富贵舒适的生活,山珍海味吃腻了胃,在心底有些渴望清粥小菜罢了——但被他的梦境演化成这种违和的、但人人又都发现不了究竟哪里违和的现状。

    不过么,钟小烛有些私心地想:咸菜这件事,就任其发展吧。

    第一卷  15求婚就要送比切糕还贵的大戒指(下)

    第十四章求婚就要送比切糕还贵的大戒指(上)

    “小燕子,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燕子说,”

    “这里的wifi没加密……”

    也许是因为快到家了心情好,南宫娆开始唱歌。

    车内气氛明显地变了。

    “路上还需要拉歌吗?”钟小烛不明所以地看着唱得很欢实的南宫娆。他是不是也该唱个“丢手绢”什么的回应一下?

    “拉歌是什么低俗的活动!这是我一个人的舞台!”正唱得陶醉的南宫娆白了没情调的小烛一眼,继续。

    “不拉就不拉,拽什么。”钟小烛托腮扭脸看窗外。

    从小就因为早熟少有朋友的钟小烛从没和同学们坐在一起拉过歌,被拒绝的他有点小失落。

    他罕见地自讨没趣了。

    【当然,如果小烛让车内成员投票的话,大家宁愿拉歌也不愿听南宫娆独唱】

    钟云深作为近乎音痴的体质仍然有些受不了——

    这不是旋律的问题,这是嗓音的问题!

    即便是核弹的事情也没有让她这么如坐针毡!

    南宫娆一曲罢了,她苍白着脸,还是礼貌地鼓了掌。

    “喔喔!(⊙0⊙)谢谢谢谢!”南宫娆的眼睛亮了起来,竟然有人欣赏自己!【刚才小烛还要和你拉歌喂!】

    “不客气……”钟云深违心笑笑:“挺讨人喜欢的歌词……贴近民生,贴近生活,贴近……”

    “你能喜欢真好,我再给你唱一首!”南宫娆一屁_股挤在钟云深和南宫影之间,亲亲密密揽过僵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