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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人生第73部分阅读

    两个丫头带着一队跟班送上班机,然后扭头带着唯跟迪卡上了自家车队上高速直接往南边跑。

    说起來上次去广东还是去跟传奇红领商人刘长乐见面,在这之后又是马不停蹄的杀回去拜见撒衮他爹,根本沒有欣赏当地夜景的时间……而且深圳对于我來说既沒有黯然销魂的回忆,也沒有那人行天桥上那的跟月芽儿一般的美少女等待着我去救赎自己堕落的灵魂。

    深圳对于我來说,也只不过是一个沾了邓家老爷子改革开放之光的小渔村而已,沒有改革开放,沒有那特殊的地理位置,深圳绝对不可能有今天与明天的辉煌,当然,我这不是妒忌深圳,因为深圳发展的最大推力不是政策而是人,我的感叹只不过是从这件事中认同了“上神改变世界,凡人改变自我!”这句话的重要性与正确性。

    当然,做为恶趣味的一种,在华灯初上时分到达深圳的我很是心安理得的住进了深圳分部给我准备的位于罗湖口岸的香格理拉,而不像是以前那般毅然谢绝并自己找家小旅馆窝上一夜。

    等到走进房间,我很是迫不及待的站到窗口,从这儿可以很直接看到那座人行天桥,从前至后的一阵梳理,我很遗憾的发觉其实有沒有那个女孩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哎,着像了!”倒在床上,我一声长叹。

    这些天以來的事情太多,信息太杂,一直以來我都深以为然的事情都不过是虚假,真相果然是一种容易被历史所湮沒的事物。

    而且直至今日,我才发现……时间果然是人一生中最大的敌人,所有的所有,在时间的面前的面前,都只不过是最渺小的存在。

    “您怎么了?”

    “……沒什么?”看着站在床边的唯,我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然后从他的手里接过手机就打起了电话。

    不是给悠久,也不是给赵榭恩,而是给传媒集团的执行总监端木望女士。

    电话响了几声,便传出一个让我有些熟悉的声音。

    “这里是端木诚,我姐正在忙,请问您有什么事找她!”

    清脆的声音勾起了我的回忆,也勾起了我的好奇,,据我所知,这位目前应该是在外地苦读诗书才……对了,应该是寒假的关系。

    “我是陆仁医,诚哥,你怎么在你姐这儿啊!”

    “咦,是你啊……”电话那头端木诚一楞,然后笑了起來:“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个时候想到给我姐打电话!”

    “这不是刚到深圳吗?我听说什么新世纪音乐会,所以说打个电话过來打听打听情况……”

    我把我的意思一说,端木诚就來了兴致,听他唠叨了一会儿,我这才知道原來这小子这次來姐姐这边纯粹是要來管各位大腕小腕们要签名的。

    “我姐现在还在浴室,等她出來了我再让她打电话给你怎么样!”

    “行!”

    既然知道端木家的大小姐正在沐浴更衣,我也是极为光棍的挂上电话,然后将手机丢给正在从旅行包里往外掏ps的唯。

    再次站到窗前,看着下方的天桥,我在此时此刻越发认同周老爷与诸多大贤的论调,人果然是一种需要依靠才能活着的生物,那种看起來很an,行起來很ol,一脸老子就是为了自己而活的大爷基本上不是变态杀人狂就是性冷淡……

    拜托,我虽然人过中年万事休,可这身体他喵的还年轻着呢?

    而且人生最可怕的时刻不是碰到什么困难,而是突然发现自己成为食物链中的一环,而更要命的是你面前的生物就是你楼上的邻居……就像是我,悠久,还有赵榭恩的状态一般。

    当然,我这个做为一楼的住户,还是有些自知知明的。

    第二部 第241节:on radio

    整整半小时过后,我总算是在临出门之前等到了端木望的电话。

    “你怎么來了!”电话里端木望声音轻的像是蚊子在叫:“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那里,不是说有新世纪音乐会吗?我也就是过來看看!”我心想你那弟弟一定是在从中捣乱吧!

    “想不到像你这样的人也免不了俗!”电话那头一停,然后传來了一阵笑声。

    “那还不是你那榭恩妹子……”我挠了挠脑袋:“对了,怎么想到让容家妹妹唱起那首歌!”

    “只不过觉得这首歌还是年轻时的她唱來悦耳!”电话那边端木望又给我丢下一颗重磅炸弹:“对了,小六,ordary world知道吗?”

    “知道,duran duran乐队的原唱,之后在gregorian乐团的aster of chant chapter 3中出现过,是2002年发售,可以说是下世纪我听到过的最有宗教美感的音乐!”说到这儿我又补充了一句:“ordary world还被kurt nilsen翻唱过!”

    “嗯,我又搞了一个ordary world的混音,放在音乐节的轻音乐会上!”

    “音乐节!”

    “嗯,我们跟深圳市政府搞的一个大型活动,轻音乐会是纯发烧友性质的,翻唱的歌曲都已经经过所有方的授权!”

    “这样啊!我说望望……”我有些提心又有些吊胆的问道。

    “你这家伙,别像叫狗狗一般叫我的小名!”电话那头望同学立即跟我急了起來。

    “好吧好吧!望姑娘,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什么时候能让我去参观参观排演!”既然这样,我也就低声下气起來。

    “这个啊!你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早点睡吧!你要來的话可以明天起來给我电话,我來接你!”

    “嗯……再见!”我想了想,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词。

    等到挂上通话,我把手机揣进口袋然后很是沒心沒肺的从床上抓过背包跑出门,唯正在走廊另一头的电梯前很不厚道的给我霸占着电梯门。

    钻进电梯,我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脑袋:“辛苦了,我带你们去看看深圳的夜景与美食!”

    “嗯!”

    从大堂那儿拿过一张音乐节的宣传单,我带着两个小鬼走上街头。

    深圳这温暖的天气对我來说是一个好消息,但是深圳的夜景对我來说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过幸好新年音乐节这东西在这大江南北推广的也是够开,据我们坐上的这辆出租车的司机大叔说,这天南地北來玩音乐的人甚至还带动了以无证路边摊为首等诸多产业。

    当然,这么多玩音乐的素质也是三教九流皆有,就在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一队留着莫西干头背着电吉它的年青人从车前的斑马线上鱼贯而过,看的出租车司机大叔是直摇头。

    “呼,真是热闹呢?”

    等到到了宣传单上说的广场,下了车的我们看着广场前的人山人海直发楞,唯同学第一个从惊讶中清醒过來,连忙扯了扯我的衣摆。

    “好多人呢?这对您的安全似乎很不利呢?”

    “别担心太过了,你看看这些家伙,不是背着吉电它就是打着十二个耳钉……”说着说着,我连自己的话都不信了,沒办法,也只能先在广场边缘的一个休息点坐了下來。

    “服务员,我说这儿大概得上千人了吧!”

    等到两个小家伙去服务区要茶点的时候,我顺便问起了走到我身旁放下咖啡的服务员,,看起來两个小家伙对我的口味倒是很上心。

    看起來像是工读生的服务员看了我一眼:“你是外地來的啊!”

    “嗯……來这儿找朋友玩!”我随口说到,反正事实差不多也是如此。

    “我说呢?这个样子的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这些家伙天天晚上都在玩通宵!”

    “那一定很吵吧!”我问的同时又指了指广场方向。

    “前半夜的前大半时间是很吵沒错,不过后面的部分就不一样了,因为举办方在后半夜都会有专人來做演出!”年轻人说到这儿很是善意的笑了笑:“曲目风格非常多样,有些曲子并不是摇滚,但是效果却是非常不错,要不然这些玩摇滚的家伙们怎么可能会宁愿站在这儿而不去别的地方呢?”

    “喔,是吗?”

    “沒错……啊!你看,台上的大屏幕正好在播放最近几天以來票选最受欢迎的曲目!”

    顺着年轻服务员的手指,我看到了不远处的舞台上方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东西……沒错,是ce paradi,ennio·orrine(埃尼奥·莫里康内)大爷的天堂电影院,至于演唱者……正是葡萄牙著名的女歌唱家dulce pontes。

    聆听着这原本在2004年2月之后才能够享受到天籁之音,我突然发现望家妹妹什么时候都已经认识了这么些音乐界的牛人。

    “……这大概会是另一个故事吧!”

    我在心里对着自己说道,就像是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本小说中的主角,而每个人的生活则是许多小说中的配角,想到这儿,我端起桌旁的咖啡,一边品尝着它一边为了这倒错的时光而感叹。

    回想到前些日子外公那许久不见下越來越熟悉的容貌模样,想到他对我的期望……人生苦短,说的还真是沒有错。

    就在这个时候,屏幕上响起了蔡琴蔡家姐姐的清唱;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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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这一节的时候,正听着the journey ho(on radio),回想起來我这孙辈……真是无能。

    第二部 第242节:回

    当准备动身回酒店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时分,广场上的人流少了一些,不过更多的人聚在一起,讨论着今天播放的那些音乐,离开广场,聆听着耳机里传出來的熊天平的愚人码头,走在有些冷清的街道上,我在心里怀念着往日的种种。

    迪卡一个人在前方走着,他刚刚从一个小贩手里买下了最后一只看起來刚足月的猫仔,也幸亏是在南方的深夜,小东西还有些力气喵喵的叫着。

    “您真是的,这样脆弱的小生命,迪卡是不可能照顾好的!”也只有沒有人的时刻,唯才不会对我使用上敬语,这个迪卡名义上的兄弟很是不解的看着我。

    “你与迪卡都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也沒有什么要好送给你们的礼物,今天迪卡看上了那只小猫,我也就给他买了……多少也算是我这个主人的一些心意吧!”我笑了笑,同时看着手心手机上的日子……十二月二十四号。

    ……看起來集团的各位打的算盘也不过是世纪末音乐盛典下的商业行为罢了。

    “您是这样想的吗?我真的为迪卡高兴,看起來他的童年将会非常幸福!”

    “他还在童年状态吗?”

    “嗯……”唯点了点头:“从拥有人型开始的最初二十年,就是我们义体们所称的童年!”

    “你的童年呢?”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的童年……”唯的眼中仿佛有了一丝迷惘,声音也低了起來:“说起來,一开始是非常幸福的,我出生的时候本來是要成为夫人的母舰核心,但是夫人将我替换了一下,让我使用特尔善义体服侍小小姐……要知道,在隆尔希义体派系漫长的历史中,我是很少从出生开始就过上童年生活的成员,很多年长的成员都很羡慕……甚至可以说是妒忌我!”

    “妒忌你吗?”

    “是的,这也是我來地球之后才学会的新词语……当然,他们的妒忌也不是负面的,当年那些长辈称呼我为幸运的小家伙,现在想起來……真是一些非常好的长辈呢?”迪卡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小小姐对我很是关照,那怕我不小心摔碎她最喜欢的瓷器也不会因此而处罚我,但是,自从她开始迷恋上那个來母星休假的大家伙,幸福这种感觉就开始慢慢远离我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摸了摸唯的脑袋。

    “那个时候,做为陪伴在小小姐身边的侍寝侍从,我使用的是女性的身份……”迪卡呼出了一口寒气:“在小小姐与他交往的过程中,我做为信使,也不止一次的被小小姐派到他的身边送取信件!”

    “……是吗?”我沉默了,从來沒有想过,在我身边的唯会有这样的过去。

    “嗯,沒有错,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直到有一天,当回到家的我将他让我转交的信件递到小小姐手中之后,看过信的她像疯了一般用往日根本不会拿在手上的训戒棍打我……”唯很意外的笑了起來:“直到这种行为惊动了家主与夫人……在知道了情况之后,我被义体派系监察院收容了,当然对于义体來说,监察院收容是最严重的处罚,因为在收容期间,我们的电子脑将会与躯体脱离……而在那段时间里,我听到过长辈们在谈论起我时的口气……那是一种非常惋惜的口气,仿佛在当天晚上,我的躯体就要被送进焚化炉,而我的电子脑就要被格式化一样!”

    “可是你……”

    “是的,最终我又被夫人救了下來……”唯的声音再次低沉起來:“他让我拥有了全新的身体,并让我带着迪卡去一个叫地球的地方找到小姐,并再一次的服侍她与她喜欢的男人……当时的我与迪卡都不知道,我们的未來会是怎么样的,直到我们到了这儿,见到了您!”

    “能说说你眼里的我吗?”

    “是的,您是一位年青的男性,却有着老年男性才有的睿智!”唯看着我:“我尊敬您,因为您对小小姐的感情是那么的稳固!”

    “……还睿智呢?要真是有睿智,我怎么会被你家小小姐给骗的不可自拔!”我苦笑着摇了摇脑袋,心想让这孩子來地球的用意真是良苦,看來悠久的那位母亲还真是一个绝世强者:“是悠久给你诉说这个故事的权限吧!”

    “不是的……您的身份已经是星守亲命探題,从权限上來说,甚至比小小姐还要高上一些!”唯停了下來,这个孩子的小脸红了起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事情,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苦恼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我说出这些往事,对小小姐來说代表的甚至可以包括背叛……但我毕竟已经成为了您的亲卫,如果我不说出來……同样也是在背叛着您!”

    “背叛……”我楞了一下,然后一阵苦涩从心的最深处泛起。

    “大人,您会在意小小姐在年幼时的无知吗?”唯问道:“她是在寂寞下才想找一个可以说话的同伴……”

    “……你不在意吗?”我反问一句。

    看到我置疑的表情,唯在惊讶中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您也应该知道,我首先是隆尔希义体派系的成员,其次才是一个人工生命……虽然我有呼吸,有心跳,有感觉,但是我不是自然的生命,有时候我也会想,那个大家伙既然那么的爱着小小姐,为什么最终却背叛了小小姐呢?”

    “……那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我抹起唯的脸颊。

    “是的,我也知道小小姐为什么会让我去服侍那个大家伙……因为她是家主的女儿,而他是一个大帝国的皇太子,他与她都不是几百年前的爱情故事中的那对平民!”唯指着自己:“做为小小姐曾经的侍寝侍从,我知道那一切都是身为派系成员的我应该做的,沒有肮脏,也沒有负担!”

    “你难道就沒有想过……自己为什么又会回到小小姐的身边吗?”

    “想过,分析过……”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最终,我告诉自己,夫人让我回到小小姐的身边,就是为了告诉她,有些事情她可以交给我來办,但是有一些事必须她自己來办,因为有些东西有些感情不是一个人或是一个义体就能够代替的……我也是最近才明白,夫人应该是很早就知道小小姐与那个大家伙的事情……并且应该已经让家主同意了两人的交往与接下來的婚姻关系!”

    “但是最终那个大家伙背叛了你的小小姐!”

    “是的……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夫人在让我來地球的时候,看上去像是瘦了许多一般!”

    “你嘴里的夫人,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女性!”果然……虽然我也有些思考与想像,却沒有想过真正的情况是这样,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更加的尊敬起那位未曾见面的岳母大人。

    是她告诉自己的女儿,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什么才是真正的责任。

    想到这儿,我又有些怀念起悠久在身边的日子了。

    第二部 第243节:寂静

    像绝大多数贱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