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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心第5部分阅读

    而那个组织,特点是组员的身上都有一朵红色樱花的纹身。对于这个组织的成员,你们可以生杀予夺。我会向安全局的人通气的。最近这个组织在蓉城大肆寻找一些具有异能的人,你们一去也许就会跟他们遇上了。但你们一定要注意避免大规模的冲突,这会给民众带来灾难。”其实老人不知道,他要对付的并不是“血樱教”,而是“法伦教”,尽管这两者之间有着渊源,但老人先入为主下,所说的邪教组织成员身上有血樱纹身,却把鹰刀带入了误区。

    老人捶了捶腰,“唉,老了...”然后,语气严肃地说,“把孩子们都给我带回来。”最后,却又矛盾的吞吞吐吐地说,“如果...不能被俘,因为被洗脑以后只能成为帮凶...”

    然后,老人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要单独呆一会。

    开心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开心一点都不开心。在把床上的被褥弄得一团糟之后,又在床上撒了一泡尿。主人离开自己这么长的时间,一夜都没有回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开心能感觉到太阳已经出来了,因为它已经有了睡意。终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终于响起,开心跑了过去,委屈地摇了摇尾巴。

    闻到床上冲鼻的气味,刚刚想躺上床的黑衣女子踢了开心一脚,“你这开心,我一回来就叫我不开心...”听声音很娇美的,年岁应该不大。换了个房间,黑衣女子伸了个懒腰,“好累呀,真困...”倒在床上就开始睡了,开心也跳上床,紧挨着女子睡了。

    所有的这一切都发生在黑暗当中,阳光是不会给地下室的这个房间带来一点光明的,何况这个房间的主人一直都呆在这样的黑暗当中。

    女子昨晚劳累了一夜,她的义母要她用“千里寻踪”采集一个人的气息。这是义母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办一件事情,她能感觉到义母身上黑暗气息的涌动,她甚至还嗅到了一丝血腥的气味。

    从南京要在千里外的蓉城这样一个大都市里要寻找一个人是那么的困难,最后还是从书画展捕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只是这股气息让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一倍不止。

    “果然是他的儿子!蓉城军区吗?哼哼...”佝偻身形的人在得到了李黑的气息,并找到了李黑的家时,冷笑了两声。跟李恒华明争暗斗了二十来年,十五年前,自己来到了这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每天,以捕捉李恒华和他儿子的气息作为唯一的消遣,但在十三年前,突然失去了李恒华和他儿子的气息,那个令自己在地底呆了十五年的李恒华,令自己最美丽的芳华不得不在地底挥霍只能与黑暗对话的李恒华,和他一出生便给自己带来千年寒冰般酷冷恐怖的他的儿子,在十三年前,他们的气息突然消失了。现在终于又重新得到了他的儿子的气息。

    胡大揉了揉发麻的腿,却不敢站起身来,因为副教主叫他跪在这里等他。

    对于副教主,胡三有种说不出的畏惧,自己并不是一个怕羞的人,可在副教主的眼睛下,那种异样的赤裸的感觉,总是让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跪了一夜,终于听到副教主推门进来,“你起来吧...”胡大站起身来,却又再次差点跪在地上,一是腿麻了,二是那双宛如剥了自己衣服的眼睛更是给自己一种有形的迫力。

    “教主过两天也要来了...”只是听说有个教主,但胡大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次听说教主要来,胡大也涌起一种兴奋的感觉。但胡大不知道副教主怎么会给自己这样一个小兵丁说这样应该保密的事情。

    “你和你那两个兄弟,在两天内把今天跟踪的那个小孩抓来,我派几个小组来协助你。”胡大应了声“是”,却没敢抬头看副教主,听到副教主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胡大才出了门。

    从一个角落里闪出两个人来,给胡大套上了头套后,把胡大带回了胡大住的地方。胡大解开头套后,带他走的人已经走了,而天已经大亮了。

    李永进头一次睡过了头。

    昨天晚上一开始的时候怎么都睡不着,总是想着一些离奇的东西,想着李黑进家门的林林总总。到后来,似乎感觉到一种窥视的目光,但起身看了几次,除了窗外月光下鸣叫得正欢的知了,和听到几声蛙鸣,什么都没有,甚至也没有风。

    又到李黑和李小婷的屋里看了看,所有人都睡得挺熟,当然,除了自己。到后来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脑海中却总是浮着李黑称为“龙飞九天”的龙字。

    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李永进惊醒,李永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李小婷淘气的脸孔,“睡懒觉,大懒猪,羞羞羞...”还作势的用手指刮着脸。

    “妹,别闹,爸,外公的电话,已经打三次了,我说叫你起来接,外公不让。”李黑顺手敲了李小婷一个暴栗。“早餐已经做好了,一会你接了电话以后就来吃,我们在楼下等你。”说完,李黑拉着妹妹出去了。

    拿起电话,听到电话对面说了一句话后,李永进叫了一声,“爸,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李永进在等着电话那面铺开盖地的责骂,因为老爷子最反感的就是没有危机感的军人,“对于军人来说,电话就是命令,就是危机”这是老爷子的口头禅。

    老爷子今天却没有责骂,“我派了一队人来,已经动身了,他们到了以后一个叫鹰刀的会和你联系。这段时间你自己要小心,把小婷接到我这里来吧,你那里会成为战场,那是男人的事情。”

    “战场?”李永进怎么也能不理解,在这个和平的年代会出现这样一个名词,不由反问了一声。

    “是的,战场!一场围绕着小黑的战役!”电话那头是不容置疑的声音。“尽管小黑封存了自己的记忆,但是,他终归会要醒来,龙画是他苏醒的象征。只是他的苏醒却很痛苦,甚至会有鲜血。”李永进却是越来越糊涂了,什么封存记忆,李黑不是自己因为别人的托付带回家的吗,那个人托付李黑的时候让自己把李黑作为儿子,并让自己在李黑十八岁前不告诉李黑是自己养子的事实,怎么现在又钻出李黑是自己封存记忆了,还说什么战役。

    “龙的苏醒总是需要痛苦和鲜血的...”电话那头又重复了一声。

    李永进咀嚼着这句话,觉得仿佛就象是至理名言,“是呀,龙的苏醒总是需要痛苦和鲜血”。

    “要抓那个小孩子的是一个邪恶的组织,这个组织已经跟小黑碰过面了,小黑还没有苏醒,现在需要保护他。这是一场关于龙的战役。”李永进觉得老头子说的话令人费解,但老头子却没有解释。“小黑自己的事由他自己处理,保护他的事交给我派来的人。我无权命令你进入战备,但你个人要把这看成是一场局部的战役。”

    空姐小吕不知道,今天跟她有同样感觉的人至少有数十人,她觉得今天飞机上好象是载着一颗移动的炸弹。

    这是一驾由西安飞往蓉城的航班,从这个人一上飞机,小吕就注意到了他,壮硕的身体,每走一步,甚至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有一种爆炸的力量。小吕觉得,这个人本身就是一颗移动的炸弹,给每一个看过他的人都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飞机终于平安到了蓉城,当这个人离开飞机后老半天,别的人才抖索着开始下飞机,而小吕更是软倒在地上。

    而从北京飞往蓉城的飞机到达蓉城后,救护车尖叫着开进机场,除了驾驶舱里的人,乘务舱的人几乎全都呕吐得一塌糊涂。说是几乎,当然就有例外,乘务舱里没有吐的三个人,连救护人员到了以后也有种吞苍蝇的感觉。

    这一天,全国各地飞到蓉城的民用航班,都出现了一些怪异的事情,最后,连机场的阿猫阿狗都似乎感到了异样,而往日赶都赶不走的鸟儿,在这晴朗的日子里也绝了迹。然后,这种异样逐渐发散开来,笼罩了这个美丽的城市。

    同一天,一架军用飞机到了蓉城,机上走下的是三十二个精悍的便装男子,只是腰间都是鼓鼓的,每个人还拎着一个手提袋。

    第四章山雨欲来

    第四章 山雨欲来

    李永进的这个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小时,当李永进坐上饭桌时,李黑觉得李永进的眼光好象有点怪怪的,多了点审视的味道。

    李永进今天吃饭总是心不在焉的,他觉得老爷子的话只说一半,让自己摸不着头脑,既然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发生在即,至少也应该让他这个交战一方的军官知道事情的原委吧,现在除了知道是为了小黑而战,什么也不知道。一场战争居然会为了一个人而展开,这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可说是一手带大的儿子。李永进却不知道,老爷子的本意只是想让李永进知道李黑的重要性,而并不是要他参与战争,战争的主力是他派来的那32个人。因为在老爷子看来,即便邪教组织再胆大,也不可能大规模地明目张胆地进攻一个驻军营。至于老爷子说成是一场战役,一则是为了让李永进提高警惕,因为他是李黑养父的原因,现在已经卷入了战争,二则是对于异能者来说,100个攻击型的异能者如果单以城市建筑为目标的话,足以让一个城市从地图上消失,因此,这足以称得上是一场局部战争了,当然,这个世界拥有强大破坏力的异能者只是凤毛麟角而己。

    这餐早饭吃得沉闷而漫长。当李永进拨拉了两下筷子,发现饭已经吃完了,从碗里拾回目光,李小婷和李少白已经追着在屋子里打闹了,只有李黑默默地看着自己,充满着诧异。

    “又是一个大热的天呀!”

    蓉城城郊。一些形貌奇异的人三三两两地走入一片树林,然后又消失在树林中。还好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要不,看到这么多人虽然消失,怕不活活吓死胆小的人。

    其实这些人倒不是消失,只是从一个隐蔽的洞口下到一个防空洞里而己,只是这个防空洞,在蓉城的所有文件中根本找不到纪录而己。

    这些人进了防空洞后,各自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却都是三人一组,而组与组之间却泾渭分明,相互间也不搭话。

    也不知道多久,但却没人发出抱怨,却有人已经发出了鼾声。昨天晚上,副教主发出攻击组二级召集令,然后他们便到了此地。这应该是十年来的第二次二级召集召集令。第一次二级召集令,是用间组二级召集令,那次一共来了36人,却是为了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窃取一份资料。

    但是那次任务却以失败告终,用间组执行任务的36人全军覆没,当然,这只有副教主一人知道而己,从那次以后,他的行动变得更加隐蔽;当然,老人和他的血匕也知道,只是他们认为那次间谍事件是那个东瀛岛国无数败笔中的一笔而已,因而错过了将“悟法教”一网打尽的大好时机。

    没有人说话,但防空洞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副教主来了,然后,所有的人都望向一个方向。副教主仍是一身黑衣。从来没有人看清过副教主的真面目,并不是他戴了面具什么的,所有看到他的人,除了看到他的发亮的眼睛,根本记不清别的东西,但是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所以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副教主。

    胡大三人从副教主的身后走了出来。众人的目光移向了他们三个。“这次的任务是要从军营里抓出一个小孩,六七岁,有快过肉眼的速度。他的身边有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你们要避过他以后对小孩下手。你们由他们三人暂时指挥。动静越大越好,教主要来了,她是喜欢热闹的...”

    老人看来又失算了。

    老人认为邪教不敢明目张胆地到驻军营掳人,却没想到现在居然要弄得动静越大越好。

    其实,老人的失算是没想到副教主是为了拍马屁,因为教主喜欢热闹。只是,副教主这次的行动倒是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因为教主这次根本不想惊动任何人。发二级令名义上是为了协助教主,但这只是他的一个幌子,而抓李少白,才是副教主私人的目的。

    “这次行动的代号为――造势!”副教主说道。

    这么32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在一起,绝对太引人注目。

    在飞机上,鹰刀就把人分成了十一个组,每三人一个组,自由组合,自己和“尖刀”作为后备队。

    一下飞机,鹰刀就发现了异样。飞鸟惊惶地从某一个区域飞出,而一些以腐物为食的乌鸦则飞向了那个方向。鹰刀分辨了一下,那是蓉城双流机场。

    “猎狗”一下飞机就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好怪异的味道,好象是腐尸的气味。”

    “火药”的目光跟着一架正在往双流方向降落的飞机,“上面好象是我失踪的师兄。”

    鹰刀和猎狗发现的是让北京到蓉城的航班几乎全员昏机的“腐尸三人组”,而火药感觉到的则是“炸弹”,让空姐小吕怕得站不住脚的“炸弹”。

    所有的队员都有了一种凝重的表情。

    “我们的敌人,已经来了!”

    李永进派人把血匕接进军营后,已经是中午了。由于李永进的住宅是一幛独立的两层小楼,鹰刀察探了地形后,分了三个组给李永进。每组三人,换班守卫李永进的小楼。其他的人则由鹰刀带着,打算去会会他们的敌人。

    对于门外多了三个生面孔,李黑倒是毫不在意,李小婷和李少白却是看了又看。李小婷看,是因为这三个人的装扮和以往见过的人不同,以前家门外也站过警卫,不是他们的肩上都是杠杠,但这三个人却还扛着星星,杠杠少了两条,多了三颗星星。以前的警卫总是站得笔直,这三个人却很随意地在门外东一逛西一逛的,有时甚至还爬上小池塘边上的榕树上去。他们爬树可真是快呀,自己还只刨了一口饭,抬起头来时他就已经站在树上了,还冲自己做了个鬼脸。那是火猴。

    李少白看,则是因为感觉到一种气息,一种强大的气息,开始还以为因为他们是大人所以有这种气息,但是,自己在李永进和李黑的身上却感觉不到。看到自己正在看他们,一个满脸络腮的咧开嘴冲自己笑了一下,李少白感觉到一种火热的善意。那是火药。

    李黑终于察觉了李小婷和李少白的异样,望向窗外时,一道炽热的眼光正从自己的脸上移开,似乎感觉到了李黑的注视,目光移向了李黑的眼,李黑瞬时有了种燃烧的感觉。他的绰号就叫“燃烧”。

    其实所有的血匕成员都善于隐藏自己的能力,但是从下飞机以后就感受到的强烈的危机感,使他们今天有些失控。

    “汪!汪!”听到有脚步声,开心从床上跳下来,开始狂吠。床上的主人揉了揉眼,然后直起身来。

    “伶俜!我们要动身了。”门外有人叫道。

    女孩应了一声,起身开了门。

    “妈,你怎么这身打扮...”女孩看了看她的母亲。黑色的长裙,薄施胭脂,头上挽了个髻,显得华贵而典雅,就象要出席一个很正式的宴会。

    “伶俜,你也打扮打扮吧。”

    伶俜名叫燕伶俜,名字是由妈妈信手拈来的,从记事起,自己好象就一直住在地下。以前以为这个大大的防空洞就是整个世界了,但后来妈妈教会了自己认字,后来,又有一个李叔叔不定期地要来一回。他不要自己叫他“副教主”,而是要自己叫他“李叔叔”。他给自己带各种各样的书,伶俜觉得自己百~万\小!说后所有不懂的东西问妈妈,妈妈都好象都能解答,但她却从来不给自己系统地上课。有一回学地理的时候,自己知道了自己居住在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的球体上,而这个防空洞,只是球上可以忽略的一点,甚至就是在比例尺最大的城市地图上,也只是一个小点。她知道了,只有有阳光、空气、花草树木和形形色色的人,才能构成一个世界。自从那次嚷着要出去看看世界被妈妈重重责打了一顿后,她就把这种渴望埋在了心里,没想到今天竟然愿望能够成真。

    伶俜也有不少的漂亮衣服,那都是李叔叔给自己买的。每次李叔叔来都要给自己带新衣服,但每次李叔叔来,妈妈都要发好几天的脾气。以前都只是自己穿衣服给自己看,现在居然能出门了。

    选了半天,伶俜也给自己选了条黑色的裙子,到了大厅,妈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小狗就别带了,它出去受不了阳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