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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心第6部分阅读

    过了不少的血腥场面,但还是不由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蟒和赤炼缠在一起,蟒的一只眼被挖了出来,眼球还吊在脸上,但一张脸却是青色的;蛟被鹰刀划破的胸部有两根手指断在在里面,也是一脸青紫。这两个人都是中了赤炼的毒牙。鹰刀曾经这样说过赤炼的毒牙,“赤炼的毒牙并不是牙齿,也不仅仅是他的镖,它可以是赤炼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份,赤炼的镖你可以躲过,但他的最厉害的毒牙,他的身体你却不可能躲过,而且他最后的毒牙无人能够躲过,也无人能解,只是我却不希望看到。”现在的赤炼,不但有一只手少了两根手指,咽喉也破开了一个大洞,而身上,几乎所有的骨头都碎了。鹰刀别过脸,良久,说了声,“把他们都弄走吧,这情形普通人看不了。”

    他已经看出,这是一场同归于尽的战斗。赤炼在被蟒和蛟夹攻时,选择了先对付蛟,蛟先前已经被自己的鹰刀破开了胸部,于是,赤炼将手指插进了蛟的胸,却被蛟临死前的反击掰掉了手指,接着,蟒缠住了赤炼,把赤炼身上的骨头缠得粉碎,但是赤炼却奋起最后的力气挖出了蟒的眼,而蟒也插破了赤炼的咽喉。立交桥上四处溅着血迹,鹰刀渴望来一场雨,好洗净自己的哀伤。

    爆裂组没想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好的车技。不论被他们撞爆的车隔后面的车有多近,后面的车总能堪堪避过,而那个书生模样的人也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其实书生并不是不想追上去,只是没想到这三个人的爆发力这么强,自己一拉近距离,他们就向前冲一阵,又把距离拉远了。所以,现在的情形是书生在爆裂组身后五米,的卢的车距离书生五米。

    书生已经是面目尽赤了,这一路上看这三个怪物把人命视如草芥,不断地有车爆炸,书生觉得自己也快炸了。上了立交桥,当看到一辆冲下立交桥随即发生爆炸的车上竟然有两个孩子时,书生愤怒了。

    书生突然大吼了一声,就象平地里响起了一声霹雳,然后书生的身形快了一点,与爆裂组的距离拉近了一米,又吼了一声,又再拉近了一米,书生连吼了六声,超在了爆裂组的前面。然后,冲着爆裂组又大吼了一声,这最后的一声大吼挟着了一股气浪让爆裂组停住了脚。在听到书生第一声吼时,尖刀的心紧了一下,然后接连听到六声大吼,到第七声吼时,尖刀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了。

    “书生的吼是以他的生命作为代价的,他的吼声是他超负荷调用自己身体机能的一种方式。吼一声,他在床上要躺一周,吼两声,要躺两周,吼三声,要躺四周。”几个月前的一次任务,书生躺了一个月。现在,书生吼了七声,那么,这次任务以后,他在床上要躺整整64周,整整448天呀。其实尖刀不知道,书生任务完了以后不是要躺64周,而是128周,整整两年半。尖刀算的只是书生运用一种机能,而运用另一种机能时大吼而还要加倍。开始的六声吼是为了追上爆裂组,而这最后的一身吼却是为了拦下他们。

    的卢的车终于终上了爆裂组,尖刀、钉子、坦克、大象、铁牛从车上下来,和书生一起,围住了爆裂组。

    钉子知道了为什么他们中了他的钉子以后没事,这三个人胸部都穿有护甲。坦克、大象、铁牛也不打招呼,上前就一人对上了一个。爆裂组现在却不象开始对着疯虎那么轻松,十来招以后,跟他们对招的大象等人一点事都没有,而自己三人都一个劲痛得在甩手。

    一道尖锐的劲风响起,爆裂组的一个人捂住了眼,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老二!”“二哥!”却是钉子抽冷子射中了其中一个人的眼。

    捂着眼的人身上突然发出红色的火焰,连他的衣服也发出一股焦臭味,然后扑向钉子。钉子在爆裂组老二快如鬼魅的身法前呆住了。书生突然再吼了一声,然后以更快的速度一拳轰向了攻向钉子的爆裂组老二的胸部。拳胸交击,发生巨大的声响。书生俊秀的脸先是变得通红,然后变得煞白,从拳头到肩关节处开始肿胀起来,越肿越大,最后把衣服都撑破了,还在不断地肿大,“扑!”然后血雨纷飞,整条手手臂竟然爆开来。而受了书生一拳的爆裂组老二飞出五六米远,身上红色的火焰开始变得深红,然后是暗红,最后变成紫色,然后,他的身体也开始膨胀起来,接着把衣服撑破,看来跟书生手臂爆裂的情形很相似。

    爆裂组的另两个人更是变了脸色,“我们一胞三生,现在,我要你们偿命!”用手指在胸甲上一划,脱掉了胸甲,然后骈指插入了自己的心脏。{奇书手机电子书网}尖刀等人已经看呆了,这两人吼着要报仇,现在却在自杀!爆裂组的另两人分站了两角,与先前被书生打飞的老二成了一个三角形,把尖刀等人圈在里面,这三人的身上都发出了紫色的火焰,短短一分钟不到,身体涨大了三倍有余。尖刀觉得场景说不出的诡异,正要提醒坦克等人注意,然后,尖刀听到了书生连续的两声大吼,然后是一阵猛烈的爆炸声,然后,自己便昏了过去。

    最先醒来的是坦克,他最能经受这种冲击,接着是铁牛、大象,然后是尖刀,最后醒来的是的卢。的卢的车被爆炸的气浪掀飞了十几米远,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尖刀醒来后,撕心裂肺地叫着“书生――”,书生不见了,爆裂组的三人也不见了,立交桥中间有一道二十米的巨大的断口,桥面上,到处是斑斑的血迹,和细碎的皮肉,只是分不清哪些是书生的,哪些是敌人的。

    “天啊,来点雨,洗刷一下这个世界!”尖刀嘶嚎起来。

    第六章腥风血雨

    第六章 腥风血雨

    蓉城火车站外则是另一番场景。

    游医先过去看了一下军号,军号倒在地上,咬着牙,脸上是大滴大滴的汗水,游医要给军号搭一下脉,军号用眼色制止了。军号的汗水越来越多,脸越来越红,鼻孔开始渗出鲜血来,骤然响起了一声短促嘹亮的军号声,军号喷出一片血雾,然后,军号从舌尖上拔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针来。这根针被刺在了军号的腿上,却顺着血流要进入军号的心脏,军号用他的声技生生逼出了这根要命的针,但舌头受了重创,短时说不出话来。军号站起身来,想从人群中找出伤了自己的人来,却毫无所获。

    出现了这么大的伤人马蚤乱事件,广场上的人开始四处奔逃,但却被车站分局和广场巡逻队的人拦了回来。一时,除了惊惶的眼神以及大盖帽和绿军装的呵斥声,以及偶尔有人被踩了发出的痛苦的叫声外,广场竟然沉闷得吓人。

    游医和药师看了看被蟒和蛟的针伤了的群众,然后,摇了摇头,蟒和蛟,竟然使用了毒针。

    针眼混在人群中,冷眼看着这几个忙来忙去的人,看到军号竟然逼出了自己的发针,不由暗自嘀咕,“从哪冒出来这么多厉害的人来...”针眼和蟒和蛟是一个组的,本来只是看看热闹,趁机搞点动作,谁知蟒和蛟竟被发现后围了起来,连爆裂三人组也被围住了,针眼看出了那六个绿军装和人群中有五六个人是一伙的,到钉子和鹰刀出手以后,针眼知道自己不出手的话他们五个人全部要折在这里,因此在跟着人群逃窜时选了离自己最近的军号下手,并放出了毒烟。蟒和蛟发出的针都是出发前他给的,因为既然要造势,就得把动静弄大点,而在华夏,最大的事莫过于死人了。

    被毒烟迷昏了的群众在游医和药师点了几个|岤位后,给救醒了。针眼本来随着人流已经出了广场,却又被大盖幅给轰了回来。

    “你们当中有罪犯!你自己站出来吧...”听着这个人的喊话,血匕的队员苦笑起来,有这么傻的罪犯吗?

    伞兵绕着广场开了一圈,猎狗嗅到了混在人群中的针眼的味道。本来大盖幅和绿军装不把人轰回来,猎狗可以直接带人对上针眼,现在,却不能这样了,因为针眼的周围有很多人,一旦针眼发现自己的危险,难保他不会作出更出格的事来。

    现在,广场上的这上千号人就这么耗上了,大盖帽找不出人群中的针眼,不敢放人;血匕的队员发现了针眼,却不敢动手;而针眼,在想着一会放了毒烟后怎么脱身。

    针眼动手了,他发现有几个有很强气势的人眼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这一边,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只是不知道是如何被发现的,自己刚刚放毒烟时已经很小心了,应该没人能看到自己的面目,他没想到是自己身上比别人浓得多的毒烟的味道让猎狗找到了他。从毒烟中出来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味道,但只有施放的人味道才会比别人要浓,只是这种很细小的区别,只有猎狗才办得到。

    一股白烟从针眼的身上腾起,烟越来越多,但却并不散开,只是象液体一样,慢慢地向四周的空间蔓延、填充。烟雾笼罩的人越来越多,不断地有人在咳嗽,但烟雾中的人却没有一个离开烟的区域,这烟,就象是一道无形的墙壁,让里面的人冲不出来。

    螳螂也在烟里面,他一直就站在针眼的旁边,如果不是收到猎狗的信息,他绝对不会相信身旁这个慈眉善眼一脸笑相的人会是穷凶极恶的敌人。烟越来越浓,螳螂觉得自己好看已经看不清旁边的人的面目,又一会,自己竟然失去了针眼的位置。然后,螳螂的脚不由自主的移动起来,步伐不大,螳螂能够感觉到,这是在随着一个人的脚步在移动,而烟雾外的人看来,则是在一阵还算整齐的脚步声里,一团宛如实形的烟团在移动。

    烟团外的猎狗、黑面、军号等人也是毫无办法,只能跟在烟团的后面。这团烟走出了广场,然后走上了大街,交通立刻混乱起来。

    螳螂已经跟着这团烟走了很远,他在找烟团的圆心。他能感觉出圆心距离他并不远,而圆心的位置应该就是释放烟团的针眼。刚刚烟一起的时候,自己被两个人挤开了,要不然自己立刻就可以对针眼下手的。螳螂把手伸出去,感觉烟的走向,既然是由圆心处发出的烟,那么找到烟的来处就找到了圆心。

    在烟团里,螳螂看不见,但针眼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看到螳螂伸出手,针眼阴阴一笑,弹出了一根针。螳螂掌心一痛,然后这股疼痛沿着手臂袭向心脏。趁着针眼分神发针的一瞬间,螳螂终于重新得回了自己双脚的控制权,也摸清了针眼的位置。螳螂矮下身,团身一滚,用没受伤的左手照着针眼的小腿就是一下。锋利的手刀立刻削掉了针眼的小腿。针眼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烟团外的人立时听到整齐的倒地的声音,却是烟团里的人跟着针眼的脚步,齐齐地摔在了地上。针眼痛得在地上滚出了十来米,烟团也向前移动了十米,然后,烟团变成了红色。

    失去了生命的螳螂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原来针眼的烟团只能控制有生命的东西。烟团里针眼发出了令人恻然的声音,“不管你们是谁,你们要付出代价!”血红的烟团里,一个人形的物体向跟在后面的药师等人扔过来,药师刚要接,猎狗突然叫道,“接不得,快闪开!”药师急急避开,人形的物体原来是针眼身旁的一个人,带着满眼的不甘,在落地后身上腾起一阵细细的薄雾,混凝土的地面被腐蚀出漆黑的一团。“再来!”烟团里有飞出了几个人。一个人砸在了一辆公交车上,立刻陷时了车身里面,当红雾腾起后,车上的乘客突然惊叫起来,挨着红雾的地方身上先是起亮白的小泡,然后越来越多,最后,皮肤竟然腐烂了。

    “天啦!来场雨吧!”猎狗等人在心中呼唤起来,只有一场大雨看能不能化去针眼的烟团。

    蓉城军区,李永进的驻地。

    李黑走后不久,这里就有了一股难闻的臭味,熏人的气味,让人简直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然后是苍蝇、蟑螂黑压压的,当看到白花花的蛆虫肆无忌惮在地太阳晒得发白的水泥地上扭动着身体时,大部分战士终于呕了出来。

    火药刚刚放了两把火,烧掉了不少的三害,突然听到营区内响起的两声惊人的爆炸声,分辨了一下声音的方向,对火猴说,“这里就交给你了!”

    火药知道,师兄来了!

    自己从小是个孤儿,师父把自己拣回来后,就一直由师兄带着,火药不知道,从小善良的师兄怎么站在了国家人民的对立面,公然袭击驻军营。军营里响起了枪声,随即是更大声的爆炸声。火药心急如焚,这些武器对普通人是致命的,对自己的师兄来说,却是对使用的人是致命的,他可以随时让枪炮炸膛。

    军营外,站着一个高大的人,还在几十米外,火药就认出了那是师兄“炸弹”。

    他正好整有暇欣赏一个营房一个营房地爆炸。

    “师兄!”火药来到了炸弹的跟前,仍然是当年那个浑身充着爆炸的力量的师兄。

    “你是谁!”炸弹闪过迷惘的神色。

    “我是火药呀,你的师弟!”看炸弹不认识自己,火药急急的说道。

    “火药!”炸弹觉得这个名字很熟,却想不起来。

    又一个战士的枪炸膛了,看炸弹和火药在说话,这个战士扣动了扳机,却伤了自己。

    又念了几次,炸弹甩了甩头,重重跺了一下脚,然后抱住了头。良久,炸弹抬起来头,盯着火药的脸,“火药?”火药以为炸弹认出了自己,上前去抱着炸弹,“师兄!”

    但火药却飞了起来,身上一片狼藉。

    “造势!一切阻拦的人,杀!”犹如呓语般。

    炸弹冲着营房区重重挥了一下拳,又一座营房飞上了半空。“师兄,你真认不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师弟火药呀...”火药凄苦地说道。

    看炸弹又要出手,火药冲上去扭住了炸弹的手。空气中扬起一股刺鼻的火药味。

    “如果...我们谁用自己的能力为恶...那么,希望阻止对方的会是你!这,是我们的约定!”火药盯着炸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

    “为了这个约定,师兄,动手吧!”火药突然摆了个架势。

    “炸弹,这么个人都摆不平,要不要我们兄弟来帮忙!”一阵恶臭的气味越来越近。“西区我们已经弄完了,你的东区怎么这么慢!”

    “腐尸,老子的事要你们管!”炸弹哼了一声。

    “亲爱,让我们开始跳舞吧!”过来的三个人中一个很白浑身好象没有骨头的人突然对火药说道。他旁边的两个人作出欲呕的姿势。这是蛆虫的口头禅,每次要动手时,他都会来这么一句。

    白白的身影绕着火药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火药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撕裂,“呵,大男人,居然还穿肚兜!我喜欢。”这是蛆虫的绝招,附骨之蛆,用这招先是扒了对手的衣服,然后再放蛆虫。刚刚火猴就是身上被放了蛆虫以后,逃之夭夭。当潜艇、鱼雷、闪电、海龟、声纳、鳄鱼围上来时,腐尸组立刻溜了,鱼雷等人却来不及追,因为胡大三人攻了过来。

    火药身上陈旧的肚兜,却勾起了炸弹的回忆,一张灿烂的笑脸从记忆中遥不可及的角落里飘了出来,“师兄,谢谢你的肚兜。”“我们打勾勾,如果...我们谁用自己的能力为恶...那么,希望阻止对方的会是你!这,是我们的约定!”

    “想不到废了我这么大的力气!”一双奇怪的眼睛。“...以后,你就是我悟法教的人...法是家法,国法,悟是以自我为中心,也是“无”,旧有的东西我们都要打破...”就是这双眼睛让我迷失了。

    炸弹看着场中狼狈躲闪的火药,然后暗自下了决心。

    “蛆虫,还是我来吧!”炸弹说道,然后冲入场中,拉住蛆虫以后,一脚踢飞了火药。火药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但接下来的一幕让火药终生难忘。

    蛆虫被炸弹拦下后,跟苍蝇和蟑螂站在一起,炸弹一脚踢飞火药后,退了一步,然后突然转身把蛆虫他们三个拦腰抱住。

    “炸弹,你干嘛!”蛆虫奋力挣扎,身上的白色蛆虫也拼命地往炸弹身上钻。但炸弹越来越用力,蛆虫觉得不对了,“炸弹,你这个叛徒!”

    炸弹眼色很复杂地看了看被他踢飞的火药,“师弟,再见了!”炸弹的肌肉越鼓越大,身体上已经被盖满了蛆虫,只说了一句话,成百条蛆虫就涌入了炸弹的嘴,炸弹咀嚼了一下,然后“呸”了一声,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