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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味关系第6部分阅读

    学电子计算机就是为了学个像电视机似的玩意?你这丫头,当你爸你妈是傻的,净在这儿蒙人!”

    安然继续解释说明:“妈,计算机专业学的是编程序,不是使用。打个比方,就像我们使用电视机虽然很简单,但是研制电视机却需要是专门的技术人员一样。”

    她这么一解释,李彩凤倒是明白了,点了点头,还产生了一点自信:“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的话,那我倒真是放心了,厂子里的机床啥的可比电视机难多了,那个我都能上手,电脑那东西估计你好好教教我,大概也能学会。”

    安国庆又来了疑惑:“诶,我说姑娘,你又是啥时候学的电脑,学校里教的?”

    这个借口安然随口就来:“跟周芳华他们去过几回网吧,上网查查学习资料什么的,去几回也就学会了。”

    安然看了看父母,见他们没有别的问题提出来,便问:“爸,妈,怎么样?你们对我提的这建议还有什么想法吗?觉得有可行性吗?还有什么其他的疑问?”

    李彩凤听她这么一问,噗哧一声又乐了出来:“老安,你看,我家姑娘现在真不得了了,说起来话跟电视里的女白领似的,一套一套的。”

    安国庆打量打量安然,也乐了:“你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像。”

    听得安然大汗,这真是亲爹亲妈,夸起自家的孩子来贴金镶银的,怎么漂亮怎么来,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劲头。

    还女白领?

    这哪跟哪儿啊?

    他们不觉得,安然自己可是听得有点脸红,不过,看着之前还愁容满面的父母,这会儿已经有了心情开起自己的玩笑来,她的心里也跟着轻松开朗了起来。

    安国庆将女儿的那本创业笔记拿在手里,说道:“总的来说,你的这个建议,我觉得挺好的,但是也不能就这么定,总得让我和你妈再研究研究,然后去各处转转,找几家彩票看一看,再去相关的部门问问,找几个人打听一下什么的,你看呢?”

    他转头去问妻子李彩凤。

    李彩凤也同意他的想法:“我也是这么想的,多问问,多打听打听。再说……”她说着叹了口气,脸上又带出了几分落寞和难过的神情来:“再说,厂子那边虽说名单也出来了,但是接下来我们还得去看看下面的情况,厂长书记他们也总得给大家伙一个说法,买断工龄什么的,到底是怎么算的,多少钱……”

    安国庆听了也叹了口气,又从放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点上:“你妈说得对,这事还得再看看,厂子那边也得盯着,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我们给打发了,必须要给个像样的说法。你这算是提了个头,剩下的就交给我和你妈了,你还是安心的好好学习,家里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安然点了点头,她本来也没打算全程跟进,她之前做了这么多,就是要让父母能注意到开彩票站的这个投资方向而已,接下来的事,自然要交给父母去解决。

    她并不担心,安国庆和李彩凤会在调查研究后改变主意,有所退缩。

    她了解父母的个性。

    由于性格和环境的界限,导致他们对一些事物接受起来比较缓慢。

    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的性格开明包容,一旦对这个事物了解增多,便会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轻易动摇。

    所以,当他们了解到彩票站的相关经营情况后,必然也会看到这项生意的各种好处来。

    所以,听了安国庆的话,她便痛快的点了点头。

    安国庆又说道:“对了,这本笔记本还是先放在我和你妈这里吧,回头咱俩再好好看看。”

    安然接着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时间,他们这番谈话足足用去了两个多小时。

    但是为了这短短的两个多小时,她却是准备了好几个月。

    不管怎样,现在总算是得到了一个良好的开头。

    至于接下来,还要看父母的决定了。

    十一中旬,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不大,气温却一下子降了下来。

    冬天里的第一波寒潮来袭,正是流行感冒的多发期。

    班里一下子病倒了好几个。

    吴泽荣不幸正在其中。

    事实上,每当流行感冒高发的季节,别人也许都有惊无险,他却每次都能幸运中奖。

    周芳华打趣他:“你真该去买两张彩票,没准也能中个大奖。”

    却引来吴泽荣对于“概率”的相关知道的科普。

    周芳华听得头大,反问:“那么,亲爱的吴泽荣同学,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彩票那么难以中奖,你在每次流感中的中招率都这么高又是怎么回事?”

    正文 55,意外失信

    又有一个姓李的工作人员碰巧他的弟弟与安国庆的徒弟是连襟,这七拐八拐的关系一接上头,彼此的关系便近了,几个男人又聚在一起喝了顿小酒,又借着他的手往几个关键的人员手里送两条烟,各道手续办起来,流水一样的快捷。

    手续方面一切顺利,设备之类的准备妥当。

    轮到选择租用门市的时候,安国庆和李彩凤却犹豫了起来。

    他们之前已经选准了一处门市,就在安然的学校附近,挨着一条二级马路,虽说不能大街那样车水马龙,却也人流不断。

    并且大街边上租的门市和二级马路边上的门市的房租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第一生做生意的安国庆和李彩凤心里还是发虚,不敢将手里有限的资金拿出来砸在房租上。

    这处看中的门市房还有一个优点,它处在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的边上,附近挨着好几处居民区。

    一些老彩民几乎是成天泡在彩票站里,把那里当成了第二个家,自然,如果这第二个家能离第一个家近一点再一点,就再方便不过了。

    本来,这处门市的房主是李彩凤老同学的亲戚,彼此也算是个熟人。

    那家人前些年在南方跑服装批发,手里挣了不少钱,一时半会也不差钱,这几年把房子租出去,不知怎么,不管做什么生意,没两天便因此这样那样的原因结束经营,弄了房主总得三天两头往外租房子,很是浪费精力。

    现在就想着找一个能稳稳当当的长期经营下去,最好老板为人本份,双方打起交道来也都省心。

    正好李彩凤有一天在街上遇到昔日的老同学,厂子那边下岗减员的事在小城里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了,再加上之前下岗的职工那几次集体上访事件,几乎就没有不知道的人。

    那位老同学便问起李彩凤的打算来。

    李彩凤顺口就将夫妻两个准备开彩票站的打算说了出来,并说,别的还好说,只是现在要租一处门市,还没找准地方,看了几个都不太可心。

    那老同学倒笑了,说这下巧了,我家有个亲戚正要出租门市。

    如此这般,两下一接触,彼此都挺满意。

    安国庆和李彩凤看中了门市的位置,房租的价钱也能接受。

    那边则是看中了两人看着都是本份实在人。

    本来安国庆和李彩凤想干脆就签了协议,交了定金,算是把事情确实的定下来。

    那位房主却很爽快的说,不用了,都是熟人。这门市房放在这里也史上不了,你们先紧着手里的事,我这边等着你,一定不会失信。

    结果还是失信了。

    说起来,也不能怪那个房主。

    房主家里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急于周转的资金,不得已便把那处门市卖了套现。

    就算当初哪怕真的签了协议,收了定金,也没有办法。

    这下安国庆和李彩凤就有些着急起来。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门市,可是他们又在市城连跑了几天,也没看到什么可心意的地方,直急得两人都上起火来,李彩凤的嘴里起了一串火泡。

    看着奔波了这么些日子的父母着急上火,安然心里也急得不行。

    在她的心里,不知不觉间,这次生意已经不仅仅是生意那么简单而已。

    它更像是一种无言的象征着。

    象征着她重生后,家庭前途,父亲母亲和她个人命运的一次切实的转折和改变。

    她这些日子几乎是怀着既兴奋开心又小心翼翼的心态来看待着这次改变,几乎称得上郑重和虔诚,生怕发生什么意外的变故,让这次改变生出波折,最后导致失败,进而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之上。

    说起来,她的心态已经称得上是有点迷信的倾向了。

    有时,她自己猛的回过神来,想想,也不禁哑然失笑,笑着自己的神神叨叨和不淡定不理智的想法。

    可刚笑了完了,她便笑不出来了。

    变故还是发生了。

    这下她也急了起来,可又不好表现出来,怕给本来就为这事心急火燎的父母再火上浇油。

    安国庆和李彩凤本就是木讷安稳的性子,如果不是遇到下岗这个茬儿,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要自己出头做什么生意。

    这会儿好容易放开胆子,咬牙要好好的努力一把,不想偏偏在最不应该遇到难题的地方,遇到了这个看似不大,却最关键的麻烦。

    对于这个麻烦,安然真是觉得有力气都没地方使,只能每天上学后学时,留心马路两边的门市房,看看是否有贴着招租的广告。

    别说,还真让她给找到一处。

    却不是在她的学校附近。

    而是在图书馆的附近。

    又是周末休息,她照例去图书馆还书,借书,又与吴泽荣交流了一会儿读书心得,但是由于心里有事,便也没有多谈论什么,拿了书便往家走,沿途不住的往路边的商铺门市上瞄。

    走到运河边上,她一边注意着前方的路,一边望着街边的橱窗。

    当时,她已经从那家门市前走了过去,往前又骑了一段路,再猛然反应过来,刚刚经过的那家铺子的门上似乎贴着张白纸。

    虽然那张白纸不大,纸上的字迹似乎也不太明显,但是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理,安然连忙掉转了车头,向回折了过去。

    走到那店商铺的门前时,门上果然有一张白纸,也不知道这家门市的主人是怎么想的,上面用细细的签字笔写着“招租”两个字,下面是联系人的电话和姓氏。

    字不大,还相当的潦草。

    如果不是安然这几天对“招租”二字简直到了神经敏感的地步,也差一点就错过了,更不要说不经意过路的路人了。

    安然看到纸上“招租”二字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立刻亮了一下,心跳似乎也加快了几拍。

    她连忙将自行车放在路边停好,然后后退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处门市。

    这里的上一位经营者开的是一家馒头店,红色的招牌已经有些旧了,写着常见的“山东大馒头”的字样。

    正文 56,新的希望

    门前也是一条二级马路,过了马路就是运河的河堤。

    安然往来图书馆经常路过这里,知道这里是一条单行线,就在门市斜对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公车站,此时便有几个等车的人站在站台上遥望着公车开来的方向。

    确切的说,这处门市是由一处临街的居民楼改建而来的。

    这座居民楼相当的旧,灰扑扑的颜色,建筑的年代也算是上是有些久远的,据说是当年解放初期,专门给那些来国内援助建设的苏联专家们盖的。

    并不是这一座,放眼望去,从这座楼算起,沿着运河的岸边一共有六座。

    如果能忽略它们那脏兮兮的颜色和被居民们改得乱七八糟的外表——比如这些临街的商铺便都是从原本的住户改建的。

    单从建筑的角度来说,其实这一排带有很明显苏式建筑风格的老楼房还是挺有味道的。

    尽管现在无论是路过它们的行人,还是住在其中的居民,都对它们不屑一顾,甚至恨不得一时得到市政的通知,安排拆迁,可以让这些老楼全部推倒重建。

    别人也许不知道,安然却清楚的知道,一直到她重生前市政府也没下达拆迁的通知。

    也许既使再过很多年居民们的这个拆迁的愿望也难以达成。

    因为再过几年,市里新来的一位市长要在这个小城里大力发展旅游事业,对一些哪怕是能找到一点特色一点历史的老建筑都进了大力的抢修和开发。

    这排老楼因着本身鲜明的建筑特色,以及当初的那段别样的历史,再加上沿着运河,成了一处重点开发的项目。

    老楼被翻新加固,于是如今的脏乱不见了,这些建筑被收拾得体体面面,似乎又重新焕发了青春,还颇带了一点旧日沙皇时代的贵族气质——这不是安然说的,是当时市里一份报纸对那次改造进行报道夸的。

    有没有贵族气,安然是看不大出来,反正在现代的越来越千篇一律的火柴盒式的建筑中,这些老建筑确实挺好看的。

    再配上门前的这条经过治理改造运河,加上离这里不过一站的地方建起的一所省内某大学的分校,连同安然每周都要去借书的那处有着美丽庭院的图书馆,形成了本市的一处有名的风景文化区。

    如今的这些什么麻将社,馒头店,网吧,小吃店在日后会逐渐被风情的各异的咖啡店,面包房,酒吧,书吧,高级网吧,西餐厅,画廊之类的商铺所取代,吸引着本市的和外市的小资白领样的人物。

    这里的房价也会从此时的几乎无人看好一路狂飙。

    反正多年以后的趋势就是那样,到处都是收藏热,有人收藏字画,有人收藏瓷器,有人收藏玉器,还有人乐钟于收藏老建筑。

    比如在帝都弄一套四合院,据说那得是有权有钱还得有运气才能办到的。

    在这样的小城里,收藏一套可以望得见河水,听得到驳船的鸣笛声,又地处文化圈的老房子,也是一件美事。

    当然,安然也只是仅仅感慨了一下。

    如果有钱,在此时趁着这里的房价便宜到不可思议的时候买下一套,将来不管是为了自己住,还是出卖转租都是一笔不错的投资。

    可如今,她只关心这里的房租到底是多少。

    她走到门边推了推玻璃门,然后再发现,这门被从里面用链琐反锁了。

    扒在落满灰的玻璃门前,安然尽力的向里面望去,大致的估计了一下这处门市房的面积之后,便不再过多的耽搁,推过停在一边的自行车,飞快的向家里骑去。

    气喘吁吁的推开家门,迎接她的却是一室的清冷。

    安国庆和李彩凤都不在家,大概又是满大街的转悠,寻找出租的门市房去了。

    安然将书放到书架上,打开自己的英语课本,坐在桌前却有些安不下心来,不时的向桌上她的那个大嗓门的闹钟。

    就这么有些心神不清的等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家里的门才被安国庆和李彩凤用钥匙打开。

    还没等他们推开门,她就立刻不淡定的跑到了门边,以至于刚刚进门的父母被她吓了一跳。

    “哎哟,吓了我一跳,这孩子最近挺稳当的啊,今儿怎么了,这么毛毛楞楞的。”李彩凤轻轻拍了安然的后背一下。

    安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一天没见你们,想的吗?”

    安国庆和李彩凤都笑:“别见过这么瞪着眼睛说瞎话的,大多会儿功夫,就是一天了?”

    “怎么样,爸,妈,有收获吗?”安然故作轻松的问道。

    安国庆还好,状似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哪那么好找的,慢慢来吧。”

    李彩凤却叹了一口气:“唉,别提了,我跟你爸几乎把大半个城都跑遍了,就没找到一个合心意的,不是太大,就是太贵,要不就是地段不好。”

    安然一听这话,也不多说了:“爸,妈,我今天借书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个铺子出租,我看着还行。你们累不累,要是不累……”

    她的话还没说完,立刻被李彩凤打断了:“累什么累啊,那门市大概能有多大,到底在哪儿,房租多少钱一个月?”

    一听有了新的希望,刚刚一脸风霜,满身疲惫的李彩凤立刻来了精神。

    安然知道她的心情,干脆一边说一边走回屋里套上外去的大衣:“就在运河边上,那排老苏俄房那儿,至于大小,我看着还行。不过,当时屋子里没人,门上光贴着招租,留着电话和联系人。”

    说完这番话,她的大衣也穿好了,穿上鞋就想推门往外走,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