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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19部分阅读

有一个女人。她是夏峰的女儿,江湖女子,又怎配做明王府的王妃。

    皇族,注定了与生俱来的富贵荣华、妻妾成群,她应该想到,即便是行走江湖的侠王又如何?他是皇族,便可以拥有无数的美女。

    母亲当年说过的话又回响在耳边:宁可乞丐妻,不为候门妇。明白了身为女人幸福不是荣华富贵,更不是权势名利,幸福是丈夫专一的疼爱、甜美的爱情。而这些,她无法从柴凤那里得到。

    她伫立在一边,任由司仪高声大呼:“一拜天地!”

    不,她要这样认命吗?

    这是她的笑话,又一个笑话!

    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可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快速地滑落在脸庞。她居然与另一个女人同时嫁入明王府,丈夫不再是她一人的丈夫,而是与人共拥一个男人。

    不,她不要这样!如果婚后注定要与另一个女人去争夺丈夫,她宁可放弃,天下有那么多的男人,找个可嫁的丈夫又有何难。

    高傲如她,冷静如她,自卑如她,如果卑躬委屈才能嫁为人妇,她宁可不要,宁愿孤独终老。滚滚红尘之中,即有她的存在,就会有一个爱她的人、懂她的人在。

    “夏姑娘,快拜天地呀!”怀雪过来催促着,有人按着她的背部,她的力道自小就很大,两三个人竟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二拜高堂!”

    第一卷 落跑新娘(2)

    她无语伫立,像一场巨石昂立在山巅,再次感觉被人欺弄、抛弃。心里仿佛被人抛落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心上,推不开,挪不动,压得她几乎窒息。

    “夫妻对拜!”

    始终高扬着身姿,没有下拜,看着面前大红的靴子与绣花鞋不停地转动方向。他们配合都那么好,柴凤他一定是爱那个女子的,否则不会娶她。那么,自己一定是这场婚礼中最可笑的人。

    不离开,便要与人共侍一夫;若离开,很快就会成为全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夏姑娘,你怎么不拜呀!大家都看着呢,快拜呀,你快拜呀——”

    她紧紧地咬住牙齿,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忍耐,要忍耐!

    “夏姑娘,这可不是滞气的的时候!”怀雪小声地提醒着。

    滞气?还是忍耐,这不是她能够忍耐的时候,是她不好,不该对此事抱有太多的幻想。不是滞气,而是感到泄气。她还是嫁不了人,又一次被人戏弄,这已经第四次了,第四次啊!没人知晓,她是怎样从一次次的被弃之中过来的。

    即便是被弃,她也要做个高傲的人、坦然的人。

    “夏姑娘——”

    怀雪、怀音一遍遍地催促着,身后的人用力按她的背,背部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他们在拧她,可她除了心中的痛,却感觉不到肉体的痛。

    旁边有赞称的、羡慕的……

    她的心唯有辛酸与苦楚,更是徘徊与矛盾,今日若不做个了断,他日定有无尽的烦忧,是短痛还是长痛都在此刻。

    换了个名字又如何,她还是她自己,无论怎样的环境,都会记得什么是自己想要的。她想要,丈夫的呵护、怜惜;她还想,独占丈夫的宠爱……而此刻,透过大红的盖头,看到的是对新人的拜堂礼,而她自己是这他们之外多余的人。无论是因为何种原因,柴凤娶了她,而她因为上辈的约定必须嫁他,此刻她都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

    “送入洞房!”

    真的要忍下这委屈,真的要与人同侍一夫,而她才是多余的人。三个人的婚姻,三个人的痛苦,三个人纠缠一世的恩怨情怨,让她与所有豪门女人一样,郁郁寡欢,处心积虑地去算计,去争夺——她不要!

    “等等——”不能忍便不再忍,不要这样活着。如果注定无法拥有美好的婚姻,那她愿意了解六贾灭案之后从此隐居山野,哪怕终生不嫁,也绝不要忍下这苦水。

    快速地掀开盖头,她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眉清目秀,风度翩翩,女的婀娜多姿,温情似水。

    “柴凤……”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不要让自己出丑太多,眼中蓄满泪水,“我才是自小与你有婚约的人,如果你另有所爱,大可在这之前告诉我一声。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此刻才让我知道,让我像个傻子一样陪别人结婚……”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倾泄而涌。

    挤满宾客的喜堂,个个瞪大眼睛,看着绝世美丽的女子,就像误入尘世的仙子,晶莹的泪水挂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柴凤,你告诉我一句话。你有多爱她?”是什么让他决定,同娶两女,是什么让他要违背亡父订下的婚约,如果不是爱极了那个女子,他不会这样做。

    柴凤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夏紫蕊,他一早就知道她是个美女,却不知道她美得如此脱俗。

    庞茵茵掀开盖头,柔柔地唤道:“凤哥——”

    “我……”

    第一卷 落跑新娘(3)

    一声凤哥,让她初醒。这是多么亲昵的称呼,他们是认识的,甚至是相爱的。雪音快速地从头上取下凤冠:“夏紫蕊与小明王的婚约从此作罢!”抛开凤冠,笑得依旧云淡风轻,凄美而失望氲氤在眼中,弥漫开来,在她的明眸形成雾水,那样的楚楚怜人、那样的痛彻心扉。

    柴凤见她欲走,大声道:“请留步!”

    她止住脚步,还能说什么?到了这一步,柴凤的所举,狠狠地在她心上捅了一刀。无用了,一切都无用,当她执意这么做时,便已经放弃他们的婚约、缘份。

    “我……也喜欢夏姑娘……”

    可笑,她与他第一次在喜堂见面,是如此的尴尬,他居然说出“喜欢”二字,这两个字竟是如此轻意地道出。她不相信,这只能说明,柴凤也是一个风流多情的人。没结婚时就已经有另一个女人,倘若她嫁过去,将来还会有多少。

    喜欢她,恐怕更多的是同情吧?看她伤心,说出这样安慰的话。

    她凌雪音会稀罕别人的同情,真可笑!同情是给弱者的,她不是弱者不需要怜悯。那东西就像是毒针,扎在身上让人难受。

    她不会与人共侍一夫的,绝不!

    庞茵茵意外地唤道:“凤哥——”

    她笑,笑得娇艳如花,又似灿烂阳光:“小明王爷,喜欢不是我要的爱。如果……你给不了最真的情,那么,请不要自欺欺人。”说罢之后,她爽快的抱拳道:“民女夏紫蕊恭祝小明王爷美满幸福,百子千孙!”

    她张臂脱下身上的嫁衣,将大红的丝绸抛于身后,没人知道,她在哭泣,泪水似决堤的洪,她飞快地奔跑着。不让自己哭得更糟,她要离开这里,不想知道如何结局,只想把自己解救出来,不再掺合到这场荒唐的婚礼之中。

    身后,是怀雪、怀音的惊呼声:“夏姑娘!夏姑娘——”

    “如果你爱她,就应该给她属于你们俩的婚礼!”是什么时候,她曾听人这么说过。

    无法掩藏真心的她,想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有些委屈她可以忍受,但这样的委屈,她不要,她会反抗,更会绝决地离去。一时的委屈,是大度,是宽容,而一世的委屈则是软弱。她无法说服自己去委屈一世,哪怕遭人非议,还是会固执地离去。

    是她,竟然是她?

    柴兴的脑海中掠过一个梦样的女子,明明是凌雪音,他清晰地记得雪音的声音,悲伤的、绝望的、欢喜的、霸道的……她的声音刻入他的灵魂,无论多少年他都能记得。而她却变成另一种容貌,他在京城四处打探、寻觅的人儿,竟然是柴凤要娶的夏紫蕊。

    她真是一个傲慢的女子,居然在婚礼上绝决的离去,尽管她满脸泪痕,可她的笑是那样明若春光,又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深埋在眼中的凄婉,飞散在脸上的笑容,格格不入,却令人刻骨难忘。

    柴兴走近柴凤:“凤弟,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早与她说明白。哎呀——”八贤王追出明王府,看着前方的那抹红,“夏姑娘!夏姑娘——”

    她跨上一位贺喜官员的骏马,纵马飞奔,为什么会是这样?她巴巴期待的婚礼,却是别人的,而她成了别人的嫁衣。

    天下的男子都是如此多情风流的吗?

    娘,你能告诉我,这世间还有真正的爱情吗?

    快马走了很远,她累了,坐在一条不知名的河边放声大哭起来。任哭声飘散在林子里,惊起飞鸟无数,任如水的愤怒、悲伤漫延,让所有的伤都如潮水般从眼眶里流出,一点一滴地流尽心酸,让自己的心重新装满平静与快乐。

    秋天的风很柔和,她坐在石头上,静静的凝视着夜空:娘化成了天上的星星,一定会看到地上的女儿吧?女儿嫁不了人,嫁不了可以依靠终生的人。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婚后发现丈夫移情别恋,多情不负责要庆幸得多。不是柴凤不要她,而是她不要柴凤。

    对,是她从婚礼的花堂上走了,是她抛弃了新郎。

    好像柴凤也没有损失什么,至少他还是做了新郎,还是有新娘。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多余的,终于明白那些天太后的气恼,还有胡嬷嬷为什么数次将她带到御花园里玩,且一玩就是一两个时辰。

    自我安慰一番之后,她起身离开巨石,骑上快马。一遍遍劝慰自己要坚强,要振作,未来的路还长,这也只是人生路上的一点波折。

    第一卷 俏狐发怒(1)

    第四十九章俏狐发怒

    偌大的京城,她还有可去的地方吗?爹、娘还住在贤王府吗?

    叩开贤王府的门,开门的门丁欢叫起来:“王爷,夏姑娘回来了!夏姑娘回来了!”

    柴兴从书房奔出,看着只穿内衫的女子,那烈焰般的红,将她映衬得妖艳魅惑。

    扫过柴兴的脸:“贤王爷,我爹娘还在府上吗?”

    怀雪从一边飞奔而来:“夏姑娘,你总算回来了。王爷和夏大侠夫妇都快担心死了。”“夏大侠夫妇半个时辰前回来了一趟,又出去寻你了。你在哪儿呢?贤王府、明王府都派了好多人寻你都找不到,你瞧,天都快亮了。”

    她缓缓低眸,满是歉意地道:“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柴兴满是疼惜,想安慰,又担心勾起她的不快:“来人,快去郊外告诉夏大侠夫妇,就说夏姑娘回来了!”

    她笑得浅若花蕾:“我还住在以前的地方么?”

    “嗯——”

    “我有些困了,先回房歇息。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

    她移步往小院走去,柴兴很意外,上次夏家人来时,是住最里面的院落,而这位夏小姐几乎从未离开那座小院。那天离开院子,鸾轿便停在门口。她不应知道进去的路,可此刻,她仿佛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

    脱去红衫,重新穿回自己以往的衣裙。

    她需要时间,好好地想想,往后的路要怎么走,问问自己的心,什么才是最想要的。不得不承认,在喜堂发现真相,她受到了伤害、打击,还是往以前一样,她从一只活泼的兔子变成了受伤的狮子。只有独自舔食着伤口,而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四次类似的伤痛,前三次都振作起来,这一次也可以的。

    磨难对于弱者是灭顶之灾,而对强者却是铺路石。她不想让自己成为强者,只想拥有一份最真的感情,但这个小小的愿望是那么难。

    难得与婚姻无缘,与儿女私情无缘?

    “老天,你既然让我生于天地之间,为何让我屡遭此打击。”

    苍天无声,大地无语,她已经习惯了成为自己的良医,孤独地在让心上的伤口慢慢愈合。躺在床上,双目呆呆地望着床顶,数日来的美梦在昨儿被粉碎,心里空落落的,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她不想再给自己任何希望了,没有婚姻、没有爱情,她还是她自己,而她还得面对明天,走下去,一步步地走下去。

    是一夜的泪水哭竭了心里的痛,曾经希冀仿佛水晶被打得支离破碎。没有了痛,没有梦,她呆呆地坐在房中,想要重新寻回自己的梦。

    两天,她把自己关在房中,紧闭着门窗,谁也不知道她在房里做什么。

    冷弯弯望着女儿的房门,满脸担忧。

    “夏峰,你这个王八蛋,都是你干的好事?若不是你将女儿许与柴凤,宝儿就不会受到这种伤害。王八蛋——老娘今儿跟你拼了!”

    冷弯弯不知道如何安慰受到伤害的女儿,唯有把满腹的怨气、怒气都发到夏峰身上。如果他没有与明王柴晖约定如此奇怪的婚约,那么今儿宝儿就不会受到伤害。世间,哪有不爱子女的母亲,冷弯弯仿佛能刻骨铭心地体味到女儿的痛苦。

    雪音坐在桌前,独自勾勾点点,一旁放着棋盘,时而冥思苦想。听着门外冷弯弯的怒骂声,恍若未闻,就像再大的雷声、浪潮都无法让听到。

    第一卷 俏狐发怒(2)

    心空了,多想快速地将心再填满。执起白子,“叭”一字落定,再执黑子,细细的琢磨。娘子过世之后,她常在无聊的时候自弈消遣时间。

    “姓夏的,宝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我们娘俩就一起去死……哇——我苦命的女儿呀……”冷弯弯骂了一阵,见夏峰捧着书仿若未闻,又着急,又生气,索性操起长鞭就飞舞过来。

    夏峰躲闪不及,一记重重的鞭子落在背上:好痛!连连躲闪,他闪到哪,冷弯弯的鞭子就追到哪。

    鞭声、骂声、劝架声顿时混成一片,寂静的小院里立即就喧若闹市。

    “夏姑娘,夏姑娘,你爹娘打起来了!”

    “夏姑娘,快出来吧,你爹受伤了!”

    “夏姑娘,你再不出来就要出人命了!”

    好吵!

    她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棋子,一子落定,看着棋盘,对呀,就下在这里才是最好的。

    打开房门:冷弯弯挥着长鞭,夏峰此刻化身成毛猴,跃上细高的柳枝顶,单腿而立。像一个立于树梢的神仙,衣衫飞舞,道不出的飘逸洒脱。

    “夏峰,你这个糊涂虫,大呆子,快给我下来!老娘得好好地收拾你!”

    夏峰指着冷弯弯身后:“宝儿出来啦?睡好了?”

    冷弯弯在发泄自己的怒火,而夏峰则是想诱雪音打开房门。两天了,她把自己关在里面,不说话,每日吃得更少。再这样下去,好好的人都会生病,无论心里有多少事,都得讲出来,唯有讲出来,才会打开心结。

    冷弯弯厉喝道:“大混蛋,休想骗我!快下来,再不下来,老娘一鞭子打断这棵树!”

    宝儿正在伤心,怎么会开房出来,居然骗她,都是这该死的大混蛋惹出来的,看她不替女儿好好地解气。挑个什么样的女婿不好,居然是皇族王爷,人家早就有心仪之人,还硬将宝儿送入虎口。宝儿是她冷弯弯的女儿,知女莫过母,宝儿是怎样的心情,冷弯弯了解。哪个女人不希望所嫁男子唯己一人,可竟要她也另一个女子同侍一夫。虽然她从喜堂上走了,可她的心还没回来,还沉浸无尽的痛苦与矛盾之中。

    雪音摇摇脑袋,轻叹一声,走近冷弯弯的身畔:“娘,爹怎么惹你生气了?”真的不希望因为自己,让他们夫妻反目,更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不开心而惹身边人难过。

    听到女儿说话,冷弯弯如梦初醒:“乖女儿,你终于肯出来了?娘都担心死了。”

    她柔声道:“是女儿不好,害爹娘担心了。”只是想好好地静静,理清繁乱的思绪,可他们的担心却不能不顾。

    “我冷弯弯的女儿,貌比仙子,什么样的好男儿没有。改日娘广发英雄贴,请武林中未娶亲的少年英雄们都来参加女儿的擂台招亲……”

    不想听到关于嫁人、选夫之类的话,如果在她的姻缘簿里没有良人,又何需强求,兵来将挡,水来土囤,一切都会过去的。

    “娘——”她不想听,眼下还有比终身大事更重要的事情,“木蝉离开已有一个月了……”

    夏峰见冷弯弯怒气全消,方才从树上下来,依旧是他一贯的冷酷表情。

    “臭丫头,非要见你爹被打才高兴?”夏峰不冷不热地骂了一句,神情掠过一丝浅笑,像是安慰,又似赞赏。

    雪音笑道:“娘替我出气,我自然高兴。”“娘,还是你最疼我了……”一个满怀落在冷弯弯的怀中,“娘,你是不是该回谷瞧贝贝,他长得好可爱,本来我想把他带出去丢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