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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第57部分阅读

    在搬走,娘亲说好不好?”

    权十七深深的皱着眉头,这是什么鬼主意,这是故意的抢了他的人,还要占了他的床,真以为他是好欺负的吗?

    云卿回头望着权十七道:“权哥,行不行啊?”

    权十七是多想拒绝说不行啊,可是他又好怕她失望!只得最后点了点头。

    云卿笑眯眯的道:“权哥真好。”这句话夸到了他的心坎里,权十七刚要说话,千寻道:“是啊,如果有一天权前辈去我们家做客的时候,我们也让他睡最好的房间行不行?”

    “好。”云卿没有注意到她说的是我们家,很爽快的答应了,又把权十七气的一愣一愣的,就知道利用云儿来打压他,哼,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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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儿,不好了,快来帮忙。”瑶姑着急的声音传来。

    千寻咯噔一下,难道出了什么事了?

    她迎出门来,夜钟离背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情,瑶姑搀扶着满身是血的战北野,显然他们都受了重伤,没有看见夜魅等人,想必也是受了伤,隐下去疗伤了。连夜钟离的衣服都湿湿嗒嗒的,破破烂烂的,额头上渗出了很多汗水,脸色很不好看,起码她没有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时候。

    “怎么回事?”她吓了一跳,有谁能同时把他们这么多人一块伤了?还伤的这么厉害?

    瑶姑自责道:“都怪我,平常那条蛟蛇都是十五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出来?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他们去那潭里洗澡。”

    夜钟离面目肃然:“先救人在说。”

    千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把情送到权十七的房间,千寻接过来放在床上,手上粘糊糊的,一看,全是鲜血,只是他的衣服太过艳丽,刚才没有发现。

    他的脸色也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惨白惨白的,他的脉搏微弱极了,不仔细把的话,根本就探不到。

    挨个的把脉过去,战北野也伤的不轻,夜钟离则是脉搏紊乱,更像是内伤引起的,但是并没有受内伤的痕迹。

    她皱了皱眉,只能待会在处理,先把情的小命给保住了吧!

    “情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夜梦帮忙拿他的血配型,看我们这几人当中有谁合适?”她说着已经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全身十几处伤口,止血药撒的到处都是,根本都没起作用,有几处大的地方还都在冒着血。

    她从瑶姑手中接过止血药,先给他止血,看了看瑶姑在帮战北野止血,并没有帮忙的人手,只得麻烦她母亲。

    “娘亲,能不能麻烦你去烧点热水?我需要给他们清理伤口。”

    云卿看见千寻急的脸色都煞白了,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正急的团团转,看千寻要她帮忙,她正求之不得。

    不过权十七不肯让她劳累,温柔的道:“云儿,还是我去吧。”抬起头冷然的扫了屋子里一眼,正要转身出去。

    千寻补了一句:“娘亲,一会权前辈烧开了水,你帮我给他们清理伤口。”她还真怕权十七在背地里干出什么阴损的事。

    权十七背影一僵,颇含深意的眼睛看了沐千寻一眼,千寻感受到了那双冷厉的目光,不过这会却没有闲工夫与他来个眼神交锋什么的,她恨不得多长几只手。

    这时夜梦已经把血型配了出来,只有千寻的合适,好像他受的诅咒连血液都影响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巧的和任何人都排斥吧。

    千寻想也没想就划开自己的手掌,把自己的血通过内力传给他。

    输完血,她头脑也是一阵晕眩,这是她的极限了,再多她也受不了了,幸亏情有了这些血应该能撑过一段时间。

    这时夜钟离才敢走到她身边,无言的抱住了她,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她温暖的依靠。

    她朝他苦笑一下,这是才发现他的脸色还是死灰一片,经过了刚才的调息,并没有显著的好转。

    她大惊失色:“你这是怎么回事?”怪不得自从他进来,便一声不发,原来情况也并不是很好,只是见她忙碌,怕她分心,所以没说话。

    “我没事,只是蛊毒发作了。”

    “蛊毒发作?难道是雨罗刹发现了我给她的毒药是假的?”

    他摇了摇头,把她搂在怀里,说实话,她要是不靠着他,还真是站不住,直不起来腰。

    “应该不是,是那深潭有问题,我刚接近它的时候,就感觉心里不舒服,直到下到水里去救他们几个的时候,就觉得体内的蛊虫在体内活跃起来,到处乱窜。”

    “瑶姑,那深潭有什么来历?”千寻问道,居然这么厉害,能影响到夜钟离体内的蛊毒。

    瑶姑已经给战北野处理完了伤口,给他吃了好多药丸,让他躺在一旁休息。

    听见千寻的问话,她道:“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来历,反正它一直都在,是有一次我无意间在那里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里面有一条无比巨大的蛟蛇,把我吓了一跳,后来好久都没敢去,主人告诉我说它只有每个月的十五才出来,我才又放心的去了,在后来发现果然是这样的,但是昨天并不是十五啊,它怎么会出来呢?”

    千寻道:“就是那条蛟蛇把他们伤成了这个样子?”

    夜钟离道:“我到的时候,他们正和蛟蛇在交战,不知道为什么那蛟蛇见到我之后,很是警惕,没有恋战就跑了,由于情不能被人触碰,我就先救的其他人,上了止血药,吃了药丸。最后才救得他,而且又做了一副简易的担架,止血药也是胡乱的上的,所以他失血比较严重。”他没说他到深潭的时候,一大片潭水都变成了红色,那种触目惊心连他见了都是一震。

    夜梦插嘴道:“那夜魅他们没事吧?”

    夜钟离道:“没事,就是失血多点。”

    夜梦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权十七把烧开的水端了进来,云卿要帮忙接过来,被权十七拒绝了。

    千寻似开玩笑似嘲讽的道:“难道权前辈要亲自给情擦身体,恐怕他消受不起啊。”

    权十七狠狠地瞪她一眼,他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下等的活。

    “娘亲,麻烦你了。”千寻道。

    “不麻烦。”云卿麻利的去把手帕浸湿。

    权十七冷冷的道:“你自己来,我保证水没事。”

    千寻不理他,从云卿手里接过手帕,给情一点一点的擦身上的血迹。

    夜钟离子在一旁也咬着牙,为什么就这么巧,非要自己的媳妇和那个煞星能接触呢,就不能换成别人?

    权十七冷哼一声就出去了,云卿为难的看了看远去的生气的身影,皱了皱眉,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夜钟离跟了出去,一会把夜钟玄从另外一个房间给背了过来。

    千寻了然,他也怕这个时候权十七干出什么事,威胁他们。

    碍于云卿和瑶姑在这里,她只能悄悄的给他使个眼色: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夜钟离点了点头:对付伤势未好的权十七没问题。

    千寻笑了笑:不过我们这么多人,别有落单的就行,被他抓着一个,就够我们喝一壶的。

    夜钟离给她一个安了的眼神: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只要你经常气气他,估计他忙着和你争风吃醋,也就没有功夫算计这些人了。

    千寻翻了个白眼,是应该说权十七太没有出息,还是说她比较善于争风吃醋呢?

    夜钟离笑:等伤势好了,要再去深潭看看,那里说不定和我的蛊毒有关联。

    千寻也笑:好,我陪你。

    两个人这样在别人眼里就是眉来眼去,云卿皱了皱眉,似乎在她的记忆里也有这么一段似得,可是那人的样貌模糊,怎么也看不清楚。

    千寻注意到了:“娘亲,你没事吧?”

    云卿有些心不在焉的摇摇头。

    千寻和夜钟离对视一眼:这是有恢复记忆的征兆?

    千寻想了想,对着夜钟玄的方向若有所思:还有一件事。

    夜钟离挑眉:是关于玄弟的事?

    千寻点了点头:你觉得雨罗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玄弟扔到禁地了?不怕我们真的把他救了出来?

    夜钟离沉思:你是说,雨罗刹还有后手,如果玄弟在禁地万一活了下来,她也不怕?

    千寻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她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和我们。

    夜钟离点头:这件事我会注意的。

    他走过来,让她在夜梦打的地铺上坐了下来,失血过多,不光要好好补血,也要好好休息。

    “夫君,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夜钟离刚想和她一块坐下,千寻朝他一笑,开口道:“娘亲,我们去你房间睡觉了。”

    夜钟离的脸立马黑了,这是以后也霸占他的窝了?不过在丈母娘面前除了服从,哪敢反对?只得痒痒然的跑到自己弟弟的铺上,以无比哀怨的小眼神偷瞄着自家娘子。

    云卿在偷偷的笑,千寻红了脸,瞪着他,看,让娘亲都看笑话了。

    千寻睡在云卿的床上,瑶姑睡在外间。

    一时无话,千寻累的不行,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听使唤,但是第一次和亲娘挤在一张床上,又激动地不想入睡,生怕睡着了醒来又是一场梦。

    她翻个身,把脸凑近她的怀里:“娘亲,这些年你过得快乐吗?”

    云卿身体一僵,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也许是不敢去想,权哥说以她身上中毒之深,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不能奢求太多。

    所以这些年浑浑噩噩的就过来了,说快乐吧,权哥对自己千依百顺,瑶姑对自己也真心实意的像亲姐妹一样,只是有时候闲下来也会觉得心里空空的的,像缺失了什么似得,她也想过她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会中毒?是谁想害她?但是权哥说她的仇人已经死了,让她不要有负担,她也只好听从他的安排,要不然怎么样呢?她一个没有记忆没有人生的女子能做些什么呢?

    她在苏醒后的这几年,也曾经试过要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寻找心里缺失的那一块,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去寻找,这样就挺好,所以她也犹豫不定,直到有一次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去的时候,可是权哥说这里被冰山封死了,还带她去看过,是真的出不去,所以她也至此打消了要出去的心。

    可是忽然有一天,过来一个女孩子对着她喊娘亲,还说她还有一个儿子的时候,她好震惊,不知所措,亦不知道是真是假,权哥说让她不要相信一个突然认识的陌生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她的心告诉她,她就是愿意亲近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是融入骨血里的东西,好像她们早已经熟识了好多年,她快乐她也跟着快乐,她忧愁她也跟着伤心,多么奇妙的感觉,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不想放手,就这样握紧。

    她有一瞬间无比的渴望能了解自己的过去,很好奇这样的女儿真的是她的吗?她以前也有另外一个夫君吗?那么他在哪里?为什么她会被权哥带到这里来,她想知道,但是又好害怕,如果事情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到时候全部被颠覆了怎么办?

    千寻似乎也没有等她回答这个问题的打算,接着道:“娘亲,你是不是害怕回忆到过去啊?”

    她瘦削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千寻靠近她,轻轻的像安慰一个孩子:“别怕,有我和皇兄在,没有人会再伤害你,谁要是在动你一根汗毛,我定要她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管她是太后还是皇后。

    这样的话由温柔的嗓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说出来,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但是这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决心,让云卿心里一动,一股热热的液体涌上眼眶,这种维护不同于权十七的宠溺,那种无条件的保护,让她沉溺其中,觉得永生永世等的就是这样一句话,一个温暖的依靠。

    她突然觉得,就算她的回忆里万劫不复,就算立马让她死去,在临死前能见到她的两个孩子俯在她的膝下那幸福的模样,她也满足了。

    她道:“你想让我恢复记忆?”

    千寻舔了舔嘴唇:“恩,我想享受到真正的母爱,我希望我把你带到皇兄跟前的时候,是你欣喜的先叫出一声翔儿,我想皇兄一定会激动地流泪,呵呵,我还从来没有见他流过泪呢。”

    “他,也知道我?”

    “是啊,他知道你没死,而且我们现在有了足够的实力来保护你,不会让你在受到伤害,还会让害你的人受到惩罚。”

    “害我的人还没有死?”

    “没有,不过快了。”的确快了,等到这边的问题都解决了,伤害过她母亲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就算父皇要维护他们,她也不会心软,当然如果证据确凿,父皇在维护他们的话,也不配当他们的父皇。

    云卿没有在说话,她的心里还是挺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下意识地想要寻找权十七,可是刚想张口,才想起他并不在这里。

    她的一个动作,千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心里也是苦涩,这么多年,她依靠他已经习惯了,什么时候,她才能把这份依靠转到她至亲的孩子身上?

    她也没在说话,说的多反而会适得其反,自己的几句话已经在她的心里投下了波澜,但是她要接受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虽然血脉相连,十几年的习惯也不是很快就能改变,她至今也没有问她的父皇一句,就说明她的出现已经让她接受不了,更接受不了她还有一个丈夫,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她完全融入她的血脉,再也不愿意割舍,不忍割舍。

    失血过多在加上疲累,她很快就昏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太阳高高升起,在室内洒下点点光辉,她还是没有醒,云卿看着她安详的睡颜,就像一个小婴儿一般毫无防备,保持着昨天要抱着她的姿势,甜甜的带着笑,一定是做了什么美梦吧?

    她也不自觉得勾起嘴角,描绘着她的眉眼,瑶姑在房间站了好久,她都没有发现,其实瑶姑心里何尝不是五味杂陈,她是羡慕,如果有一天能搂着自己的女儿这样睡,那该有多好。

    “夫人,先吃饭吧。”瑶姑忍不住的说。

    云卿站起来,看着瑶姑柔顺的眉眼,带着一种母性的呵护,她一惊,问道:“瑶姑,你也有女儿吗?”

    “是啊,有,我好羡慕夫人能和自己的女儿团聚。”

    “你是觉得她真是我的女儿?”

    瑶姑一愣:“夫人,难道在怀疑?”

    她摇了摇头:“不是,这种心灵相通感觉是代替不了的,但是权哥他…。”

    瑶姑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她如果选择了她的女儿,可能就是放弃了权十七,毕竟这也是十几年的感情,依靠,不是说舍弃就能舍弃的。

    瑶姑睁大了眼睛:“难道夫人不准备认她?”由于太吃惊,连声音都有些变了。

    云卿道:“如果是你呢?”

    瑶姑沉默一会,才道:“不知道。”的确,不管过去是怎么样的,但是主人这么多年对夫人的好,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而且主人只有夫人一个人,寻儿有了夫君,有了自己的家,据说她的皇兄连孩子都快有了。

    夫人对于他们来说只是锦上添花,而对于主人来说,确是唯一。

    “可是…”瑶姑很为难,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要是女儿知道了一个母亲的选择,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和她父亲无关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夫人你决定了?”

    云卿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本来一个晚上的温馨,她是想恢复记忆来着,可是刚才出去的时候,看见权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孤独的站在湖边吹笛,笛声幽怨,还有那飘扬的三千白发每一根都似乎在控诉她的辜负,那白发是为她白的,她怎能这么无情的说舍弃就舍弃呢,一瞬间她热泪盈眶。

    他却扭过来,凄然一笑,对她说:“云儿,你的任何决定我都同意,就算你走了,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会在这里守着一辈子,因为在这里我天天都能看见你的影子。”

    你说她怎么忍心留下他自己孤独到老?

    千寻咕噜一声,毫无睡相的翻到了里面。

    云卿心里一荡,紧张的看了一会,她没醒,她才松了一口气,把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两个人悄悄的离开了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

    把脸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