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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弃第3部分阅读

    浅的痕迹并不明显,她在惋惜之余更多的是庆幸,但是此时那把匕首渐渐的靠近,她真的怕了。

    “不要,不要过来!”丽妃步步后退,不得不将身体所在了墙角。退无可退,她将头埋入膝盖中,希望以此能够躲过,完全忘了那个拿着匕首对着她的人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

    “真是无趣。”皇甫谦懒懒的说着,丝毫不顾及宝蓝色华服会被弄脏,直接就坐在了地上,一手托着下巴,满意的欣赏丽妃的狼狈样子。

    感觉到肩膀被拍了拍,皇甫谦回头看去,却皇甫琦满脸笑意的看着她,伸过来的右手上放着的是一本小册子……

    “咦,琦姐姐竟然这般大方,怎么将你自己的私藏给翻出来了呢。”皇甫谦大方的结果,是一本成|人手掌一般大小的册子,黑色的牛皮纸包裹的封面,上面还用银细细勾勒出曼妙缠绕的花纹。

    翻开第一页,娟秀精致的簪花小楷呈现在眼前,却一字一句细细的罗列了了很多的残酷血腥刑罚,还全部一一作了注释。

    “选什么好呢?真是让我为难啊。”皇甫谦将小册子看完之后合在手心,阴冷的目光投射到了丽妃身上。

    稚嫩的声音带着某一种渴望:“要不将这册子上写的一一都试过来?”

    皇甫琦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全试过来,那丽妃会死的很快。她拿过小册子,翻到 其中一页,纤指随意一点,想皇甫谦投去询问的目光……

    回以皇甫琦一个笑容,皇甫谦表示赞同。

    就将她做成|人彘好了……

    正文 二十八、逼上绝路

    他皇甫谦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皇宫凶险,自己的母亲只是夫人的位阶,但却独宠后宫,那些不敢去招惹她的人,转移目标,向他下手。而他的母妃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静安公主,完全没有他的半点影子。

    谁能够知道,三岁那年他被关在偏僻宫殿整整一天一夜,那种孤独绝望,当他再见到母妃的时候,她却在陪着别人的女儿玩乐笑闹。他见道他华服脏污的样子,便不问缘由的训斥。

    从那以后,无论他在宫中受多大的委屈受多大的伤害,他都不会向她说一个字。皇宫中的阴暗面渐渐抹杀他的纯良和善,对曾经侮辱过他欺负过他的人千倍百倍的讨要回来,手段狠辣丝毫不逊色于静安公主,只是没有她做的那么光明正大罢了。

    而丽妃恰恰就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她敢那样对待母妃,他便要她生不如死。

    那种血腥的画面,皇甫琦实在没有什么兴趣看,倒是那皇甫谦一脸的兴致满满,竟是十分期待的。皇甫琦心里恶寒,这小屁孩也太过恐怖了吧,一想到自己似乎夺了荣华夫人对他的关注,着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得罪了他。他不会真的要向她报复吧……

    回去的路上只有皇甫琦一个人,出了那幽长的通道,便是天牢外围的普通牢房。狭窄的通道只容两人并肩走过,光线昏暗,只是恰好能够看清人而已。空气中弥漫着腐臭的味道,犯人的喊冤声不绝于耳。

    皇甫琦皱眉,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鼻子,另一手提着华服拖沓的下摆,缓缓前行。

    突然半路,几个人影冲了出来不禁挡了路,还拼了命的向她这边跑过来。皇甫琦定睛一看,那为首的人竟是榴香。她被身后的狱卒鞭打着,却还是拼了命的想要跑过来,引起皇甫琦的注意。

    “公主,奴婢榴香,您还记得吗?您说过事情结束后,会留我一条命的不是吗?”榴香跪在了皇甫琦的面前,脏污的手紧紧的抓住了皇甫琦的华服衣摆。

    抬头,榴香一双眸子满是乞求:“奴婢和这天牢狱卒,说了好多遍,可他们就是不信,现在您来找奴婢了,奴婢就放心了。”

    榴香身后的那些宫女七嘴八舌的说着,嘴里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事情了解了,公主该兑现诺言,放她们一条生路不是吗?

    狱卒长上前,行礼歉意道:“公主殿下受惊了,这些宫女是不小心从牢房里逃脱出来的,奴才这就将他们抓回去。”

    话音刚落,那些宫女闹的更厉害了,不顾一切的哭喊着向皇甫琦的方向挣扎这爬过来……面对她们的疯狂,身后的狱卒们都有些力不从心了,这些女人是要发疯了吗?

    为了避免自己被这群疯了似的的宫女给撕了,皇甫琦抬手示意狱卒们先停一下。面对那些哭喊着的宫女们,皇甫琦开始痛恨自己怎么就变成哑巴了呢,她现在真的很想很想怒喝一声,能不能让她安静点啊。

    其中一个机灵的狱卒拿来的纸币,皇甫琦简直像是看到了救星了。

    借用了他们中一人的脊背,皇甫琦摊开纸,提笔写道:安静,要不然个个都要死!

    字迹凌乱,表达出了皇甫琦心中的烦躁。天牢里戒备森严,就算是一只苍蝇都不可能飞出去,而这些宫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逃出牢房呢。不过就是自己那个便宜父皇故意放出来的,给她立威用的。

    那些宫女终于不再哭天抢地了,只有少数的几个偷偷啜泣抹着眼泪。

    “公主要如何处置这些人,任凭公主吩咐。”

    这话一出,那些宫女就看到了希望了,皇甫琦一定会兑现之前的诺言,放她们一条生路的。

    一张宣纸,满满当当的写满了字,字迹凌乱,却能够让人看懂。但那些宫女没什么文化,不认识字,只能一脸好奇又希冀望眼欲穿。

    皇甫琦将宣纸交到了狱卒长手中,给了榴香她么一个安心的笑容,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悠然自得的离开了。那些宫女满心的期待都扑在那宣纸上,所以也没有再阻拦皇甫琦。

    榴香满脸期待的起身怯声道:“大人,公主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所以……”

    “那是自然了。”收起宣纸,狱卒长挥了挥手命令道:“来人,将榴香送到八皇子那里去。还有其他人都全部赐毒酒,白绫。”

    顿时,满场哗然,公主竟然反悔了,怎么可以这样子。

    她们不依,拼命的哭喊挣扎,尤其是榴香更是挣脱了桎梏,对着狱卒长凄然道:“大人,是不是弄错了,公主明明答应放过奴婢的啊。怎么还要将奴婢送到八皇子那里去……”

    狱卒长叹口气,心里暗笑想到:这些女人真是够愚蠢的,得罪了静安公主,竟然还想着活命。

    嘲讽一笑,狱卒长解释道:“公主确实说要放你你一条活路啊。所以啊,榴香,公主将你送到八皇子那里,保证你能够活下来。只不过生不如死罢了。还有其他人,公主殿下仁慈心善,自然是要放你们一条活路的,只是你们心中愧对遥国,愧对皇上,也愧对公主,心生悔恨,自行服毒,系了白绫上吊。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文 三十一、婚礼挑衅

    一听到这个,皇甫琦却没有立即点头或者摇头,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他,那双绝美的凤眸中带着嘲讽还有挑衅。

    夏侯逸,你接近我的目的还是要在利用我一次么?就像前世一样,利用完了,再把我丢掉?

    手在身侧握紧,凤眸渐渐冰冷,竟是带染上了微不可见的恨意。皇甫琦收敛的很好,她突然笑了笑,一种柔美在她脸上晕染开来,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夏侯逸看着,竟也要痴呆了,完全忘记再追问下去。

    良久,他反应过来,才明白皇甫琦这是在故意挑衅勾引自己。

    夏侯逸的眸光冷了冷,带着些许恼恨,一手抓起皇甫琦的衣襟,声音冷厉:“不要想逃避这个问题,告诉我朕,城主令,到底在不在你身上。”

    皇甫琦身体被迫顺着夏侯逸的动作前倾,她皱了皱眉,眼眸中却尽是无辜和茫然……城主令?她连个影都没见到。这夏侯仪到底是怎断定了,城主令一定会在她身上呢。

    “没在你那里?怎么可能?那个人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给出去的东西,绝对不会收回来啊。”夏侯逸心中迷惑,那人还没有把东西送到皇甫琦手中吗?还是皇甫琦故意这样子混淆他的视听。

    夏侯逸突然露出一抹冷笑,那让皇甫琦觉得恶心万分的右手有开始在她脸上游移,一路过了她的眸,她的唇,她的下巴,随即在她的脖颈上扣紧……

    “没关系,不想告诉朕也没有关系,反正总有一天,朕想要的,都会得到。”

    他说着,眸光像蛇一般死死缠绕上了皇甫琦,心中暗叹,真是个祸水尤物。脸上浮现些许兴味:“包括你,皇甫琦,你成功了,成功的勾引到了我。”

    脖颈上未愈合的伤口阵阵抽痛,但最让皇甫琦难受的还是夏侯逸的目光,像毒蛇,让她无可抗拒。四肢被死死固定在床的四角,她跟本没有能力挣扎抗拒,这时她才觉得自己弱小,无能。

    真是讨厌这样的感觉,皇甫琦闭上眼睛,侧头,实在不愿意看见夏侯逸那张恶心的嘴脸。

    “我,就这般惹你厌烦吗?还是说你心里还有那个薛慕白。奥,对了,你可知道今日是薛慕白大婚的日子呢。”

    此话一出,皇甫琦心中一震,目光看着夏侯逸,然后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该死的,她怎么就忘记了呢。静安公主拜托她的事情,如果今天拿不到那个玉佩的话,静安公主就会魂飞魄散的!

    看到了皇甫琦的急切挣扎,夏侯逸却安慰似的笑了笑,然后道:“放心公主殿下,不会让你错过那场婚礼的。那么精彩的戏,怎么可能让你轻易就错过呢。现在……你就安心的睡吧。”

    夏侯逸手刀击打在皇甫琦的颈侧,随即皇甫琦便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而夏侯逸则是取出了钥匙一一将她四肢上的锁链解开……

    丞相府

    整个丞相府张灯结彩,门庭若市,薛林在大门口客气地迎接这宾客,有些沧桑的脸上却没有过多的喜气。他实在没有想到他的儿子要娶贝月凝,态度竟然是那么的坚决,这些日子以来更是整日和贝月凝腻在一起,亲自准备婚礼事宜。

    他心中并不钟意贝月凝,总感觉她那副无害温顺的表情之下有一颗不甚安定的心,当初从静安公主手下救下她,薛林本打算将她养在别院里,她倒好主动求着慕白要入住丞相府,那副样子可谓是柔弱可怜,但是却让薛林反胃。

    就算她与薛慕白有婚约,但毕竟还没有成婚,就那样堂而皇之的进入丞相府,实在是有些不妥。况且,贝家落寞了那么久,一直了无音讯,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贝家的小姐上门直接要来履行婚约,这一点也实在让他不得不起疑心。

    在他思量指尖,薛慕白骑在高头大马上已经领了常常的婚礼仪仗来到了丞相府门前。看到了儿子薛慕白脸上幸福的笑容,薛林心中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他喜欢,就业随他去了。

    况且,这婚礼都已经准备了大半了,就差拜堂了,将贝月凝拒在门外,也实在不妥,但愿那贝月凝嫁给了薛慕白,就能够收住那不安分的心,才好……

    薛慕白一身红色新郎西服,从马上下来,几步走到薛林面前,有些激动道:”谢谢父亲能够成全孩儿。孩儿一定会幸福的。”自从无意间在贝月凝身上发现了那玉佩,他才恍然发觉到,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直都在自己身边,还很巧合的成了她的未婚妻。

    这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缘分吗?

    “好了,不用谢我。你自己觉得幸福就好。还不快去把新娘子接出来啊。”薛林说着,脸上扯出一抹有些牵强的笑容道。

    薛慕白应下了,转身走到花轿前,掀开帘子,将里面的盖着盖头的新娘迎了出来。

    而就在这时,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从这对新人身上移开,转而注视着不远处而来的人。

    ‘皇甫琦’一身绝美的白色华服,在一片喜庆的红色之中显得尤为刺眼突兀。她款款而来,繁复精致的发髻上细细点缀着上等的红宝石,这是她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的红色,别致惹人注目,脸上带着浅笑,眸中波光流转间,夺取了人的心神。今天的静安公主竟然打扮的这般隆重,只是静立在那里,便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风头远远盖过了那对主角新人。

    只是人家大婚之日,她穿着一身白来做什么,虽然很好看,但是,实在是不吉利啊。

    薛林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前行礼道:“不知公主殿下驾临,微臣有失远迎,还请快些入席吧。”

    ‘皇甫琦’,点头笑着不语,目光却投向了薛慕白,那样肆无忌惮的流露爱意的目光,让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公主殿下莫不是来闹场子的,新娘还在旁边呢,她就敢看的那么明目张胆。

    薛慕白看那样的目光看着不舒服,周围的议论也让她心生烦躁,便皱了皱眉道:“公主殿下,入席吧。”声音泛冷,带着一些微不可查的警告。

    ‘皇甫琦’收回目光,在竹彩的搀扶之下,进到了丞相府之中……

    正文 三十二、被设计

    大红色的龙凤双喜烛幽幽的闪着火光,端坐在床上的新娘不安的绞着衣袖,外面隐隐传来宾客的喧嚣。

    喜帕之下,一双美眸带着娇羞和不安,她松开了绞着的手指,细细抚摸身边的大红的滑腻的锦被,鸳鸯戏水的纹路带着特有的喜气,让她愈加觉得心中小鹿乱撞,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呢。

    终于可以嫁给他了,虽然他是因为那块玉佩才真心同意娶她,不过没关系,今天之后,她才是他唯一的妻子。

    门,被推开了,接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步步都附和着她微乱的心跳,那脚步声在她身前戛然而止,她的心也随之一紧……

    “慕哥哥,是你来了么?”

    怯怯的声音带着娇羞响起起,贝月凝很想掀开喜帕看看,但是一想到那样子不吉利,只能够压住那想法,静静的坐着……

    “慕哥哥?哈~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嫁给他吗?”

    冰冷的声音带着嘲讽从喜帕之外传来,使得贝月凝心中一紧,她掀开喜帕,待看到来人,脸上一阵惊愕……

    “是你!皇甫琦,你不在外面安分点,跑来这里做什么!”贝月凝心中满是愤恨,眼前的皇甫琦竟然穿了一身的白来参加她的婚礼,这分明是来挑衅的。而且她打扮的这般美艳,竟然完全抢去她的风头,她隐隐有些明白了之前自己被迎出花轿时,周围奇怪的议论。

    皇甫琦,我都要嫁给慕哥哥了,你都还不安分吗?贝月凝这样想着,心中恨意怒气交加,她站起身来,伸手一掌就要向着眼前的女人招呼而去。

    手腕一疼,那手已在半空之中被‘皇甫琦’截住,贝月凝挣扎了一下,却无法挣脱,便愤愤道:“放开,你放开我!皇甫琦,你这个贱 人。你不得好死!”眸中冒火,带着恨意。

    “骂得好!骂的真好!”

    眼前女人的反常态度让贝月凝困惑,心中一愣,竟是忘记了挣扎,皱眉定定的看着‘皇甫琦’。不对,眼前的人不是皇甫琦。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皇甫琦!”虽是问句但却带着肯定,贝月凝发觉刚才被眼前的女人一激怒,竟然完全忘记了,皇甫琦已经成了一个哑巴,怎么可能说狠话来激怒她。

    松开了贝月凝的手,‘皇甫琦’冷笑道:“你还不算很笨嘛。”她说完,一手贴着鬓角处,撕下一张面具。

    面具之下赫然是安依若的脸,那柔弱的五官此时却带着狰狞:“现在有个机会,一个可以让皇甫琦身败名裂的机会,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你说!”虽然皇甫琦现在的名声已经很臭了,但是还是坏的不够彻底。身败名裂这个程度不是更加的吸引人吗?只有那种程度,她的慕哥哥才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附耳过去,贝月凝听着安依若所说的计划,脸上渐渐有了喜色,听完之后却又有些顾虑了。

    贝月凝正色道:“我可以无条件配合,但是你确定这计划能够万无一失,万一被戳穿了,那后果……”

    贝月凝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但是却被安依若一声打断。

    “皇甫琦已经是个哑巴了,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难道你会开口为她开脱?”安依若笑了笑,话语间尽是恨毒:“没有人会替她解释,她能够做的只有坐以待毙。”

    这话一出,安依若心中唯一的顾虑也没有了,一个哑巴,能够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