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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弃第10部分阅读

    样想,越是泄气沮丧,难道她就真的这么坐以待毙了吗?

    “夫人尉迟小姐,请将尉迟公子暂交给我可好?”

    男身女相,一身红衣张扬如火,绯衣一如既往能让人第一眼便记住。他能感受到尉迟清的不信任与警惕,却丝毫不在意,只含笑道:“在下绯衣,并没有恶意,已经得知尉迟公子的处境,特来略紧绵薄之力的。”

    “坏人也不会把坏字写在脸上啊,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无视献殷勤,非j即盗。尉迟清冷眼不屑的打量绯衣,心里暗想,看他娘娘腔的一副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跟着她们一路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尉迟清已经把绯衣划入了与司徒冠同等人物的范围内了,她一边侧身不着痕迹的隔绝了绯衣一直观察尉迟墨的视线,一边用警惕的目光瞪着他,以防他有什么意外的举动。

    绯衣看着尉迟清的举动,颇有些无奈了,他转而看向向了皇甫琦,目光中有几分的乞求:“夫人,尉迟小姐不信任我,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

    夫人?谁是你夫人!皇甫琦怒瞪绯衣,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是不满,但当下最终要的还是尉迟墨的伤势,她扯了扯尉迟清的衣袖,道:“绯衣没有恶意的。你放心吧。”

    虽然皇甫琦嘴上那样说,但心里也是有那么点点的不确定的,绯衣的背后是镜城,是郁镜修。

    那个人,她可以相信的吧。

    正文 八十二、探望

    宴会场的热闹还在继续,处于最中心的空地上已有美妙舞姬翩翩起舞,丝竹声不绝于耳,在场的众人也是如痴如醉的享受这一切。

    连战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来得快,离开的也快,只是在夏侯逸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退了出去了。而像是得知了什么好消息似的夏侯逸则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的他身边对晏紫柒一阵的疑惑。

    “夏侯兄,是什么事情这般令你欣慰呢?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分享一下啊。”云重霄对此也有了兴致了,那连战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见夏侯逸,定是有什么状况发生了。有好戏看,他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而其实云重霄心里也有自己的猜测,他又补充反问道:“是不是有关于尉迟公子?”

    夏侯逸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建议道:“尉迟公子重伤未愈,你我身为主,怎么能不对来客多关心关心呢。 去探望尉迟公子,你说可好?”

    云重霄眸底有几分的不屑,他对夏侯逸‘你我’二字摆在一起可不敢恭维,但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他点头笑道:“倒是我思虑不周了。夏侯兄知道尉迟公子如今人在何处吗?”

    夏侯逸和云重霄在一边聊着,说话也没有刻意的放低声音,一边的晏紫柒很轻易的就能够听到,但她目不斜视,丝毫没有要去窥探什么的意味,等两人谈完相偕离去,晏紫柒为表礼仪,还是福身相送。

    而在夏侯逸和云重霄离开之后不久,晏紫柒没一会儿也悄悄的退离了宴会场了,这一举动让汪致良看在眼里,暗自留了心了。

    夏侯逸一路上都在思索着,今日宴会场上的任何一个细节他都没有放过。在尉迟清兄妹离开之后不久,绯衣也退离了宴席了。这实在有些过于巧合了,而更加巧合的是连战来报,嗜血成性的绯衣会善心大发,帮助尉迟墨,还有一向闭门不出的卫洛也在那个时候有了动作,这让他不得不联想到前些日子卫洛很突兀的提出要求要去见识宝图大会,这和卫洛之前对天青宝图的冷淡态度反差太大了不是吗?

    这几件事情都没有什么明显的联系,但夏侯逸直觉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猫腻的。或者说,尉迟家,卫洛,绯衣背后的镜城,会有什么联系吗?

    云重霄见夏侯逸一副深思的模样,开口问道:“夏侯兄,是想到了什么吗?”

    夏侯逸勾陈浅笑,深邃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幽暗烛火装点的窗,道:“我也只是刚得到消息的,进入里面一看看便知了。”

    夏侯逸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让云重霄心中的又多生出了几分的期待了,那里真的会有他感兴趣的事情发生吗?好吧,其实,他跟着来,只不过是觉得那个叫阿成的白面小子比较有趣罢了。他是和尉迟墨一起离开的,也会在那的吧。

    推门而入,入目的是尉迟清一副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却又被惊醒的滑稽模样,那个叫阿成的小子似乎刚从内室端了一盆血水出来,显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尉迟清脸上硬挤出几分笑意,问道:“两位不是应该好好的主持大局吗?怎么还会在意我们几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呢。”

    她说的阴阳怪气的,话语间遮掩不住的厌恶,也难怪她这样的态度了。尉迟加住的别院遭遇血洗,只留下尉迟清还有尉迟墨两人,尉迟墨还身受重伤了。这件事动静闹得那么大,夏侯逸和云重霄怎么可能没有发觉呢,但他们却作壁上观,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而如今,呵,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们还跑来做什么?看别人痛苦,很开心吗?尉迟清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瞪着那两人的目光中有了怒火了。

    “是我们安排不周到,才让尉迟公子遭此大难。我在这里向尉迟小姐赔罪了!”云重霄最先开口想要缓和气氛,话语间并没有几分的诚意,一双俊眸也止不住的往那皇甫琦身上看去。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尉迟清不说话,心里却暗自腹诽了,身形一动,拦住了内室的入口,很明显就是不准进去的意思。

    但两人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解决了尉迟清这个障碍之后,直接堂而皇之的进入内室,而里面除了仰躺在床上的尉迟墨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云重霄淡笑着问道:“怎么不见绯衣公子?”

    “那个绯衣?切,明显就一个没安好心的家伙,和你们一样,谁要你们来假好心来。”尉迟清恨恨的说着,一股脑的将心里话都骂了出来。

    夏侯逸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的状况,却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冷眸微眯,目光一瞥注意到了床边茶几上散落的几个瓷质药瓶。

    正文 八十五、暧昧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皇甫琦感觉脑袋犯晕,入目的是远处初升的朝阳,暖红的光晕将周围的云朵染的通红一片,如梦似幻,甚是美丽。可她现在根本没有欣赏的心情,她现在是在哪里?为什么会在这?

    她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树林间的空地上,面前的篝火队烧了一夜了,早就熄灭了,而自己身上盖着一件白色狐皮大氅,那柔软光亮的毛色一看便知是价值不菲的。

    清晨微冷的空气由鼻尖吸入,她清醒了几分了,这才想起来昨晚是卫洛来找自己说郁镜修要见她,她这才会跟着卫洛来到这里的,后来的事情,后来……没有后来了吧。可这荒僻的树林里怎么可能有人来呢?一定是卫洛在耍她罢了。

    皇甫琦胡思乱想想着,就要起身了,可谁知身体竟然不能够动弹半分,她用唯一能够动的手指将身上的狐裘大氅拉车开来。她这才发现了,一双清瘦却不失有力的双臂圈在她的腰腹处,顺着那手臂侧头看去,皇甫琦这才发现了他。

    郁镜修,他就是一整夜都背靠树就这么圈着她的身体睡了一夜吗?他的脸侧向一边,淡而细长犹如水墨画一般的眉下是紧闭着的双眸,浓而长的睫毛安静的在他眼见之下留下淡淡的阴影,他玫瑰似的薄唇微弯成一个弧度,好似在微笑着。

    皇甫琦不想去惊扰了他的美梦,但也不想就这么一直一动不能动的被圈抱着,她轻柔的在他的手上覆上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想挪动他圈在她腰上的双手,可他的手却像是钉在一起一般,怎么也分不开了。

    皇甫琦也不敢太过于用力,就怕一不小心就弄醒了他,可这样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到底该怎么办啊。皇甫琦丧气了,只得安静的等!等他自然醒过来。

    他和她靠的如此之近,郁镜修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在她耳边挠痒似得马蚤扰着,背后是他温暖有力的胸膛,渐渐的她的脸莫名的燥热起来了。他圈着她身体的手臂依旧很紧,一如最初的最初,他牵着她走出枫叶林那时一样。

    那时,他也是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不放开。

    皇甫琦苦笑,虽然很不想承认的,但是她并不厌恶这个男人的触碰,或许是孤独惯了,贪恋他的温暖吧。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转眼间远处刚探出一小半的朝阳已经整个升至地平线一上了。而郁镜修依旧没有要苏醒的意思,眼看着武比复试的时间一点点临近,皇甫琦心里也着急啊。况且,她无缘无故的消失一夜了,皇甫执还有尉迟清应该很担心吧。

    她试着柔声轻唤郁镜修,可他就是没有任何反应,若不是那均匀的呼吸,她都要怀疑了郁镜修是不是死了。

    无奈之下,她心一狠,使足了劲挣扎,也不想再管这样是否会吵醒了郁镜修的美梦。

    “别动!”

    耳后传来一声无奈又隐忍的轻唤,皇甫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真的吓的不动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偷瞄过去,却发现郁镜修脸上有了淡淡的红晕,好似天边美妙的云霞。皇甫琦窘迫,现在被占便宜的好像是自己吧,他脸红做什么?

    “谢谢你照顾了我一夜,现在能不能先松开我?”现在去的话,应该还能干的上武比的复试的,皇甫琦焦躁的心也平静了许多了。

    郁镜修依言松了手,低眸烟灰色的眸底有了几分的失落:“今日武比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皇甫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落叶,漫不经心道:“为什么不能去呢?是因为那里会有什么阴谋吗?那我就更加要去了,就算是龙潭虎|岤,我也要去闯一闯的。”

    “你总是这样逞强,为什么不能让我成为你的依赖呢?”郁镜修说的极轻,好似自言自语,他知道皇甫琦现在满心想着要离开,不会将他的话听进去的……

    苦涩在心间蔓延开来,皇甫琦总是问他为什么要一次次的帮她,怀疑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承认,他就是有目的的,只是想要成为她终生的依赖罢了。难道他还表现的不够明显吗?

    相遇,他带她走出枫叶如火,她却仓皇逃离求娶,他送她三件惊世聘礼,她也不愿接受。

    受辱,他给予了她倾心相互,她疑心他的目的。

    到底还要怎样,她才能够接纳他呢?

    ……

    皇甫琦整理好了衣衫,又检查了自己的易容,才满意的转身冲着郁镜修挥手告别:“我先走了,城主大人。”

    “你出不去的,树林外围布有阵法,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原谅我,琦儿,我只是不像你去犯险。

    正文 八十六、尉迟清的疑惑

    皇甫琦消失了一整夜都没有回来,尉迟清到处找到处问,几乎都快找疯了,可是就是没有找寻到她。而最让尉迟清愤恨的还是皇甫执的态度,消失了一整夜的她不是他的手下吗?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推门而入,尉迟清颇有些意外的看到皇甫执会厅中,她皱了皱眉没有去内室看尉迟墨,而是走到在外室慵懒坐着的皇甫执面前,见他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闲情喝茶,有些失望道:“这都一整天了,你自己不去找,为什么也不派人去找找啊?”

    见他依旧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品尝杯中的清茶,她愤然道:“居然还有闲情喝茶,你都没有想过吗?找不到她,谁替你去夺那宝图?”

    皇甫执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波澜不惊的眸子瞥向她:“尉迟小姐,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尉迟清皱了皱眉,开口道:“阿成是我的朋友,她消失了我能不担心吗?明明应该你最着急的,怎么如今是这个态度?”

    许是她情绪过于激动了,说话有点大声,只见那门外守着的阿成从半阖的门出探出半个脑袋,问道:“主子,你喊我有何吩咐?”

    这下换尉迟清呆愣了,皇甫执根本什么都没说啊,况且她也只提到阿成,那个皇甫执身边的随从冒出来应声做什么?皇甫执显然看出他的困惑了,他摆摆手示意阿成退出去,才慢条斯理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你所知道的阿成并不是阿成。”只喝了一口,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才如是说着,神情慵懒如猫。

    “她不是她?那她会是谁啊。”皇甫执的话说的莫名其妙的,还只说一半,一时间尉迟清根本无法理解的。但很快,聪明如她,便立即想到了那番话背后的意思,忙又问道:“那她是谁?”

    面对尉迟清的疑问,皇甫执却淡笑道:“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你!”尉迟清语塞,感觉自己被耍了,最讨厌的便是这样话说一半藏一半的人了,最是让人感觉居心叵测的。可她就是那皇甫执没办法的,她丝毫不怀疑,就算自己破口大骂几千遍,眼前的男人也能依旧保持完美的笑容悠闲喝茶。

    “我今日来,不是为着阿成的事,而是来找你兄长有事相谈。”皇甫执喝完了茶,将茶杯茶具一一收拾放置好,又道:“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醒了吧。”

    皇甫执说完,便自顾自的进入了内室,丝毫不理会尉迟清满脸不高兴的神情,但因为担心尉迟墨,她紧跟着皇甫执进入到了内室了。

    就在她提步刚迈入内室的时候,却听得床上躺着的尉迟墨对她虚弱道:“清儿,你先出去。等我谈完事情,你再进来可好?”

    此时的尉迟墨虽然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但依旧掩饰不住他话语间的冰冷严肃,尉迟清也知道她哥哥是认真的,只得狠狠的瞪了一眼皇甫执,才很不情愿的退了出去,留给他们两人单独谈话的空间。

    虽然很好奇两个大男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好谈的,但是尉迟清也没有胆去偷听的,只能在门外转悠着,她注意到了阿成也在,便上前和他搭话:“你叫阿成吗?”

    见尉迟清这样娇美的女子竟然主动上前和自己搭话,阿成颇有些紧张,点头如捣蒜:“我是阿成,尉迟小姐, 你有何吩咐啊?”

    “吩咐到没有,只是想问你一些事儿。”尉迟清想着,这阿成也许知道那个‘阿成’的一些事情的,问他总没错。

    见阿成一副有问必答的态度,尉迟清也不拐弯抹角,开口直奔主题了:“你家主子的手下,是不是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是女子?”

    “额……”

    “别说谎,我都猜的到的。”

    见尉迟清这样说,阿成也只得点头了,心想皇甫琦和她关系挺亲密的,有时候还同床共枕,知道这个也不稀奇的吧。

    “那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姓名……是?”

    问道了最关键的问题了,尉迟清对即将得到的答案满怀着期待的,可是谁知这个叫阿成的竟然目光四处乱瞥明显一副逃避问题的态度。

    “你倒是说不说啊,告诉我她是谁啊?”尉迟清急了,也不顾淑女形象,就狠狠的揪住阿成的衣襟逼问道:“多大点事儿啊,告诉我啊,为什么不说话了?”

    阿成也很为难啊,不是他不想说,而是皇甫执下了死命令了,关于静安公主的身份是决不允许透露给任何人的,若违反了这一点,可有的他受了。第一个问题之所以点头,是基于尉迟清已经知道的只是来求证一下,他才点头的。

    但是后来的问题实在不能相告啊,况且皇甫琦一直用‘阿成’这个名字与尉迟清相处,摆明了不也是不想让尉迟清知道她的身份吗?

    正文 八十九、女人之间的战争

    是让她坐安氏一族那里吗?安依若颇有些不愿意,她是夏侯逸的女人怎么说也应该坐在夏侯逸的身边的吧。安依若目光投向晏紫柒,眸底尽是怨毒的恨意,而现在可笑的是坐在夏侯逸身边的人居然会是晏紫柒,这让她内心觉得很是讽刺又深觉羞辱。

    夏侯逸的话语仿佛没有深达到安依若的耳中,她只是静立在当场,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和夏侯逸一同坐着的晏紫柒。而在场的人他们也都知道了这个大肚子的女人就是夏侯逸的女人,他们会意的将目光在晏紫柒和安依若还有夏侯逸三人之间游移,都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总会上演一台恩怨纠葛的好戏的。就算不知道,但只要长眼的都能够猜得到这三人之间的关系的。一时间周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