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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5部分阅读

    股气:「怎麽还不找呢?可不要打长洲的主意,你可配不……」

    「妈。」易长洲放下咖啡,「中午去哪里吃饭?」

    「咦?你想去哪?有什麽想吃的吗?听说连云的饺子不错,我们去尝尝吧。」

    易长洲站起:「走吧。」

    「这麽快?」女人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易长洲站在门口,等女人走过去才回头看了江小小一眼,抱歉一笑。

    江小小亦笑笑。

    还以为他这一去,至少这一天是不会回来了。哪知下午两点,他居然准时上班,且身後无人。

    江小小:「你母亲呢?」

    「已经送回去了。」

    「这麽快?」

    他按了按太阳岤:「再不送回去,会让我头疼至死。」

    她笑:「好人不长命,祸害可遗千年。」

    「小样,不整治你皮就痒?」他捋捋袖子,作势要行动。

    「好啦丶好啦,我说错话还不行。」

    他看着她,笑了笑,突然长叹一口气。

    「怎麽了?」

    「其实我……」他顿了顿,看看後面的沈秘,悄悄说,「晚上一起吃饭,我有话说。」

    「好。」

    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餐厅,两人坐在包厢之中。

    易长洲还没开始讲,已经掏出烟来:「不介意吧?」

    她摇摇头。

    他点了烟,吸一口,匀长的呼吸过後,才说:「我是私生子。」顿了顿,又说,「十六岁才被易家认可。我母亲只是一名无正当职业的女子,如你所见,言行俱不妥当。但她心地不坏,比较单纯。」

    江小小:「看得出来。」

    他笑了笑。

    「易哥。」

    「嗯?」

    「我想问一件事。」

    「说。」

    「易宪治曾对我说,你杀过人?」

    他怔了怔,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痛苦,但恢复得很快:「是。」他抬起眼帘,直直地看过来,「他是我的养父。」

    许久,他都没有说话,深深地吸气又呼气,似乎压抑着重大情绪。

    「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

    他狠狠抽了一口烟,将烟头摁灭在玻璃烟灰缸里:「那个男人是开出租的,有暴力倾向,经常打我母亲。那天我放学回来,见他又喝醉,将我妈打得鲜血直流。我很生气,」他的手微微抖动,「要跟他打起来,被我妈阻止。後来他拿走家里所有的钱,并扬言要将我们赶出去。那钱里有我妈的医药费和我的学费,我悄悄跟着他,本只打算抢回钱,却不知道那一砖拍下去……」他说到这里,已经无法再说下去。沉默了半晌,忽看向她,自嘲般一笑,「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也不算。毕竟是小时候的事,而且有那麽特殊的环境,你也是无心之失。

    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我这辈子,怕都摆不脱杀人犯的罪名了。」他的表情,很内疚与脆弱,引得她心软。

    「你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

    「他不会放过我。」他苦笑,「只要我在乎谁,他一定会把我的过去讲给谁听。小小,我……我其实愿意用一切换养父的性命。砖拍下去的瞬间,他扭过头来看我,那种眼神,我如今做梦都经常梦见。」他说完,低下头去,黯然得一塌糊涂。

    她握紧他的手,另一只手犹豫地放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会过去的。只要你真心待某个人,人总会感到你的好。谁都会有不能说的秘密,那人若有深度,就一定能理解并接纳你。」

    「谢谢。」他抬起头来,一笑,站起来张开双臂。

    她亦站起,与他相拥,满满的友情祝福,听他在耳边低声道:「你问我这个,是不是在考虑做我女朋友?」

    她一愣,反应过来这人又不正经了,忙摇头,要退後。谁知他抱得很紧,挣都挣不脱。

    「就一会儿。」他闭着眼睛,神情很安详,「我很累,就让我抱一会儿。」

    她还是挣扎,只是动作比较轻了。

    「这样抱你一会儿,就会让我充满力气。对於从来得不到想要东西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你知道吗?在易家,我连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

    ……

    「遇见你真好,小小。」

    这一顿饭,他不仅在她面前第一次抽烟,也是第一次喝酒。她陪着他喝了一杯,耍宝卖萌给他打气逗他开心。

    他虽然笑得很少,但看得出心情已经渐渐开朗。吃完饭出来,他已是微醺,到处找车钥匙。

    她指着他的手,笑:「不在你手上吗?」

    他愣了愣,看着自己的手,亦笑了。

    「你喝醉了,别开车,我们叫出租车吧。」

    他摇摇头,迈开长腿。餐厅门下有台阶。他一迈下去,整个人都往前栽倒。她连忙抢上前一步扶住他。他顺势搂住她的肩,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哎呀,好像真的醉得不轻。」

    她狐疑地看他。

    他双眼迷蒙,笑容璀璨。

    「你是故意的吧?」

    「什麽?」

    「你没醉!」她作势扯他的手臂,「我要放手。」

    「你放了我可就摔地上了。」

    「你又没醉!」

    「醉了。」

    「哪有醉了的人说自己醉了的。」

    「我有自知之明。」

    她彻底明白了,他根本没有醉,完全在占自己便宜,扯开他的手就要走开,谁知他一下子将头枕在她肩上,用只有她听得到的低沉声音说:「我喜欢你,喜欢到想时时刻刻待在你身边,想一直这样挨着你。你就当可怜我,别这麽迫不及待地推开我。」

    还真是两只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她怎麽会不知道呢?想待在一个人的身边,想看他,想听他说话,与他吃饭,跟他做所有生活锁事。这种期盼的心情,她懂得不能再懂。

    所以也明白,得不到有多暗伤。

    「那你抱一会儿就放,这里人很多的。」

    他「嗯」了一声,格外放松。

    上了出租车,他又要靠过来,这回她躲得远远的:「待在那儿!」

    他到底自恃身份,呆了呆转头看向窗外,老实了。

    车子先开到她的处所,与易长洲道了别,上楼回房。刚把包放下,脱了大衣,就听见门铃响,边走过去边问:「谁?」

    外面无人回答。

    疑惑地从猫眼往外看,居然是易长洲?

    一边开门一边问:「怎麽了?忘记……」门才刚被打开,他就推门进来,一把搂住她,反手将门砰地关上。

    她都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他低下头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丶失控

    他的吻来得霸道又炙热,将她压在墙上,不容分说地翘开她的唇,在里面攻城掠地。他转换角度去吻她,四唇相贴得没有一丝缝隙,任她如何捶打挣扎都毫不放松。

    「嗯……放……」她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然而在力量悬殊之下实在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们说,」他哑着嗓子,「女人只要身体被某个男人占有,就会不自觉地爱上这个男人。」

    「胡说……」

    他又吻下来,与刚才相同的热烈,手也放在她的腰上,在上面揉搓。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力气也越来越大,都揉得她疼了。

    她後知後觉地才明白过来他那句话的含义,惊得浑身一僵。正要用力推开他时,忽然脚下一空,被他凌空抱起,直往卧室走。

    「放开我!易长洲,你放开我!」她急了,「我不喜欢你,我不愿意,你不能这麽对我!」

    他沉默地快速走进房间,将她压在床上,还没等她再说一句话,低下头又吻住她。同时双手急切地去解她的衣服。

    她已经脱了大衣,身上就只有一件开衫和一件衬衣,开衫几下就被他解开了。而他隔着衬衣,手掌覆在她的胸上,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叹息。

    那声音听起来格外滛靡。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他轻轻松松将她两手压到头顶,空出一只手来解衬衣。吻亦沿着嘴角滑到下巴丶脖子,来到赤裸的胸口。

    他将衬衣从两边分开,炙热的手掌顺着腹部来到胸部下沿,就要从内衣钻进去。

    「我不玩儿!」江小小忽然叫道,「我没和男人这样做过,我丶我没交过男朋友!」

    易长洲抬起头,眸中暗色深沉:「什麽?」

    「我说我没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我……我什麽都是第一次!」

    他明显惊讶:「空白?你是说你在这方面是一片空白?」

    「很丢人?」

    他摇摇头,惊讶之色还在脸上。

    她咬了咬牙:「所以,我不玩。要发生关系,可以,跟我结婚!」

    他愣了愣,情欲的迷蒙渐渐褪了,直起身,将衬衣给她重新拢上:「怎麽会丶怎麽可能呢?」

    她连忙坐起来扣扣子:「怎麽不可能?」

    他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

    「就像你说的,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喜欢了他整整十八年,别人我都没动过心。」

    「十八年?」

    「……」

    正扣着扣子呢,手被他抓起来。

    「你别说笑,怎麽可能喜欢一个人喜欢这麽久,你是不甘心吧?」不知道为什麽,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又像讽刺又像难过,还有点酸酸的。

    「你不可以,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被握着的手腕一痛,是他骤然用力:「他有什麽值得你喜欢这麽久的?你了解他吗?」

    「我喜欢他。如果他愿意给我机会深入了解,我乐意之至。」

    他嘴角一勾:「你这根本不是喜欢。」

    她要把手抽回来,却数次不成功:「是不是与你无关!」

    他猛地将她拉到怀中:「我警告你,不许在我面前提他。你可以拒绝我,但理由不可以是别的男人。」

    四目相对,彷佛能溅出火花来。良久,他才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手放开。她穿好衣服,从房间走了出去。

    他一直皱着眉,似在思索什麽难题,半晌亦站起来走出去,见她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一点没有理自己的意思。

    「我走了。」他顿了顿,「对不起。」

    她:「……」

    他走到门口,又转身来说:「真的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我平常不这样,你能原谅我吗?」

    她:「我不想原谅你。」

    「那……以後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她:「……」

    「我没想过你……你对那个人的感情,我应该等一等。抱歉,如果有我能赎罪的地方,我一定立刻去做。别生我的气,算……算我求你了。」他说出这些话,已经无地自容,也不等她反应,直接开门走了。

    砰地一声,门再被合上。江小小蜷在沙发里,环绕双臂。易长洲的体温与气味彷佛还残留在身上,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麽想法。对易长洲,她并不讨厌,甚至他做了那样的事,她都无法讨厌他,但实在没有感觉。不会心跳加速,不会感到快乐。与那个人完全不同,那个人只要看她,只要跟她说话,向她笑,她都会觉得非常幸福。

    甚至只要想到他,她都会像现在这样不由自主地笑出来。

    後几日上班,易长洲总会偷偷看她。待她看回去,他又调转了视线,神情中有所思量。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也不想知道,按平常做好工作。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到了只穿一件薄外套的初夏。夜晚越来越长,有时候下了班坐在公交车上都能看到华灯一盏盏亮起。

    江小小从奉天大酒店前走过,走得很缓慢,忽然身後有人叫了一声:「嗨,冒昧问下时间可以吗?」

    声音很熟,熟到感觉是错觉。她回过头,看到熟悉的脸,对方也是一惊:「小小?」

    她笑:「向孟。」

    向孟笑:「怎麽在这里碰到你?」

    「我在这边工作。」

    「喔?在哪里?」

    「泰华。」

    向孟:「听说过,一个大公司。有时间没,一起吃个饭?」

    江小小:「有。」

    两个人进了奉天大酒店,浑没看到马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易长洲坐在里面,手将方向盘握得死紧,盯着两个人的背影。

    「在泰华做得怎麽样?」向孟给江小小倒茶。

    江小小:「还可以。」

    「什麽职位?」

    「总经理秘书。」

    「首秘?」

    「嗯。」

    向孟笑:「那就不仅仅是还可以了。」

    江小小:「一般。」

    「怎麽想到来连云?容华市比这里好得多。」

    江小小:「……」

    向孟用筷子指着桌上的一盏豆角炒茄子:「这道菜这里炒得最正宗,你尝尝。」

    江小小连忙夹了一片茄子,边吃边点头:「嗯。是挺好吃的。」

    「向孟,你到连云了还和家里联系吗?」

    向孟愣了一下。

    「我是说联系得多不多?」

    向孟:「还好。」

    「向伯伯还是挺担心你的。」

    向孟:「……」

    江小小还想说什麽,已有人走来与向孟打招呼。那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看她的眼神暧昧,笑容轻浮:「向少,晚上出来玩不?」

    向孟笑:「看情况。」

    「估计不会啦。」

    向孟笑了笑:「你们在哪儿玩?」

    「还不就是那些地方,这里又没什麽新场子开张,哎,都腻了。」

    向孟:「你也知道腻?」

    「那肯定啦。好了,不打扰你勾搭小姑娘,我先闪了。」

    向孟:「拜——」

    那人走後,向孟朝她一笑:「别介意,他们就是这样,嘴上不闭风。」

    江小小:「没事。」

    吃过了饭,两人正打算起身,向孟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在奉天。碧海?我这边有人。」他看了她一眼,「碧海唱歌,你去吗?」

    江小小点头如捣蒜。

    似乎没想到她会去,向孟愣了一下,向手机里说:「那我们现在过去。」

    出了奉天,江小小走在向孟旁边,往前面望了一眼。奉天门前有几个台阶,站得高一些,能望得远。一眼望见一辆有点眼熟的黑色轿车,似乎是易长洲的,但车牌被别的车挡住了,看不见。

    「你来连云玩得少吧?」向孟忽然转头来问。

    「嗯。」

    「平常都干些什麽呢?」向孟走在前面,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

    这一瞬她真的觉得很幸福,因为他在照顾她。等他上车来坐好,她才说:「也就看看电视丶看百~万\小!说之类的。」

    向孟:「你这个不喜欢与人结交的脾气一点没变。」

    江小小:「你也一点没变的。」

    「是吗?」

    「嗯。」

    向孟沉吟了一下,忽然笑问:「哪些没变呢?」

    「游戏人间。」

    向孟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乱说。」

    她把脖子缩起来,任他揉着,嘴上却说:「我也没乱说。」

    拐了两个弯,向孟忽然咦了一声。

    「怎麽了?」

    向孟看着後视镜:「有没有觉得後面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江小小朝後看去:「哪辆?」

    「白色那辆後面的那辆。」

    那是一辆黑色轿车,车身大半个被白色车子挡住了。江小小挑了挑眉:「那是……」

    「是什麽?」

    「似乎是我们老总的车。」

    向孟沉吟了一下:「你们在连云的老总现在是易长洲吧?」

    「嗯嗯。」

    「易长洲。」向孟将这个名字在嘴边念了一遍,「挺传奇呢,这个人。」

    「啊?」

    向孟朝後视镜上看了一眼:「听说是易家的私生子,二十六岁了才被易家承认进企业做事。我有些朋友与他有点生意往来,都说这人行事不太按常理出牌,常叫他们疲於应对。」

    「是吗?」

    向孟看了江小小一眼:「你觉得呢?」

    「还好吧。他丶人不坏的。」

    「好了。」向孟看着後视镜,「他走了。」

    江小小从後车窗看到,那车子打了个弯朝右边驶去,车牌正是易长洲的车牌: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和向孟没有,如果看到了,要怎麽解释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丶贴耳

    他们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满了男男女女。向孟一进去,就有人迎上来,又是劝酒又是劝唱的。

    向孟都笑着推了,将她安排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