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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5部分阅读

边,又问她喝什麽茶。

    第一次被这样细心对待,她觉得整个人都像泡在幸福的茶水里:「就玫瑰花茶吧。」

    「喝什麽茶呀?」有人笑道,「来这里当然喝酒。这个妹妹长得这麽水灵,一看就是向少的心头好,陪向少喝一点,向少很喜欢豪放的女人的。」

    江小小朝向孟看了一眼。

    向孟忙说:「乱说什麽。她就喝茶。」

    那人不敢与向孟争辩,叫了茶以後,就自顾自玩去了。

    向孟坐到她旁边,问:「去点歌?」

    她摇头。

    「怎麽?」

    「不会唱。」

    「歌不会唱?」

    「唱不好。」

    「没事,就唱着玩。」

    她还是摇头:「真不唱。」

    他看着她,笑:「好了,不勉强你。」

    过了一会儿,茶送了进来,向孟先用手试了试:「有点烫。」

    江小小:「嗯。」

    「凉了再喝。」

    「喔。」

    「你在泰华做得习惯吗?」

    「挺好的。」

    「就没遇到什麽挫折?」

    「还真有一件事。」江小小回忆着,「前段时间,易宪治来过。两兄弟斗得可激烈了。」

    「喔?」

    江小小:「……」

    「然後呢?」

    「具体的好像不方便说。」

    「说说看嘛。」

    「真不方便说。」江小小顿了顿,「不如说说你吧。来连云以後,都做了些什麽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向孟想了一下,「没有。」

    「我说你们,」有人端着酒过来,「别窝在这里说话,来跟大伙聊聊。」

    向孟:「聊什麽?」

    「随便聊聊啊。」

    向孟被那人拉过去,江小小一个人坐在原位,看他站在一群人中间,气势那麽与众不同,一眼就可以认出来,那种独特的丶疏离的气质。

    她一边喝茶一边听其他人唱歌,有别的女人过来跟她说话,聊了几句也就没有话了。很快向孟又坐了过来,因为音乐声太大,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累不累?」

    她看着他笑,摇头。

    他又贴着她的耳说:「累了就说。」

    她点头,想了想,又凑过去,贴着他的耳说:「一点都不累,我喜欢听歌。」更喜欢与你一起坐在这里。

    他笑了笑:「是吗?」

    两人就这样贴耳交谈,相互间靠得很近。就像梦一样,她从来没想过可以与向孟这样近地说话,这样亲密。

    两个小时过得很快,十一点多的时候一夥人各有各的伴准备散场。向孟跟江小小一起出去,外面起了风,向孟把外套脱下来给江小小披上。

    外套上有他的气味,江小小木木地抬头,却见向孟极其自然地用一只手搂住她的肩:「晚上冷。」

    她低头,与他一起走出旋转金属门。

    与大伙道别後,向孟将江小小放在副驾驶上,自己开车,也没有问,直接去了奉天。

    江小小一直到了酒店门外,才顿住脚步:「我们去干什麽?」

    向孟笑:「晚上了,你不休息啊?」

    「可是我在这里没有房间。」

    「你没有我有嘛。」

    「可是……」

    「你晚上不睡觉吗?」

    「睡。」

    「那就上去啊。」向孟说完,已经一只手搂过江小小,向上走。

    她脑袋这个时候不太好用,云里雾里地就上了电梯进了房。房门一关,向孟就将她按在墙上,声音低沉着说:「今晚听歌听得开心吗?」

    他距离她这样近,近得彷佛听得到他的心跳。「嗯。」

    他越靠越近,四片唇几乎只离了三寸。「那我们做点更开心的事好不好?」

    「什麽?」

    「闭上眼睛。」

    她已经在颤抖,听话地闭上了眼。下一秒,就感到他的唇,饱满的温软的唇覆了下来,热热的舌尖舔扫着她的唇。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她张开嘴,接纳他的舌进来。她是第一次接吻,这感觉又陌生又刺激。唇舌纠缠,似乎口腔所有的细胞都活跃起来,兴奋直达大脑。

    他离开的时候,她还舍不得。

    她想她的吻技一定很糟糕,不知道他嫌不嫌弃。但他似乎并不在乎,将她抱紧了,走到床上去。

    「等等。」江小小想反抗,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力气使不出来,「向孟,等等。」

    向孟停下来,站在床边,声音带着急切:「什麽?」

    「我没准备好。」

    「你要准备什麽?」

    她感受到他在压自己,而自己也反抗不了地任他压着坐在床上,然後上半身向後仰,被推倒在床上。

    他的眼睛里都是宠溺的笑意:「你要准备什麽?」

    她刚想说,张开嘴,便被他亲了下来。他的吻又温柔又缠绵,彷佛一个隽长柔软的美梦,令人舍不得醒来。

    而他的呼吸越发急促与火热,动作渐渐变得用力。她开始心慌:「向孟。」

    「嗯?」

    「我喜欢你。」

    「嗯。」他在解她的衣服,一只手已经隔着衣服揉着她的胸。

    「真的喜欢你,从五岁开始,你救我出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他动作一滞,抬起头来看她,眼里还是一片沉寂寂的黑,笑了笑:「是吗?」说完低下头,开始啃咬她露出来的脖子。

    牙齿与唇舌用力流连在肌肤上的感觉,是他带来的感觉,让她觉得非常痛快!「我一直喜欢你,都没有交过男朋友,你喜不喜欢我?」

    「没交过男朋友?」他终於抬起身体,「你是说是第一次?像这样被人碰是第一次?」

    她直直地看着他:「嗯。」

    「不会吧?」

    「真的。」以为他怀疑自己,尽力解释,「如果我交了男朋友,我家里不会不管。这麽多年,你听过什麽话吗?」

    向孟:「……」

    「我爸也说过很多次,可是我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我们家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他忽然拍了拍她的头:「这些话不能乱说。」他看着她,很久,自嘲般地笑了一下,「我真没想到,你会是……会没交过男朋友。」

    「很丢人吗?」

    「不是。」他顿了顿,翻身下床,「我去洗个澡。」

    砰!

    玻璃门被合上。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觉得自己好像把事情办糟了。他做到一半不肯做,是她做错了什麽事吗?可是她只是告了白……

    不知道想了些什麽,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他从卫生间出来,擦着头发,没有看她:「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外面。」

    她一下子从床上下来,挡在门口,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眼睛里一片死水:「干什麽?」

    「我喜欢你。」

    「所以呢?」

    「做我男朋友吧。」

    「这个事情,」他字斟句酌,「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也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比较复杂。再说,你我也不了解。」

    告白被拒绝,真是丢人到死。她低下头,感到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自己被慢慢地移开。然後他打开门,要出去。

    「抱抱我吧。」她鼓起勇气,「像刚才那样,抱抱我。」

    他只是顿了一下,继续走出去。

    门在她眼前合上。她在原地站了很久,拚命鼓起勇气打开门,看见他转头看着自己,一步步地走过去。每走一步,都好像有刀劈在脸上,好不容易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你可以做所有的事情,我喜欢你抱着我。」

    他叹了一口气,坐起来,伸出双手。

    她立刻扑进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且深长,还未来得及仔细体会这个拥抱,就被他推开:「好了,去睡觉,乖。」

    「再抱一下。」

    他:「……」

    「再抱一下。」

    他:「再抱我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要紧。」

    他看着她,眉头皱起,吸了一口气将她揽入怀中。

    她闭上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想将它们永远地记下来。可是还没吸上几次,眼前天旋地转就被推倒在沙发上。然後他用力吻下来,衣服也被快速地扒下。他的动作略显粗暴,揉得她都发疼。

    她闭上眼睛,很害怕,却又很兴奋,因为是他。

    到了最後,他还是停下来,抱着她呼吸又长又急,额头汗都滴了下来:「不行。」

    「啊?」

    他偏头看她,眉头紧皱:「不能做。」

    「为什麽?」

    他直起身站起来:「回房。」

    她:「……」

    「听见没有,回房去!」

    她咬咬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头找了半天衣服,狼狈地穿上一件衬衣,刚想抬头,只听砰地一声,他居然出去了。

    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壁灯,昏暗昏暗的,前一秒他的怀抱温暖如春,下一秒人去楼空,冷得无以复加。

    作者有话要说:

    ☆丶值得

    一整晚都睡不着。屋子里没有开灯,暗得很。向孟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快中午才听见门卡嚓一声被打开,他看见她似有些吃惊,却又很快平静下来:「吃饭没有?」

    她摇摇头:「没有。」

    「走吧。」

    「嗯。」一早就洗漱过了,所以只穿好衣服就下床来,背上包,下意识地看了眼手机,想起来居然忘记给公司请假。

    「怎麽了?」

    「忘记给公司请假了。」

    「那现在打电话过去嘛。」

    她按了下手机:「好像没电了。」

    向孟:「用我的?」

    「不用了。」她把手机放进包里,「反正到中午了,下午再去补假吧。」

    两人出了房门。她其实很想拥抱一下他,因为可能在之後就没有机会了。「向孟。」

    「嗯?」

    「你以後还会找我吗?」

    向孟想了一想:「会。」

    「真的?」

    「嗯。」

    进了电梯,她时不时望他一眼。一天的第一次见面,他依旧是印象中那个孤立的疏离的向孟,一点没有改变。真的很想在电梯里抱一抱他,亲一亲他,如同所有情侣会做的事情一样。

    叮——

    电梯门开,汹涌的人潮与声嚣挤进来,再也没有两个人独处的静谧与隐秘,再也没有机会去抱一抱他丶嗅一嗅他。

    向孟也是刚起床,两人没有去吃饭,在酒店里吃了粥和一些面点,就该各走各路了。

    「我送你去公司。」

    她摇摇头:「我想回家换身衣服。」

    「那送你回家。」

    「不要。」

    「嗯?」

    「我想自己坐车回去。」

    「我送你好一点。」

    「真的不要。我想一个人走走。」

    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像有什麽东西在里面缓慢行走。虽然她看不清,也猜不透。他笑了笑:「好吧。那我送你上车。」

    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上车之前她向他挥了挥手:「再见。」再见了,向孟,不知道下次,你什麽时候才会想起我。

    他送她上了车:「路上小心。」

    她笑笑。

    回到家,洗了澡,将衣服换下。他拥抱过後的感觉似还留在皮肤上,用手去触摸自己,那感触能令自己有幻觉。

    给手机充上电。一个未接提醒响起来,一看,是易长洲。居然还是夜里十一点多打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一个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之後才被接起来。

    「易哥。」

    易长洲没有作声。

    「喂?听得见吗?」

    「嗯。」

    易长洲的声音低沉得有些吓人,令她有些担心:「你昨天给我打电话了?有什麽事?」

    「没事。」

    嘟——

    电话被挂断。望着莫名其妙被挂断的电话,她懒得多想,离下午上班还有一个小时,抓紧时间睡个觉吧。

    总公司又发邮件过来,说是易培国老先生拟定日期後会过来视察。江小小将这份邮件读了三遍,才打印出来去交给易长洲。

    今天下午,易长洲都待在办公室里没有出来,她也没有见过他。

    咚丶咚!

    江小小打开门:「总公司发邮件过来,说是易老先生不日会来视察。」一边说一边走进去,将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他低头看着一份文件,并未作出任何反应。大约这份文件很重要,或者他在思考什麽重要的事。她想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他的声音特别低沉,居然让人有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她回过头,见他正缓缓抬起头来,挺直的鼻梁如同大理石雕塑,一双眼睛直直看过来:「昨晚去哪里了?」

    她抿了抿嘴,挤出一个虚弱笑容:「这与工作无关,我不需要回答。」

    「江小小,」他从牙缝里把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趁我还冷静,你最好把事情解释清楚!」

    「我实在想不出我要解释什麽。」他既然都问出来,想必昨晚的事情也知道一二,昨天那辆车上的人一定是他,他看见她与向孟。「我是成年人,行动能够自己决定。」

    他手上握着一支笔,手指关节因为用力都发了白,感觉那支笔随时会断掉。他腾地站起来:「我记得你说过不结婚就不上床,结果你……向孟是什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江小小:「……」

    「还是你觉得我易某人太傻,由着你耍着玩儿?」他将笔一掷,那笔咕噜咕噜向桌沿滚去,而他亦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拉住,「结婚才上床?」他嘴角一勾,「你在我面前就在这麽装的?」

    还没允许她回答,他已经低下头吻下来。说吻不合适,应该是咬,死死地贴着她的唇,用牙齿啃咬着唇肉与舌尖。疼痛以及被羞辱的感觉令她很快就挣扎起来,但他双手死死钳制住她,根本挣脱不开。

    他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下巴,半晌松开她的唇,眼中一片晦暗阴霾。她已经在微微颤抖,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掉落下来。

    而他看着她,眉头逐渐皱紧,亦显出焦燥来:「哭什麽?向孟答应给你什麽,我照样给得起!」

    她哭得更厉害,拚命地压抑住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死死咬住嘴唇,眼泪从下颌滴下,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一抖,另一只手用力握了一下丶抬起来替她擦掉眼睛,可是擦掉了旧的,又有新的流下来。

    「就亲了一下,」他极受打击,「至於哭成这样?」

    「不结婚丶不上床,是我对所有男人的标准,除了他以外。」她深深吸一口气,说得又坚定又迷茫,「他是我喜欢了十八岁的男人,只要他喜欢,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两个人在对视,他的眼中一片深暗,而她的眼中,因为泪水波光粼粼,坚定如同落满星辰。

    她推开他,而他亦像呆愣了被她很轻松地推开,站在离她一步远的距离外木然不动。她擦擦眼泪,开门出去。

    砰!

    门关上。

    他看着门,陡然咒骂了一声,将脚边的沙发踢得咚地一声巨响。很快,他反应过来,走到办公桌边拿起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过去:「你那里有关於向孟的资料吗?我都要。对,全部。」

    向孟的资料很快被对方打包了邮过来。易长洲对着电脑逐字逐字看了半天,心中越来越烦闷,最後甚至忍不住就要冲出去质问那个笨女人,这样的一个男人究竟有什麽值得喜欢成那样!

    喜欢了十八年丶十八年!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了三秒还是没有把门打开。在屋子里转了一个圈,视线最後落在桌上那行八卦杂志对向孟的评价上:辣手催花丶风流倜傥丶真人间花花公子一个。

    再忍不住,转身就走到门边,打开门走出去。

    江小小就坐在门右边的办公桌後,垂着眼帘不知道想些什麽,听见门响,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却正见易长洲气愤地走过来,将手里的材料往她桌上一扔:「这麽一个男人,你喜欢他什麽?」

    江小小一看这些图片和文字,就知道全是杂志周刊对向孟的报道。她完全不惊讶,因为一早就看过。

    易长洲真是有些抓狂了:「女孩子要爱惜自己,我想这不用我告诉你吧?总之以後不准和向孟来往!」他自己也说得没有底气,却又希望能得到保障,「听到了吗?」

    她把目光从纸张移到他脸上,一点惊讶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