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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7部分阅读

就抿紧了唇,半晌才问:「江伯父放心你住在我那里吗?」

    「放心才怪。」

    「那怎麽办?」

    「就继续住啊。他不放心我的事多了去了。」

    「哈,看不出你还是叛逆女啊?」

    江小小:「表面乖巧,内心叛逆。我是青春期延後患者。」

    易长洲笑了笑:「一会儿回家,易宪治应该回来了。估计他不会给你好脸色,不要理会他就好。」

    「嗯。我站在你这边,就没想过跟他和穆相处。」

    易长洲:「你说这麽多话,这一句最让我开心。」说完,他居然执起她的手,在上面吻了一下。

    江小小愣了愣,想将手抽出来,不料他抓得很紧。

    夜里霓虹璀璨,一个人太冷太孤单,又有这麽多不如意,有个人牵着你的手,会送上温柔的吻,会体会你苦楚,是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的事情。

    江小小到最後也没有舍得挣脱这只温暖的手,就这麽相握着一直开到了城东易宅。

    易宪治果然已经回来,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冰冷气息:「有手段啊。」

    易长洲拍拍她的背:「乖,你先上楼。」

    江小小自然乐得逃离,将鞋换了立刻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他们兄弟刀光剑影是他们的事,她一个外人掺和进去,被刺伤了纯属活该。

    房间布置得很好,床单是淡淡的紫色,将行李一件件拿出来放好,刚放完,就听见敲门声。

    「是我。」

    是易长洲。江小小走过去打开门,见易长洲还穿着刚才那身衣服,手里拿着ipid递过来:「房间里没有电脑,这里我下了一些老陈的歌,你无聊可以听听。」

    「谢谢。」江小小接过来,「正好可以解闷。」

    易长洲笑了笑:「刚才没吓着你吧?」

    「怎麽会呢?」

    「不请我进去坐?」

    江小小:「我打算洗澡呢。」

    易长洲脸上闪过一丝赧然:「那不打扰你了。睡觉时记得关窗,别感冒了。」

    「嗯。晚安。」

    「晚安。」

    翌日起床,梳洗完毕後就下楼。阿姨准备好了早餐,馒头小粥小菜加油条。江小小坐下,自己盛了粥,向阿姨说:「明天可以加豆浆吗?」

    阿姨很有礼貌地说好。

    吃了不到一会儿易长洲就下来了,一身银灰西装称得人英气勃勃,看着她笑:「睡好了吗?」

    「不错。」

    「一会儿去公司,做好打伏的准备。」

    江小小:「早就做好了。我还问阿姨要了豆浆,估计明天我的战斗值会更高的。」

    「精力旺盛一直是你的强项。」

    「看是什麽事了。」

    吃完早餐,两个人上了车。泰华总部在城南,开车要经过一座桥。长灯恰巧就在桥边。易长洲边开车边问:「你很喜欢在长灯吃东西?」

    「嗯。」

    「那下次我们一起来吃。」

    「好。」

    江小小翻出手机,察看了一下屏幕,没看到未接来电与信息,心里很是失落了一阵。不过时间并不久,因为泰华很快就要到了。

    总部和连云分部不能同日而语,光住宅区就比分部大了一倍,车子开进去绕了一刻钟才到停车场。幸亏有专用的经理车位,不然找车位估计都得半个小时。

    进销售部倒是顺利得超乎想像,几个组长和副组长将成员组织得整整齐齐站在办公室里,齐齐叫了一声「易少」。

    易长洲将在场大约四十几个人通通看了一遍:「大家好,以後由我主管销售部,我的原则很简单,有成绩有酬劳,没成绩就滚蛋。最後,谢谢大家今天早上的欢迎方式。几位组长跟我进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

    ☆丶入主

    江小小跟进去,打开笔记本做会议记录。

    几个人很快坐好。易长洲有备而来,很快将工作布置得妥贴,着重强调最近一批夏衣,将如何做到销售量最大化。

    这不是江小小第一次看见易长洲工作时候的样子,专注丶直接,像某种野生动物一样具有敏锐的判断力和迅猛的行动力。但这时的易长洲又与以往有些不同,说不太上来的一种别样感觉,如果硬要形容,是更加自信?

    他谈话时会将双手自然地放在两边扶手上,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紧张的痕迹,彷佛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

    他坐在那里,就是这个部门所有人的依仗。

    会议一如以往般简短有效,半个小时後散场。而他似乎有些累了,坐在椅子上并没有站起来。

    「易哥。」江小小关上笔记本走过去,「还好吧?」

    他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向他的怀抱,然後不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法式深吻便落了下来。

    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被偷袭的呀!江小小呆愣了半天,等晓得反抗时已被易长洲侵犯了个彻彻底底。

    易长洲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目光真是又下流又放肆。

    她连忙站起来,脸上涨得通红,心里面一团闷火发不出来,只得原地跺了跺脚,揣着笔记本出去了。

    「给我倒杯咖啡。」易长洲恍若无事地说,就好像刚才的偷袭不存在似的,一点羞愧都没有。

    她咬了咬牙,手紧握住门把:「以後不能这样,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易长洲:「……」

    江小小出来後,先将笔记本放好,再进休息室冲咖啡。过程中手机响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是连云。

    她的手机铃声是老陈的一首经典歌曲,唱得撕心裂肺的伤感。

    「亲爱的顾客丶您好……」

    江小小听到这个机械的悦耳的电脑女声就挂了,果然不是向孟。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近两个月了,想起来却像昨天一样,他的模样丶动作丶神态丶语气都历历在目。

    他曾经答应过会给她打电话,会找她,看来都是骗她的。

    是骗人的话……

    原来他也会骗人,原来他和世上所有男人一样,在谋算女人身体时,会说随口谎言。

    滴!滴!

    咖啡机发出警报,江小小连忙将杯子拿出来放在台子上,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回去了。

    送咖啡进去的时候,易长洲正埋头批阅文件,她将咖啡放在他桌子的右手边,悄然退出。

    秘书这边的事也是千头万绪,纵然交接得很乾净,但要彻底上手还需要花大量精力和时间。大约经过半个月的忙碌过後,江小小才渐渐适应这里比分公司明显要快得多的节奏。

    咚丶咚。

    办公桌被敲响,江小小侧过头,才发现易长洲不知什麽时候已走到她桌子前。而她忙於处理数据,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易长洲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

    「怎麽了?」江小小正想说是不是自己脸上有脏东西,还打算拿出镜子来照一照呢,就听见易长洲问:「最近睡得不好?」

    江小小打了个哈欠:「不是很好。」

    易长洲:「走。」

    「去哪儿?」

    易长洲已转身出去。江小小忙起身跟上:「今天上午没有要出去应酬的事啊。」

    进了电梯,易长洲还是沉默,江小小也不能一直问,索性就不说话了。她一没事干,神经放松下来,就又打了个哈欠。

    易长洲:「要不加个副秘吧?」

    江小小:「不要啦。刚来公司,对人都不熟,万一请到那边的人岂不是更麻烦?新人就更不用说了,带出来都得我一阵忙。还是过了这阵子再说吧。对了,那批夏衣产出来了吗?易宪治那边也不说跟我们沟通一下的。」

    易长洲:「你按照文件上做就行。」

    江小小:「喔。那销售的几家公司都没问题吧?你说他会不会给我们使绊子啊,毕竟咱们来了半个月了他都没什麽动静,我很担心呢。」

    易长洲跨出电梯的步子顿了一顿,才接着向外走。他们是直接下到负一楼的停车场,里面很安静,听得到皮鞋叩在地面的搭搭声。

    「你丶担心?」

    易长洲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吃惊,江小小就闹不明白他吃惊在哪里了。「对啊。你哥那麽阴,说不准正琢磨什麽坏主意对付咱们呢。」

    两个人上了车,易长洲一直没说话,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喂,你想什麽呢?还有,我们到底去哪儿啊?我还有好几份文件没处理完,溰阳区和分水区的组长急着要的。」

    「累了就睡会儿。」

    「啊?」

    易长洲侧目看了江小小一眼:「估计到那儿要一段时间。」

    那眼神看得江小小心肝一颤,又不敢十分确定,乾脆闭上眼睛,睡觉当鸵鸟。

    她真的是很累了,一觉睡了三个小时,醒来觉得饥肠辘辘。车里冷气开得很足,她身上披了一件银灰色的西装外套,易长洲只穿着衬衣,说:「醒了?」

    「嗯。」将西装叠好放在後座上,江小小向外看了一眼:「这是?」

    「新开的洗浴中心。走吧。」

    江小小跟他一起下了车,先在旁边一家餐馆里吃了饭。她天生胃口好,吃嘛嘛香,一碟蟹黄炒河粉真是地道得不得了,害她多吃了好几口。

    她本来还担心吃饭以後马上洗澡会不会消化不良,没想到这个洗浴中心里面真是大得不得了,除了澡室丶桑拿室,另还有专门观光用的花园与茶室。

    「我们去看看花吧。」她说,「饭後散会儿步比较好。」

    易长洲没说什麽,转身往花园走。

    一开始引着他们的经理很有眼色,到了花园门口就不进去了,只笑送他们进去。

    这个花园大约有两百米平,是室内花园,由中央空调控制着温度,屋顶悬挂着许多白炽灯。花有很多种,高的矮的丶红的白的,长势很是喜人。

    江小小对玫瑰这些常见的花感觉一般般,倒是有一些长得又小又茂密,看上去特别可爱。她就轻捏着一株花的细黑花枝,将小花穗拿到眼皮底下仔细看,同时随口笑问:「这个长得好好看,不知道是什麽?」

    易长洲盯着江小小:「需要叫讲解的人进来吗?」

    「不丶不,我就是随便问问,不用麻烦了。」江小小放开花,嗅过花香,整个人心情都放松下来,背着双手行走在花丛之中,时时都是惊喜出现,「那个也很漂亮,蓝得多纯粹!」

    易长洲总是沉默地跟在後面,他浅蓝色的衬衣拂过枝叶,偶尔会被留下淡淡的泥土污渍,然而他都没有察觉,只随着她走,走完这一路的花叶小径。

    把花都看完,江小小坐在小径旁的藤椅上。旁边的小藤桌沏着一壶热茶,两个黑陶的浅口茶杯正立着。她给自己和易长洲都倒了一杯,啜了一小口,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都舒展开:「神仙一样的生活啊!」

    易长洲:「这样就满足了?」

    江小小又吮了一口茶,看着杯中的茶底,说:「我妈以前就有这样一片花园。」她笑了笑,陷入回忆里,表情变得遥远而模糊,「不过没有这些灯,但花的种类更多,很多都长不好。她完全不泄气,死掉了就重新买种子种。我爸喜欢竹子,她每年都种很多,但成活的往往就三四株,偏偏长相又不好,害得她次次都没有东西拿给爸爸看。我妈很爱我爸,後来我才渐渐明白,关注一个人的喜好,想满足他的喜好,不管自己付出多大的代价,这其实就是很爱了。我当时不明白,很为我妈不平,就总会挑我爸的刺。我爸都不跟我计较,我闹得厉害一点,他就叫我妈来管我。於是我就不敢闹了,你说,我爸是不是很狡猾?」

    易长洲:「解决问题当然要抓根本原因。」

    「我是不知道他爱不爱我妈,我妈是他家的童养媳。」江小小看着茶杯,声音变得低缓,「我妈走了以後,我都没见他哭过的。而且他有过很多女人,我妈……」她吸了一口气,平缓着自己的情绪,「我妈就天天守着这片花园,种着我爸喜欢的竹子,直到那些人杀了她。不知道那时候,她有没有……我真的很恨我爸,他太无情了!」

    易长洲站起来,走到江小小身前蹲下:「不是每个人都会将情绪表现出来,也许你误会你爸了。」

    江小小:「可能吧。」

    易长洲伸手将江小小的下巴抬起来:「笑一个。」

    江小小:?

    「带你来洗浴,不是让你想伤心的事的。」他靠过来,「快笑一个,不然亲你了。」

    「这突然之间……」话没说完,他就吻了下来,饱满的温热的唇很轻柔地覆在嘴上,下唇被轻轻吮着。

    这里满室花香,犹如记忆中那熟悉的温暖安心。而他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星眸半闭,由下而上专注又深情地吻着她。

    这一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他只是略品之後就放开,只是眼神异常深沉,好似有深不可测的湖水蕴藏在里面。

    他的手由下巴移到脸颊,摸了摸:「去洗澡。」

    「喔。」江小小眨了眨眼,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怎麽没有推开他。虽然时间不长,但推开他的时间却充足得绰绰有馀。

    心动了?

    她摸摸心胸,完全没有心跳加速。那为什麽没有推开?看着眼前这个欣长的身影,她陷入了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丶共浴

    谁来告诉她这其实是个男女混浴的洗浴中心?妈蛋谁来告诉她该怎麽看待和易长洲孤男寡女泡澡这个情况?

    江小小一进浴室就被震惊了!

    迎面三级台阶,铺着防滑的暗绿毯子,和周围的石壁是一个颜色。三米的直径圆形浴场,热水蒸腾着大量的热气,将整个浴间都充斥成一片|乳|白色。

    可是浴场的正对面,妈蛋的是易长洲!

    妈蛋他还脱光了衣服靠在石壁上,饶是隔着厚厚的白色雾气,她都能感到他是在看着她啊!

    他绝对是在看她啊!

    她哭的心都有了,是有多不设防才会乖乖地冲了澡丶浑身上下就裹了一条浴巾地进来啊!现在是进也不是丶退也不是,还没让她犹豫多久呢,易长洲就游了过来,那个身材是很好的啊,手臂划水的时候,手面的肌肉都一动一动的,格外健美呢。

    咳咳丶重点丶重点现在是到底要不要出去呢?

    「怎麽了?」易长洲游过来,扶在石壁上说。

    「啊?哈,原来这里是这麽洗的呀,我不知道。」

    易长洲:「你想去公共澡堂?人多,脏。」

    江小小:「……」

    「你想这麽一直站着?」

    江小小摇头。

    「那就下来泡。」

    「可是丶可是你不会对我做什麽吧?」

    易长洲:「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江小小心里说「你就是」,面子上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吞了一口唾沫:「要不我不泡了,我刚洗过澡了。」她边说就边往後退,「我也不怎麽想泡澡,还是去外面睡……」

    哗——

    易长洲突然从水里站起来。

    江小小下意识捂眼,又担心易长洲要做什麽奇怪的事,只得张开指缝眯着眼看,就像是偷看似的,好囧啊!

    哪知她才刚睁开眼呢,易长洲已经一下子跳出来,抓着她毛巾就是一扯。

    「啊!」她双手捂着眼,这毛巾本就是松松地裹着的,被这麽一拉是很快就要完全掉下来。

    她里面什麽都没穿,妈蛋里面什麽都没穿啊!

    「你丶你丶你干嘛?」

    易长洲拉着毛巾往浴池走。江小小就只能跟着走:「我不泡了丶不泡了。」现在她两只手都用来拉毛巾了,再没手捂眼,於是易长洲的身体就这麽钻进她眼里了。

    那天晚上都没有看,原来他的身材是这个样子的,穿着衣服时看不出来,原来这麽有肌肉,腹肌都有,好性感……

    擦!擦!重点不是这个!

    没让她喊第二遍呢,易长洲已经转身把手猛地一拉,她就「啊」的一声尖叫被易长洲拉进怀里,然後天旋地转,下一瞬眼耳口鼻都被稍带腥气的水充满。

    「咕噜——咕噜——」她喝了好几口水,再顾不上什麽的手脚并用地想从池子里站起来。可是池底好滑的,而且水里的平衡怎麽这麽难把握,而且好闷丶好着急……於是越急越站不起来,她都忍不住地想她不会就这麽淹死在澡堂里吧?那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新闻标题都是这样的:「浴池可以淹死人?盼广大女性加强锻炼。」

    呜……悲剧啊!

    一股大力托着她的腰,然後她就感觉自己在往上升,终於冲出了水面。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气还没吸完呢:「咳